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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墙那里冰墙的高度已经达到了五十米,麒忠便把巡逻队也撤了回来,只在那两个瞭望哨各留了两个兽人警戒。外面的积雪已经有四十多米,野外根本不会有大型猎物能停留在雪面上,没有野兽能从雪面跑进来,小型猎物是不会靠近兽人的聚居地。
如此不知不觉间,雪季在墨麒部落兽人清雪、雌性观雪中悠闲度过。
兽历二年四月一日,雪终于停了,久违的阳光普照大地。
麒月站在冰墙砌的瞭望哨上,看着围墙内外的雪面落差,这得有一百二十多米吧(冰墙一百米左右,围墙二十米),这得化到什么时候,不会耽误他们的春种吧?
可就算担心也没有办法,一下去就得整个人都陷在雪里,等吧。
不用清雪了,也不能出去打猎,兽人们只能组织起来加强训练,要不还能干什么?就等着憋足了劲找那些来找揍的野兽(春季兽潮的那些野兽)发泄了。
部落谷底的积雪早清干净了,雌性们三五成群的出来活动活动,不用窝在室内了。这一冬一个冻病的雌性都没有,麒华出诊的唯一次,是一个雌性吃错东西拉肚子。
墨麒部落的坊市也在这第一缕阳光中开市了,大家热热闹闹地逛街交换,脸上的表情与秋季时没有什么不同,但他们心里是感恩的,感谢凤喻一家的付出,感谢部落的投入,才让他们轻松地渡过了这个漫长的雪季。
一百二十多米厚的积雪足足化了半个月,还没有化完,远处已经出现了野兽的影子。
兽潮来了。
来势汹汹,气势锐不可挡,但止步部落前方,不得其门而入。
谁也没有想到当初应对雪灾,而筑起的冰墙会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惊喜。冰墙太高,野兽根本爬不上来;冰墙太厚,怎么撞也撞不坏,只会把自己撞的晕晕糊糊的,就是进不去。
今年的兽潮真是不惊不险啊!而那些摩拳擦掌的兽人索然无味,这还没有动手就基本等于结束了?
站在高高的瞭望台里向下观望,麒月不屑地说道,“这还能有点儿象样的猎物不?”
凤喻抱着她笑道,“都饿了一冬天了,你想找怎么象样的?别忘了这个冬天还延长了一个月,化雪又是半个月,它们能挺到现在就不错了。
“算了,大不了用来熬骨头汤吧!”麒月大度地说道。
“你倒一点儿也不浪费。”凤喻对于伴侣那节俭的意识一直无语,难道怀凤赤之前的那五年真的饿狠了?他不知道的是现代凌其月是‘浪费食物是可耻的’信条的拥护者。
“怎么你还舍不得?它们都想过来吃我了,我还放过它们怎么的?”麒月反问道。
这么幼稚的对话是从何说起的?麒忠不明白的看着此时表现的‘幼稚的可笑’的侄女与侄婿,这饿狠了的野兽可是很危险的,虽然现在被隔在冰墙外面,威胁不到自己。
“这老虎虽然皮包骨了点,不过能挺到现在,这身皮毛虽然光泽差点,但做个虎皮褥子给运祖兽也好,他有很严重的风湿病。那四肢上的皮毛可以做一个护腰,两个护膝,如果有剩的再做两个护肘。”麒月依然顾我的盘算着。
得,这老虎还在外面虎视眈眈呢,这就把那一身皮都分尸了。麒忠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他都不知道他这个侄女心理强大到这种程度了?要找别的雌性恐怕早就吓昏过去了。
凤喻也不费话,飞下去一爪子就让那只老虎身首异处。
等他把猎物收进空间飞回来的时候,就见伴侣说到,“你浪费了不少虎血,还有我想吃熊掌。”
“啊?那你说怎么做?”凤喻傻眼了,他一直都是这样打措的,吃熊掌没问题,可不出血怎么弄?
“咱不是有麻药嘛,你在爪尖上涂点。算了,涂错地方你也麻住了,还是用弯弓和投枪吧,正好练练族人们的投射技术。”麒月有些嫌弃地说道。
当初刚开部落的时候就让姑兽他们做了投石机、弯弓与投枪,现在冰墙建的这么高原来的投石机是没法用了,而兽人更喜欢用兽形,用自己的爪子捕猎,也不知到他们的投射练的怎么样?
一听这话,一旁的兽人眼前一亮,急匆匆地跑下走,拿麻药的拿麻药,拿弯弓的弯弓,拿投枪的投枪,一会儿就跑回来了七八人,后面跟的人更多,只是上不来,瞭望哨就这么大,能站几个人?
有脑筋活的火系兽人求到虎跃父子那里,让他们驮着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也许还能帮忙呢,其实就是去凑热闹。
虎强、豹明他们父子四人也确实好奇,再说这几个火系兽人也是冬天清雪时驮惯了的,没有二话驮上那几个兽人就飞了过去,还真看到了让他们兴奋的。
一波投枪与飞箭下去,躺倒一大片,只是有的猎物皮太厚,普通的木箭虽然有金属箭头但力量不够射不进去,效果不如投枪,弯弓就被放置一旁。
飞在空中的这几个兽人回身回部落取投枪与麻药,再飞回来,在半空中投射。
一批全倒后,那四个火系兽人与五个飞行兽人下去补刀,再由五名火系兽人把猎物尸体运回部落内部,交给部落里的老兽人剥皮剔骨。
为了照顾哨台下面兽人的情绪,这瞭望哨的轮班从一天一换班变成了每半个小时一换班,而且人数也从四人(两个瞭望哨,一个哨台两人)增到了二十人,这还抢着来呢。好象都闲出病来似的,可这一冬也没有闲着啊,巡逻、清雪、清雹子、观哨瞭望还有大计量的训练,这积极性还真是不多见。
麒月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了,就抽空让她哥麒爵把她送回去,谁让凤喻会飞还有空间呢,被征用了也没脾气。
今年的兽潮就这样过去了,族人们惊吼连连,回想这四五个月,再对比住年,怎么这么没有真实感呢?不自觉的对一旁的兄弟说,“你掐了一下?”
一旁的兽人不明白用意,但还是照做了。
“嘶!真痛!看来是真的。”挺难掐的兽人傻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