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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泪眼朦胧，她心痛地望着司夜，声音沙哑低缓。
“我不奢求你原谅我，我也不奢求你认我这个母亲。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活在仇恨里了。孩子，我们都对不起你，你要怪我，我没有一句怨言，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
“我不知道柳絮为什么要跟你说，我是破坏她和司承业之间感情的第三者，我也不知道她的死为什么和我有关。
但我知道，她骗了你，她是想通过你来报复我，毕竟谁也不希望，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痛恨着……”
“够了！”司夜厉声打断她的话，陈母诧异地抬眸，与他冰冷的眼神对上。
他冷笑，语气寒冷：“陈香玉，你编的这个故事的确很动人，听着也真实。但你不觉得你说漏了一点吗？”
“什么？”陈母疑惑地问。
“你说我是你的孩子，那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你的孩子。
你早就知道陈栀跟我的关系，可你并没有阻止。
我是你的孩子，陈栀也是你的孩子，你居然没有阻止我们在一起！我们如果是兄妹，这不是乱~伦吗？！”
司夜怒气冲冲地吼出来，胸膛不断起伏，脸色铁青。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实，陈栀怎么可以跟他是兄妹！
怎么可以！！！
陈母为难地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真相。
如果不说出来，他肯定不会相信她先前说的话，就算相信了，他也接受不了乱~伦这个结果吧。
“小栀她……”陈母张了张口，声音干涩。
司夜忽然屏住了呼吸，全身紧绷。
她的答案，就是对他的宣判，她如何说，他就得接受什么样的后果。
“她不是我的孩子……”陈母说完这句话，瞬间虚脱了般垮下双肩。
司夜没有什么反应，可是他知道，在心底的某一个地方，悄悄松了一口气。
“失去你之后，我过得很痛苦。每天都活在思念里，好几次都想去找你，可我又没有资格再去找你了。
四年后，我在福利院门口捡到一个弃婴，她就是小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