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文网 www.50zw.so,最快更新医官亨通最新章节!
相对于叶天雄顺风顺水的走到现在的位置上去,西岳市市委书记江玉龙在认祖归宗之前,却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江玉龙能够有今天,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的功劳。
当初可能是刚认祖归宗的时候,人有点傲气,认为自己江家是燕京第一大族,自己就是第一公子。恰好,当时叶天雄风头正盛,二人算是掐上了。再加上江少龙等人的搀和,以至于事情的规模越来越大,甚至还差点使得江家二麒麟想恰呢?若不是后来江老爷子出面的话,江玉龙跟江玉坤两兄弟真的有可能反目成仇的。
他们两个之所以有矛盾,也并不是因为叶天雄在背后搞的那些小阴谋,主要是江老爷子的那句话,就是家里面的资源只能供一个人使用。二人都是副厅级干部,年纪都不大,自然是想要这个资源了。
狠狠的被老太爷教训之后,再加上当时他父亲正在跟沈家的人争夺那个位置,江玉龙便熄火了。去了部委一个闲职部门去锻炼去了,直到他父亲成功的即位之后,他才被下放道鄂北省西岳市担任市长。
西岳市的条件要比他在鲁东省的条件差的多了,尽管鄂北省是他们江家的发源之地,但是现在派系林立那么严重,他们江家在鄂北省并不能占有主导权的。当然这也是当年江老爷子为了支持自己的儿子上位,做出来的一些列牺牲。
经过两年多的奋斗,再加上意外的因素,使得江玉龙坐上了西岳市市委书记的位置,一跃成为江家第三代的领头羊。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看到手里面的东西,江玉龙喃喃自语的说道。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沈家的沈千越竟然升职那么快,一跃成为副省级城市的市长,副部级待遇,一下子盖过了他这个第一公子的官职了。
正厅级别跟副部级别,虽然只差半级,但是这半级并不是一下子能够赶上来的。甚至有些人一辈子都完成了不了这样的过渡。当然这个过渡,对于他江玉龙来说,只是时间问题。让他最担心的就是肖家的那位,他怎么没有想到的是两年不到的时间,这位从副处级一跃成为副厅级别了,简直是堪称是奇葩。
纵观一下华夏干部的情况,像他这种情况的人,还真是不存在,简直是妖孽级别的存在。
“何坤,你说说他们两个会不会是我以后的竞争对手?”放下手中的资料,江玉龙朝自己的智囊西岳市市委秘书长何坤询问道。
何坤是江家特意安排给江玉龙的,主要是害怕江玉龙年轻气盛,容易犯错误。何家出自江浙一带,那一代自古以来就是出师爷的地方的。何坤的爷爷、父亲都是为江家服务的,到了他这一带,自然是跟江家的关系密切了。
何坤并没有说话,而是仔细看了纸上几个人的资料,这些都是绝密资料。他们能够弄到这些,自然是多亏上面那位了。
“短期来看,沈千越才是老板的最大的敌人。然而从潜力股来看,这个叶天雄,绝对是老板最大的敌人,他的上升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就算是有人想要找出来什么都是很难的。他身后的资源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再加上那些老家伙的威望不低。我认为老板应该密切关注叶天雄,至于沈千越可以暂时放一放。”看完资料之后,何坤沉声说道。
江玉龙却是不这么认为的,叶天雄才多大啊?就算是他现在是副厅级别的干部,短期之内想要达到副部级级别是很困难的。但是沈千越已经是副部级干部了,只要他在任职期间不犯错误的话,再去部委锻炼几年的话,四十岁成为地方的封疆大吏是很正常的。
何坤跟随江玉龙两年多了,自然是清楚江玉龙的想法了。不过,他也不点破,暂时谁还对江玉龙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书记,大事不好了,西洪大桥断了,不少行人掉进西洪江里面去了。“正当江玉龙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江玉龙的秘书带着一名男子进来了,那男子也不管何坤在,当下赶紧说道。
“什么?西洪大桥断了?”
一听到这样的消息,江玉龙有点懵了。西洪新桥是他来到西岳市做的地一件大事情,就是成功的新桥的建设。从申报到通车一共用了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在国内这样的速度都算是快的了。
然而,今天西洪大桥却是坍塌了,这让他江玉龙有点不敢相信的。要知道这座大桥,可是请来有名的质量专家来验收的。从通车到现在不过半年的时间,一座新大桥竟然坍塌了。
“是的,西洪大桥坍塌了,市公安局、市消防支队、部队、军分区都赶过去救人去了。”来人喘了一口气,随即说道。
听到这里,江玉龙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当下赶紧往外面跑去。江玉龙这么快的行动,他们自然是也赶紧跟着过去了。
正在省城开会的西岳市市长龚凡森,算是最后得知这件事情的。当听到西洪大桥坍塌的时候,他完全是懵了。他之所以能够当上市长,主要是依靠这座大桥的政绩来的。老天,似乎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一样,新建的大桥,一年不到的时间就这样坍塌了。
“龚市长,市委江书记以及其他领导都过去了,我们是不是要赶回去。”见到龚凡森这幅模样,龚凡森的秘书赶紧说道。
回去?回哪去?龚凡森看了秘书一眼,最后还是请假赶紧回去了。若是他不回去的话,肯定会被当做替罪羊来处理的。
西洪大桥当时通车的时候,鄂北省省委书记李德群、国务院建设部的副部长都是过来参加剪彩的,现在得到这样的消息,他们是那么的愤怒啊。
“查,一定要给我查清楚。”省委书记李德群愤怒的说道。
“李书记,这件事情省里面已经派人下去了,从大桥坍塌到现在,一共死亡十人、失踪二十人,受伤四五十人,至于其他的损失现在还在统计之中呢?”鄂北省省委秘书长姬长生向省委书记李德群汇报到。
听到这样的数字,李德群更加的愤怒了,还没有等到他离开办公室,上面已经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李德群同志,你们省里面是怎么搞的?”上级领导在接通电话之后,直接吼道。
面对着上级领导,李德群只能说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好之类的话语,他可不敢有什么诡辩的。
“没做好?没做好,就能够挽回那些无辜的性命吗?一句没做好,就像了事吗?查,一定给我查下去,无论是查到谁都要严肃处理。”上级领导对着电话咆哮道。
查?李德群不用脑袋想,西岳市市委书记、市长都要遭受到牵连的。市长肯定要被免职的,市委书记自然是要被搁置起来了,这也是在变相的保护江玉龙。对于江家的打算,他这个亲近江家的人还是知道的,然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能够把江玉龙摘出来才是王道呢?
“李书记,大桥建设方是通过西岳市市委书记江玉龙的关系进来的,验收专家也是江玉龙同志从燕京请来的。”当李德群询问办法的时候,姬长生如实的说道。
听到这样的消息,李德群不得不骂江玉龙没有脑子,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去做呢?不出事还好,万一要是出事的话,想要摘出来都是很困难的。
西洪大桥坍塌的地方,西岳市市委一干人等都是阴沉着脸站在这里,特别是市委书记江玉龙,他的脸色更黑。就在十分钟之前,他接到关于大桥施工方所提供的资质全部是假的,还有就是当得知大桥坍塌之后,施工方的主要领导全部逃走了。
施工方?一想到施工方,江玉龙便想到了江少龙,这件事情是他这个弟弟在其中牵线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在家里偏向于他的堂弟,他才没有过多的去审核那些资质的。市委市政府完全给那家路桥公司一路绿灯,谁能想到,最后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燕京方面,江少龙差点都要崩溃了,他这段时间生意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谁知道,西洪大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竟然坍塌了,这让他欲哭无泪啊。当初那家路桥公司找到他的时候,给他提供的好处非常多的,而且都是他需要的。
所谓那人的手软,吃人的最短,他又是吃又是那的,自然是要帮着他们办事情了。而且人家提供的资质及各个方面都是很齐全的。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自然是不愿意西洪大桥项目转包给其他人做了。
江玉龙非常重视这个西洪大桥,再加上江少龙这几年来为他做了不少事情,自然是对其放心了。
“江少,他们公司人去镂空了?”
“什么?,给我找,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们。”江少龙咆哮道。
江少龙手下的人很少见到江少龙这番模样,当下自然是通过关系去寻找那些人去了。然而,那些人此时早就躲到外地去了。
“老杨,你说咱们这么做划算吗?”南越国的一所小城市里面,南亚路桥公司的总经理王仁峰朝老总杨承宗询问道。
杨承宗看了王仁峰一眼,随即淡淡的说道:“哼,怎么现在心软了?当初他们江家收拾我们杨家跟你们王家的时候何其手软过啊?我那老祖父跟你老祖父都已经快不行了了,还被江家那个狗东西拉出去批斗啊?
可怜我的老祖父啊,一时想不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我父亲跟你父亲要为他们收尸,结果呢?“说到这里,杨承宗说不下去了。王仁峰此时也已经泪流满面了,血海深仇啊,他们王家当初是多么的荣耀,结果呢?因为私底下得罪了江家的那位,最终却是被搞的妻离子散啊。
他们两个暗中潜伏了不少年,就是为了能够报仇。谁知道,江家的人做事情都很谨慎,以至于他们抓不到把柄,于是他们便把目光转向了江家的第三代。恰好,江玉龙这边需要政绩,他们自然是帮助其索要政绩了。
“死几个人算什么?华夏每年死的的人还少啊,只要这次能够把江家的嫡长孙给毁掉了,我们也算是替家里人出口气,至于真正的报仇,还远着呢?老王,你我还有很长的路子要走呢?”杨承宗吸了一口雪茄,沉声说道。
报仇?王仁峰此时恨不得杀进燕京,用枪扫射江家人,但是他心里清楚的自己根本没有那样的机会。若是想要报仇的话,必须要从其他方面动手。就比如这次的西洪大桥事件,不说其他的,最起码江家第三代竖起的领头羊仕途上有了这么一个不光鲜点,以后想要发展都是很困难了。
当然他们策划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是不可能只针对江玉龙一个人的。江家的第三代,他们都给他设好了陷阱,而且他们都已经一头钻进去了。
就在江玉龙深陷西洪大桥坍塌的事情的一个礼拜之后,身在辽河市的江玉坤也出事情了,江玉坤被人家爆料包养小三,以及在辽河拥有不少地下情人,甚至还跟一些女干部纠缠不清呢?
不管这些东西真不真实,反正大量的报纸都在报道这件事情,甚至还一度闹到虹空去了。
江少龙等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次他们江家可谓是被人家给算计的一干二净。江家老太爷闻到这些事情之后,怒火攻心,若不是江总书记让人把叶天雄请回来的话,江老爷子这次真的有可能去见马克思去了。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然而这次似乎是有人策划好的,使得江家人都身处在绯闻的漩涡之中,尽管江总书记让人去彻查这些事情,那些人倒是挺迅速的,可惜的是他们只抓到一些小头目,至于真正的某后黑手却是逍遥法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