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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地,看你紧张的样子,真的太夸张。”纯子脸红地说道。
“都是夫妻,你受伤了,我怎么会不在乎、不在意呢。一起下楼吃些东西吧,我可不想晚上听你的肚子咕咕地给我唱歌。”
纯子浅笑了下,随之离开。走时,雷乐没有把书房上锁,这是他一般不会犯的低级错误。去到餐厅,正巧阮玲进屋来那些零食出门,小贤乐疯跑在客厅里,不受拘束的玩着。
看着雷乐牵着纯子的手进到餐厅,阮玲的心一下子陷落在冰冷的谷底,好像被冰山包围一样,冷得发抖。
“她怎么了?”纯子看着阮玲奇怪的表情,疑问道。
雷乐起身走近,抚着阮玲的臂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快点上楼去,不舒服就要去药房,别拿信佛就执着的不吃药。”
阮玲奇怪地看着雷乐,听着他的话好似在说着曾在虎门玩过的一种密语。假装不舒服地将手里的零食交给身后的侍女,弯着身子对小贤乐说了几句,一个人上楼去。
“但愿你能帮我的忙。”雷乐看着阮玲上楼,暗暗腹语。
站在走廊上,阮玲想着雷乐说过的那些奇怪地话,一遍一遍在嘴边念叨着:“快点上楼去,不舒服就要去药房,别拿信佛就执着的不吃药。为什么在说道上楼去、舒、房、信佛这几个字的时候咬字会那么重,这不是乐哥的说话方式。难道他在暗示我!对,一定是这样。上楼去书房。”跑到走廊的末端,书房的门没锁,张望了眼四下,悄悄开门进入,嘴边还在念叨:“信佛、信佛……究竟是什么?”在书桌上翻找,未果又打开抽屉翻找。抽屉里的摆放的东西应该是有秩序且整齐的,唯独那个精美盒子看上去是被人动过的。拿到桌上,小心地打开。一块玉佩翻着放在盒子里,拿上手里,手心中顷刻落下了红色的印泥。拿来纸张,用力的盖下,才发现那是关乎十三太保及永丰、永兴两间公司的图章。
走廊里又有人路过,阮玲猜到雷乐的几分用意,收起图章匆匆离开书房到隔壁自己休息的客房。
楼下餐厅中,小贤乐吵着要见阮玲,拉着雷乐的手便要上楼去。纯子讨厌小贤乐的声音,不是因为他是领养回来的养子,而是小贤乐在这个官邸中要她的地位动摇。眼中一闪杀意,未免被察觉,伪善地笑脸迎逢。
“既然小贤乐想跟他的阮妈妈一块玩,那你就抱他上楼吧,等下回来陪我一起宵夜。”纯子通情达理的说道。
“那好吧,你等我。”雷乐抱起小贤乐,笑道:“儿子乖,爸爸这就带你去找你的阮妈妈去。”
看着他们父子上了楼,纯子眼中的怒火便熊熊燃起。拿起盘子里的一片面包吃了一小口便捏在手里团成了一团,一边随侍的酒井湘子一脸惧色的看着她愤怒时的样子。
站在窗前,阮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焦急等待雷乐的到来。幸得小贤乐还记得方才她弯身说的那一席话,半晌后房门开启。
放下小贤乐,雷乐小声地在耳边说着几句悄悄话,关上门,独自约谈。听话地小贤乐坐在门口监视着走廊里的动静。
“我让你拿的东西拿到了吗?”雷乐问道。
“是不是这个。”阮玲从衣兜里取出印鉴递向雷乐。
“这个印鉴是永丰、永兴两间公司的出入大笔钱款的图章, 看书’!网:、仙侠kanshu* 你现在带去交给九妹,让她在做事的时候权宜处理公司的事,另外我想你也过去帮忙。你在这个家里已经处于一个很危险的境地,纯子是不会容下你的。至于小贤乐我会交给洛婷带,你就放心的帮我照顾好生意上的事。”
“可是!”阮玲有所顾虑,为难的看着雷乐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顾虑,也知道这间宅子里有人对我不利。你离开了这里我才能大展拳脚的干一番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的结果你能成全。”
走廊里有人经过,小贤乐坐在地上大声叫嚷起来。纯子探头看着,示意他不要叫嚷,可惜小贤乐根本就不听她的话,叫嚷声刺耳的充斥在走廊里。
屋子里还在研究如何走下一步的时候,阮玲知道如果就这样离开官邸,肯定会被人非议,若是不做些手脚,很难有说服力让那些有心人放宽心针对目标人物。
“自己小心点。”阮玲擎手到自身外衣的领口用力扯掉扣子,大嚷起来,边推搡着身前的雷乐,边往屋外呼救。坐在门口地上的小贤乐看傻了眼,不懂大人们之间再玩什么游戏,好奇地从地上起来,拉着她的裤腿。
雷乐知道事已至此必须做足整场戏,伸手一把揪住阮玲的衣袖一脚踹开书房的大门,狠狠地丢她瘫坐在地上。小贤乐哇哇大哭起来,纯子跑到书房门口没有拉架,只是探头看着他们的言行。
雷乐推倒书架上的书籍,墙壁上的暗格露出。转动了几转密码锁,保险箱的那扇闸门开启。满满的钞票堆积,零星可见的几张房契、地契立在边上。阮玲抬头看着他愤怒的样子,随手将地上的一个皮箱倒空,起身摆在桌上。
“要我走可以,把你的钱都给我,儿子我会养大,要是你不给,我就抱着你的儿子一起从楼上跳下去。”阮玲发狠地抱起正哭闹的小贤乐,威胁道。
洛婷闻声赶来,可见小贤乐在阮玲手里不便出手,站在门口看着雷乐。
“你说的,这里的钱,我都给你,我儿子你也要照顾好。要是他磕磕碰碰,少了一根汗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雷乐拿起箱子到暗格前,一只手往箱子里拨钱,原本满满地保险柜少了一大半,就连那些房契、地契也一并放到了箱子里,盖起盖子立在桌上。
“拿了你的钱,我不会再回来。儿子我会养大,我祝你跟纯子幸福!”阮玲拿上钱箱走到门口,纯子正巧就站在门边靠墙。“你们要幸福哦!”
洛婷猜测到一点事情的矛盾,追着阮玲一路到楼下大门口。
“阮玲,孩子是无辜的你不应该跟雨田君赌气带走他的血脉。”洛婷劝道。
“不必说了,我们的感情已经决裂。儿子的抚养权现在归我,我会拿着这些钱给儿子最好的生活。叫他跟着那个女人风流快活好了,不用理会我们的感受!”阮玲情绪激动地抱着小贤乐,拎着钱箱走出官邸大门,洛婷再难劝说,叫来车子载她们代步。
雷乐离开书房在走廊的窗台前伫立,洛婷抬头看了眼,无奈地摇摇头。纯子亲眼看到保险柜里的钱少了大半,出于女主角的角度应该上前去看看少了多少。但她没有,却是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翻找着抽屉里的那个盒子。正打开,里面的那个印章不见了踪影。想要叫人拦住阮玲,可是又怕万一喊了,暴露了身份。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书房,静静站在走廊上,默默地做他的影子。
“她走了,不是因为她拿走我很多钱,而是把我的儿子也带走了。”雷乐侧身看着纯子。
“别难过了,慢慢地都会好起来。”纯子依偎着雷乐的脊背,温柔地说道。
伤害一个人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一气呵成的做到?雷乐不知道刚才的自己是否有弄疼阮玲的手臂,不知道刚才的自己有没有在大声吼她的时候吓到她。背后的纯子早已不再是初见时那个相信爱情的女子,爱情只会是弱者的话题,那些小女人的把戏。
洛婷站在走廊上,看着纯子依偎时的依赖,不做打扰的避开。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房。”雷乐侧头说道。
纯子慢慢松开手,勉强的答应。走在回房的路上,不时回眸看着他忧伤的脸庞。月光下,更显凝重。
抱着孩子回九妹住所的阮玲,一路上不断在想刚才发生的那件事。握着手里的那枚印章,手心如血染一般红红地,用丝帕擦着可就是擦不掉。
“妈妈,这是什么?”小贤乐好奇地问道。
“这是一个印章,是爸爸的重要私人物品。以后不管在任何情况下,谁问道这个,你都不能告诉他知道吗?”阮玲教着小贤乐保守秘密。
小贤乐点点头,有些困意的打着哈欠,闭着眼睡着阮玲的怀里。深夜不睡的九妹听到自家楼下有车子经过,趁着拉窗帘的机会,不忘看上一眼。
阮玲抱着睡着的小贤乐下了车,手里拎着的箱子有些沉甸甸的感觉。九妹停住拉窗帘,匆匆下楼去开门迎接。
小贤乐躺在舒适的大床上,一个人霸占了半壁,阮玲悉心照顾好,关了灯与九妹在客厅中品着咖啡促膝聊起家常。
拿出那枚印章,九妹一眼就认出那块是雷乐的私人印鉴。阮玲没有说什么,起身去洗手间洗净手上的红色印泥。
“这块印章怎么会在她的手上,箱子里又装了什么?”九妹好奇地自问自答,放下印章伸手打开那个箱子,满满一捆捆的钞票和几张房契、地契:“这?”
“是乐哥叫我带走的,别多想。”阮玲坐回沙发上,淡淡地说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乐哥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印鉴交给你,还有这些房契、地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九妹坏坏地联想道。
“我跟乐哥演了一出戏。现在雨田宅邸里的女主人纯子是一个身份极度神秘的人物,我想乐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才跟我合演这出戏。一来可以名正言顺的带走他的钱,二来可以带走小贤乐出来暂避,了却了他的后顾之忧。”
“那这么说,乐哥的处境现在很危险。身边那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爆。”九妹踌躇地说着,眼神一瞟阮玲的耳垂,那副耳坠子闪闪地晃动,有些扎眼:“你的耳坠子很漂亮,谁送你的?”
阮玲摆出一副要九妹去猜的样子,比划着手势。
“不会是乐哥送你的吧?”
“答对!今天是我的生日,在我没有离开官邸之前,乐哥就帮我戴上了。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我觉得他好像有意的求我跟他演戏。我不知道我走的对不对,现在回去又理由苍白,很难不惹人怀疑。”
九妹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稍稍抿了点咖啡,羡慕地放眼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