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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镜好像对这个亲吻的动作不太能理解,古井无波的眼里终于有了一点波动,带上了些许疑惑。
苏萧这下敢肯定,别看那些研究玄学的将这人传的多么神乎其神,其实他本人根本就是一个缺心眼的天然呆。在他的字典里,估计除了玄学,其他什么都是空白。
想明白这点,苏萧也没恶整玄镜的兴趣了。惫懒的挥挥手,转身往房间走去,连水盆的水和帕子都没拧,就放在石墩子上。
苏萧回房间关了门,玄镜还站在原地。他始终没想没明白苏萧刚才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又低头看看手中罗盘,西南边有异动。罗盘上的指针一直跳个不停。
玄镜死水一般的眉宇间闪过一抹戾气,瞬间消失在原地。
沈逸爵和慕枫带着人,在第三天的上午重新回来。叶鸣因为家里突然有事,没有再跟着来。
“玄镜呢?”沈逸爵问道。他知道墨绮灵魂不稳固之后,就想早点把这件事处理了。
“估计在房间里画符箓吧,就你们在的那天见过,之后我也没见过他。”玄镜就跟神仙一样,一日三餐也不出来跟他们吃饭,也不晓得是不是小徒弟私下给他准备了吃的。
“我在这里。”玄镜的出现总有点神不知鬼不觉,忽然就出现的感觉。
沈逸爵点头,“人已经带过来了。”
玄镜闻言,目光定在‘墨绮’的身体上,走过去伸手点住她的眉心。众人还没明白什么情况,‘墨绮’双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玄镜袖子一收,众人都看到一抹幽幽的光芒突然窜进了他的袖子里,“只是一缕占了身体的孤魂,失了两魂七魄,即便投生也不过浑然过日,不知所谓。”
寻双将心里的疑惑压下去,她其实很想问既然回去身体的不是原本墨绮的灵魂,那原本的墨绮去了哪里?不过慕枫他们还在,墨绮不想这件事有沈逸爵以外的人知道。
玄镜收了那一缕孤魂,继续道:“你们将她的身体搬到西角的房间去,我还需要准备一些符箓,晚上便可开始动手。”
“好。”沈逸爵跟慕枫动手,将墨绮的身体搬去房间,小徒弟在前面带路。
苏萧双手抱肩,似笑非笑的注视着玄镜。
玄镜本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格,对身外食物除了恶鬼之外,似乎都缺乏感知的雷达。可偏偏苏萧的目光让他感触颇深,那张死水般的俊美容颜上有点挥之不去的疑惑。
墨绮也跟着沈逸爵他们过去了,此时这里就剩下两人。玄镜颇为有点不懂就问的好学精神,“苏小姐,请问你前晚咬一下我的嘴唇是什么含义?我想了想,不太明白,觉得还是向你请教更快一些。”
苏萧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家伙的脑子里除了玄学,果然没有其他的东西,居然连亲嘴接吻的事情都不懂。苏萧心眼一转,就想逗逗这个天然呆。
“我那是盖章。”苏萧道:“就跟你们那些玄学里说的定下契约差不多的意思。盖了章之后,你生是我人,死也是我的死人。”
“契约?”玄镜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跟苏萧并没有任何精神上的连接,说明她说的盖章和契约还是有些不同。难道是外面那些人兴起的新的契约方式?
玄镜自从苏醒过来之后,太久没有离开这里,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不能跟你定契约。”玄镜想也没想明白,但他清楚这件事情不能同意,“你跟着我很容易死。”
“容易死?你到底在做什么生意?”苏萧微微皱眉。
玄镜却不回答她了,转身踏上走廊,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晚上要用大量的符箓,他现在需要着手准备。
苏萧迈步跟上,她也不说话,就跟着玄镜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玄镜显然有些不懂怎么跟别人打交道,只木头一样看着苏萧。
苏萧不理他,在房间里的一个团蒲上盘腿坐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玄镜扫了一眼房间里,因为苏萧闯入而蠢蠢欲动想一饱口腹之欲的某物。某物被充满戾气的目光一扫,立刻乖乖缩进角落里,再不敢冒头。
纯阴之人虽然好吃,但它还不想魂飞魄散。
玄镜也不知道该怎么讲苏萧赶出房间,索性当真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苏萧看他咬破手指,用鲜血在黄纸上写一些看不明白的文字和符号,满头雾水的瞅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
玄镜的房间里除了一个书桌就只有一张供睡觉的软榻,其他什么都没用,那么大一个房间空空荡荡的,就跟玄镜脸上的表情一样,随时都是空空的,连面无表情都称不上,跟一潭死水似得。
苏萧无聊,这里没有通电,手机也早就关机了。她坐在蒲团上看玄镜修长挺拔的背影,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玄镜化完手上的符箓,一抹手指,上面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他整理好符箓回头,发现跟着进来的苏小姐居然趴在地上睡着了。
玄镜愣了一下,走过来打横将人抱上软榻。他很少睡觉,软榻上也没有被子,就脱了自己的外衫给人盖上。她的体质极阴,若非自身心智刚正,恐怕早被邪祟钻了空隙。
苏萧也不晓得自己睡了多久,睁开就看到玄镜盘膝坐在旁边,在闭目静思,她自己则睡在软榻上。扯扯身上盖着的外衫,苏萧忽然笑了一下。这天然呆好像也不是真的木头嘛!
感受到旁边人的气息变化,玄镜睁开眼睛,“苏小姐,你朋友在找你。”
“那你告诉他们我在这里没有?”
“嗯。”玄镜点点头。
苏萧的眉心突然跳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出去后会被墨绮怎么洗涮了。啧啧,那个笨蛋肯定会幸灾乐祸的嘲笑好一阵子。
“玄镜大师,我的名节现在可全毁在你手上了。你说吧,该怎么对我负责。”
玄镜倒知道名节是什么,但这跟名节有什么关系吗?“苏小姐,我不太明白你话里表达的意思。”这些话分开来他都能听懂,但组合在一起的意思怎么就变得云里雾里了呢?
苏萧挑眉,坐起来一把拉过玄镜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