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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玉当然不希望她夜钻下人房那段香-艳的故事广泛流传,因此她乖乖的到杜府把六王爷讲给她的故事说给了杜夫人。
秀女进了宫,家里人想再得到点她们的消息就难比登天了。
尽管那些高官的老婆个个都是诰命夫人,但外命妇无诏是没有机会进宫的。
苏若玉不同,她是太子妃的姐姐,她不用进宫也能知道宫里的事。所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苏若玉说的话是有权威性的。
其实太子妃还真就不知道宫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她根本没心情进宫。
正好太子宫需要给那些新的女主人们收拾房子,苏若水以此为由不进宫了,连安也不给皇后请了,皇后为此更添一缕闷气。
苏若玉虽然不知道六王爷给她讲的故事是真是假,但她必须原汁原味的复述,陪她一同进入杜府的丫环就是六王爷的人。
她是一点花招也没办法耍的,不过六王爷还真没有造谣,让她说的都是宫里发生的真事。
秀女们在一起学宫仪,本来很好,忽然之间流言四起,杜玉珍禁受不住众人羞辱,白绫悬梁欲寻自尽,幸亏发现及时解救了下来,脖子上的淤青非常严重。
皇后震怒力止流言,现在宫里总算是没人敢当面说这些事了。至于流言都说是齐秀琴传出来的,皇后也没找到证据,只好不了了之了。
皇后能不了了之,杜家能不了了之吗?杜茂卿怒冲冲到府衙找齐大人理论,说他教女无方到处乱嚼舌根毁人清誉。
齐大人一听就火冒三丈,到底谁教女无方?是谁家的女儿打扮的半男不女的,到大街上胡行乱走?
两个人吵到最后竟然动起手来,两个二品大员扭打在一起,满地乱滚,衙役和侍卫们好一顿撕扯才分开他们。
从此两个人天天上殿打本,对参对告对着揭对方的老底。两个人都把对方多年的罪证收集齐全了,皇上这回可真省力气,不用调查全都齐了。
两个人告来告去全都傻了眼,这不就是在自掘坟墓吗?两个人赶紧的对着撤诉,对着道歉对着承认错误。
皇上一看就这么两个小丑似的蠢材能当二品大员,这是对皇上智商的侮辱还是对东陵朝廷官员素质的侮辱?
京城府尹降为常山太守,从正二品降到了正五品。户部尚书降为济州知府,从正二品降到了从五品。
别人家的姑娘被选入宫中为秀女,或多或少都沾点光,他们两家闺女进了宫,自己反而遭了贬,憋气窝火还怨不着别人,都是他们自己闹的。
齐秀琴和杜玉珍从二品大员家的千金变成了五品小官家的女儿,宫中流言闹得那么凶,皇后肯定要处罚她们。齐秀琴和杜玉珍都被降到了才人。
杜玉珍原本就只是个奉仪,降到才人也只降了一级。齐秀琴原本可是宝林,一下子降到底,从天上掉到地上的感觉。
这个黄圈子本就是这样祸福难料、瞬间起风云的地方。皇后见她们宫仪也学了二十来天了,流言也止住了,便问苏若水房子收拾的如何了。
“回母后,已经完备了。”苏若水连看都没看过一眼,全都交给常忠处理了。钱也不知花了多少,反正她已经不在乎钱了。
“很好,三日后把她们抬到太子宫,你们要和睦相处,不可以争风吃醋。”
“臣媳理会得。”
回到太子宫苏若水就不停的走,好日子还有明天一天了,后天这里就要迎来十个新主人了。
她不说话,走的也不快,就是不肯停下来。她要好好的享受现在的时光,现在的太子宫只有她一个女主人。
她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好好的把现在的太子宫看到眼里,刻到心里。
天黑了下来,她提着灯笼走。身边的宫女、太监悄悄的换了一批又一批,除了刑天麟没有人能坚持陪她一直这么走的。
“殿下,您走了一整天了,回去歇息吧。”刑天麟绝不是怕累,他脚早就磨出泡来了,他知道苏若水也好不到哪去。
苏若水一言不发就继续走着,一天算什么?走一辈子多好啊。
太子宫所有的屋角都挂起了红灯笼,站在太子宫的院墙上一眼望去,那一片片红光照得人心暖烘烘的。
挂红灯必是有喜,可为什么一点喧闹的声音也没有呢?有喜事为何不摆宴庆祝?
叶孤元弘掰着手指头算算,他离家五个半月了,如果苏若水有了身孕,应该也有快六个月了,莫非是她有喜了?怀孕没生当然就挂红灯不摆筵席了。
‘卿卿,你太棒了。’叶孤元弘跳下院墙,跟做贼似的躲着侍卫潜回他的寝宫。
太子銮驾还在三百里以外,他是偷着跑回来的,太子回朝得先上金銮殿见皇上,后去皇宫见皇后,然后才能去见母妃和太子妃。
寝宫内外两间都没人,他走进内室一切都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桌上的两个灯台燃着十根蜡烛,屋里亮如白昼。
枕头上放着两个琼花状的荷包,他拿起来闻闻好香的琼花味,里面塞着满满的琼花花瓣。
这么别致的荷包他从没见过,他轻轻的摩挲着荷包,这一针一线都透着浓浓的情味,娘子真是用心了。
抬头见桌子上摆着一柄团扇,他拿起来一看真是了不得。纯金的扇圈,细绢的扇面,象牙雕花扇柄,七彩琉璃扇坠。
这都没什么,最重要的是这扇子是用什么绣线绣的?怎么这么黑亮?
东陵没有这么好的绣线,这扇子应该是番邦进贡来的吧?叶孤元弘没看出来那些字是用头发绣的,不过几行诗他倒是看懂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叶孤元弘嘴角慢慢弯起,这字迹颇像苏若水的,莫非是她绣的?女孩子就是喜欢这些幽怨的调调,像谁抛弃她了似的。
“娘娘”流风走到屏风后唤了一声,没有应声她便绕过屏风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