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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姸手机关机,我联系不上她,老是胡思乱想。为了从赵琳口中问出唐姸的事,我咬着牙上了她的车。
虽然不知道赵琳的家庭背景,单从她这辆价值不菲的跑车来看,应该也是出身有钱人家。
上了车,赵琳殷勤地替我系安全带,我说我自己会系,她翻着白眼说怕我系不牢。借着系安全带的机会,她又过来揩我的油,趁机亲了我脸颊。
明明知道她对我不怀好意,可我就是厌烦不起来。我对自己挺生气的,为啥就拒绝不了这不正经的女人呢?
“表姐,咱们简单吃点就行,不用去那么贵的饭店吃大餐。”我故意拍拍肚子说,“我一点儿都不饿。”
“也行。回我公寓,我下面给你吃吧!”赵琳神采飞扬地捏着我脸蛋,娇声道:“小乖乖,姐都想死你啦。”
怎么听怎么觉得她话里有话,我想下车,已经晚了。赵琳这一脚油门出去,差点把我吓死!这哪里是开车,简直就是秋名山飚车!
赵琳的公寓就在医院附近,加上她车速又快,前后也没用上五分钟。下车后,我腿都软了,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坐赵琳的车,太特么要命了!
这是我第一次来赵琳的公寓,刚进正门,就被这金碧辉煌的气势镇住了。保安见我穿得寒酸,立刻上前拦我,趾高气扬地扯了扯身上的保安服,黑着脸盘问我:“咱们这是高级公寓,住得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闲杂人等禁止出入。出去!出去!”
我想向他解释,说我和赵琳一起来的,她还在后面。可保安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嘴巴不停地说着难听的话,不由分说就往外撵我。他力气很大,连推带搡地轰人。我被他推得一趔趄,一屁股摔在那里。
就在这时,停好车的赵琳推门而入,见我摔在地上,先是一惊。
随即,像护崽子的老母鸡一样冲向保安,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实在太响亮,把在场所有人都震摄住了。
赵琳不断甩着手掌,看样子把她自己震疼了。
保安被打懵了,捂着脸颊站在原地,喃喃道:“赵……赵小姐,您这是……咋的了?”
赵琳一脸愠怒,指着我对保安说:“这是我费尽心思请来的人,你敢欺负他?”
“算了,算了,表姐,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动作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想尽快息事宁人。
“对不起!对不起!赵小姐,我不知道他是您的客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保安低着头,不断鞠躬道歉,简直要卑微到尘埃里。
我实在看不下去,拉着赵琳就往电梯方向走,起初赵琳还挣脱了几下,后来竟然双手扣住我右手,死活不撒开,就这么一路把我牵到公寓。
进了公寓,赵琳先换了鞋:“你随便坐,我在去换衣服,一会儿给你下面吃。”
我扫了一眼玄关里挂着的巨幅礻果照,上面的女人好像就是赵琳本人。我咧着嘴,越发觉得自己进了盘丝洞,早晚被这蜘蛛精生吞活剥。
也不知道赵琳爱好摄影,还是喜欢看女人的风情照,屋子里到处都是那种照片。照片里的人,有的是她,有的不是她,反正全都是漂亮女人。被这一屋子的“漂亮女人”注视,我喉咙里都快要冒火了。
我紧张地坐在沙发上,尽量把视线避开那些风情照。不多时,赵琳换好衣服出来,她这身衣服,差点让我喷鼻血。这哪里是衣服,只能称之为布条。
“表姐,你把唐姸住址告诉我吧。”我不敢去看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急什么,姐还没给你下面呢。”赵琳“咯咯”笑着,说:“我先去厨房了,你随便转转,别拘束,就和自己家一样。”
“行,你先忙吧。”
赵琳一头钻进厨房,不断发出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我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眼睛不安分地瞥向各个房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蹑手蹑脚地站起身,四处逛了下。
卧室、衣帽间、卫生间、都和平常人家差不多,唯独有一间房间,差点让我惊掉下巴。
乍一看,还以为这房间是“刑房”,里面挂着七七八八的“刑具”。仔细看,才发现这些东西都是干那事用的。
上次高阳拉着我看《五十度灰》,我俩还特意讨论了一阵子,这电影到底是瞎编的,还是真有其事?高阳说有钱人都好这口,当时我还不信。现在看,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只不过,这么正大光明地让人看这些东西,赵琳这女人可不一般啊!
正看得出神,赵琳突然从背后抱住我,说:“想试试吗?很好玩的。”
我一惊,这女人,走路怎么没声音?
“我……我想找卫生间,不是故意看的。”我红着脸扔掉手里的小皮鞭,尴尬地笑着。
赵琳也不揭穿我,指着旁边的房间说:“喏,那就是卫生间,热水器打开就能用。你要是一个人没意思,我陪你一起去。”
我心想,老子就是去撒个尿!你要不要这么热情?
从卫生间出来,赵琳叫我过去吃面条,她说家里只有意大利面,也不知道合不合我的味道。我敷衍说自己不挑食,拿起筷子翻腾了半天,也没敢往嘴里送。
“怎么?怕我在里面下药啊?”赵琳从我手里抢过筷子,夹起几根面条,强行喂我吃。我被她逼得没办法,只好,象征性地吃了几口。
赵琳的手艺真不错,这面条的味道,不比饭店的差。本打算吃几口的我,索性风卷残云消灭全部。望着空空如也的盘子,赵琳满意地点点头。
“表姐,这回能告诉我唐姸的住址了吧?”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小可怜,你就是知道她住哪儿又能怎么样?她现在又不在家。”赵琳将美腿搭在茶几上,端着红酒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姸姸那小妮子,除了比我鲜嫩点,还哪儿比我强?她有我大吗?有我体贴吗?”
“表姐,求你了,别玩我了。”我哀求道,“我必须找唐姸谈谈。”
“姸姸在文家,以孙媳妇的身份,陪文老太爷庆生。”赵琳放下酒杯,正色道:“你们之间没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