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忍者流的宗师

咏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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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宪兵担心受制于人便先发制人率先扣动扳机,“砰、砰、砰……”的向武士们射击,男子腾空跃起,身后的武士们掷出数十枚手里剑击杀他们。没过一会儿的工夫,两人的尸首倚靠在屋顶的女儿墙上,还在滴血的手里剑嗜血的贪饮敌人的血液。一阵风吹过,两人的尸体堕楼重重地摔在酒店的停车场上。

    “朋友,现身吧!”男子大喊了一声。

    雷乐松开白玫瑰的手,安抚了几句一个人独自走下塔楼,站在那些武士们的中间,那个带头的武士摘掉面罩。

    “是你!”雷乐惊呼道。

    “没错,是我。”原本在虎门开设道场的柳生英魁率领一众弟子现身在香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出现在这个场合。

    “我记得你的道场在虎门,为何今时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你,我的主人。”柳生英魁怪怪地说道。

    “主人?”

    “没错。坂田君是阁下的杰作吧。”柳生英魁从衣怀里掏出一条链子掷向雷乐,又道:“这条链子是我的小女儿柳生惠美子的遗物,先前她为了你跟我的弟子们大打出手,已经是触犯了门规。但是你杀死了坂田君为我解除了一个后患,我还你一个人情,也还惠美子的一个心愿。”

    “你该不会是想我叫你一声岳父吧?”雷乐随便猜测道。

    “当然不会。我的弟子只剩下这么多人,我希望你能留他们在身边做事,他们可以保护你,而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回去岛国,开办我的道场做一个忍者流的宗师。”柳生英魁恳求道。

    “对不起。”白玫瑰低垂额头,慢步下楼。

    把守在酒店楼下的岛国兵士兵看到两名宪兵身受重伤的坠楼。纠集一起,纷纷举枪合围上楼。通往屋顶的楼梯传来厚重地脚步声,充任斥候的武士们探知危险靠近,立刻做出应战的准备。

    “任何人若是想伤害雨田君,那就先问问我们手里的刀答不答应。”柳生英魁再次举起一臂,伸出五指而后紧紧握拳,一众武士渗透到楼面边沿随时准备迎击敌人。“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我来殿后。”

    纠集一队的岛国兵发起对屋顶的攻击。

    “柳生宗长!”

    “雨田君,出去之后我们在码头见。”柳生英魁掷出烟雾弹分散破门上楼的士兵的注意力。在暗处,他静静地看着雷乐带着白玫瑰离开,确保他是安全的才开始反击。

    激战了半晌,柳生英魁趁乱潜入酒店的库房,身边的武士数量有限,后无支援力量。正贪功的士兵们涌入库房,放松了对走廊戒备的警惕。一个士兵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招摇的推开走廊尽头前的一道大门,地上的血渍没有让他警觉,反而将其他贪功的士兵招来。

    柳生英魁取出吹矢,将毒箭吹向来人的喉结,一武士关掉室内的水晶灯,仅凭窗外闪电,判了闯入库房里的所有士兵死刑。

    库房门口围上来的士兵人数众多,柳生英魁示意左右不要恋战,随之甩出一枚烟雾弹趁着黑夜逃之夭夭。

    “我会记住今天这个日子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饶恕你的过错。”被武士护送上车的雷乐紧握拳头,看着车后的追兵义愤道。

    枪声“哒哒哒”的在雷乐乘坐的那辆车后袭扰着……

    逃至华丽的厅堂,白玫瑰同正舞动着十指在一架复古的钢琴上尽情的挥洒旋律钢琴师四手联弹。  ,看书(’网列表kanshu*

    巡查至此的岛国兵士兵闯入大堂,钢琴师那婉约的钢琴声骤然停下。陪伴在他身边的白玫瑰受到惊吓一般退缩到钢琴主人的身旁。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朝这边逃跑!”宪兵队长驻足在钢琴师前问道。

    “我们一直在这儿弹琴,没看到长官您说的一男一女。”钢琴师目光闪烁地回答道。

    “这位是?白小姐是你吗?”宪兵队长恭敬地问道。

    “我是白玫瑰,有什么事吗!”

    “请问您刚刚是不是跟雨田君再一起?”宪兵队长试探的问道。

    酒店门前,几辆车子的司机踩了急刹。车里全副装备的九妹跟阮玲各带几名身手矫捷的兄弟进到酒店,在大堂他们与正在盘问白玫瑰的那个宪兵队长打了个照面。

    九妹足下的高跟鞋“咯咯”地踩着理石地面上,阮玲目光锐利的看着在大堂进进出出地宴会宾客。白玫瑰刚转身视而不见,可那不依不饶的宪兵队长追问道:“白小姐,雨田君真的没跟你在一起吗?”

    “白小姐?”九妹听闻那宪兵队长唤蔡玉珠为白小姐,立时心头一愣,暗忖道。

    “雨田君去了哪儿你似乎该去问他的手下,而不是来问我。我跟他只是合伙人,生意上的朋友而已。”白玫瑰郑重地说道。

    九妹上前恭敬地对那宪兵队长行礼:“长官你好,有什么事可以来问我。白小姐,你没事吧?”

    “你是谁!”

    “我是她的好姐妹兼私人看护。”九妹话音一落,吴超跟黑鬼等人纷纷凑上前,阮玲亮出腰际的手枪,眼神锐利的看着那个宪兵队长。“大小姐,这里没人能为难你。”

    “我们不是要为难她,只是想请白小姐提供一些线索。”

    “这还差不多,等我们白小姐有空的时候会亲自跟北野大佐汇报的。我们走。”九妹褪下披风披在白玫瑰的肩头,从容的带人离开酒店。

    一晃三天不见人影,雷乐的消息更是全无。九妹心急如焚的四处找人打听他的下落,阮玲茶饭不思的天天等在码头的渡口,期盼着会有虎门那边来的船,好以此打探他可能回去虎门的消息。而化名白玫瑰的蔡玉珠脸上虽显有些着急,但心里有数,不作声的暗中查着几件他交代的事情。

    换上了西装,蔡家的两大护法蔡洪跟蔡元依照蔡玉珠的吩咐搞来两包烟砖。门前伫立,回眸昔日曾一起打拼经营的码头,有些不舍的坐上车。

    车门关上的一瞬,蔡玉珠想起曾和父亲蔡骏在这码头上的激烈谈话……

    “爸爸现在是什么年月,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我待在这里。外面有很多人需要我的帮助,我不希望天天留在这里记记账,收收钱。”蔡玉珠愤青道。

    “你以为你离开了这里就能去救、去帮助那些有需要帮忙的人吗!岛国人的错已经大过天,已经到了不杀不足以平息民愤、不足以雪国耻的地步。你留在这里不是只做记记账,收收钱的工作,你是在帮码头上的这些个跟着咱们蔡家混饭吃的兄弟,以及替你母亲生前有过恩惠的那些村民。”蔡骏语重心长的说道。

    “如果你非要我留下,我会听话。但是某一天我觉得我要做的事比这些更重要,我会毅然决然的离开码头。”蔡玉珠认真道。

    聚首高溪庙前,偌大的香炉里香火鼎盛,往来至此聚首的各路江湖人士,无不拱手焚香,虔诚叩拜。庙内,一众洪门堂主围坐在会议桌前,谁人也没有多少话,各个愁容满面的呆坐着,静静地等待一个重要的人物到来。

    社团的恩叔带着后辈蒋震来到偏堂,与他随行的两个手下司徒雷和武恩钊站在门口。香炉里的檀香缭绕,洪门话事人老鬼洪面朝祠堂里供奉的爷叔辈遗像凝视,暗自神伤。

    “老爷子。”蒋震恭敬道。

    “阿震。”老鬼洪摸着残废的腿,面向蒋震毫无气力的说道。

    “鬼洪哥,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各路兄弟都到齐了。”恩叔道。

    “阿恩,你先出去,我想跟阿震单独聊两句。”

    “知道了,鬼洪哥。”恩叔掩门站到门口。

    “阿震,今天是我金盆洗手的大日子,本不该和你说些搞坏气氛的话。但我心里有些话想和你说,我希望你一辈子都记着!”

    “老爷子您说。”

    老鬼洪面朝祠堂里供奉的洪门爷叔辈遗像,焚香叩拜。蒋震跪在地上叩首。

    “阿震,我老了,江山代有人才出,洪门日后的兴旺就靠你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岛国人处处打压欺辱咱们的同胞,可咱们的同胞中偏偏出现了几个害群之马,甘做岛国人的狗。如今你要接替我的位置,我要你在列位爷叔辈的遗像前发誓,不做岛国人的狗!在岛国人面前、在同胞面前挺直身子骨做人。”

    “蒋震在列位爷叔面前立重誓,废话不多说,只一句永远不做岛国人的狗!谁的狗也不做,只做华夏人。”蒋震拔出后腰掖着的匕首,狠狠地刺向大腿,血滴滴渗透裤腿。

    老鬼洪欣慰的扶起蒋震。

    “走,扶我出去。”

    老鬼洪与蒋震出席一室沉寂的聚义厅,洪门各路堂主见到当家大佬除了腿脚不太利索,身子骨还算硬朗顿时纷纷又有了精神,注目相持,恭敬相待。

    “今天是我金盆洗手的大日子,在我还是洪门话事人的这个当口,我想大家支持阿震为洪门新一届的话事人。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追随他,一同助他打拼新的洪门。”老鬼洪环视在座的洪门各路堂主,一个大块头把手举了起来,蒋震见他正是那天司徒雷带人在湾仔围殴的那个人。

    “蛇仔,你有什么事?”恩叔问道。

    蛇仔起身,后抬脚,把椅子踢倒。

    “你干什么!”恩叔指着蛇仔说道。

    门口把风的兄弟抄家伙冲了进来,司徒雷和武恩钊护在蒋震身前,蛇仔的手下以人多之势相欺各路同门。

    “洪爷,今天你选谁坐你的位置我都没意见,唯独这个杂碎坐就不行。阿震,你还记得上个月我的脸是谁打花的吧!”

    “蛇仔,阿震是我钦点的人选,你有什么不爽可以跟我说,你现在这么做分明是想用武力来欺压同门,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洪门规矩!”老鬼洪瞅着蛇仔道。

    蒋震屏息,其他堂口的堂主纷纷向蛇仔投去异样的眼神。

    “兄弟间有什么不爽的,说出来有我们爷叔辈给你评理。不过在评理之前,你先得说说你跟岛国人达成了什么协议,还有你的那些糗事给我好好说说。”有些发福的大叔拄着拐杖迟来,此人名叫龙根,是洪门叔父辈说话较有分量的资深大佬,聚义厅里的人纷纷向门口投去目光。

    蛇仔额角爆出冷汗,胆战心惊的转身看向门口走来的龙根。受邀一道前来的还有东九龙管区逃难的探长阿叔及他的那票便衣分站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