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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的失踪原本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却因为皇上的三月之限而使整个京城因为豫王的失踪而蒙上一层浓浓的阴云。
就在各人打着各自的算盘的时候,千山镇月来酒楼天字一号房间内。冷溶月斜睨着某人,某人昨日信誓旦旦的说他打败了江湖排名第一的高霸天,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某人是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要命的打法堪堪与高霸天打成了平手。
之所以某人说他赢了,听说是因为某人不要脸的说高霸天以老欺小,高霸天一口血气还没有憋回去一听他这话当场就喷了出来。
大概一向高冷而又冷语寡言的无邪公子居然也会说无赖话实在是太过稀奇,今天整个千山岭都绘声绘色的传遍了。
某人悠闲的斜倚在椅子上,翻着昨日冷溶月翻的那本书卷,翻了几页又无聊的丢到一边,“无情,京城里传来的消息,说本公子已经死了。本公子既然死了,不如我们出去玩吧。我知道江南有许多大户人家,都是几百年的大世家,听说他们府中的金银已经多得藏都藏不住了,不如我们去帮帮他们吧。”
果然,一说到金银,冷溶月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眼睛亮晶晶的,就差立刻说声“好”然后与君无忌起身赶往江南去。
好字在冷溶月嘴里打了个转,硬生生的又吞了回去,“过几天吧。”心下已经决定,千山岭的事情一定得尽快解决,然后赶往江南去帮那些世家收藏金银去。
原本冷溶月是想要借千山岭的事情让整个天下大乱的,现下与君无忌同盟了,计划自然得改变。
“逐月关入天牢,你可有什么方法将他救出来?”
君无忌眨眼,“无情你不是已经让人去救他去了么?”
冷溶月摇头,她终究还是不了解齐皇。抬眸扫了眼君无忌,她有些迷糊了。齐皇偏宠君无忌,在先前看来,与其说齐皇宠他不如说是害他更多一些。可看现在的情形,显然有些出乎她的预料。
君无忌失踪,影响之大完全超出了冷溶月的想象。
“他们几个,救不出来。”
“所以呢?”君无忌眸中闪过一道异彩。
“所以,还需要你亲自动手。逐月身上的毒再过两天便会自动解除,到时候一切都瞒不过皇上。”冷溶月看向君无忌,“而且最好今天就动手。”
“无情,你和我一起去吧。”
冷溶月摇头,直接拒绝了君无忌,无论他再如何的耍赖卖萌也没有用。最后,知道冷溶月铁了心的君无忌,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独自潜进京城去了。
千山岭这几天越来越热闹,冷溶月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在月来酒楼一楼大堂找个角落位置,点上一壶茶,浅尝细饮的听着来来往往的江湖人说些八卦。
君无忌走后,冷溶月又下楼来。此时已经临近吃饭的时间点,依然是角落的位置,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碗米饭,静心等着上菜时顺道又听起了江湖人讲八卦。
正听得入神,一道黑影漫步进入大堂,扫了一圈后径直朝冷溶月走来。“不知无情公子可否容齐某在此拼了桌?”
冷溶月抬眸看向问话的主人,眼角余光往周围一扫,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大堂的七八张桌子早已经坐满。微微一笑,点头道:“请。”
“军营里的伙食不好吃吗?竟然让齐大将军流连起酒楼来。”没错,来人正是镇守千山岭的齐远大将军。
冷溶月眉眼间闪过一丝异色,凭着直觉,她知道齐远是特意来找她的。她与齐远从未有过任何接触,她很好奇,齐远找她做什么。
齐远,标准的国字四方脸,三十七八的年纪,他什么也没有坐,只安静的坐在那里,便有一股迫人的气势朝冷溶月压来。冷溶月瞳孔微微一缩,倾身亲手给齐远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齐将军,请。”
齐远眸底闪过一丝异色,接过茶水一口饮尽,能在他的气场下还能保持如此淡然的神色,果然有两分本事。“齐某今日来酒楼,是专程过来找无情公子的。”
冷溶月挑眉,“哦?不知齐将军找在下有何事,若是在下能帮得上忙的,齐将军尽管吩咐。”
“吩咐不敢当。齐某今日来,只是想来看看能让无邪公子放下身段跟着的人,究竟是如何的丰神俊朗。”齐远从十三岁起便进入军营一直生活到现在,长年的军旅生涯和上位者的习惯让他不喜欢拐弯抹角,开口便言明了来此的本意。
“看过了?”冷溶月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百转千回。专程来看让君无忌放下身段跟着的人?那么,便是与君无忌有关了。冷溶月微微垂眸,果然,君无忌也并不是她以为的君无忌么。
齐远严肃的嘴角扯出两分笑,“果然如传言一般,丰神俊朗。”
冷溶月轻笑一声,“能得到齐大将军称赞,在下很荣幸。”
一顿饭结束,齐远起身告辞,临走之际突然回头问道:“无情公子的那批宝藏,真的藏在那处矮山?”
齐远的声音并没有房间压低,一时间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大堂瞬间安静,落针可闻。冷溶月从容的端起茶杯,浅饮一口,才抬眸看向齐远。“齐将军也想要宝藏?”
齐远微微一怔,突然长笑一声双手抱拳。“告辞。”
齐远走了,但大堂内的一众江湖人的目光却没有离开冷溶月。每个人眼中都带着灼热,心里打着小算盘,甚至已经合成了包围之势,将冷溶月堵在角落。
冷溶月浅尝慢饮,似乎对这一切都察无所觉。直到一杯壶茶都下肚后,才抬起眸来扫视一圈众人,嘴角带着戏谑的笑问道:“诸位这是要做什么?”
“说出宝藏的位置,否则……”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但大家都有志一同的锁定冷溶月。想逃,无论从哪个角度,只怕都是逃不出去的。
冷溶月从腰间摸出折扇,微微摇了摇,将飘到鼻尖的汗臭味扇开,看向说话的那人,从容问道:“否则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