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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三四天,抱朴道院里一直都很安静。小茹和素子很明显都伤得不轻,属于被玩坏了的那种。一开始的时候,因为热血沸腾不管不顾地逢迎钱惟昱、反复拉锯抵死缠绵;结果下场就是第二日完全无法起身,在床上直挺挺僵卧了十二个时辰。
尤其是安倍素子,虽然她承欢的时辰比小茹还短了一些。但是因为她不自量力,再加上年纪也比蒋洁茹小了一岁,今年才刚满十五周岁、身子更加柔弱稚嫩。一开始刚刚被钱惟昱刺破了身子的时候,就不顾落红宛然、鲜血殷殷地伤口,勉力催动自己的*迎合挤压上去。因为伤口在钱惟昱的粗长硬直上恶狠狠地厮磨了好久,以至于倒下的时候,竟然彻底昏厥过去了。只能由钱惟昱怜惜地拎回去。
这个年代的日本少女,对于钱惟昱这般比所有日本男人都至少高一个头、帅几个档次、又文才武功都完爆所有日本人的极品贵人,实在是崇拜太过了。在做那事儿的时候,钱惟昱就感受到了素子心中的炽烈,那完全不是男女之爱可以解释的;素子根本就是一个把自己当成神明膜拜的脑残粉,说不定心中还为能够为自己被玩坏到昏阙而欣喜呢。实在是天生欠艾斯-艾姆的好女奴啊。
不过钱惟昱好歹是有担当的汉子,别人愿意为他牺牲是一码事,他自己理应怜香惜玉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因为害怕被外人发现小茹和素子的伤情,他不得不自己动手伺候了这两个下不了床的小娘皮两日,端茶喂粥,全是他这辈子都不曾干过的事情。到了第三日上,小茹和素子内疚地一定要撑起身子,不让钱惟昱再服侍她们,这才作罢。
伤情渐渐好了之后,钱惟昱少不得又和小茹素子二女恢复性地略略鱼水缠绵一番,因为第一次做得太狠了,比较彻底,后面倒是容易了些,也不曾再伤到二女。第四日上,素子验了自己和小茹玉臂上的秘制守宫砂,见淡紫色与淡粉色揉合的印迹宛然在目,便知道钱惟昱已经彻底成了功法了。
钱惟昱看到那一幕的时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依然暗暗纳罕:尼玛斯!这《阴阳诀略》貌似比结扎都厉害啊,练了之后想光喷某某腺体液,不喷j液都可以做到,实在是太牛叉了。有了这招之后,自己还不是想不让哪个妹子怀孕,就能不让哪个妹子怀孕。
……
信州龙虎山到杭州,中间不过间隔了衢州、严州。加上准备、劝说的时间,算算被钱惟昱作为幌子用的“召见张天师”也即将来临了,虽然当初招呼张天师来也没打算真的收获什么额外的秘法,但是来了总不能失礼。钱惟昱待二女养好了伤,拾掇了没几日后,他那可以随意白日宣淫不受打扰的好日子也咱是过到头了。
正月24日这天,被钱惟昱通过林仁肇请来的第25代张天师、张秉一便到了杭州。虽然他是钱惟昱最初起意请来的,但是毕竟还有大王在上,当初钱惟昱请张天师来的时候,也顺便上表给王叔那里报备知会了一番,免得让王叔觉得他“私下结交妖人”。
所以,不管当今吴越王钱弘俶是如何的崇佛不崇道,也是需要让张秉一先捏着鼻子觐见一下的,耽误之下,自然要次日来才能来拜见钱惟昱。
收到了消息的钱惟昱也不敢怠慢,提前收拾了抱朴道院,允许其他道人进来洒扫——当然,名义上是前段时间钱惟昱的“闭关斋戒”结束了,所以才准许其他道人进来打扰。至于那些不得体的举止,自然是全部要尽绝的。
小茹和素子也重新穿回了端庄素雅的西阵织巫女服,故作给钱惟昱护法侍奉的样子。二女在人前满脸的圣洁表情,而且依然挺腰拔背、含胸锁眉,便是眼光毒辣的稳婆都瞧不出破绽,着实让钱惟昱感慨那功法的厉害。
25日一大早,前一天拜见过了钱弘俶、而且明显没收到多少好脸色的张秉一略带悻悻地摆着车驾,沿着西湖直趋葛岭之下。钱惟昱带着两个侍女和抱朴院内的几个道士,早早下了葛岭在湖边白堤迎候。一开始张秉一心中还对此行颇为悲观不忿,见钱惟昱倒是对他颇为礼遇,心情也好了一些。
张秉一刚刚远远看见钱惟昱一行在那里迎接,驱车到距离钱惟昱二十丈外就停车下来,随后下车徒步相迎,以免钱惟昱站在自己车前等着自己下车,那样便失礼了。结果刚一下车,还没来得及甩着拂尘单掌拱手行礼,便看到钱惟昱主动几步凑上来,而且口中说的话着实中肯,倒也让张秉一有些受宠若惊。
“偏鄙小王,见过张天师。如今五代纷乱,为天子者亦是过眼云烟,如梦似幻。唯有天师一脉自汉末传来,至今八百年不曾更易,永享太平香火,着实令小王艳羡呐。”
钱惟昱一言说罢,便抬眼去看那张天师容貌。这张秉一据说成为天师才不过四五年而已,其父、也就是前一代天师是在后汉末年、郭威篡汉之前死了。他张秉一上位之后,也得到了南唐皇帝李璟的正式册封诰命。不过虽然成为天师时日不算太久,却至少也有五旬以上的年纪了——这主要是因为张天师一族貌似自古都颇通养生之道,每每都可以活到*十岁,所以新一代的天师爬上去的时候,都已经有些老了。
这张秉一的父亲四年前死的时候,足足有88岁高寿,所以张秉一以52岁的年纪上位也就不足为奇了。如今张秉一56岁,但是因为修行有术、养生有方,看上去面庞上倒是没有什么褶子,须发也是纯黑无白,只是肤色看上去白皙地有些瘆人,钱惟昱估计是有些茹素打座过久导致的。总的来说,还是身形高硕、骨骼清朗,对得起天师的“仙风道骨”。
听了钱惟昱的恭维,张秉一自然是老神在在地把拂尘一摆,随后单手一拱回礼到底。面色看不出任何谦卑媚俗的神色,但是这一躬却直直弯腰到了90度,见了他的神态,钱惟昱就知道此人对于“光大正一道”还是怀有野心的,不然真要是无欲无求的方外高人的话,也不会对世俗权贵这般礼貌。
“无量天尊!李唐伪朝佞佛虚妄、以致气数衰微。龙虎山之地如今纳入吴越王治下,能得彭城郡王如此礼贤方外之人,真乃我道门之幸,想来不日我道门便可大昌。贫道观殿下气色风骨,倒是颇有崇道求法的好根骨呢,定然是有缘之人。”
钱惟昱听了这番话倒是颇感好笑。那南唐李璟崇信佛法,道家不如正牌大唐时候昌盛,那张天师和李璟尿不到一壶里也属正常。但是吴越国虽然此前在信仰上没什么一贯的风向,但是如今在位的钱弘俶却也是个崇信佛法的。不然历史上钱弘俶任期内也不会在杭州修保俶塔、雷峰塔、六和塔;以及重修灵隐寺,在灵隐寺里增筑拥有五百尊青铜罗汉的罗汉堂……
张秉一说什么李唐之所以丧师失地,是因为“佞佛”这不是完全扯淡了么?吴越难道不佞佛?或许只有他钱惟昱不佞佛倒是真的。
不过无论张秉一如何瞎扯,钱惟昱也不在乎,反正对他来说,可以榨出一点利用价值的势力,拉拢一下总是好的。如果自己的王叔对张秉一不假辞色,自己却资助对方一些,将来也可以有助于收拢治下信道百姓的人心。而且这种个人交游方面的事情,王叔也不会关注。
打定了对张秉一花点儿代价拉拢、并且尽量榨取剩余价值的考虑,钱惟昱和张秉一也算是言笑甚欢,一主一客边聊边走,登上葛岭,进入抱朴道院。张秉一虽然和葛洪不算一脉,但是本着同为道门的渊源,也是非常恭敬地给葛仙翁上香祝祷了一番。这才被钱惟昱领入斗室,分宾主奉茶。
“如今龙虎山既然入我吴越治下,我吴越却是尊奉大周正朔的,小王自当进言王叔,遣使入汴京,为天师讨一道大周皇帝的诰命敕封。小王虽然不曾与当今圣上谋面,昔年却也与中原派来的冯道冯相爷有旧。
听冯相爷所说,当今在为晋王之时,便时时以为沙门强占民田、不纳税赋、收容逃亡,乃至藏污纳垢。早有效法前唐武宗皇帝肃清沙门之愿。相信经过整顿之后,将来正一道日益光大,指日可待啊。”
听了钱惟昱画下的大饼,一开始张秉一自然也是心中一喜。不过随后就知道这些恭维贺喜的话不过是虚妄之谈罢了。他龙虎山地处信州,正是吴越治下,虽然吴越尊奉中原正朔,但是内政还是轮不到大周来管的,难道大周皇帝不信佛,还能让吴越国也不信佛么?
“殿下这般助我道门,将来定然有大福报临身……”
“另外,小王所辖虽然不含信州,但是在苏秀明台常宣六州辖区之内,还是愿意资助道门,每县增设一座官办观宇。再加上此前小王从张天师处‘夺人’有损道门清净,愿意每年供奉十万贯、两银钱,资助天师道。日后若是还有人质疑小王从天师处掳走伪唐周太傅家家眷一事时,想来天师也知道该如何应答了吧。”
十万贯/两银钱!如果对于这个数目没什么概念的话,可以横向对比一下——历史上八年之后,吴越王钱弘俶为灵隐寺增筑五百青铜罗汉的罗汉堂时,花费掉了可铸二十万贯铜钱的青铜,再加上工料耗费,已是当时最为巨大的佛门工程了。钱惟昱如今给张天师许下这么一笔好处,那基本上就是说张秉一可以每隔两年就把他在龙虎山的天师观道场原模原样翻新重造一遍了。
“无量天尊!殿下崇道之心,实在是通达天地,情切鬼神!”张秉一高宣尊号,言语虽然如常,却是额头上都激动得沁出汗水来了,勉力才保持住世外高人的姿态,顿了半晌之后,才小心地问道,“殿下如此破费,便只有……如此小事要请教贫道么。”
“此事自然是最主要的,不过小王还有一些皮相小道的事情不明,要想……嗯,与天师求教。”
那种语气表情,就如同一个揭了电线杆上老军医贴的牛皮癣广告的患者一样。张秉一人老成精,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随即,张秉一便露出了一种“我懂得”的表情,一改开始的肃穆,心说这小王爷果真是修的入世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