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第248章 缠绵

行走的叶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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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殷书感到身上一凉,无奈的放开她,却仍用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离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状况,再次用手勾住她的下巴。

    “还是这么性急。”

    叶青蕊早在他的长袍敞开的时候,已经吓的无法动弹了。

    她好想哭,捂着脸那种。

    谁知道你会穿成这个样子,早知道她手欠去扯什么腰带。

    “这可怎么办。”

    元殷书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凑到她耳边低语。他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感受到她的颤抖,他的手温度越发高了。

    他好像在点火,所过之处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烧得她头脑一片空白。

    她茫然的伸出手,只想推开他,离这团火远一点,再远一点。

    “已经晚了。”

    元殷书忽然一把抱起她,叶青蕊还没反应过来,两条腿已经被架在他的腰间。整个人腾空而起。她吓的抱住他的脖子,一声尖叫。

    “放我下来。”

    叶青蕊低吼。

    “好。”

    话音未落,叶青蕊就被他放到了平时写字的书桌上,而元殷书的两只手顺势将她的大腿撩起,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腰间两侧。

    “你……混蛋。”

    叶青蕊被迫和他紧紧相缠,而他的长袍早因为腰间唯一的系带散落,而名存实亡,象征性的披在身上而已。

    她窘迫又难堪,唯一的反抗只能轮圆了拳头捶打他的后背。可惜这一点力量在他看来,大概和挠痒痒差不多。

    这回的吻不光只落到嘴唇上,还有脖子和耳垂,又轻又慢的吸允,让她周身如同被柳叶拂过,泛起一阵阵刺激的颤抖。

    “嗡。”

    叶青蕊的耳朵里被吹进了一口热气,她心跳加速的同时,嘴边也轻轻溢出几个无意识的音节。

    她的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隔着长袍的抚摸让她感到不自在,干脆扒掉长袍,光滑的皮肤比丝绸的触感更让人感到踏实和着迷。

    叶青蕊不知道被吻了多少次,又回吻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

    她的腿开始主动勾住他的腰,摩擦着他的身体。

    元殷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裙底,牢牢捉住她的腿,不让她再乱动。

    “别动。”

    一边喘着粗气,元殷书几乎是咬着牙喊出的这两个字。

    叶青蕊手一松,瘫到在桌面上,胸口还在巨烈的起伏。她眨了眨眼,看到天花板,才慢慢将理智带入回了现实。

    天呐,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清醒过来的叶青蕊挣扎了两下,将腿从元殷书的腰间放下。几乎是跳下了桌子,看都不敢再看元殷书一眼,连滚带爬的逃出他的屋子。

    白芷真的搞不懂小姐到底怎么回事,一天之内跑出来好几趟就不说了,每次回来都是一脸红潮。说是与人起了争执,可小姐这眉眼之前又无怒气。

    倒是王婆子嘴角含笑,仿佛什么都明白,可白芷去问,她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觉得自己做了蠢事的叶青蕊第二天便让白芷帮她去商行告了假,说是身子不适,实则躲羞。

    她这一歇就是好几日,却发现他一点动静也没有,别说没有派人来家里问一声,连封信也没递进来过。

    气的她在家里捶床,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

    等等,他终究是个什么意思,不会,不会从头到尾是自己自作多情吧。

    其实想想就知道怎么可能,但恋爱中的女人可不管这些,不管什么事,都爱往坏里想。越想越觉得心里拨凉拨凉,心情反复纠葛,精神一下子萎靡下来,倒如同真的生了病一般。

    这几天外头也有消息传来,说是张家的案子终于了结了,其实也不算了结,是张家的人都抗不住,接二连三死在了牢里。

    只剩下一个最小的孙子,不过七八岁而已。就仅这一个孙子,被放了回来。

    元家三个张家女,抱了他可以说是哭的死去活来。最后还是老太太作主,让自己身边得力的妈妈陪着,送去了江南,寄养在一个远亲的名下。

    “小姐,元家来人了。”

    这几天一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叶青蕊,懒洋洋的“哦”了一句。心想现在才来人,八成是看看自己死了没有吧。

    “是元家太太,带了好多礼物过来见我们太太。”

    王婆子又紧跟了一句。

    “什么,她来干什么……”

    叶青蕊从床上跳了起来,汲着鞋,不等穿好就想往外跑。

    “等等,等等,小姐去了岂不是惹人笑话,有消息会马上传过来的,您尽管等着就是。”

    王婆子抿了嘴直乐,将小姐重新按到了床沿边坐下。

    果然,传话的小丫头也不嫌累,一趟趟的往这里跑。

    元家太太喜欢咱们家二姑娘,说咱们太太教的好呢。

    元家太太送了一支簪子,羊脂玉的,漂亮的不像话。

    还有还有,元家太太向咱们太太提亲,要为大少爷求娶我们家二小姐。

    什么,叶青蕊虽然隐约有一些期待,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他,他让继母亲自上叶家来提亲,为他求娶自己为妻。

    自己这几天到底在想什么呀,他根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救出张家唯一的孙子,让元家太太心甘情愿为他上叶家的门。

    就和他平日的作风一样,从来不解释,从来不要求别人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他只做自己应该做的,觉得对的事情。

    在事情没有成功之前,绝不轻易提起,更不会炫耀。只会在事后,看别人瞠目结舌时,露出一个轻蔑的,本该如此的笑容。看别人气的牙痒痒,再会心一笑。

    “太太说要考虑一下,不过,留下了玉簪。”

    女方矜持一下,说要考虑,这都是套话。只要留下玉簪,就说明心里已经愿意了八分。剩下不过是找个吉日,再回元家一份礼。元家就可以遣媒人过来合八字,准备后头的六礼。

    楼氏亲送元家太太到了门外,她刚返回屋里,就见女儿已经从自己屋里赶了过来。她轻笑着摇头,看样子不用问了,女儿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