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第195章 快点

梁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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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情-人到最后难免做朋友,有的情-人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可情-人做成敌人的还真不多。

    情-人变成敌人也大多是因为思而不得,因为得不到而嫉妒,说到底还是因爱生恨。

    但长顺不是,长顺与苏若玉之间是真的仇、真的恨。苏若玉想利用长顺怀上身孕,可努力了近一个月,不分日夜的交合也没能如愿。

    苏若玉开始怀疑长顺的身体不行,回想她跟长顺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她就没怀上过,她就找郎中给长顺开药进补。

    郁冬青回来以后只是前几天对她很有激-情,后来在房事上就不那么上心了,从一-夜数次到数夜一次,这怎么能怀得上?

    郁冬青从不在外面过夜,但白天很少在家,他要么出去应酬,要么去军营。最起码他得天天上朝,一去一回就有小半天时间。

    苏若玉很没节制的利用长顺,可任凭怎么努力也是怀不上。

    苏若玉开始怀疑是自己身体有问题了,一面找郎中给自己把脉开药,一面安排小丫环香莲跟长顺上-床。

    两个月之后香莲怀了身孕,又过了三个月香莲的小腹用手摸已经明显的微凸。

    苏若玉为了确定香莲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一碗化喜汤催下了胎儿。

    三天后郁府丫环香莲偷汉子怀了身孕含恨自尽的传闻已经传的满城尽知。

    长顺仔细检查过香莲的遗体,面颊两侧明显的青紫印记,分明是被人强灌下的毒药。可长顺能去哪里为香莲申冤?

    长顺满腔的愤恨,这时候苏若玉还来找他。他没有如她的意,她便罚陈嬷嬷头顶着坛子在院子里跪着。

    还说除了长顺谁去求情都没用,长顺无奈前去求她,她竟厚颜无耻的说,什么时候把她侍候满意了就什么时候放他娘起来。

    为了防止长顺逃跑,苏若玉每月都克扣他们的工钱,只要留在郁府,吃喝用度都不愁。

    他们虽然比别人钱拿的少,但比别人享受得多。他们娘俩单独住一个小院,当然这也是为了大家都方便。

    夫人赏给他们精米细面,每月都给他们娘俩做新衣服,屋里的摆设也相当齐全而且绝不低档。

    一个茶壶都值半吊钱,小门小户的主子也不过如此。他们娘俩也不用做粗活,几乎就是闲着。

    可以说只要长顺乖乖听话,他们娘俩的生活质量还是很高的,在这一点上必须承认苏若玉没有亏待他们。

    “苏若玉不是皇嫂的二姐么?”五皇子小声的问六皇子。

    “嗯。”六皇子点点头,这是没法否认的事实,同父异母也是姐妹。

    “她怎么跟下人勾搭成奸啊?”

    “你问我?”

    “也是,你也没跟她勾搭。”

    “五哥,你说话真好听。”

    躲在大树后听故事也听不真切,躲的时间长了,裤腿都被露水打湿。

    他们整整衣服,走了出去,招过侍卫直接把他们娘俩带到了六王府。

    五皇子在老六家过了一天,吃粽子还有故事听。想不到皇嫂有这么个人尽可夫的二姐,她这个二姐还有那么个人尽可夫的娘。

    不过皇兄、皇嫂就狠了点,把人家娘给沉塘了不说,还把尸体给拆了个稀烂,骨头都抽的一根不剩。

    五皇子这一天过的很高兴,有吃有喝有玩有乐,开开心心的回五王府去了。

    六皇子提茶壶倒了一酒杯茶,酒虽然戒了,喝茶还是喜欢用酒杯。淡金色的茶水在洁白的酒杯中微微的荡漾,茶耶?酒耶?

    叶孤元明也分辨不清是茶是酒,喝到嘴里只是一股苦味。按长顺和陈嬷嬷所说苏若玉和皇嫂应该是有仇,这就难怪苏若玉会在苗皇后面前告皇嫂的黑状了。

    郁冬青一整天都在喝酒中度过,天彻底的黑了他才和苏若玉坐上回府的马车,在车里他就睡着了。

    到了郁府苏若玉让他去洗个澡,洗清醒些也好行房。他头重脚轻哪里顾得洗浴?直接回房倒在床上就昏昏睡去了,苏若玉卸下头上的首饰,他那边呼噜都震天响了。

    苏若玉知道今晚又指不上他了,便起身到浴房泡澡。坐在浴桶里越想越郁闷,自从上次在苏府跟六王爷有过一次之后对别的男人就失去了兴趣,怎么做都不过瘾。

    一想起六王爷,苏若玉又觉得浑身发冷,直叫丫环加热水。六王爷的身体激-情如火,眼神却寒冷如冰,尤其那声刺人心肺的‘嫂子’,一切都来得那么讽刺。

    ‘苏若水,又是苏若水!难道我永远都要活在你的影子里吗?叶孤元弘,我每次顶着你的名字出现在他面前,他都是那样的温柔,一摘掉你的名字,他就变得那么恶毒。’

    苏若玉想一想就气得胸口发疼,现在又来一个更过分的叶孤元明。跟她在床上滚的时候都要喊着‘嫂子’才有激-情,叶孤元明有几个嫂子?

    三殿下未娶,五殿下那身子骨能活着就不错了。苏若玉不知道该庆幸自己跟苏若水长的相像,还是该怨恨自己跟苏若水长的相像。

    走出浴桶胡乱的擦干身子,披着浴巾在浴房静坐了片时,穿上中衣回到卧房,见郁冬青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被子都骑在他的身下,苏若玉推了推他,他一动也不动。

    苏若玉忽觉身上一团火-热,她用力的推推郁冬青,轻轻的唤了他两声。郁冬青睡得死死的,根本推不醒。

    苏若玉披上披风走了出去,夜深人静轻车熟路,她走到陈嬷嬷的院里,院中一片漆黑。

    她推开长顺的房门,屋里很黑但还不至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微弱的月光透过纱窗,室内的家具轮廓还是看得出来的。

    她走到床边见一个人影背靠床头单手扶膝静坐,长顺经常失眠,没睡也是正常的。苏若玉一点也没有多想,看是看不清,但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眼见着走进来一个人而镇静如斯吧?

    苏若玉把披风搭到椅背上:“我知道你不愿意见到我,今天我也不上-床了,你快点做完我就早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