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怎么,你不惊喜

澄澈冉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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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余浅率先走了出来,如果电梯再迟一点到的话,她肯定会被香水味熏死。

    此时,对面电梯也正好到达,门一开,鱼贯走出几个人,余浅在听到自己身后几个女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后,抬眼看了一下对面的人群,只需眼光稍微一扫,那张帅气非凡的俊脸,便立时跳入眼帘。

    那个器宇轩昂,却又带着冷淡疏离气质的男人,正是圣司冥。

    他回来了。

    或许是因为这边女人们的目光太过强烈,圣司冥略微偏过头,冷漠的视线朝这边一扫,就算是随意无焦距的一眼,也能把这边的女人们瞬间秒杀。

    视线交错时,余浅微微低下头,而圣司冥早已大步跨入会议室,干脆利落的把一堆爱慕的眼神甩于身后。

    “看到没,总裁再看我耶。”

    “想得美,是在看我啦。”

    “不对,是在看我才对。”

    几个女人众说纷纭,就是没人肯承认,圣司冥那一瞬间的视线停留,是在看某人。

    会议室沉闷闷的,各个部门都是千篇一律的总结之前的工作经验,报告现在的工作进度,再展望一下之后的工作计划。

    凌之微让她上去做报告,余浅拒绝不得,偌大的会议厅内,鸦雀无声,只有她用标准的普通话,郎朗地向各位老总做着报告。

    在余浅看来,在做的几十号人里面,认真在听她讲报告的,也就只有坐在首位的圣司冥了。

    圣司冥的目光直盯着余浅的眼睛,于是,余浅一通报告说下来,早已是汗流浃背,圣司冥的眼神太猛了,不断穿过电流,最后被他电的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所有的部门都做完报告,圣司冥又和几名经理讨论了几个问题后,挥挥手示意散会,几个女人依依不舍地收拾东西走出会议室,余浅整理完文件,也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却意外地听到那把好听的男声说:“销售部的留下来,我有点事情想了解。”

    余浅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就是销售部的,被一同留下来的,除了她还有凌之微。

    “不知道圣总还有什么问题?”凌之微严肃的脸上,挂起浅浅的微笑,就如锦上添花般让她更显明艳动人。

    男人依然坐在首位,拿起一份文件随便翻了翻,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在纸张上翻动,过了会,冷沉的眸子抬起,如箭一般射向凌之微,薄唇不紧不慢地开合:“出去,把门关上。”

    凌之微抿着嘴,手指紧握着文件,心里的嫉妒几乎喷涌而出,她咬牙压下去,识趣的开门离开了。

    等到会议室的门合上之后,一直面无表情的圣司冥这才缓缓放下文件,抬头望向余浅,深幽的眼神中,有着旁人无法读懂的光芒,更像两潭暗潮汹涌的湖水,能瞬间吸入旁人的意识。

    “有什么事吗?”四下无人,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余浅总会觉得紧张。

    圣司冥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朝她挥挥手,轻声唤道:“过来。”

    余浅乖乖走过去,步伐稍显沉重,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圣司冥挑了挑眉,伸出修长的手握住她的小手,只需轻轻一带,余浅便旋身坐到他的大腿之上,两人紧紧相贴,一双手很自然的环上了她的腰,英俊邪肆的脸上覆上一层戏虐。

    “有没有想我?”他俯首在她颈间。

    依在他怀里的余浅眼皮低垂,沉默了几秒,岔开话题:“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你们女孩子,不都想要惊喜么?”圣司冥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呆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白皙粉嫩的脸蛋,像是引诱着他去咬一口似得,他没辜负眼前的美景,低头便咬了下去。

    “唔……”余浅吃痛地惊呼了一声。

    男人松开牙齿,盯着她面颊上两道清晰的齿印,手指不受控制抚上去,动作很轻柔:“怎么,你不惊喜?”

    惊喜?他带给她的明明只有惊吓。

    余浅仰头,望见男人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呼吸一滞,几乎要被他眼底深处的火热吞噬干净。

    “怎么不说话?”大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男人不准她有丝毫的躲避。

    余浅十指攥紧,回答的倒也坦然:“嗯,惊喜。”

    男人轻笑一声,手指转动,将她的脸庞拉向自己,吻上她的唇。

    圣司冥瞧见她脸色涨红,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将她牢牢锢在怀里:“让我来看看,你伤养的怎么样了。”

    余浅羞耻的阻止着:“不要这样,不行。”

    这里是会议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如果被撞见,她还要不要活了?

    圣司冥看出她的胆怯,唇角勾了勾笑,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长指拿起会议桌上的遥控器,轻轻一按,会议室的灯光霎时灭了下来,加上刚才开会要用到幻灯片,厚重的窗帘还是紧紧闭合着,所以这一瞬间,整个会议室笼罩在一片暗沉之中。

    “这样行了?”圣司冥深幽的眼眸在黑暗中清亮异常,剑眉微敛的望着她。

    两人无语片刻,有些暧昧,有些尴尬,复杂的种种感觉,在静谧的环境里交织。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男人眸里闪过一丝困惑,“什么时候?”

    “你走的第二天,傍晚时分。”余浅实话实说,那个时间点德国应该是早晨。

    圣司冥想了想,找到有关于那天的回忆:“忘记开机了。”

    原来只是这样,她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