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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不必客气,那我是不是要换身衣服?”卫扶摇见得到了赏识,同样喜出望外,车子房子丫鬟……万众瞩目,乖乖,来古代后竟会成为第一歌唱家,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卫扶摇就是天王级别的人物了。
老鸨子摆手回绝:“就这样,人心都是肉长的,那些客人若喜欢姑娘的曲儿,见你又这般落魄,定会将大把大把银子往你口袋里送,而且我这百花楼自开张以来,还没遇到这等稀罕事,新鲜得很,我这就去让人准备。”
“喂,那我什么时候登台……”卫扶摇来不及过问,老鸨子就已经扭着水蛇腰小跑了出去,奇怪,都不需要签合约吗?也对,若她把事情搞砸了,也没东西可赔偿,长得不好看,留下来打杂人家还嫌碍眼呢。
再说甜妞儿,来时她就怕出个什么万一,因此用榉树叶把她脸也给染成小花猫了,她可不想到最后对方会逼着这丫头去接客。
“姐,你还真让那丑八怪出来吓人啊?啧啧啧,万一把客人都给吓跑了,以后看你还怎么做生意。”
“就是,长那样,也敢跑来妓院谋生。”
几个模样秀丽的女孩不满的跺脚。
老鸨子望着满堂欢客叹息:“以前吧,咱百花楼好歹也是这花街仅次于逍遥楼的宝地,可自从那春宵楼易主后,客人便日益下滑,若再不想法子,恐怕迟早被比下去,那女人自东面而来,紫气东来听过没?”
“噗,还东面而来呢,我可听说她家就住在南门。”
“说什么呢?人家是从咱们的后门进来的,那就是东面,呵呵!”
大伙无不讥讽,老鸨子也不气:“好了好了,你们少说两句,方才我已听她唱了两句,啧啧啧,岂是你们这群人可媲美的?连妈妈我都不曾听过如此美妙的小曲儿,这说不定就是上苍送来的财神爷。”
推开女孩儿们,老鸨子走到了舞台上,冲大堂中寻欢作乐的客人们喊道:“诸位诸位,请先静一静,听老身说几句,今儿个啊老身这百花楼发生了一件稀罕事,保管让大爷们眼界大开。”
搂着姑娘的男人们纷纷仰头,一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笑问:“哟,这窑子也有稀罕事?老鸨子,你说说看,怎么个稀罕法?”
“呵呵,大爷问得好,今儿个一早老身这右眼皮就跳个不停,显然是大吉之兆,果然,嘿,刚才就来了两名姑娘说是想为这里的官人们献曲儿,个个才华横溢,官人们今儿个可有耳福了,待会都保持一下风度,莫要吓着二位姑娘可好?”
“哦?长得如何?”
“有春花姑娘标致吗?”
老鸨子微微摇头:“人无完人,若当真才情了得又花容月貌,哪轮得到咱们一饱耳福?早被那逍遥楼给抬去了。”
大伙纷纷起哄,一书生摸着美人的下颚道:“说的也是,那逍遥楼进门就得要百两,哪是咱们这等人进得去的?若那姑娘当真如此优秀,丑点也无所谓,毕竟咱百花楼艳丽的姑娘比比皆是,的确算得上稀罕事了,老鸨子你还不把人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