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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宫中盛传世子妃心狠手辣,一个时辰之内连断二人手腕,与世子殿下乃是同样性格,惹得人人避而远之。
玲兰倒是不担心风月心狠手辣什么的,只是听说她手腕早已为慕非断了。
回想当初小姐回来的时候,避让她的触碰,不让她动她的手腕,当下便知晓这事不是空穴来风了。
急红了眼,一早便在寝宫之外焦急等候,可自打宴会散去到现在,已经足足两个时辰有余,天色将晚,依旧不见风月的身影。
“月儿,为夫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跟在风月的身后,整个皇宫都要被他们绕过来了,可风月依旧没有想要罢休的想法,一个人气嘟嘟地走在慕非的前面。
不时伸出手来,扯下一朵花,扔到鱼塘里。
不时蹲下身去,捡起一块石头,往慕非的身上砸。
爱情顾问柳音齐第二条至理名言——
愿被打,愿被骂,不得还口或还手!
得!
眼看一块石头就要砸到自己的脑袋上了,慕非也只好闭着眼睛等待了。
“砰!”地一声,石头落地,再看慕非,脑袋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馒头大的包。
风月傻眼了,周围的太监宫女们傻眼了……
世子妃这次死定了哇!
“慕非,你干嘛不躲?”
急急忙忙奔走过去,瞥了他一大眼。
不是说他武功很厉害么?反应不是很快么?
怎么一块石头都躲不开,笨死了!
“只要月儿开心,就是打死我我都甘愿,为何要躲?”
啥?
风月一时哭笑不得,眯着眼睛思量了半晌,心想这个男人该不是在玩什么苦肉计吧?
刚刚伸出去准备触摸慕非头上那个包的手立刻缩了回来,风月双手插腰,“行啊,既然世子殿下这么想死,那就从这荷花池边跳下去好了!”
慕非嘴角抽搐,确定他没听错么?
这个女人……
当真是让他从荷花池边跳下去么?
“没错,世子殿下何必做出如此惊讶的表情?不是说本公主打死你你都甘愿么?不过就是跳个荷花池,不会不敢了吧?我可听说某一日晚上,世子殿下可是想都不想就跳下去救人了呢……”
风月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觉得自己的口气这么奇怪了,好像是……
有一股醋味在飘啊飘……
“月儿,你这是吃醋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慕非肯定,风月就是吃醋了,而且,不单单是现在,想来方才突然不理他,也是因为吃醋了!
吃醋好啊!
吃醋有益家庭和谐和身体健康。
如果可以的话,慕非还真想让风月多吃一点醋。
“刚才也是,你以为我在担心拂优!”
“放屁!我风月从来不会吃醋!你爱担心谁担心谁,我风月不在乎!”
末了,眼睛珠子咕噜一转,意思是,他方才不是担心拂优?那是……
有些欣喜,又有些心虚。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风月伸出手指来,连续不断地戳着慕非的胸膛,将慕非连连逼向了后方,可慕非竟是还手的力量都没有。
“你跳不跳?你跳不跳?”
退后了几步,慕非忽然将胸脯一挺,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跳荷花池,如何抱得月儿归”的壮志豪情。
“跳!月儿让我跳,我岂有不跳之理!”
噗通……
红色的身影在空中掠出一道光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落入池中。
荷花池中水花四溅,鱼儿被吓得四处油走,找不到方向,一片片荷叶被波纹推动,向远方游出了一段距离。
傍晚的池水微凉,慕非从池底窜了出来,衣服湿了,头发也湿了,发间还夹杂着几根绿森森的水草。
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宫女太监们全都看傻了眼,这是……
又一个趴耳朵皇子诞生记啊!
想当初,皇帝殿下的大哥,亦是慕非的大伯逸王慕俊名,可是怕老婆怕的紧,而今更是带着夫人外出云游,羡煞旁人啊!
倒没想到,世子殿下自小与逸王殿下交好,不但继承了他的一身武艺,更是连怕老婆这项技能都继承了。
“慕非,你……”
风月也没想到慕非当真会跳到荷花池里去啊,见他满身狼狈,既是有些惊奇,又有些……
“噗……哈哈哈哈!”
指着慕非就笑得前仰后合,太好笑了,实在太好笑了!
“慕非,真该把你现在的样子画下来,让大家看看堂堂封国世子都狼狈成了什么样子!”
气恼风月这个时候还拿他说笑,慕非对着风月伸出手来,面上的表情却是不怎么愉快。
“快点拉为夫上去,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多么?”
二十多年来,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威风八面,不苟言笑的形象,就在这一日之间,因为风月而全部覆灭了。
这女人真是天生来克他的!
风月伸出自己那只完好的手来,拉出慕非的手,十指相扣,感觉到他的温度,竟是冷的冰凉,忍不住对慕非就有些抱歉起来。
将慕非从池中拽了出来,还不待风月站稳,就被慕非拉入了自己怀抱当中。
风月浑身一颤,冰凉得可怕,推了推慕非,半晌也没将他推动,反倒弄得自己的衣裙全湿了。
“喂,慕非,你衣服湿了。”
将下巴抵在风月的肩膀上,他才懒得管这么多,“嗯”了一声之后,将风月抱得更紧。
“会生病的……”
哎呀!
多害羞啊!
宫女太监都看着呢,他这样,也太不好了吧……
“嗯。”
慕非依旧不为所动。
好笑了,生病?
他慕非连死都不怕,还怕生病吗?
难得有机会惹得小女人开心,能好好的把他抱在怀里,自然是要多享受一下这当下的美好,不然不是白瞎了自己颜面尽失跳进荷花池?
“可是慕非,我衣服也湿了,我会生病的……”
风月简直拿这个男人无语了,任是如何说他都不放开自己,无奈之下,只好拿自己当做借口喽。
果不其然,慕非这次算是想了起来了,马上将风月放开,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深怕自己身上的寒气会带给她。
愣愣地看着小女人那一袭被他沾染上水渍的红色长裙服服帖帖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奥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慕非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口水。
立刻回神,解下自己的长袍,顾不得长袍还是湿的就为风月披上,打心眼里就认为这么美好的景象和不能被别人开了去。
横抱起风月,让她将双臂环在自己的脖颈上,二话不说便带着风月往自己的寝宫走,滴滴答答的衣服在地上落下了满地的水渍。
“月儿乖,咱们回去沐浴更衣!”
天啊!
他奶奶的天皇爷爷啊!
风月将脑袋埋进了慕非的肩膀里,禁不住腹诽起来。
这个男人难道就不能小声一点吗?
说这么大声,好像怕谁听不到一样,简直羞死人了!
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假山之后,一道白色的身影与青色的身影突然出现。
慕彦望着两人慕非二人离去的方向,抿住了薄唇,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再握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拳头忽而被一双葇夷握住,反复摩挲,慕彦低头,忽而将自己的手从顾千寻手中抽了出来,轻咳了一声,不满她与自己如此亲近。
“晔王殿下您也瞧见了,世子妃心中没你,你又何苦……”
“放肆!”
她心中怎么可能没他?
当初,去陈国迎亲的是他,回来之后守在她身边陪她游玩的是他,他才是与她最最亲近的那一个,她心中怎么可能没他!
顾千寻往后退了一步,脑袋略低,眼中有些酸涩,就要有眼泪流出来。
慕彦……
早在她成年之前她便喜欢他了,好不容易等到成年,父亲借着上月的赏花会,将自己介绍给了慕彦,而他也似乎对她有意,时常与她谈天说笑,惹得她对他更是喜欢。
孰料那日酒醉,慕彦口中呢喃之人,竟是当今世子妃,她才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他所谓的一个红颜罢了!
是自己芳心错付?
不!
她顾千寻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难道不是?除非世子离世,否则,晔王这一辈子只怕都得不到世子妃!”
慕彦的身体陡然一颤,一阵微风吹过,掀起了他的白色衣袍和额前的几缕发丝。
“千寻,我要实行计划,尽快!”
千寻微微一笑,与慕彦拉开了距离,低下头去,对着慕彦行了个礼,“千寻一定会将晔王的话一字不漏地带给父亲大人,还请晔王放心。”
顿了顿,她抬起了头,一瞬不瞬地望着慕彦,“不过,我有个条件,等到殿下成功之后,皇后之位,只能是我的。”
呵……
慕彦弯起嘴角来一笑,大手往前伸去,握住顾千寻的下巴,将自己的脸凑向了顾千寻的面前。
四目相对,顾千寻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不料慕彦仅是在她的下巴上摸摩挲了两下,便赫然放开,眼中是一片清明。
“为何本王之前就不曾发觉,千寻你是个如此注重名利的女子呢?”
顾千寻冷笑了一声,“晔王从未想过要了解千寻,又怎会知道千寻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好,本王答应!”
夺得皇位,弄死慕非,然后得到风月,至于顾丞相一家嘛……
等他当了皇帝之后,这一切便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到时他想让谁死,不过就是时间问题,更何况是一个区区的后位?
世子府中,十来个小厮站在院子中各做各的活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世子爷会一身湿漉漉的回来啊,怀中还抱着世子妃……
想两个月前,这怀中的女子还是拂优小姐,没想到两个月后,这世子的怀抱就已经易主,真是男子无情啊!
“给本世子烧水沐浴!”
慕非大喝了一声,震得整个世子府人心动荡。
这要烧多少水?一人份的还是两人份的,什么时候要,是现在就要还是等世子殿下和世子妃那个那个完事之后要?
世子什么都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一脚踹开自己房间的门,慕非走了进去,站住,又毫不怜惜地反踹了一脚,房门关上,隔绝外面一切事物。
直接将风月放到了*铺之上,慕非一个挺身,便压了上去……
“你干什么?”
风月大惊失色,赶忙用小手护住自己的衣领,小心翼翼地望着慕非,深怕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眼瞅着小女人如此担惊受怕的表情,慕非呵呵一笑,伸出大手去,拂过风月白希嫩滑的面颊,在她的脸上轻吹了一口气,“月儿说说,为夫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帮你更衣……”
忍不住身体就是一阵颤栗,意识驱使着自己推开慕非,可这男人像是使了牛劲儿,如何都推不开。
风月急了,撇过脸去思考逃跑的方法,可慕非的大手已然拉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一边,浅吻着她的额头,再到眼睛,鼻子,最后,将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唔……”
娇吟了一声,是慕非以舌撬开了她的唇瓣,长驱直入……
不断地在慕非的身下扭动着,天皇爷爷啊,这可不是她想的啊!
“那个……慕非,我喘不上气!”
脑袋扭到了一边,脸上是一片绯红,一双桃花眸子竟是看也不敢看这个男人,心里着实委屈。
哪有人这样粗鲁?
哪有人什么都不说的就要把人就地正法?
小女人的娇羞和委屈看得慕非心里一阵火热,逗弄着风月的鼻尖,指尖粗粝,均是常年习武所磨出的茧子,拨撩得风月缩了缩身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月儿,咱们已经成亲了……”
“嗯……”
“成亲许久了……”
“嗯……”
越说风月越是害怕,嗓子当中溢出的,满满都是哭腔。
她要回家,回陈国,不想和慕非这个大坏蛋在一起啊!
“月儿喜不喜欢为夫?”
“嗯……”
咦?
等等!
“不是!”
风月转过了脑袋去,眼睛望进慕非眼中的那湾深深的眼波当中,见他眸中满是阴谋成功的笑意。
这男人!
他是故意的!
刻意让她说出了好几个“嗯”,然后再……
“嗯?不是什么?月儿难道是不喜欢为夫”?
“不是,我……”
咬断自己舌头的想法都有了,风月恨不得一棍子敲死自己,她这是干什么啊?
什么时候大脑短路竟然短成这个样子了?
“这么说,风月是喜欢为夫了?”
慕非隐忍着笑意,趁着风月在纠结的当下,大手一挥,撕开了风月湿透了的红色长裙,任由她一袭白色的*在自己的眼前展露。
“慕非,我求你了,不要好不好?”
眼泪都要流出来,风月一个劲儿地求饶,可慕非却好似全然没有听见一样,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体上,从额头浅吻下来。
这次,直接吻到了她的脖颈……
“痒啊!”
痒?
慕非一愣,转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去亲吻风月的脖颈,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到最后,竟是探出了舌尖,去舔弄风月的耳根。
“月儿,舔舔就不痒了……”
风月欲哭无泪,下定决心以后要远离这个该死的色鬼,打死都不和他在一起了!
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耳垂半晌,待到慕非再抬起头来,那一双眸子当中已经布满了血丝,好似一匹饿狼,要将她剥皮拆骨,吃抹干净了才肯罢休。
“殿下,热水已经烧好了。”
眼看风月就要被就地正法,门外的小厮突然敲起门来,打断了慕非的好事。
低吼了一声,慕非不悦地望向房门去,恨不得用眼神将房门射穿。
早知道他就不让人烧水了,烧水做什么?
洗澡吗?
反正早晚不都要洗?完事儿之后洗不是更省事?
“进来!”
将被褥一掀,成功地将风月裹成了一个茧子,严严实实的,就连脑袋都没有露出来,为什么?
还不是担心小女人走光,被别人看了去嘛!
那小厮提着水桶,不过刚刚踏进房门,就感觉到周身一阵寒气袭来,一道狠绝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身体一颤,头都不敢抬,走到了屏风后面,用最快的速度将热水勾兑好,随后又迅速退了出去,好好地将房门关好。
阳光照耀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热泪盈眶,感叹自己还能见到美丽的太阳。
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要不说那事儿的时候最怕被人打扰了,也不知道他的小女人会不会看不起他呀?
“月儿,你是想要自己洗,还是和为夫一起……”
来个鸳鸯浴?
“当然是我自己啦!”
不等慕非把话说完,风月就直接把她打断,一个挺身从软榻之上翻腾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就往屏风后面走。
脚步声在自己的身后响起,风月猛地回头,险些撞上慕非的下巴。
“我说了我自己洗,你出去!”
她就不明白了,慕非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跟屁虫和鼻涕虫了?整天跟着她也就算了,现在她洗个澡他还要粘着,那是不是以后方便他也要一起啊?
“月儿,为夫也落水了。”
慕非委屈的不得了,抓着风月的衣袖一晃一晃地,势必要将撒娇卖萌进行到底。
“然后呢?”
呸!
她风月是这么好骗的人吗?
况且,他能不能换一招使使啊?
这一招早就用过,过时了好不好?
父皇曾经说过,一个人不能同时在一个烂鱼塘塘里摔两次,不然会被人嘲笑成白痴的!
“我冷,我也要洗……”
慕非不依不饶,打定主意今天怎么都要将这个小女人吃了,否则也太对不起他这一个多月来的委屈求全了。
“你要洗?行啊,两个选择,第一,我先洗,第二,你先洗,三秒钟,你不选我先洗了哈!”
也不管慕非还没有反应过来,风月举起她的小手,赫赫然比出了一个“三”字。
“时间到,你不说话就是默认选第一,乖乖外面呆着去!”
像是哄小狗一样,风月对着他挥了挥手,眼见这男人低着头,垂着腰,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风月这才呼出一口气来。
哎……
要不说男人麻烦呢?
想来她家那老头就挺麻烦的了,没想到现在遇到一个慕非,更是麻烦!
慕非坐在外头的椅子上,隔绝着屏风,映着烛光,看着里面若影若现的黑色身影,本就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心中不悦了,谁晓得这女人还哼出了小调……
哝哝的声音惹得他心烦意乱,坐立难安,偏偏今日喝了几壶梨花酒下肚,更是觉得燥热难耐。
“月儿,你好了没?为夫不舒服……”
在里头哼着小调的风月一顿,瞥了外头那人影一眼。
当她是白痴吗?
肯定又是装的,她才不会相信呢!
选择了自动忽视状态,风月不理他,继续哼着自己的小调洗起澡来。
也难怪当时慕非去她寝宫当中会如此不悦了,她用的浴桶和慕非这个浴池比起来,简直就是地上的泥巴和天上的云彩一样的区别好咩?
她的浴桶……
人坐进去就动也动不了了,慕非的浴池就不一样了,还能在里面游泳有木有?
机会难得,她不多洗一会儿都对不起她自己,才不会就这么背了慕非给骗出去呢!
“月儿!”
“砰”地一声,屏风倒地,惊得风月赶忙拽过放在一边的衣物,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却见那男人一整条地趴在屏风上,蠕动着,像是一条红色的蟒蛇一般……
“慕非!”
带着委屈的埋怨在慕非耳中听来变成了呼唤他的低吟,忍不住就想要再听几遍,身上不同于生病亦不同于往日饮酒后的灼热着实有些不正常。
眉头突然皱起,望了一眼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的风月,心中大惊,赶忙想要回避,不过刚刚站了起来,想要扶起被他撞到的屏风,就身子一偏,正正地摔倒在地……
察觉到慕非的不正常,风月拢了拢自己的衣裙,顾不上将衣裙穿好,从浴池当中走了出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弯下腰去,不解地望着他,却见他满目潮红,痛苦地在地上蜷缩着,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那个,慕非,你不是在装吧?我……我警告你哦,不要和我耍阴的,否则……否则我和你没完!”
“月儿,我……难受……”
啥?
看他的表情,好像真的不是在装啊!
风月的眼睛珠子转了几圈,脑中赫赫然便浮现出今日宴会上的梨花酒来……
再看他如今的状态,那是……
被下药了!
“那个,那个……慕非啊,你在这里等着哈,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找谁?
找谁啊?
风月哪里会知道啊,要说,喜欢慕非的女子是不少,可是……
谁又甘愿在当解药的状况下把自己交付给别人啊?
总不至于,她要去找早些时候被慕非砍了手腕的哪个舞姬?
还是要去找被她砍了手腕的拂优?
想来想去,不管是谁,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啊!
顿时之间,风月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光着脚丫子,走来走去地在房中打转,在地上印下一个接一个可爱的脚丫印子。
原来军医爷爷说的喝多伤身指的是这个……
拔拔指头算算,他今日喝了足足三壶吧?
一个女子……
够吗?
要不还是多找一个?还是多找两个?
虽是被下了药,可慕非的头脑可清楚着呢,一听说风月要去为他找别的女人,顿时就不乐意了!
伸出手来,拉住风月的手腕,控制住她来来回回走动的脚。
“不要别的女人,就要你!”
哈?
风月张大了嘴巴,敢情这男人还想拿她当解药?
不成不成!
“你要我,我不要你啊,慕非,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等不及了……”
话音刚落,慕非手头一个用劲儿,就把风月拉倒在他怀中,躯体一触碰到风月软软的身体,倍觉清凉,忍不住就将大手从她的*里滑了进去,因着方才匆匆忙忙地穿衣,风月的衣服并未穿好,正好给了慕非可趁之机,不过随便一掀,风月嫩滑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背部是男人掌心当中的茧子,鼻尖是他呼出的梨花香,面前是他那张俊美的脸……
风月的唇完全被慕非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呜呜地叫着。
感叹自己身世悲凉,当做筹码嫁给他,断了一只手腕不说,如今还要被当做解药……
天皇爷爷啊!
谁来救救她啊?
衣裳已经被慕非扯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了,就连慕非自己的衣物也离开了他的身体,掉落在一地。
眼角滑下一滴泪来,只觉得自己是个*……
“月儿,月儿……”
呢喃着叫着风月的名字,犹如魔音入耳,风月挣扎不得,只有任他上下其手。
罢了罢了,不过就是一层膜,没了就没了,以后长点记性,离他远些就是了……
“我爱你……”
什么?
风月陡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慕非说的话。
可……
这当下了,他还有能力说谎么?
“那你告诉我,拂优是怎么回事?”
“八年前,她骗我是她救了我!”
一个拳头捶打在风月的脸颊左侧,吓得风月闭上了眼睛,心中却是悲喜交加,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喜”从何来……
“月儿,你相信我……”
风月身体一颤,只因慕非火热的大手已经油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带……
“嗯……”
慕非轻哼了一声,剧烈的疼痛就从风月的身体上传了过来,那是……
那是……
翌日一早,慕非微微转醒,头痛欲裂,睁眼便瞅见一女子光着背部躺在自己的身侧,身上青青紫紫一块又一块,甚至没有完好的皮肤,当下便有些慌乱。
大手悬浮在半空,却怎么都不敢将那女子的身体扳过来,好让他看清她的容貌。
心中纠结万分,若这女子是风月,固然是好,可……
若不是呢?
杀了?
还是迎回宫中给她一个名分,然后不闻不问?
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人啊……
低吟了一声,女子转过身来,平躺在软榻之上,黑黑的柔顺的头发遮住了她美丽的锁骨,锁骨上还有可疑的牙印,却遮不住她精致的容颜。
女子紧闭着眼睛,好似睡得十分安稳,脸颊上挂着两边红晕,就连那一双薄唇,亮亮晶晶的,有些红肿的迹象……
慕非便只是那一看,心便落了下来。
还好,还好……
可是……
不过就是这么片刻,他的心又再度提了起来,昨天,他抱着风月回宫,然后风月不愿意与他共洗鸳鸯浴,他就只能坐在外面饮茶……
之后的事情……
他全然没有印象,想来是那梨花酒出了问题,可再看看风月这模样,又像是被他折腾得很惨……
打定了主意还是先逃之夭夭,寻找爱情顾问柳音齐商量对策,之后再回来好好和风月解释。
不料一脚不过刚刚踏下软榻,风月冷冷的声音便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你去哪?”
听听,听听啊!
多么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声音?
走为上策不成,只得勇敢地面对一切。
就连鬼门关他都闯过数百回了,难道还怕这小小的美人关?
慕非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对着风月讪讪一笑,“月儿,娘子,亲亲,你醒啦?是想先洗澡呢,还是先吃饭啊?为夫去帮你准备啊!”
那模样,就像是你揣着成千上万两金光灿灿的银子走进一家客栈,客栈的小二和掌柜望着那堆金灿灿的银子对你鞠躬哈腰一般……
骗!
接着骗!
瞅瞅他那游移的目光,就知道他是在骗人,风月不悦地瞥了他一眼,不过刚刚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就觉得浑身酸软,竟然连动一下都困难。
不悦地望着慕非,暗叹这男人体力充沛,竟是将她折腾到了凌晨才肯罢休……
“帮我准备热水沐浴,然后,备马,我要回陈国。”
“为什么?”
慕非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脸上,一颗小心脏哇凉哇凉的……
他就不明白了,虽然是被人暗算了,并非她自愿,可是这事儿,说到底不也是早晚的嘛!
如今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稀饭了,她为何还是要回陈国?
埋怨地就向风月望去,弄得好像是风月将他那个那个了之后还想着要不负责任地将他抛弃一样。
“看什么看?不是你自己说的?等回了封国之后,带上玲兰,与我一同回陈国?”
咦?
慕非想想,好像在梁王封地的时候,是这样说过。
原来……
她都听见了?
眼看风月没有责怪他的想法,慕非顿时之间笑逐颜开,“对的对的,是说过的,我现在就去哈,马上回来!”
说着就披上自己的衣袍,准备往外走去,也不知是兴奋过度了还是怎的,竟一脚踩在了那倒地的屏风之上,真真切切摔了个大大的马趴。
风月见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将慕非回头看她,赶忙又将笑意敛去。
“趴在那儿等死呢?还不快去?”
“哎!哎!这就去!”
狗腿子一般的,慕非嘴角如何都掩饰不住笑意,原以为每天送三两银子的生活要一只继续下去,没想到,这么快就得以解脱了!
原本还打算将那下药之人抓住,来个碎尸万段,现在想来,还要对他感恩戴德了!
要不是他的话,他哪能这么快就把小女人吃抹干净了?
而且……
还吃抹得这么彻底!
慕非兴致匆匆地跑到外头去,只盼先给风月烧个热水,洗个澡,然后弄一桌好吃的好生补补,孰料房门刚开,那一袭白衣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满脸的笑容顿时僵硬起来,慕非下意识地回头,往房内看了看,而后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冷眼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二弟来此是有何事?”
方才不过是随意一瞥,便看见了屋中的景象,心头一凉,皱着眉头沉思了半晌,陡然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来,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来。
“大嫂出嫁时,陈国皇帝将大嫂的嫁妆都放在小弟那里,小弟思量着,如今也是该交给大哥的时候了,这些银票不过就是当中的一部分,有些金银珠宝还在小弟府中,不知……大嫂何时来拿?”
刻意咬重了“大嫂”二字,话中的意思,即便是换做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
笑话了!
到如今还想着要找机会单独与月儿见面吗?
想都不要想啊!
慕非嗤笑了一声,接过慕彦手中的银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二弟既然都说是要交给本世子了,自然就不劳月儿走一趟。”
想了想,仿佛是刻意炫耀一般,“况且,月儿说不定此次就能怀上本世子的孩子,本世子自然是要好好照料她,不能让她受累了。”
慕彦面色一僵,扯了扯嘴角,“如此最好。”
说罢,扭头就走,慕非看着慕彦离去的背影,眼睛一眯,双手合十轻轻一拍,元物等人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跪在慕非的面前。
“近三个月,本世子要去陈国一趟,你们好好给我盯着慕彦,还有咱们的丞相大人!”
他慕非不是白痴,要离开封国三个月之久,自然要将封国的一切部署妥当,总不至于,让别人白白抢了便宜!
他月儿既然说要拿他的封国来玩上一玩,那他自然不能让美人失望!
烧好了热水,慕非恢复了狗腿的模样,窜进房中,只见风月依旧躺在*上,把弄着八年前给慕非的那块白脂玉。
“月儿,可以洗澡澡啦!”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风月瞥了慕非一眼,皱起了眉头,“你出去!”
“不要!”
二话不说,夺过了风月手中的白脂玉,妥帖地收在自己的怀中,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块成色相当的来,细心地为风月戴上。
“月儿日后就带着为夫这块玉,不准拿下来!”
仿佛是命令一般,还刻意在风月的脖颈后打了个死结,而后在风月的唇上印下一吻,很抱起风月的身体,便往那浴池当中走去……
“月儿,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摸了,难道洗个澡还要和为夫扭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