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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麦是我的孩子,那薛惠文却用自己的肚子生下他,这是什么目的?
报复我吗?
可如果是报复我,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
还有如果大麦是我的卵子生下的,那他的父亲是谁?
我混乱了......
“欧妈妈,欧妈妈......”
大麦这时叫了我两声,我回过神来,眼睛盯着他的脸,不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
我还记得初见大麦时的亲切,还有大麦对我毫无陌生感的依恋,当时我都觉得奇怪,而现在有了答案,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缘亲情。
想想他是我的血脉,我的心激动的不行,我冲他冲出手,“大麦过来,让妈妈看看!”
当那个念头浸入我的思想,虽然我还没有通过医学的手段来确定大麦就是我的孩子,但我内心深处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甚至直接让他对我改了称呼。
大麦乖乖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然后我拉过小糖果又左看右看,还别说他们真的有相似之处,比如说嘴唇都随我,微微的向上弯翘,还有鼻头都和我一样圆润,睫毛也是一样的,又黑又密,对了,就连指甲,都和我一样是椭圆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已经激动的不能言语,几乎不用任何鉴定,我便能肯定眼前的大麦就是我的孩子。
我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激动,拉过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宝贝,我的宝贝儿......”
“妈妈!”
就在我抱着大麦激动的不能自已之时,我听小糖果带着怯意的叫了我两声,我没有在意,我现在好激动,一颗心都沉浸在我还有个孩子的欢喜里。
“大麦,过来妈妈这里!”头顶传来的熟悉的声音,让我全身一颤。
抬头,我看到薛惠文戴着副黑色的墨镜,身穿雪白色风衣的站在我的面前,这些天我一直到处打听她的消息,却没想到她主动出现了。
我虽然很想知道她把鲍诺藏哪里了,可当她的眼睛看着大麦,我便下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孩子。
大麦似乎也很怕她,手一下子紧攀住我的脖子,我瞬间想到克斯里曾经给我说过,薛惠文虐待大麦,当时我还不能理解,一个母亲如何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现在我懂了。
她虽然用自己的肚子生下大麦,但她并不爱他,她虐待大麦,就是在报复我。
想到这个,我的血液逆流,甚至想上前直接撕了这个女人,不过大麦抱的我很紧,我动不了手。
“把孩子给我!”薛惠文终于对我出声。
我抱着大麦后退一步,“休想!”
我的回应让薛惠文笑了,是那种嘲讽的笑,她缓缓摘下墨镜,十分不屑的看着我,“欧洛,你自己生不出儿子,想要儿子我能理解,可大麦是我的,是我怀胎十月生的。”
最后几个字,她咬的特别重,刻意的提醒着我什么。
“不是!”我直接吼向她,“大麦不是你的孩子。”
“呵——”
薛惠文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向我走近一步,带着挑衅,“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没错,就是我的!”我抱着大麦,“薛惠文,大麦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不会!”
我一想到在我不知道的时刻,薛惠文虐待过这么一个小小的他,我就心如刀割。
薛惠文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不过很快就笑了,“你的孩子?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生的,他可是我怀胎十月,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
她越强调,越让我难受,而这样的话让我萌生了前所未有的恨,“薛惠文,你丧尽天良,会遭报应的!”
真的!
此刻我对她没有一点感激,相反对她只有无比愤怒的愤恨。
“报应?”薛惠文重复这两个字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幽狠,“我的报应还少吗?”
说完,他冲着身后跟来的两个人使了眼色,“把孩子抱走。”
“谁敢!”我吼了一声。
吼完,我看向薛惠文,“我今天是不会让你把大麦带走的。”
“你凭什么?”薛惠文冷问我。
她的话让我想到什么,我立即反问,“这话该我问你,你凭什么带走大麦?”
虽然她是大麦法律意义上的生母,可是克斯里说过,因为她虐待大麦,她对大麦已经没有探视与抚养权了。
“就凭这个!”薛惠文说着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全是英文,但我认得,这是抚养权变更书。
大麦的抚养权已经由克斯里那里变更到了薛惠文那里!
我十分意外和震惊,摇着头,“这不可能!”
“欧洛,这上面的英文难不倒你,难道还需要我给你翻译吗?”薛惠文得意的质问我。
哪怕她这样说,哪怕变更书上有美利坚合众国的印章,但我仍不相信,这时薛惠文哼了一声,“你可以给克斯里打电话。”
薛惠文提醒了我,我把电话打给克斯里,电话一通,没等我问,他好像知道我要问什么的主动开口对我说道:“洛,只能这样,她重新获得了大麦的抚养权。”
原来克斯里早知道了,可他都没有告诉我!
克斯里的话让我的惊恐加剧,也让我不愿相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不会把孩子给她,绝对不会!”
说完,我便挂掉了电话,抱着大麦就要跑,薛惠文这时在我身后说道:“欧洛,你以为跑就能解决问题吗?孩子是我的!”
一句孩子是她的,将我击溃,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已经听明白了,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我很想说孩子是我的,是她薛惠文抢了我的卵子生的,但我又不能说,此刻小糖果在,大麦在,虽然他们还是孩子,可他们已经听得懂话,还有围观的人那么多,我这话出去,明天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
我昨晚闯了个男厕,今天我都上了热搜,如果我现在说出大麦的身世,明天一定会成为新闻头条,而大麦长大了,这会是他永远也不能抹去的人生污点。
我不能冲动,不能!
薛惠文像是吃定了我一样,不急不躁,我与她对峙着,而我怀里的大麦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抱的我更紧了。
“抱过来!”这时薛惠文再次对身后的人发话。
他们过来,来夺我怀里的孩子,我不给,他们用力夺,我终是抵挡不过,而且也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了孩子。
大麦早已吓的哇哇大哭,那哭声像是刀子一样凌迟着我的心,大麦终被他们夺了过去,我怀里空掉的刹那,我的人好像也被掏空了。
我就那样眼睁睁看着大麦被抱走,我甚至都没有顾得上问鲍诺在哪?
“妈妈!妈妈——”
大麦在薛惠文怀里,双手却冲我张扬着,而他这一声妈妈撕碎了我的心,让我打了个趔趄,倒在一边的座椅上。
“你没事吧?”
“要不要报警?”
有好心的人问我,我没有回答,他们见我不理,便默默的走开。
我就那样呆坐着,怀里好像还有大麦的温度,呼吸里还有大麦的味道,可他已经被抱走了。
其实暂时和他分开没什么,我最怕的是薛惠文会如何待他?
打他?骂他?还是没人性的对他做更可怕的事?
我脑子里一下子闪现出新闻里报道的,那些后妈虐待孩子的恐怖画面......
想到这个,我后悔让薛惠文把大麦抱走,连忙起身去追,可是外面哪还有薛惠文和大麦的身影?
“大麦......”
“宝贝......”
我看着滚滚车流呐喊,可是却再也没有他的身影,眼泪流了出来,可是我知道我哭是换不回孩子的,我要通过法律手段夺回我的孩子。
想到这个,我摊开右手,掌心里有几根大麦的头发,那是刚才我在趁他们与我争夺大麦时拽下来的。
“洛!”
这时,身后响起克斯里的声音,我连忙把手攥起,他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看着我脸上的泪痕,“对不起,我......”
我甩开他,我不要听他的对不起!
“克斯里这是怎么回事?大麦的抚养权一直好好的在你这里,怎么会被变更?为什么你都没有告诉过我?”
“洛,我们去车里谈好不好?”四周还有围观的人,他看着我说。
他说的没错,有些话我需要问他,我起身跟着他上了车,可是车子启动的刹那,我这才发觉身边少了什么。
“小糖果!”我叫了一声。
克斯里明白了,连忙熄火,我跳下车便去找小糖果,可是餐厅里哪里还有小糖果的身影?
我不知道小糖果什么时候不见的,刚才我光顾着和薛惠文争夺大麦了,完全没注意到小糖果。
我第一时间想到有可能是薛惠文带走了她,我拉着克斯里的手,“你给她打电话,肯定是她!”
“洛,你别着急,我们可以去查看餐厅的监控,”克斯里比我理智,而我的不理智源于失去的是我的孩子。
我随着他来到了监控室,在一点点查找小糖果身影的时候,我甩了自己一耳光,欧洛啊欧洛,你有什么用?
保护不了儿子,还弄丢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