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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宾利在别墅大门前停下,墨之谦拿着钥匙,刚按了大门的门锁,曾黎已经推开车门下来。
径自的走进别墅。
透过小径两旁的路灯,看着曾黎萧瘦的背影,墨之谦微微眯了眯黑眸,黑色的宾利一转头,驶进院子角落的地下车库。
曾黎刚关了房门,还没来得及换下外套,走廊里,脚步声急促而紊乱。
曾黎转了头,看着站在门前一言半语的男人,清冷的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
“有事?”
站在门前,墨之谦定定的看着曾黎,不说话,也不离开。
几秒钟之后,曾黎忽然想起,他的卡还在她这,外套的口袋掏出走到门前,“这个还你,谢谢。”
墨之谦捏着黑卡,落在曾黎脸上的视线微微眯起。
曾黎……
几秒钟之后反应过来。
“我没用,所以……”不需要还钱。
曾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抓了手腕带到面前。
“有没有受伤?”
没头没脑的一句,问的曾黎一怔,反应过来后。抽出自己的手腕,垂了眸轻轻的揉了揉,神情淡淡的。
“没有,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说完,转身。
“曾黎!”咬牙切齿的声音,伴随着手腕一痛,被墨之谦再次抓了手腕,曾黎被动的转身,淡淡的看着墨之谦。
“那个男人和你搭讪了?”墨之谦问,黑曜的眸紧锁着曾黎的脸上,似乎不想错过它任何一个微妙的变化。
警局里,梁考拉把事情经过讲给楚斯律听的时候,他听到的。
“那是他的事。”曾黎淡淡的说,眸光看向前方。
正如她所讲,搭讪是别人的事,理不理是她自己的事,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都影响不了她的情绪,因为她的心已经归于死寂。
“你就那么喜欢男人搭讪?”墨之谦削薄的唇晕出一抹讽刺,“还是根本就耐不住寂寞!”
曾黎再次瞥向他,神情依旧冷淡。
“随你怎么想,如果没事我要休息了。”
被连续逐了两次,墨之谦强大的自尊心严重的受到了冲击。
讨厌死了她这幅不冷不热的模样,好像除了雷逸翔任何人都不会让她起波澜。
除非他……虐待她。
好吧,既然虐待能让她有反应,他不在乎多虐几次!
“曾黎!”随着咬牙切齿的声音落下削薄的唇也一同压下,攫住曾黎的粉唇用力的啃咬。
曾黎痛的蹙了眉,却没有躲避,只是皱着绣眉任墨之谦肆虐。
不挣扎也不迎合,像尊木偶一样,站在原地。
独角戏最让人恼火。
墨之谦削薄的唇稍微离开,看着怎么蹙眉忍耐的模样,眉心气得突突的跳动。
“曾黎!你真是欠!弄!”
抓着曾黎的手腕把她拖到牀前,用力一甩,曾黎啊……的惊呼一声,天旋地转间摔倒在牀,来不及爬起,那暴虐的男人已经欺身而上。
阴鸷的脸如泼了墨一般,阴寒无比。
曾黎却是没有太多的反应,眸光看向一旁,因为心里清楚,不过又是一次性一虐罢了。
曾黎无所谓的模样着实刺激了墨之谦,落在粉唇上的吻变成啃咬,嘶……的一声,是曾黎衣衫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墨之谦一边进攻,一边咬牙切齿的看着曾黎,“你自找的!”
见曾黎没有回应,厉声逼供。
“说,你是自找的!”
为了让墨之谦早点结束,曾黎便配合的说,“是,我是自找的!”
“曾黎!说,你是个贱女人!”
“是,我是贱女人!”曾黎的唇角蕴了苦涩的嘲,如果不是够贱,又这么会被自己的妹夫压在身下。
似乎看出曾黎心中的想法,墨之谦忽然就勾了唇,斜斜的,黑曜的眸里都蕴着鄙视。
“曾黎,是不是被自己妹夫弄很刺激,嗯?”
曾黎………
狠狠的瞪着墨之谦,不说话。
见曾黎不回应,墨之谦便用力的进攻,“说,是不是!”
咬牙切齿的模样,又带着几分不羁的轻蔑。
愤怒至极,曾黎忽然就笑了,藕臂缠上墨之谦的脖颈笑的妩媚。
“如果你喜欢刺激,大可以邀上慧芸,我们三个一次,姐妹共侍一夫,那才叫真正的刺激!”
见墨之谦变了脸色,曾黎继续不怕死的说,“如果担心自己应付不来,完全可以多吃点威哥,不过,不吃也没关系的,我不会和慧芸争宠,因为我是姐姐嘛……”
一句话,让墨之谦彻底的黑了俊脸。
“曾!黎!你真不要脸!”
“要脸有什么用?能吃吗?”今晚的曾黎有些反常,以前她也会忤逆,却不是用这种,糟蹋自己的方式。
“何况,被自己的妹夫压在身下,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墨之谦觉得,曾黎这是在作死。
要不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慧芸……
一直是他心底不可触碰的痛,今晚,曾黎不仅触碰,还把那道伤疤整个的揭开。
深爱,却不能拥有,人世间,最遗憾痛苦的事莫过如此。
墨之谦黑曜的眸寒星点点,削薄的唇也抿成一条直线。
覆在曾黎身上,不动也不撤离,像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忽然想起什么,黑曜的眸一缩,一抹嗜血的浮光舴现。
蓦地抽出自己,趁曾黎没反应过来之际,闯入她的口腔。
曾黎蕴着嘲讽的眸子蓦地一瞪,随即,认命的阖了眼。
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至极的恶心,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有的只是心死的沉寂。
口腔中说不清是什么味道,苦涩的带着咸味的泪水,混迹着彼此的腥甜,曾黎忽然就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
如果,他这样横冲直撞能让她窒息……那该多好,死了,就再也感觉不到屈辱了。
被愤恨冲昏了头的男人,越战越勇,可是,嗜血的眸瞥见那张绝望的脸庞,俊眉不受控制的动了动。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很陌生,心脏……有点疼……
忽然,曾黎感觉呼吸顺畅了,而身下,再一次被填满,耳珠由痒痒的感觉,墨之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无奈又似情人般的叮咛。
“不气我就那么难吗?”
曾黎再次不争气的哭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呼唤。
放了我就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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