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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夜光下,白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儿是有一些麻疼传来,莫非那死鬼刚才留那了痕迹。
米飞儿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白浅感觉后背有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寒蝉。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白浅漫不经心地应着,抬手望着自己的丹寇指,在心里在飞儿骂了一个遍。
“是么?”飞儿瞟了一眼蓝色捷豹消失方向,嘴角勾出一缕笑意。“浅姨,我爸可没那么多。”
白浅听了她的话,面色一怔,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当又一句飘过来时,她听清楚了。
“我爸没那么年轻吧?”话里藏着针,弦外之音浓重。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白浅不打算再理她,旋转身,匆忙消失在沧茫的夜色之中。
飞儿倚靠在火红色车身上,凝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眼睛泛出绝咧的寒光,掏出手机,拔通了电话。
“小苏子。”“在。”“帮我收拾……”
“这不太……好吧!”小苏子听了她的话有匈疑,上头已经三令五申,不能滥用职权,尤其是随意调拔军区的兵马。
“你不帮,我就去找其他,出了问题,你首长怎么处置你我就不知道了。”
连小苏子这条忠犬今天也有些吱吱唔唔的。
“米妞,加急,我……帮。”进退两难,米妞的要求小苏子哪敢不应允啊!反正,出了事儿首长知道兜着。
……
二十分钟后,白浅正哼着曲儿刚走出计程车,只感身后有掌风袭来,然后,她双眼一闭就倒下了。
等她醒过来,就已经置身在一间漆黑的房间,不是已经凌晨了么?为何还没见一丝的光亮?
双眼皮晃动,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仅穿了内衣内裤,大腿弧度很大,双手套着链扣,只要她稍稍一动,整张床就左右摇摆起来。
面前站了好几抹高大的身躯,这些男人望着她,个个面无表情,感觉全都经历了特殊的训练,眼神空洞,没有一定的焦距,他们这些保镖年纪都很轻,个个虎背熊腰的,而她这种可以当他们妈的年纪,居然躺在这张床上,被他们全看光了,一张脸如煮熟的虾子,倏地就红到了脖子根部。
“你们,要干什么?”她歇斯底里地怒吼。“将你所有的罪行全部交待。”站在窗边的男人,有着高大冷昂的身形,身上穿了一件赫人的西装外套,双排纽扣,成排的纽扣,在夜光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白浅寻声望去,觉得这个背影有一些熟悉,又有一些陌生。
“什么罪行?我是良家妇女,不要恐吓我,我不吃你们这一套,你们这是犯法的行为。”白浅毕竟活了五十几个年头,不可能让这帮小子给吓住了。
“白浅,你到底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绑架焰贝贝的事,用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事,我们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你最好交代清楚,要不然,你要苦头吃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
“哈。”白浅仰头一笑,笑声张狂。“我即便是绑架焰贝贝,有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人,也自有法官去定论,用得着你们来审问吗?”
真是猖狂,男人下巴紧缩,嘴角抽搐,大手一挥,一个男人拿着刀片,向她走了过来,猛然一挥,女人身上的薄薄的衣料被割破了,密密丛林若隐若现,当刀子在一寸寸从她腰间往上,抵达她胸口之时,白浅终于慌了。
“住,住手。”
“终于想通了,说。”男人难得与她废话,简洁命令。“我,我没有,是别人做的。”
“幕后主使是谁?”白浅拧眉,然后,向离自己最近的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这帮匪徒。”
见女人如此顽固,男人腮子咬得鼓鼓作响,冷声下令:“拿药。”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女人脸上蒙着面纱,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灌药。”
男人刚吐出话,女人就将碗端到了白浅面前,白浅望着女人手中那碗黑黑的药汁,吓得整个身体开始抽搐。
“不,不……要。”
可是,男人已经不再给她机会,几个高大的男子按住她乱晃的腿脚,将她乱晃的身子强行固定,有人强行握着她的下巴,尽管她将牙关咬紧,蛮横的力道让她因疼痛而微张开了红唇,就在那一瞬间,蒙着面纱的女人手脚麻利地将碗里的药倒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白浅因不能呼吸只能吞下了嘴里被强行灌下的汤药,一张玉容涨的通红,刚顺完气,她就一开始叫骂。
“你们这帮兔崽子,狗娘养的,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
“操吧!下黄泉去操。”
呵呵!几个男人呵呵轻笑着。“老美女,一会儿你就骂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哼嗯嗯的声音了。”
“哥儿几个,慢慢享受,老的最风骚了,到时候,记得拍几张美照下来好作纪念。”
男人发出几声猬锁的笑,然后,带着那个蒙了面纱的女人就出了门,门板合上了,将几男一女关在了里面。
男人站在门外,抬首示意蒙面纱的女人离去,自个儿则倚靠在墙上,悠哉悠哉地抽起烟来。
不多时,屋子里叫骂声渐渐小了,然后,是女人的低吟夹杂着男人浊重的呼吸传来,紧接着,女人的声音渐渐在他耳边放大,有欢愉好似也含着痛苦,响声越来越大,感觉整个地动山摇。
男人站在屋门前,一直不曾离开,那天晚上,他整整抽了五包烟,从早上到晚上,再由晚上到白天,整整一天一夜,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蹂躏过。
凌晨时分,天刚露鱼肚就在白浅惨叫一声昏厥过去之时,神秘的男人带着几个虎背熊的男人离开。
白浅被人轮口暴了一夜,她撑着裂开的身体从墙壁上站起,一头发丝乱散在肩头,还好,这些人还算有些良心,至少,衣服还没被撕破,这样走出去,她还能保持一些良好的形象。
女人抬手拢了拢秀发,昨天晚上,那几个男人轮着来,不过,也奇怪,她身体需求好似也十分的大,当时居然感觉自己在坐云宵飞车,爽死了,不管是与付笛豪,还是那个死鬼,从来都没让她如此爽过啊!
尺寸真是大,就是吃完后就有些受不了,太大了,让她回味无穷啊!感觉都能撑到她喉咙深处了。
昨天晚上,那些人让她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时,她头昏目眩,而且,承受不住身体**热浪袭来,所以,她自是全部照做。
她撑着如散了架的身体,举步维艰地走出那间阴暗的地下室。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抹人影钻进了地下室,从屋角的某个地方取下了一个针孔大的摄像头。
当天下午,一段几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欢爱的戏码迅速窜红网络。只能看一小段,让人心火难撩,欲罢不能,下面均标着这一样一行小字:“各影像店,蝶片店均有销售。”
为了购卖正版,好多男人掏钱纷纷闯入了影像店,上市的碟片不到半天就被男人们抢却一空。
当然,这些事当事人并不知晓。
付笛豪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正在审阅一些重要文件,秘书叩门进来,报备了他一天的行程,并告诉他,韩国某社团的社长约他到咖啡见面。
抬腕看一下表,时间快到了,他急忙从椅子上起身,拿着公文包就出了门。
走过大厅的时候,发现大家凝望向他的眸光有些异常,他一直低头看自己的着装,今天的他穿了一套深色的西服,领带也是红格子,与往常没啥两样啊!这些职员是怎么了了?
正在他准备跨出付氏集团门口时,一大群记者不知道从哪儿纷涌而至。
“付总裁,听说令夫人被三个男人强口暴?对此事,你有什么感想?又将会采取什么措施?”
“你说什么?”付笛豪满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着脑袋,暗骂眼前的一群记者都是神经病。
见他一脸茫然,如同坠入五里云雾中。
一位女记者好心提醒他:“付总裁,你夫人白浅女士啊!说是强口暴也没太对,毕竟,有些镜头,感觉她是心甘情愿的。”
“是啊!付总裁,按理说,你拥有这么大的一间企业,又身兼石油王国的老总,几乎掌握了这座城市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你们付家不缺钱啊!难道说,现在的这些贵妇,都喜欢玩这种以一敌三的激情刺激的游戏么?”
“对,付总裁,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谁让你们来的?”听出了端倪,付笛豪一下子就黑了脸,这些记者全是来挖人家最丑陋一面的,用人家的痛苦去卖钱,黑心钱。
“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付总裁,你不能怪我们。”
“付总裁,到底是谁想对付你呢?在事业上,你得罪了那些身份重要的人物,所以,才会向你夫人下此黑手。”
“无可奉告。”付笛豪脸上布满了黑线,伸手推开了离自己最近的记者,从人群中走出,然后,有两名年轻的酗,头发染成了黄色,他们咀嚼着口香糖,站在路旁,其中一个用手指着向同伴道。“就是他老婆啊c棒啊!以一敌三,三个男人都被她搞趴下了,那媚态,风骚极了,看着就想搞。”
我操!
这一刻,付笛豪感受有无数道鄙夷的眸光向他扫射过来,让他真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他真吐血而亡了。急急忙忙坐上了车,他也没有心情去与韩国某社团的社长见面了,车子火速冲进了自家别墅。
他冲进去的时候,满脸的愤怒吓坏了女佣人,佣人不敢迎视他那双燃烧着巨烈火焰的双眸。
急忙躲进了厨房,白浅才刚起床,一头卷发逢松,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腰上系着带子,她正打着哈欠走下楼,低声唤着楼下的佣人:“吴妈,给我弄一杯牛奶。”
没有预期听到吴妈的声音,她感觉有些奇怪,走下楼,就看到了客厅里站的男人,男人脸上弥漫着说不出来愤怒,还有痛苦。
“笛豪,你回来了?”这男人不是在上班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真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男人凝望着她,双唇紧抿,视线扫到她脖子上的红色痕迹,尽管痕迹已经淡去,但是,还是能清晰可见,付笛豪双眼瞠得奇大,记者的话,还有那两个年轻酗子的话,一字一句钻入他脑子里,如毒蛇般啃咬着他的心。
忽然,他站上前,抓住了白浅一头卷曲的秀发,疯了似把她拉上了楼。
一把将她甩在了大床上,然后,大手扯住了女人睡衣边角,用力一撕,睡衣应声而裂,然后,他就看到了女人肚腹上,还有胸部上的红印子,一朵又一朵,多得手指都数不过来。
“原来都是真的。”这两天,因为忙,他并没有与她同房,可是,这些印子哪儿来的?全是被那三个男人咬出来的。
“你干什么?”见付笛豪面色铁青,白浅做贼心虚也不敢太咋呼。
付笛豪退开身子,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碟片,按入了影碟机里,几个键按下,然后,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即刻就弹出了一个画面。
是一个女人与几个男人欢爱的画面,女人一脸的魇足,如一只吃饱了母野兽,不停变抱的姿势,还有高清晰的拍摄,女人满面通红,仰着脖子,红唇张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淫秽话语。
“不。”白浅望着电视上闪现的画面,惊呆过后就是尖叫,她要疯了,想不到,那些人居然把这拍成了a片,天啊!她真的要疯了。
“笛豪。”白浅硬是从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可怜兮兮地道。
“我被灌了药。”
“灌药?”付笛豪的脸色这时候没有一丝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可是,越这样,白浅越害怕,毕竟,男人们没有一个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居然与其他男人发生这种事情。
“我看你很享受的很呀!你说,他们是不是个个都比我大,在你心里,你都暗忖你老公没用吧!尺寸太小,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不,不,不是。”白浅吞咽着口水,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付笛豪尺寸小啊!
“笛豪,我真被灌了药,是他们强行灌的,如果你不高兴,你去找他们报仇啊?说不定是你女儿干的呢!”
“别往飞儿身上泼脏水,白浅,为了你,我成了一个负心薄情的人,你说,这辈了,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吃的,穿的,全是给你最好的。你居然如此对待我?白浅,我真是瞎了狗眼,被你这们耍得团团转。”
大手一挥,男人已经抓了一件器皿砸到了地板上,白色的瓷器碎片在地板砖上弹跳。
全身上下散发出骗人的气息,还蕴含着一缕潇杀之气,他扑上前,将女人按倒在了大床上,这张床上,他与她几经噬骨缠绵,原来,这个女人根本不当他一回事儿,他给了她想要的,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甚至为了她,不惜将自己亲生的女儿赶出了门,为了她,不惜背负上负心汉的名声,为了她与儿子能过得最好,起早贪黑,日夜打拼,他想打拼出一个更坚固的帝国江山,等儿子长大后,给儿子一个坚不可摧的帝国江山,没想到这女人并不是一心想要给他过日子。
撑起身,打开了抽屈,从小抽屈里抽出那张照片,凶狠地砸在了白浅的脸上,照片坚硬的边角划伤了她,眼角多出一道轻浅的血痕。
白浅捡了起来,低头一看,整个神情立即慌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这是谁给他的啊?
而且,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啊?脑子里浮现出米飞儿若有所思倚靠在红色宝马车身的一幕。
“浅姨,是不是被奸过了?”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我爸没那么年轻吧!”
对,是米飞儿拍的,这张照片不是米飞儿给付笛豪的。
“这个姘头又是谁?”“没,没有。”白浅打死也不会承认。
然后,付笛豪如一座被引烧的活火山,欺身上前,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大床上,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让你偷人。你这料货。”
付笛豪气疯了,失去了理智了,被人戴绿帽原来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想到白浅这副身子已经脏了,他心里就狠不把拿把刀将她剁成肉酱。
他把她跌跌撞撞拦理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将她的头按压在了花洒下,水流灌进了白浅的嘴里,耳里,让她能受得发慌,感觉整个头就要爆炸了。
然后,她开始挣扎,拼了命地挣扎,她开始呐喊:“他妈的,付笛豪,你居然这样子对我,枉费你跟了你大半辈子,是的,他们都比你大,让我爽死了,你他妈的小得让人找不到感觉。”
“没感觉是么?我让你有感觉。”付笛豪额头的青筋根根贲起,将她一把甩进了浴缸里,然后,大手扯着她的秀发,死劲拉扯,白浅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承受不住头皮袭来的疼痛,她只能仰起头,才能减轻被他拉扯痛苦。
“白浅,你就是一个贱人,一个烂货,猖妇。”他不停将她的头按在了浴缸里,浴缸里是昨天晚上她自己沐泽的水,虽然飘着玫瑰花香,但,也带了白色的泡沫,‘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强行灌入的沐浴水灌入她肺部疼痛。
他付笛豪到底都做了什么?为了这种烂货,居然舍弃一个完好无整的家。
他毁,他恨,更怨,这一刻,他把积压在心里多进的委屈与痛苦全发泄了出来,他要为秀芬报仇,要不是这女人,秀芬不出会出事,他也不会被这女人耍得团团转。
白浅喘着粗气,不等她休息一刻,付笛豪就将她从浴缸里拉出来,一把甩到了卧室红地毯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了眉心,水从她高挺的鼻梁处滑下,一滴又一滴,感觉自己喝水都喝饱了,再想到是自个儿昨天晚上的洗澡水,胃里一阵恶心肆起。
扑趴在地面,干呕了几下,付笛豪点燃了一支烟,站在那儿吞云吐雾,隐身暗处,猩红一明一灭。
“付笛豪,你他妈的发什么火,如果你强势一点,有能力一点,我能成今天这样吗?”
“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如果你无法接受,那我们就离婚,犯不着这样子折磨我。”
白浅第一次受这种气,感觉心伤透了,脚心抽着筋,以前,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就连着凉了感冒,他也会担心得不得了,然而,现在,这男人的心已经走远了,其实,并不是这一次,就在几天前回来,她就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对,是米飞儿强行将他拉出去那一次,后来,她找人查了他的去向,才知道米秀芬还活着,并且,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米翰翰。
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她气得把屋子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砸了一个遍,然后,才找去了米秀芬居住的别墅。
米飞儿,又是你,她白浅现在所受的委屈与落魄全是她害的,米飞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离婚可以。”付笛豪吸了一口烟,向她走过来,将烟吐到了她脸孔上,然后,将手上的烟蒂死死按在了她的胸脯上。
“啊!”随着白浅的嚎叫声,她雪白的胸脯上已经被烙印了一个黑印子。
‘啪’,她抬手甩了付笛豪一个耳光,付笛豪哪里敢这样子放过她,反手‘啪啪’两记耳光回了过去。
白浅气疯了,冲着他又踢又咬,然而,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让白浅轻而易举就落入了付笛豪的钳制之中。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再烙了下来,不多时,白浅被人弄成了红迹的地方全成了一个又一个焦黑的黑印子,猩红的烟头,让她身体痛得一抽一抽,咬牙切齿。
“付笛豪,咱们离婚。”
“可以,儿子归我,你净身出户。”
付笛豪退开,居高临下地望着整张脸孔气得扭曲的白浅。“想得美,我要你付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而且,儿子归我。”
“凭什么?”付笛豪望着她,冷冷笑开。“白浅,不要以为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我付笛豪不是一个傻子,我与你的婚姻不过才两年多,法律有规定,五年之内属于是夫妻共同财产,而且,在与你结婚之前,我做了财产公证,事到如今,你已是破鞋一只,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将儿子留下,你给我滚。”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丢到了地板上,抬脚拧灭,白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付笛豪。
他居然在与她结婚前就去做了财产公证,一抽姻换来的是遍体鳞伤,一无所有,她今天的下场就正是多年前米秀芬的下场么?
“给你一天时间,给我搬出去,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彻底地从我视线里消失。”
这个贱货,他一刻也不想看到她,他无法忍受世人戮着他脊梁骨骂他是一个绿乌龟,被一个烂女人戴了好多顶绿帽子,他付笛豪没有那么大的胸襟与气魄。
冷妄语毕,付笛豪转身走出了家门,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浅这才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身,走到衣橱前,挑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她到医院去难了伤,到法院起诉付笛豪使用家庭暴力。
飞儿望着贱人视频整个京都满天飞舞,心里真是爽快极了,然后,她想感谢小苏子,所以,就拔通了小苏子的号码。
“小苏子,谢谢你!”
“不谢!”小苏子的话音有些低沉。飞儿心思一向细腻,她嗅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所以,又甩了话过去。
“怎么了?”
“遇到一点小小的麻烦。”小苏子在另外一头吱吱唔唔了半天,终于吐出一句。
“什么麻烦?快告诉我。”飞儿的心陡地就提到了嗓子尖口。
“我枪被没收了,接下来,可能要面临审查。”小苏子的话有辛重。“为什么?”飞儿急不可耐地问出。
“米妞,你不要急,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就是要审查,我做了那件事啊!你知道的。”
小苏子有些无可奈何,为了米妞与首长,让他去死,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不过是一些小麻烦嘛!
“你留下痕迹了?”“嗯!”小苏子的话音刻意压低。“不说了,呆会儿恐怕手机都得缴了。”
“好,先这样了,米妞。”
飞儿焦急呼喊了两声,电话已经挂断了,她害了小苏子,可是,这小苏子办事不是一向挺可靠的么?这一次,怎么就出漏子了呢?
她呆在屋子里看书,看了整整一个上午,眼皮跳得厉害,都是左右跳崖,右眼跳财,可是,她双眼皮都在跳动啊!莫不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
知道焰君煌是在与许多亡命之徒斗争,因为担心,所以,她给他打一个长途!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接通了。“喂!”电话里传来了一记性感迷人的男人声音。
“飞儿。”“嗯!你几时回来?”这一刻,她马不得他在自己身边啊!她真怕小苏子出事了,她又没能力帮助他,小苏子还那么年轻,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被人抹黑了,这辈子就休想再呆在军区了,也就是说,他的军旅生涯就截止了,前途也就毁了。
“还有两天,怎么了?”电话传来了沙沙的钢笔写字的声音。
“没,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飞儿说得是实话,关是这样与他对话,她就恨不得能投入他宽阔的怀抱里,唯有这样,她才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男人的顿了两秒,沙沙沙的写字声音也停下来了,话筒里是出奇地安静,男人往椅背上一靠,闭上了双眼,薄唇轻溢出一句:“我也想你。”
“有多想?”“很想很想。”男人说得是实话,现在,他脑子里就浮现着飞儿那张绝色的容颜,想起他们缠绵的无数个夜晚,他想她,要不是那边他无法走掉,他肯定一个人就驾着飞机归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与他的娃娃腻在一起,分分秒秒都不愿意分开。
“可是,我感受不到。”
“回来,一定让你感受,我那儿装了很多的子弹,绝对发发都不是空炮。”
“焰君煌。”飞儿低斥,脸孔开始发烫。
“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梦到你的樱桃小嘴儿给我那个了。”
“呸!焰君煌,人家给你说正事儿。”飞儿的脸红得如天边的火烧云。“我说也是正经事儿啊!”另外一头的焰君煌感觉自己真是枉冤,这么久没见了,他想她,想与她黑休黑休是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事儿啊!
“焰君煌,你明天回来好不好?”飞儿的话音很柔,还含着一丝的乞求与希望。
“不行,我这里真走不开,过会儿,我手机都不能开了。”他们是长期执行秘密任务的,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开枪,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时常给米妞打电话的原因。
“怎么了?”焰君煌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前的米妞是坚强的,不可能这样子找他哭诉,甚至使小性子。
“小苏子的枪被领导没收掉了,你帮帮他好不好?”
“怎么回事?”焰君煌的声音多了几分冷妄,面色更是一怔,谁敢碰他的警卫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们说小苏子犯了一些事儿,你是他的顶头上司,你不帮他就没人会帮了。”
“好。你别急,我打电话去问问。”
“宝贝,没事的,有我在,你不要担心,照顾好两个孩子,过两天,我一定回来。”
“好。”飞儿挂断了电话,
“小姐,中午是给你端上来,还是下楼去吃。”
阿菊推门进来,毕恭毕敬地问着。“两宝贝吃了么?”她关心的两个孩子,至少她,没啥胃口,这段时间总不想吃东西。
“吃过了,现在与管家在花园里玩。”
“小姐,听说苏长官出事了。”“我知道。”飞儿因为这件事心情有些沮丧,阿菊也有些着急,毕竟,平时候,苏长官对她还是十分照顾的。
“关进大牢了啊!小姐,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那么年轻,如果不洗刷冤屈,苏长官想翻身就难了。”
“关大牢,不会吧!”飞儿如惊蛰般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
“是真的,刚才佣人都传开了,听说是他做了一件出格的事儿,被人写信检举了,他的枪被下了不说,还被关进去了,纪检组正在审查。”
飞儿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开始给焰君煌打电话,可是,不过短短几分钟,电话就打不通了。
联系不上焰君煌,飞儿急坏了,连外套也没有加,直接就冲出了门。
整个娄家,能帮她的除了老五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选,焰天耀当然二话不说,就直接驱车去了军区,只是,上头口风很紧,说是小苏子犯了一些事,正在审查,焰天耀提出要与小苏子见一面,上头严词拒绝。
还说苏长官在审查期间,不能见任何人。
焰天耀把这话传达给了飞儿,飞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蟆蚁团团转,那些人知道焰天耀是焰司令的儿子,都敢这样严词拒绝,可见小苏子的处境,即便是她冲进军区找人理论,人家也只会当她是一名疯子。
但是,小苏子是为了她才被审查的,她不能让他就这样埋没了前程。
“四嫂,你别急,应该没事儿,小苏子能犯多大的事儿啊!”
焰天耀不慌不慢地笑说。飞儿白了他一眼,这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知道什么呀?
看来,靠他是靠不住,飞儿转身回了焰府,凌晨两点,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担忧着小苏子,总觉得是自己的过,为了复仇,如果搭上了小苏子的前程,真的不划算,小苏子是一个好人,也是焰君焰的左膀右臂,对焰首长的忠心日月可表,每一次,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都是他受了首长之命将她救出困境,她不能让小苏子坐牢,绝对不能。
辗转反侧睡不着,只得拉开了床头柜上小小的壁灯,起床走下了楼,本来是想去楼下倒一杯水喝,没想到,在楼道口遇上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是遇上,准确地说,是那女人倚靠在走道的楼梯墙壁上,嘴里刁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之时,看不出她脸上的面情。
见飞儿走过来,女人起身,将身体拦在了正中央,有意阻挡了飞儿的去路。
“姐姐,借过。”飞儿没心情去理她,不过,她口渴的很必须要下楼啊!而且,这里又是唯一的通道。
深更半夜,像个幽灵一样忤在这儿,看着心里就难受。
“妹妹,小苏子落马了,你身边那条忠犬没了。”白素宛话里大有兴灾乐祸之意。
“他是被枉冤的。”“枉冤?姓苏的帮着你,做了多少的坏事儿,恐怕你心里最清楚吧!怎么,睡不着?还在为他担心吧!其实,也不用担心,兵书上早说过,弃车保帅啊!姓苏的,不过是妹妹手下的一枚棋子,丢也也不可惜,也许,你也并不爱焰君煌吧!与他结婚,不过是看中了他手中的权利,只是,听说焰君煌也联系不上了,他执行的可是保密任务,你说,如果他回来了,你所有的靠山没了,妹妹,你还能在我与母亲面前摇武扬威么?”
白素宛也许已经知道了她母亲受侮的事情,所以,凝扫向飞儿的眸光多了两撇恨意。
“还是管管你男人吧c久都不见回来了,莫不是死在外面了。”
飞儿反唇相讥。“姐姐,你不惜头破血流也要嫁给焰东浩,哪怕背上小三,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罪名,也要嫁入焰家,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没你那么胺脏,我爱焰君煌,不像你与你妈,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
“米飞儿,你别贼喊作贼,我妈起诉咱爸了,因为你的那叠照片,爸向妈施了暴,真是狠心啊!我妈要不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素宛咬牙切齿地冲着她低吼。
“你爸打你妈关我什么事?你妈那德性,总是给男人鬼混,给你爸戴了绿帽,被你爸打也是活该!绺由自取。”
“米飞儿,是咱爸好不好?”白素宛纠正飞儿的话。“错,他早将我赶出了门,我早说过,付家的荣耀我沾不边,付家的晦气我也不想沾染半丝,今后,记住一点,最好别再惹我,否则,疯了的话,我会做出什么,我也不知道。”狠狠威胁完,飞儿迈开步伐下楼,不理身后白素宛那么气得发白的容颜。
深夜,白浅踉跄几步从某夜总会里跨出,今晚喝得有些高了,喝完后,又与男人上楼去开了房间,男人在黑道上是一个人物,本来说要送她,可是,她拒绝了,她想一个人走一走,脑子疼痛的厉害,每次宿醉,她的头就会痛。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与独钟……”
哼唱着歌儿,她心情很愉悦,因为,男人帮她把小苏子送进去了,接下来,要送就是米飞儿了,男人承诺是明天,在焰君煌回来之前将一切都搞定,今后,她就没后顾之忧了。
米飞儿,你最好去死吧!
陡地,一抹车灯打照了过来,她的身影照在了地面上,拖着一道长长和黑影子。
车灯太亮,抬手挡住了强烈的光线,眼睛缩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可是,还是没办法看清楚车子里的是何许人也,这人怎么开车的?还有,这样子把灯打照在她身上,显得很没礼貌呢!
她正想扯唇开骂,没想到,那亮光疯狂向她驶过来,眼睛里的灯光变亮,扩大,女人瞳孔一阵紧缩!
她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车子就将她整个摇摇欲坠的身体撞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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