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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天我躺在手术室里,沈韩琛看着我在他的面前与死神做着较量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总之我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甚至我感觉下一秒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沈韩琛求你醒过来,不要丢下我,我们才刚刚在一起,你不能让我在感觉收获幸福的时候,又将我狠狠的摔在地上,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很绝望,求求你了...
我全程我都一直在流着眼泪,感觉到他体温稍许的下降了一些时,我就会抓着他的手,越收越紧,我颤抖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耳边呼喊着,“沈韩琛我不能没有你,求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心脏起搏器反复在他的「月匈」口摁压了几次后,终于有人欣喜若狂的喊了一声,“有心跳了...有心跳了...”
看着沈韩琛的心跳和体温缓缓的上升,我感觉心里压抑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下,接着眼前黑成了一片,便没了任何的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入眼的便是雪白的天花板,刺目极了。
我蹙了蹙眉,朝着四周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这里是我之前住着的病房,刚要起身手背一阵刺痛,扭过脑袋一看,发现自己手背上还扎着针管,而那瓶点滴已经被输了半瓶。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
沈韩琛呢?
我伸手直接拔掉了针头,软着双-腿向着病房外迈去,还没走一步身子便直接向前匍去,我并没有跌在地上,而是跌入了一个温暖踏实的胸膛。
微微的抬起脑袋,对上了沈韩琛如墨的双眸,他好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渺渺,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刚刚才醒来就不安分了。”
话落,他嘴角含着笑意给了我一个公主抱,将我轻轻的放在了病床上,我还没有出声,他低哑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怎么把针管给拔了?”
我微微皱着眉头,伸手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胡乱的拨弄着他的身子,最后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和我的体温差不多,没在发烧。
“你怎么了?”沈韩琛满脸疑惑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韩...韩琛你没事了?”我颤抖着唇,紧握着他的手。
他轻皱了下眉头,拖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了我的面前,粗砺的大手将我的手团团包裹,如墨般的双眸牢牢的盯着我的眼睛,滣边挂着笑,“什么没事?我怎么了吗?”
我怔了怔,解释道:“你不是被那个人注入了不明液体,在手术室里抢救呢吗?没事了吗?那液体到底是什么啊?”
面对我一连串的疑问,沈韩琛似乎有些懵,他嗤笑看着我,伸手揉了揉我的长发,宠溺的道:“渺渺,你在说什么?什么注入不明液体?什么在手术室里抢救?该不会是你做噩梦了吧?”
“梦?”我垂着眼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一片湿润。
再抬眼时,我摇了摇脑袋,十分肯定的开口道:“不,怎么可能是梦呢?你到底怎么样了?你告诉我...”
情绪激动时,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沈韩琛一副举足无措的模样,伸手温柔的帮我拭去脸颊的泪花,“渺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你在病房里突然就晕倒了,后来在昏迷中又是哭又是喊的,把我都吓坏了。”
“我让医生给你做了个全面的检查,医生说可能是因为你的身子太虚了,所以可能做了噩梦,没想到还真让他们给猜着了,不过你没事儿就好了,梦里的那些不好的记忆还是趁早忘了吧!”
沈韩琛抚着我的长发凉凉的开口。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可他表现的却又是那么的自然。
难道真的是我做的一个噩梦吗?
可是那也太真实了一些,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直到现在还是那么的明显。
“宋城呢?”我紧了紧沈韩琛的手,当时宋城也在场,只要把宋城喊出来和我对质,相信是梦还是沈韩琛在欺骗我,也就一目了然了。
沈韩琛木讷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刮了刮我的鼻梁,调侃说道:“你啊你,刚刚才醒过来,还没跟我说上两句话,就提别的男人,你不觉得过分?”
我没作声,脸色也不大好看,沈韩琛撘耸了下脑袋,心不甘情不愿的偏过脑袋对着门口喊了宋城的名字。
随后,宋城推门而入,他一身正装走到了我的面前,十分恭敬的喊了声,“沈总,林小姐!”
客套的话我也懒得去说,直截了当的问道:“宋城那个歹徒你给送警察局了吗?查出来那人到底是谁了吗?”
宋城显然是一脸懵逼,他俯首望了望沈韩琛,又瞥眼看了看我,最后结巴的问道:“林小姐,您在说什么?什么歹徒,警察局的?”
我的目光来回的在沈韩琛和宋城两个人之间移动,偏偏两个人配合的是那么的默契,我扭了扭身子,急切的解释道:“就是那个伪装成护士试图谋杀沈韩琛的那个歹徒啊!”
看着宋城依旧一脸茫然,我端着身-子吼道:“你是怎么了?不记得了吗那个歹徒还是被你一记飞踢给制服住的啊,我还让你给他扭送警察局,查清楚他给沈韩琛注射的液体到底什么,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林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让您这么生气,但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宋城诚恳的垂着脑袋,脸上写满了抱歉。
我无力的靠在床头,不停地用手拢着自己的长发,心里七上八下的,忽的想到之前沈韩琛住着的病房,我掀开被子,直接冲了出去。
沈韩琛跟在我后面,喊了我几次,我都没答应。
迈着步子赶到沈韩琛之前住的那间VIP病房后,推门而入,里面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一片狼藉,而是十分的干净整洁。
我走到了病床前坐了下来,将脑袋埋的很深,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所有的一切真的就像是沈韩琛说的那样,不过就是我做的一场梦吗?
可是那种痛苦窒息的感觉又是来的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