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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在地上的双脚踢踏着血迹走到我脚边,抓住我双脚的断手,蹭蹭的爬到我脖子上,沾满鲜血的指甲冰冷的抵在了脖子上。
血淋漓的人头飘了起来,停在我的眼睛前方,鼻尖几乎抵在我鼻尖上,瞪着我微微一笑:“蔷薇,你记得我了吗?”
我惊恐的盯着他。
高挺的鼻梁,偏薄的嘴唇,黑白分明的眼睛……。
好熟悉,虽然他和肖坤长的一样,但是完全没有那阴森的气息。
他不是肖坤……记忆深处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那影子渐渐的清晰,白衣白裤,单薄而纯真。
影子的脸孔慢慢的清晰,渐渐和眼前的盯着我的人头重合。
“肖建!”我脱口大喊。
肖建,对,他是肖建,肖坤的双胞胎哥哥肖建!
我心像是被一把锤子狠狠锤中,锤开了埋在心底的时光的裂隙。无数光影从裂隙飞舞出,在我眼前扭曲旋转。
站在樱花树下的白衣男生,绿色的自行车,爬满了爬山虎的墙壁……还有……还有……血,好多的好的血。
无数飞旋的光影消失,鲜红的血迎面涌来。
疼痛和恐惧随着鲜血奔涌而出,形成一个激流的漩涡将我重头到脚的包围。
恐惧
深深的恐惧
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恐惧。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陷入极度的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让我呼吸困难,大脑思维混乱。除了满眼的血和极度的恐惧,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似跌进了无边的血海,波涛汹涌的恐惧和巨大血浪一波一波打在我脸上,身上,心上……
我被恐惧拖进了血海的之底,思维渐渐模糊。
手腕上忽然剧痛起来,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右手腕上升起,直奔大脑。
大脑瞬间清醒。
我睁开眼,看到欧阳风站在我的床前。
身体很烧,四肢酸痛,似刚刚经历一场长途跋涉。
“蔷薇,你终于醒了。”欧阳风神色憔悴,看着我眼里布满了血丝。
“水,我想喝水。”嘴唇干的难受,喉咙像是火烧般。
“来,这里有水,蔷薇你吓死我们了,你发高烧了,烧了一整夜,整夜都在说胡话。”李文丽端着水杯从欧阳风身后走了过来,弯下腰来扶我。
“我来。”欧阳风的手抢在她前面将我扶起来,另一只手从她手里接过杯子,递到我唇边。
李文丽的朝我笑了笑,眼里却闪过一丝黯然,我瞟了她一眼,张口喝水。
一杯水下肚,我精神恢复一些了,身上的酸痛也好了一些。
“我怎么了?”环视四周,我发现自己不是寝室,是在医院。
“你昨天发高烧了,幸亏我和欧阳风发现的及时把你送到医院。你昨天吓死我们了,体温表都被你高烧爆了几个。”李文丽打来洗脸水,扭干毛巾,要来帮我擦脸。
毛巾伸到一半,被欧阳风接了过去。
“昨晚谢谢你,蔷薇现在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欧阳风拿着毛巾对李文丽说。
李文丽盯着他,神色委屈,眼里隐隐有泪水。欧阳风似没看到一般,坐在床边,拿着毛巾帮我擦脸。
我急忙抓过毛巾,要自己擦脸:“我自己来,我现在好了。”
欧阳风拨开我手,用哄孩子般的语气哄我:“蔷薇,乖,我帮你擦脸,你高烧才刚刚退,不要乱动。”
我无奈,只能闭着眼睛让他帮我擦脸。
李文丽很勤快的买来细粥和水果。欧阳风要喂我,我实在不忍心在李文丽的面前秀恩爱,坚定的要自己吃。
吃饱喝足后,李文丽被我劝去休息,欧阳风怎么劝都要留在陪着我。
他脸色很不好,走路看起来也有些虚。
我往里挪了挪,腾出一片空位置,朝欧阳风拍了拍:“上来吧,一起休息”。
他身体都还没好,又熬了一夜,脸色苍白如纸,看的我心疼。
欧阳风微笑着脱鞋躺到我身边,和我并排躺着。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味,很好闻。
我握着他手,掰着他手指头玩,慢慢的问:“欧阳风,你认识肖建这个人吗?”
从那可怕的梦里醒来来,我依稀起了肖建这个人。
我应该认识肖建,但是有关他的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
每次想到肖建这个名字,我总不由的感到恐惧。包括现在,我坂着欧阳风的手指都忍不住轻轻的发抖。
欧阳风的手一僵,随后他反手扣住我五指,侧过身,另一只手从我脖子下伸了过来,搂住我,下巴抵在我的额头,轻声说:“蔷薇,睡觉!”
我从来没有欧阳风这样暧昧过,这个姿势让我很不舒服。我往里挪了挪身子,推开他抵在我额头下巴,压抑着内心的恐惧,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要转移注意力,你肯定也认识肖建这个人,我是不是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欧阳风问。
“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就有肖建这个人。”想到梦里的血淋淋的情景,我身子不由于轻轻惨抖了一下。
欧阳风凝视着我,轻拍着我背,语气轻柔:“以前的一个同学,曾经追过你,后来转校了。”
就这样?就这么简单?
那为什么我关于他的记忆会这么模糊?我只能隐约的记起他的样子,其他关于他的一切都记起不了。
“真的只是这样?”我狐疑的望着欧阳风。
“就是这样,蔷薇,不要想太多了。睡觉,你现在需要休息。”欧阳风松开我手指,温暖的指腹轻抚着我脸颊。
看到欧阳风疲惫的脸,我没有再说什么,听话的闭上眼睛。只要是他不想说的,我问再多,他不会说的。
身体很疲惫,有欧阳风睡在身边,我很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我感觉到欧阳风紧紧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蔷薇,我会一直守着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