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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妖妖没错过陆老爷陆夫人看到贾媛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和不喜,心中很是无语。
再怎么说,眼下的情况来看,贾媛对比其他什么通房啊侍妾之类的,和陆扬孕育子嗣的几率还是要高出不少吧?陆扬的毛病还没解决呢这对夫妻就这般对贾媛,也不怕贾媛被他们磋磨得厉害了,本来能怀上的也怀不上?
据她的观察,贾媛恐怕是至少得有两三个月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在现代时她也遇到过不少类似的情况,而这种情况多数都是女人在遇到家暴的时候才会有的。
贾媛嘛……贾之程就算被贬为知县,那也是当官的,扬言以后贾媛和贾家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代表如果贾媛真出事了不会为了脸面不找陆家算账。
陆扬应该是没胆子动手打贾媛的,就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压力把贾媛短时间内就弄成现在这样。
步妖妖只思索了片刻便将脑中的各种猜测扔到一边,她对陆扬可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对贾媛,同情也有,但她更信奉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她既然敢在未嫁人之前和陆扬有染,后面发生任何事情,都该由她自己来承担苦果。
她也不是圣母,哪里顾得来管人家家里的闲事。
“我不方便进男人房间里,要想给他看病,让他自己出来。”步妖妖站在院子里直接对陆老爷说道。
贾媛骤然听见身后传来的说话声差点没跳起来,手中端着的鸡汤也险些摔下,回头看到陆老爷等人都在,还有步妖妖,表情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几乎贴到了房门上,面上有紧张,惶惑和警惕种种情绪,最终也只是垂下头,缩着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陆老爷老妇人训斥。
陆老爷也没管她的反应,只是将步妖妖很客气地请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来,道:“当然,当然,我这就叫他出来,您稍候片刻。”
话刚一说完,便沉着脸回过头对贾媛道:“还不将你相公喊出来,告诉他步郎中来给他看病了。”
贾媛身体一抖,不敢迟疑,赶紧又瞧了瞧房门,重复了一遍陆老爷的话。
这回房间里倒是没再传出骂声或是摔东西的声音,片刻后,房门便被打开,贾媛第一时间赶紧推开了一些。
步妖妖一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人,心中便已经了然一片。
有段时间没见,陆扬的气色果然比上一次看到他时更差了。
眼袋黑眼圈很重,肤色暗淡无光泽,脚步虚浮,眼底满是烦躁,焦虑,神情看起来倦怠无力,还没等走到他们面前,额头上便已经冒出汗来,呼吸也有些费力的样子,还有其他一些细节部分,都表明了陆扬是真的肾虚得厉害。
陆扬见到步步妖妖神色也有些尴尬和难堪,但断子绝孙什么的,在古人心中占据的分量很重,即便是不往传宗接代方面去考虑,陆扬年纪轻轻的就生不出孩子来了,传出去也足够丢脸的,估计以后都没脸见人,要沦为同辈人的笑柄了。
就冲着这一点,陆扬也不会讳疾忌医,只恨不得赶紧把身体治好了让已经听到些风声暗地里嘲笑他,甚至打着来看望他的名头明着暗着嘲讽的人自打嘴巴!
顺便一提,陆老爷为了避免陆扬在身体本就很虚的情况下还管不住下半身出去寻花问柳,对外说陆扬不小心摔伤了腿要在家里休养。
伤筋动骨一百天,如此一来,陆扬即使很长一段时间不出现在人前,也不会引起人不必要的猜疑。
只是,陆老爷再怎么花钱封住他找的许多郎中的嘴,也不可能完全封死了消息,便是他们府里的下人们私底下嚼舌头根,或者有意无意地向外面的人透露,也足够让一部分人猜出些什么来。
这也是陆老爷和陆扬本人都迫不及待地想把身体治好的原因,他们都丢不起这个人,不想走到哪儿都被人嘲笑。
步妖妖让陆扬坐下,一句废话都没多说,便让他伸出手给他先号脉,然后再询问他一些身体方面的问题,比如……
“晚上起夜次数多不多?有没有头晕耳鸣,恶心呕吐的症状?是否会觉得情绪难以控制,烦躁,焦虑,注意力不集中,食欲不振,腰膝酸软?行房事时可觉得心有余力不足,还有别的某些情况?”
步妖妖噼里啪啦问了一通,没等陆扬回答,又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陆扬下意识地张大嘴伸出舌头,步妖妖一看便看清了那淡白的舌苔,确实是肾虚的症状,而且根据颜色,还有陆扬细弱的脉象判断,肾虚症状不但严重,男人说不得的,也接受不了的那点毛病,陆扬身上几乎都有。
把自己作死到这份上,要是还能让女人生出孩子来,她都佩服他!
等到心中迟疑难堪的陆扬在陆夫人的瞪视下一一回答了步妖妖的问题后,后者才冷静地说道:“你的身体亏损得确实很厉害,很难治好。”
陆家三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陆扬也顾不上再顾虑心里那点面子问题,豁然起身,激动地说道:“不可能!一定有办法治好的!你的医术不是很了不得吗!不是连天花都有办法治好吗,怎么可能治不好我的毛病?”
陆老爷也道:“是啊,步郎中,你想想办法吧,我们陆家真的不能绝后啊!”
“步郎中,如果是因为我儿从前的过错,我这个当娘的向你赔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啊。”听这语气,分明是以为她公报私仇,不愿意为陆扬治疗。
步妖妖就呵呵哒了。
她如果真要找陆扬算账,什么法子想不到,需要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打击报复?即便是她真要报复,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只有她不给治,没有她会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
这是作为一个大夫最基本的医德,她还不至于为了陆扬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败坏自己的名声。
“我只是说很难治好,没说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