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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跟睡衣女零距离接触,我赶紧闭紧了眼睛,免得自己出丑丢人现眼。
姑娘的身子很香,人一旦闭起眼睛,嗅觉和听觉就异常的灵敏,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女孩儿特有的体香,我有些陶醉了。
可是,我的头顶猛地疼了一下,我下意识伸手,一把抓住了女孩儿滑腻的腿儿……
“小子!你干嘛!这点疼都受不了还跟人打架!”我的头被野蛮地拍打了一记,我赶紧松开了手。
“去那边躺下!”姑娘转身走向屏风里面。
我赶紧起身跟在姑娘的身后,可是却悲催地发现,我真的有反应了!
我靠,这可咋整?
“快点过来趴下,给你后背上药!”姑娘有些不耐烦了。
还好是趴下,我赶紧弓着腰爬上冰凉的皮床。
姑娘的手很热乎,摸在我的皮肤上暖暖的,她细心地用碘伏帮我清理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我一点都不觉得疼,反倒有些舒服的感觉。
“好了,当心点,翻过身来!”姑娘的声音在催促我,我却不敢反身,我知道,只要一翻过来,那就原形毕露了。
“等会儿吧,疼……”我耍无赖道。
“操!你还嫌疼了,这就是我,要换我爸给你整,他拿的是啥,酒精棉球,那才叫疼!”姑娘说着,竟然在我头旁坐下,挨着我的一条大白腿支起来在床上,一只脚丫子就搭在我的肩膀上。
完了,我赶紧闭起眼睛,这下更起不来了。
姑娘点了支烟,娴熟地吐了个烟圈,对我说:“你叫啥名?跟谁打架了,对方下手挺黑啊,不过还好,你小子体格不赖,看看你的皮肉多紧实,从小锻炼吧!”姑娘说着伸手在我的腰眼儿使劲儿捏了一把,我疼得收缩了一下。
“妹子,别一口一个小子的,我叫林卫东,我让孔辉的人给我打的,嗨,说了你也不认识。”我感觉好点了,赶紧坐起来,转移下注意力。
“林卫东,你多大了?”姑娘将一口烟吐向我,我感觉她是在勾引我。
这姑娘长得真不赖,细皮嫩肉的,小脸鼓鼓着,嘴唇微厚,小鼻子丹凤眼儿,看上去像个邻家妹子,可是长得又很张扬,胳膊腿儿都白白的,圆圆的,胸很挺,露出睡衣一大半儿,她也不在意,脚上涂着猩红的脚指甲,左脚的脚踝上还有一条亮闪闪的白金脚链。
“我23,你呐?你多大,你叫啥?”我伸手把她手里的烟拿过来抽了一口。
这样的动作已经很暧昧了,姑娘不恼反笑,她伸手摸了我的脸一下,说:“那你比我大,我叫你林哥吧,我叫姚瑶,来吧躺下。”
我把烟头丢在地上,仰面躺下。姚瑶将我前胸和腿上的两处瘀伤进行了冷敷,又擦上药膏,整个过程我是闭着眼睛的,我知道自己的定力完全不行,睁着眼睛的话一定会原形毕露。
“好了,大帅哥,起来吧,弄得好像我给你按摩一样!你穿上衣服,交钱一百块,三天后来找我换药,头上和后背还有腿上几处需要换药,其他没事儿,赶紧的,困死了。”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诊所,空空荡荡的沿江大街上,凄风冷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落点点雨滴,马上就要入秋了吧,一场秋雨一场寒。
还好,在防洪纪念塔下,我遇到了一辆等夜活儿的出租车。司机见了我的样子,见怪不怪,也不说话,把我送到了地方。
我的租屋在离晚报不远的杏林公寓,一间15平的小房间,一张双人床,一个大衣厨一个电脑桌,一张双人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电视挂在床对面的墙上,旁边是跟房东刘大妈合用的洗手间,做饭在阳台有个电磁炉,冰箱也在阳台里面。
打开.房门进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由于下雨,天还没有亮,晴天的时候,这个点该亮天了。
屋里很黑,我伸手按开了门边的灯开关,小屋一下子雪亮。
王颖在床上躺着睡觉,听到声音动了一下,她背对着我,没有看见我头上缠着绷带的样子。我困得不行,身上太脏了,我就在沙发上和衣躺下,昏昏睡去……
“林卫东!你个混蛋,你一宿跑哪里疯去了,你咋不死在外面!”我被一阵河东狮吼吵醒,一只手拉住我的肩膀把我从沙发上拖拽到地板上。
我完全醒了,从地板上爬起来,王颖叉着腰,气势汹汹站在茶几前面,她穿着一件我的大汗衫,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
“唉唉,干嘛呀?我昨晚跟刚子喝酒喝大了,我也不知道咋整的,他们给我送医院了,才弄好把我送回来,王颖,我还没问你呐,你跟孔辉到底怎么回事儿!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叫了起来。
王颖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林卫东,你要是个爷们,你就相信我,你要是不相信我,怀疑我在外面跟别的男的有事儿,咱俩就拉倒!”
“拉倒就拉倒!你还有脸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疯了一样,这可是跟王颖交往了三年来从来没有过的。
我是个公认的暖男,真的从来不对女票发脾气,从来都是王颖大条,跟我没轻没重,可我爱她,我就从来不往心里去,可是现在,她红杏出墙,我的底线被突破了,我的原始本性就不可收拾地爆发了。
王颖气呼呼看着我,点点头说:“好,林卫东,我没有脸,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好吧,我走了,你自己过吧,我今天还要去城北发行部,没空搭理你!”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王颖当着我的面换衣裤,她的身材是我的骄傲,三年了,是我把她从一个女孩儿变成了成熟的女人,现在,她就要离我而去了,我心如刀割,我不甘心呀!
王颖胡乱往她的拉杆箱里面塞衣服和化妆品,我木然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我不认识的漂亮女人,她的东西不多,她不是一个把钱花在衣服上的女孩儿,仅有的几套衣裙大多是我给她的礼物。
她很快就收拾好了,拉着拉杆箱,头也不回地就走出去,刚关上门,又打开,把房门钥匙丢在门口的鞋柜上,看了我一眼,说:“林卫东,我走了,别再找我,以后在单位碰见,外面就是同事关系,你好自为之吧!”
呯!房门被狠狠地摔上了,下楼的脚步和拉杆箱在楼梯踏步上拖拉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