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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祝凉臣的手钳住了我的下巴,力气之大让我痛的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的动作,一点点的对上了他的眼睛。
墨色的瞳孔深邃不可见底,犹如一口枯深千年的老井。
他顿了几秒,缄默的开口道:“为什么要去严格家里?你们做了什么?”
“这和祝先生没有半点关系。”我毫不怯弱的回他。
“不想说真话?”下巴猛然一痛,祝凉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还想陪他回去玩刺激?”
我没说话,他的话却倒是越发过分了起来。
我作势要推开他,却反而被他抱的更紧。
他那个身板可比严格的威胁性大多了。
“在他家接我电话也不说?恩?还敢不接,我说过我喜欢乖一点的女人。”
像是惩罚一样,祝凉臣的另一只手就攀上了被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狠狠的往下一扯,我惊呼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
双手胡乱的扑腾,我想要把被子给抓回来,却看见他随手一扬,雪白的棉被就划出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离开了床铺范围。
“我,说了之后万一你来了,我就没办法知道严格的计划了,我得拿到证据才行。”
犹如受伤的小兔,我的双手把自己给捂得严严实实的,却不知这样的回答更加刺激了祝凉臣。
“就这些?就为了拿到一点儿录音或者照片,差点被轮,你个蠢货!”
顺着祝凉臣的咆哮,我看见了不远处的手机,我昏过去之前还死死的抓住,破碎的屏幕折射出了无数道光,看着我有些胆战心惊,说不定下一秒我也会和那个手机一样凄惨。
我只有这种办法拿到证据了,顺着祝凉臣的话点了点头,听起来真的很不值得,但的确只为了这些。
他久久没有回复我说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就看见祝凉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稍稍露出了一点儿他白灿灿的牙。
“呵呵呵.....”
祝凉臣的冷笑就像是鬼魅一样围绕着我的耳朵,这样的他更让我感觉到恐怖。
下一秒我的嘴就是一痛,我真的不愿意,我和祝凉臣不能一错再错。
纵然我嘴巴紧紧的闭了起来,却完全阻挡不住祝凉臣对我的侵略,就像着了魔似的啃咬我的嘴唇,毫无一点儿温情。
更加沉重的喘息,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也让我尝到了血腥味,舌头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只能被他无尽的索取。
不知道是他在惩罚我还是因为其他,湿糯的舌尖在我的口中游荡,划过了我口腔的每一处。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气息好像是不够了,但总在憋不住的时候得以呼吸,祝凉臣的吻技的确高超。
每一次的动作都有着勾,引性,我不知道此刻我应该干什么了,该死的愉悦。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我说了我已经安排好了,在你眼里我这么没用?
双手游离之间我的身体和意识仿佛都腾在空中,祝凉臣趴在我的颈边喘息,应该是我的错觉,他好像在克制自己,我听见他的语气无比柔和。
“最后一次,我喜欢听话的女人,再有下次的话,你就自生自灭吧。”
我是何其倔强,这一次的计划本来应该是没有差错的,我还是骗过了严格,最后被孙子扬所救。
从头到尾祝凉臣都没有出力,只不过是在别人救我之后才来说这些话,让我的无名火也窜了起来。
我只不过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做事,为了让严格露出破绽,拿到有利的证据,依靠自己把严格弄得落魄,难道这错了吗?
现在的一切一切,除了严格这个渣男的原因,他祝凉臣的错误更大,利用我还霸占我一次又一次。
现在居然要反过头来责骂我,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大不了不要被他所救就好了,祝凉臣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责怪?
“我自己能办到,这次就是,下次我也能够自己解决。”
“你自找的!”
是夜,外面的世界我不知是否如此癫狂,可是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灯就没有熄灭过,从床上到洗手间,每一处都留下了欢爱的证据,直到我毫无知觉。
令我醒来的是腿上冰凉的触感,身体比头脑更快的做出反应,眼睛猛然睁开,我就一脚蹬了出去。
“谋杀亲夫?”
脚腕被祝凉臣窝在手中,而我就像被烫到了一样极快的抽回了自己的脚。
他的手很热,而且整个人的体温都高,昨天晚上我已经充分感受到了,祝凉臣就像个暖炉一样。
但是我不适应,昨天的荒唐还在我眼前一一浮现,现在除去本来的伤口,我的腰也快要断掉了。
目光所及之处,除了严格暴虐过后的伤痕,就是夹杂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而祝凉臣则拿着棉签再给我上药。
“你的身体吃不消,但是你非要挑战我的尊严。”
“禽兽。”
面对我的嗔怪祝凉臣充耳未闻,就像是默认一样,我抽不开腿,只能任由他上药,手法极其娴熟,很多伤口已经没有痛楚了。
祝凉臣对我的躲避和反抗置之不理,愣是一边刻意撩拨一边给我上完了药,还嫌弃的擦了擦手,我和他目光相撞,一瞬羞红了脸。
“衣服,自己去换。”
我打开他丢来的购物袋,这是昨天那个人带进来的,原来是给我买的衣物,从内衣到袜子一应俱全。
“我原来的呢?我要自己的衣服。”
“脏死,都丢了,闹什么小孩子脾气。”
看着祝凉臣越来越冷凝的脸,我连忙拿起来躲在被窝里换上了贴身衣物,现在可不能纠结,与其等他动手,不如赶紧穿好就走。
在祝凉臣的引领下,我穿的活像一个傻子出了酒店,偷偷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一点儿表情也没有,应该是没什么话对我说了。
大企业每天都有很多事情,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他应该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忙,我断定祝凉臣是不会再继续折磨我了之后,就寻思怎么离开。
恰好就在我搜寻的时候,公路上一辆破出租车缓缓停了下来,我再次发挥了百米冲刺的姿态,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