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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说的秘密就是，你……不是柳絮的儿子，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本以为司夜会震惊，可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嗤笑。
“呵，你为了让我放过陈栀，居然能编出如此拙劣的借口，你莫不是以为我像三岁的小孩那么好骗吧。”
陈母知道他不相信，她别开视线，胡乱猜测道：
“她真的不是你的母亲，当年我在司家的时候，她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还包括你的身世……你可以和她的照片对比一下，你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你也可以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人说过，你们长得不像，或者是……柳絮从来就没有对你好过……如果你真的是她的儿子，她应该会对你很好……还有，我知道你的母亲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她是谁……”
陈母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也不敢去看司夜的表情。
她对不起这个孩子，她没有脸面对他。
如果柳絮对他真的很不好，她一定会内疚死的，都是她的自私，才害他吃了那么多苦和委屈……
陈母的心在滴血，她不能跟司夜相认，至少现在不能。
就算她现在说出实情，他也不会相信她的话，而她也不想伤害小栀。
所以，只能说一半的实话，能拖一时是一时……
良久，陈母都没有听到司夜说话，她侧头看向他，见司夜面无表情，双眼漆黑深邃，她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是吗？”她试着问道。
司夜放下手臂，没有一丝表情地走到门边，打开门，语气淡漠，“陈栀我会救出来，不是因为你说的什么秘密。我救她，是因为我对她的身体还有兴趣。还有，以后请不要再无稽之谈，因为我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书房。
陈母的泪水刷拉往下流，当初离开的时候，她就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些年，她一直活在内疚和自责里，可是那又能这么样，她永远也弥补不了他什么。
过去的一切已经发生，再也无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