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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最后到底怎么样了我并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给艳红注射毒、品的那个男人被冰姐抓住了。
野狼会的效率不是一般的快,晚上开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被捆在了房间中,外面的小姐们不知道这件事情,还在外面谈笑风生。
男人长得摸样还算是周正,应该是溜冰没有多久。毕竟溜冰这种东西还是很亏损身体的,一般有一两年的瘾这个人就不会有什么正经的摸样,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也会被警察给带走的那种。男人看见我走了进来,明显有些害怕地朝着角落里缩了缩。
冰姐站在一边,递给我一根棍子。我觉得冰姐有时候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虫,老是能够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是以前,我遇到这种人渣虽然也有想要揍他的心思,但绝对不会亲自动手。
但是冰姐这根棍子一递过来,就好像是打开了我心中某个邪恶的闸门。我直接抄起手中的棍子,对准男人就狠狠地砸了下去。冰姐笑容满面地点根烟站在我的身后看我对着男人施暴,好像很满意我这种状态。
不知道打了多久,男人躺在地上鼻青眼肿的。我毕竟是个女人而且以前也没有打人的经验,都这样狠狠地揍了男人一顿男人还一副很有生命力的样子。
我将棍子往地上一扔,大口大口地喘气,“你为什么要给艳红注射毒、品?”
男人再被抓来的时候就知道我们是冰火玫瑰的人了。至于艳红他更是记忆深刻,现在被我打了一顿,二话不说什么东西都交代出来了。
这个小子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去沾惹上了毒、品。这种东西就是烧钱的存在,是他们这种人能够沾染的吗?手中缺钱的他顿时就想到一个好主意。他知道混我们这个一行的,也就小姐来钱特别快。尤其是那些有点名气的小姐,那一晚上就能够转个成千上万的。
心中有了这个念头,男人就把目标瞄准了艳红。他将艳红叫出去,趁着艳红精疲力尽的时候掏出自己仅存的一点毒、品给她打了进去。这样一来两人都染上了毒瘾,而艳红有没有什么门路,只好依靠自己拿货。
我听到这个混蛋计划真的是气得牙痒痒,居然还有人将赚钱的目光放在我们这些当小姐的身上?冰姐问我这个人怎么处理,我直接说让他把所有的家当都给吐出来,一起沉江吧,可以去陪陪艳红。
这一次冰姐又笑了,笑的一点都不遮掩。之前处理艳红的事情我犹豫不决,但最终做出了正确的决定,那个时候冰姐对我的反应就是很满意的,到后来我才知道,冰姐认为那个时候的我所表现出来的反应恰好证明我是十分重情义的人。
而当我一点都不犹豫地处理这个男人的时候,冰姐又认为我是一个对敌人毫不留情的人。毫无疑问,这样的人正是冰姐所欣赏的,也是野狼会所需要的。
我没空去揣摩冰姐的心思,平日里我冷静的时候都揣摩不出来,更不要说现在了。走出房间,冰姐说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教训,可以让其余姐妹知道艳红的事情,知道犯了冰火玫瑰的规矩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我挥了挥手示意这种事情就冰姐自己决定了吧,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还给那些小姐上思想政治课。
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我一个人走到冰火玫瑰的外面。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说,在冰火玫瑰的姑娘们已经算是十分幸运的了。在夜不眠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有时间给你开会说一些圈里的规矩和道理。
在夜不眠的三年我觉得最平淡的事情就是有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那些在底层的小姐不知道她们周围的朋友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就消失了,但作为头牌的我们是知道的。
那些小姐无意间犯了夜不眠的某些规矩,又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
她们大多数人都是无心之失,还不如艳红这种清醒着犯错的人强。但规矩就是规矩,红姐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女人。她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处理掉这些人,从来不想着怎么去杜绝这种事情发生。
好像这种事情就像是夜不眠有趣的插曲,偶尔有一两个不懂事的小姐会让红姐更加开心。也许就是这一点上,我喜欢冰姐比喜欢红姐多一些。也可能是这样,我在冰火玫瑰的时候才会时不时地就像对着手下的那些姐妹谈一些经验之谈,免得她们今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阵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抱着膀子搓了搓。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不知不觉地我已经走出青莲街一段距离了,将嘴上已经快要抽完的烟给扔在地上,一转身就撞到了一个魁梧的身躯。退后两步正想要看清楚是谁这么不懂事跟在自己身后的时候,一个麻袋从头上就被罩了下来。
这种感觉我实在是太熟悉了,难道说鬼爷的人已经查到我在东陵市了?
我拼命地挣扎起来,外面的人直接拿铁棍打在我的身上将我给痛的喊不出来。见我老实了,一个男人将我抗在肩头就要往外面跑。青莲街这种地方一直都是十分偏僻了,我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出来透个气都会被人给抓住绑走。
想着自己接下来可能遇到的遭遇,我就沉默了下来,摸摸索索的将手伸到兜里捏住手机。还好出来的时候把手机带着了,接下来就只需要凭借着记忆将手机给解锁,拨打110的报警电话就可以了。
“唔!”
就在我准备自救的时候,扛着我的男人像是被什么人给一脚踢中了一样。我重重地摔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我赶紧从麻袋中跑出来。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冰姐叼着烟靠在墙边静静地看着我,而在她的身前有三个打手,手中提着铁棍虎视眈眈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