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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仍能感受到井上百合的痛苦,她的嘴长得很大,却始终不敢叫出声来,眼泪顺着嘴角滑入口中,早已泪流满面。
雪白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除了来自何厚义的猛烈撞击,还有自身的悲愤。
可她终究只是一个弱女子,后脖上冰冷的刀锋,时刻提醒着她,不能反抗。
我很清楚,如果此时我冲出去,或许能中止他的这场兽行,然而我能不能当场逃过何厚义的刀口不说,至此之后,他一定会时刻想尽办法将我迫害致死。
汪凝眉第一时间就考虑到了后果,她比我理智,所以制止住了我。
何厚义的兽行没完没了,他的体力好的惊人,井上百合较弱的身子,此时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手都快抓不住树干了,一直在往下滑落。
我无意间看到了她光溜溜的腿上,染上了鲜血,心头一紧!还以为何厚义拿刀伤害了她,我几乎都要推开汪凝眉冲了出去。
汪凝眉赶紧在我耳边俯身说道:“别激动...不是大姨妈,就是处女血。”
我回头望向汪凝眉,她脸唰就红了,别过头,不看我。
就在这时,何厚义终于完事了,提起了裤子,一把将井上百合的脸扭了过来,在对她说着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看见井上百合始终紧闭着眼,紧紧的缩着身子,一边哭泣一边点着头。
随后何厚义拍了拍井上百合雪白的屁股,转身系着皮带。满足满足的走出灌木丛。
而此时的井上百合,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还在淌血的下身,哭的更加伤心了,只是干哭也不敢大声嚎叫,这样反而显得更加痛苦。
见何厚义走远后,我们准备过去安慰她一番,却被汪凝眉拉住了,她看着我难过的说道:“你这时候过去不合适,你不懂女人,这种痛苦,如果她足够坚强,应该会自己扛过去,我们出现只会给她增加更大的压力。”
“难道就这样算了?不闻不问,她只是一个孩子啊!”
汪凝眉长叹一口气,说道:“如果她想生存,这反而会激励她,如果她想放弃自己,谁也救不了她,在这孤岛上,每个人都会面临这样的选择...”
汪凝眉说的对,折磨和痛苦,其实在我们漂落到这岛上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只多不少。
只是每个人要面临的痛苦之处的细节和方式不同罢了。
汪凝眉拉着我,我们绕着事发地走了很远的路,才回到帐篷处,说实话,当我看到何厚义的那张面孔时,心里就像装了一千只刀子,直戳向他,如果能够和他同归于尽的话,此时的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扑向他。
事实很残酷,何厚义见到我们捧着的蛇肉,一脸惊喜,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大加赞赏。
肉,别说是蛇肉了,现在就是老鼠肉恐怕在众人眼中都是极好的美味。
何厚义也没问我怎么弄来的蛇肉,特别当着众人的面,对我褒奖了一番,并准许我第二天休息一天,让梅大姐和沈雁萍两个女人去采水。
众人吃到嘴里的,当然不会有任何意见,就连祝灵看我的表情,我都觉得有些不同了,先是给大家找到椰子,现在又弄到热量极高的肉食,她现在心里一定在想,我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但对于这种女人,虽然她很诱人,但我不愿多看一眼。
这天天色快暗下时,井上百合才回来,她为了掩饰所发生的一切,手里捧着一堆干草,一个人默默的将帐篷地下又平摊了一层。
我忍不住总是盯着她的背影,总想靠近她,和她交流一番,但每次都被汪凝眉给扯回了众人之中,她幽怨的眼神,含着强烈的警告意味,同时还有一股酸醋味。
而何厚义甚至连看都不曾多看井上百合一眼,如果不是我亲眼目睹了那一场兽行,我也不会看出何厚义有任何不妥。
在众人之中,何厚义的口才说实话很好,他总有一番激昂的说辞,惹得其他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作为团队的领导人,他这几天也确实很用心,附近的岛岸上每隔一段距离都被他用烧焦了的木棒,摆上了SOS,或者Help这样求救的信号,时不时的他还会组织女人们捕鱼。
因为岛岸的水并不深,会经常看到一脚多长的鱼从岸边游过,在落岛的第二天大家也都尝试过扑这些鱼。
用尖木扎,用衣服包,乃至众人合围都统统失败了。
毕竟我们这些人,相对这片**,实在是太幼稚了一些。
连续几天,我们依然没能成功捉到一条鱼,总是看着美味眼睁睁的从脚边溜走,而无能为力,不过我倒是亲眼看到越南人抓到过几条,但他躲在一旁,很是低调。
我曾经也凑到他身边,他只是冷冷的看了我几眼,并没有给我分上一星半点的打算,我望梅止渴般的盯着他吃的津津有味,他都无动于衷。
由于后来我和他一起参与了捕杀野猪的行动后,他对我比以前好了那么一点,但就是这一点,他开始在我第二天休息的时候,将我带离人群,找到一个偏僻的岛岸,随便找了一根粗树枝,用匕首削成很长的尖角。
随后举起这根尖角的树枝,示意我跟他走进浅水里,此时距离我们脚边五六米的浅水湾里,正有几只巴掌大的鱼慢慢的游动着。
越南人回头望了我一眼,提示我看好他的动作。
只见他将尖头对准鱼群处,侧过头,左眼和笔直的树干保持平行,他静静的端着尖头大约两三秒的时间,突然就像扔标枪一般把整个树枝给丢了出去。
树枝的飞行速度非常快,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扎进了鱼群处。
当他把尖头拔出来时,上面果然扎着一条巴掌大的鱼,他取下鱼的同时,撇着嘴对我笑了笑,随后将树枝丢到我手里。
我学着他那样子,随后也找到了几处几乎静止不动的小鱼群,无奈这树枝太轻,我将它丢到水中后,树枝骄傲的浮在水面上,我顿时就泄了气,看来用尖角扎鱼,完全不适合我,就我这瘦身板,压根就没那个力道能把树枝丢的像子弹那么快。
越南人一连抓了四五条鱼,个头虽然都不大,却也没怎么费力,每次那尖头丢出去的瞬间,都让惊呼出声。
在我眼里,这个越南人简直无所不能,如果说这荒岛上谁能活到最后,那一定是他。所以我越来越坚定的认为,要想生存下去,必须要和他搞好关系。
随后越南人将这几只鱼用阔叶像包粽子一样包好,而后用我的火机生了火,在火堆里放上几颗大小不一的石头。
然后示意我在旁边挖了一个大约30厘米的坑,随后将已经烧的发红的石头,拨进这个坑里,接着将石头上面铺上另一层阔叶层,再将这些被包裹好的鱼丢进这些阔叶里,最后在用沙土将坑完全填埋住。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我眼花缭乱,用几块石头就能把鱼烤熟吗?我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越南人在这土坑旁做了个记号之后,就带着我来到了处理那条大蛇的小山谷,只见他爬上一棵树,从树梢中间取下了一个装满了白色液体的酒瓶,他指了指酒瓶,在地上划了一个骷髅头。
我看了看那白色液体,又看了看这骷髅头,当即明白了过来,这白色的液体明显就是巨蟾背上那些疙瘩里留出的白浆,他把这些白浆制成了毒药,收集在了酒瓶中。
说实话,我不太理解他为何要拿给我看。
他见我有些疑惑,示意我捂住口鼻,然后打开了瓶盖,用匕首的刀剑沾上了一点,随后又盖上了瓶盖,将这瓶毒液恢复原位后,我随他又来到了岛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