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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范大脑袋这么说,范晓琳、罗三愣子和刘春石都点了点头,皱眉思索起来。
“大脑袋说的不错,这帮人就靠这些招数过日子的,怎么能轻易中招?蒙汗药肯定不好使。”罗三愣子撇了撇嘴:“而且不知道银针能不能试出蒙汗药来?不是说有毒的物事一遇到银针就会发黑吗?这两个土匪身上肯定带着银针这些试毒的东西吧?”
“不知道,应该试不出来吧?”刘春石跟着道:“银针要是能试得出来蒙汗药,那怎么还总是有人着了道?”
“不管试不试的出来,这招肯定不行,这两个土匪一看就很有心眼,轻易不会中招的,得想旁的法子。”范大脑袋皱了皱眉头,忽然眼睛一亮,“巴豆!巴豆总容易搞到吧?程瞎子不仅算命,还会点医术,常备着几样常见的药。他兴许有。”
“对对,这个主意好,巴豆肯定试不出来,哄得他们吃点东西,把巴豆下在食物中,让他们两个跑肚拉稀,等他们多去几趟茅厕,咱们瞅准机会一举擒拿!”罗三愣子拍了拍巴掌,大喜道,“还是大脑袋这脑子好使。”
范大脑袋听罗三愣子夸赞自己,嘿嘿一笑,“那是。我这脑子,哪次不好使了?”
“嗯,巴豆好,巴豆又不会要人的命,不算毒一药吧?估计就算是有银针也试不出来。”刘春石跟着笑道。
“除了蒙汗药就是巴豆害人呗,听都听多了。哥,你就别瞎吹了。”范晓琳见三人商量出办法了,笑道:“那我走了,秋雅还让我一道去沐浴呢。你们做事的时候当心一些,千万别让两个土匪识破,弄出岔子来。”
“放心吧!等会把护卫队的几个人都喊来,只要这两个土匪吃了巴豆,拉上几次,牛一般的人也得腿软。”范大脑袋笑道:“对了,你们是到公子的浴室沐浴吗?那个大木桶是真好啊,这大冷天要是能洗个热水澡,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范晓琳见范大脑袋一副羡慕神色,呵呵一笑:“哥,你也想去洗呀?”
“嘿。我可没有这么说。”范大脑袋摇头晃脑的笑了笑。
逗得罗三愣子取笑他道:“大脑袋,你甭说这大冷天的,过了夏天你就不洗澡了吧?上回在关外,就该让你下河洗个澡。”
“谁说的?我在家洗澡还告诉你啊?我常洗澡!”范大脑袋不服气的呸了一声,想到罗三愣子现在是大管事了,感觉自己这个‘呸’有可能得罪罗三愣子,又急忙对罗三愣子补了一个傻笑。
罗三愣子并没有因为当了大管事就拿架子,还跟以前差不多,笑呵呵的在范大脑袋肩头拍了拍:“你小子。”
范晓琳回到韦宝的木屋,王秋雅已经去喊了徐蕊过来。
徐蕊听说让她一道洗澡,本来是不好意思过来的,却又架不住王秋雅亲自前来相请,怕王秋雅和范晓琳等会还以为自己矫情。
范晓琳先是敲了敲门,确定能进来之后才进入,“你俩已经准备开始了?这浴室真好,我早想试一试了。”
王秋雅粉脸一红,笑道:“这是公子的浴室,公子不让我们来洗,怎么好意思?”
范晓琳想到韦宝刚才就在这个浴桶中洗过澡,粉脸瞬间羞的大红,嘴巴却硬道:“小宝洗过有啥?我又不嫌弃他,等会我们洗过之后,将浴桶擦干净便是了。”
范晓琳的话惹得王秋雅和徐蕊同时捂嘴一笑,这一笑,便将徐蕊和两女的距离拉近了。
“以后就好了,有这样的好地方,再也不用为洗澡的事儿犯愁了,我两三天就得洗一个澡。”范晓琳高兴道:“你们开始吧,我这就回屋拿衣服。”
“帮你拿好了。”王秋雅笑道。她和范晓琳是住在一间屋子的。
范晓琳笑眯眯的点点头:“还是秋雅心细。蕊姑娘的住处安排好了吗?是住在小宝这边,还是住韦叔韦婶的房子?”
王秋雅看向徐蕊,“这我还没有想过,蕊姑娘,你要住哪边?反正两栋房子是紧挨着的,住哪儿都一样。”
徐蕊心思一动,虽然是紧挨着的两栋房子,但是她潜意识中,还是希望能够跟韦宝在同一个屋檐下,轻声道:“听凭两位姐姐安排。”
范晓琳看出了徐蕊的心思,“那就先跟我俩一起住吧?反正小宝这边屋子多,今天已经晚了,再收拾不知道要收拾到什么时候。蕊姑娘若是不喜欢与人同住,明天自己另外挑选一间空屋子,每间屋子都差不多,有壁炉有暖炕。你算赶上好时候了,要是早来几天,你还得睡茅草屋呢。”
“如果两位姐姐不嫌弃,我自是巴不得和两位姐姐在一起,还能多说说话。”徐蕊想尽快融入这里的生活,虽然有点想要独住,说出来的话却违心。不知道为什么早来几天,还要睡茅草屋?感觉韦宝很有实力呀,韦家怎么样也用不着睡茅屋吧?却没有问。
“那就这样定了吧,都住小宝这边。人多热闹,遇事情也有个商量。”范晓琳笑道:“我们俩其实每人都有自己的房间,是秋雅喜欢过来跟我一道睡,说节约点炭火。你明天自己选一间房,想过了跟我俩说话也行,想自己一个人睡也行,这些都是小事,在这里就像回家一样,我们都是没有规矩的。”
“哪里,两位姐姐都很好,都是极有规矩的。”徐蕊急忙施礼道:“谢谢两位姐姐。”
范晓琳和王秋雅听徐蕊一口一个姐姐的叫,都对徐蕊懂礼数而心生好感,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一会儿就混熟了。
一起开始脱起衣服来。
“通小宝卧房的门,没有锁呀。”范晓琳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眼韦宝的门。
王秋雅噗嗤一笑,没有搭话。
徐蕊也只是抿嘴一笑。
范晓琳自言自语道:“我才不怕小宝过来偷看哩。你们不怕,难道我会怕了?”却边说边到了通韦宝卧房的那道门边,将门打开一点,只见韦宝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范晓琳见着韦宝的睡态,忍不住嫣然一笑,转过身来轻声道:“他睡着了,咱们说话声音轻点,别吵醒了小宝。”
“公子是正人君子,就算没有门,他也会非礼勿视的。”徐蕊轻声道。
范晓琳和王秋雅一起看向徐蕊,又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眼,范晓琳和王秋雅可不觉得韦宝是啥正人君子。
二女觉得徐蕊比她们两个人对韦宝还要有爱。
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很敏锐的。一眼就能看出徐蕊的心思已经完全扑在韦宝身上了。
三人脱衣服的时候还稍有扭捏,脱光进入浴桶之后便都恢复了少女本色,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尤其范晓琳,直往王秋雅和徐蕊脸上泼水,三个人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
韦宝睡觉死,朦朦胧胧中听见美女们嬉闹的声音,却也没有动心思要来偷看,韦宝这点人品还是有的,更何况,这三个美女,他现在想摘哪个都行,一个翻身,蜷着身子继续呼呼大睡。
范晓琳和王秋雅询问徐蕊的身世,徐蕊隐去了怡红院的经历,只说是从关外逃荒进来的,乞讨时遇见了韦公子。
“你真是好福气,虽然家人不幸早逝,以后却不用担心了。”范晓琳快言快语道。
王秋雅也点头道:“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咱们三人既然都是公子的贴身丫鬟,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
“谢谢两位姐姐,不过我只是老爷和老夫人的贴身丫鬟,我并不是公子的贴身丫鬟。”徐蕊避嫌道。她也看出来王秋雅和范晓琳二女的心思都扑在韦公子身上,生怕两个人会对自己产生戒心,从而排斥自己。徐蕊的心态是摆的最正的,知道如果韦公子对她们两个人有意思的话,即便自己将来有机会做妾,也一定是排在她们两个人之后,所以一开始就将自己放在极低的位置。
“都一样,是韦叔和韦婶的丫鬟,就等于是小宝的丫鬟,以后这里还要修起一座大庄园的,到时候封上围墙,咱们就都住在韦家的后院了,不用分的这么细。”范晓琳见徐蕊谦恭有礼,高兴道。
王秋雅见徐蕊虽然一眼就能看出对韦宝有意思,却一副安守本分的乖巧模样,也很是高兴。
徐蕊听说王秋雅等会洗完澡还要值夜照顾谭疯子,主动请缨,要求替换王秋雅。
王秋雅道:“这是公子吩咐的事儿,没法替的,公子交代让谁做的事情,就必须谁来做,咱们这里规矩不大,但是跟公子有关的事情,不许议论,也不许有闪失。”
范晓琳点头赞同王秋雅的话。
徐蕊见两个人提到韦宝的时候都表情郑重,急忙也点了点头,心里更加佩服韦公子,不但把一堆男仆从調教的令出如山,连丫鬟们也是这样。
三女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一个个都更加娇俏动人,说笑着收拾停当,一起离开浴室。
韦宝的卧房连着浴室和一个通了化污池的酒店级别的‘毛司’。(明代管厕所最普遍的叫法是毛司,乡里也不例外)
韦宝卧房中的毛司没有小门,而浴室是有道门通向外间的,再外间便是王秋雅和范晓琳现在住的这间屋子。
徐蕊弄明白了韦宝这栋大屋的房屋构造,暗暗欢喜自己刚才说要和王秋雅、范晓琳住一间屋,这样以后便能有机会经常见上公子一面了。外面虽然还有四间房间,可是公子起床之后并不需要经过,机会自然会少上许多。
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三人果然弄来了一点巴豆,商量之后,下在了酒中。又弄了几个菜,坐在谭疯子两名手下林文彪和白有根的门外吃起来。
他们三人虽然是故意引誘林文彪和白有根上钩,却也没有刻意大声说话,相信闻着酒菜香味,两名土匪自然会出来看看。
林文彪和白有根在屋中没法睡着,正担心谭疯子的情况呢。
“也不知道谭大哥现在咋样了?姓韦的到底会不会治病啊?居然将什么仙水打到人身子里面去了?”白有根问道。
“看样子,应该会医术,只是古怪的紧,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救人的?但愿能治好谭大哥的伤吧!”林文彪道。
“要是姓韦的真的将谭大哥治死了的话,咱们怎么办啊?那姓韦的说的也没错,他本没有必要治谭大哥的伤,不是我们老林子的人要来绑走韦宝,谭大哥怎么会受伤?”白有根叹口气道。
林文彪也跟着叹口气:“我也在想这事呢,按理说,韦宝将我们从官兵手里救下来,就已经很够意思了,即便当初是他伤了谭大哥,也算是补偿了。跟咱们并不相欠。可如果真的治死了谭大哥,这账说不得还是要算在他头上,毕竟不是为了要抓韦宝,谭大哥也不会带人来金山里,更不会受伤。”
两个土匪理不清这段恩怨,正商量个不停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已经闻到了酒菜香味。
“你闻到什么了吗?”林文彪问道。
“嗯,闻到了!是酒!”白有根砸吧了一下嘴巴,“一天没吃喝了,我这肚子都快饿扁了。准是看守谭大哥那屋子的两个看守在吃酒。”
林文彪站起身来,走到门边贴耳朵上去听,听见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三人在小声吃喝聊天,回头对白有根轻声道:“没错,就是在门外吃酒呢。”
“嘿,也不给咱们俩弄点吃的,真小气。”白有根气道。
林文彪叹口气道:“这倒是不能怪人家,韦宝救了谭大哥和你我,但我们两个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好脸色,还说要找韦宝算账,人家真的拿了吃的来,恐怕还怕咱们误会是要害咱们呢。”
白有根点点头,“说的倒也是,咱们的确没有给人家什么好脸色,其实想想,韦宝可能真的是个好人,要不然干什么救谭大哥和咱们两个人啊?现在怎么办?要不然,我去向人家要点吃的?”
“不忙!在知晓谭大哥的伤势无碍之前,咱们得小心点,搞不好他们在咱们门外吃酒,就是想害咱俩的!”林文彪很有心机的制止了白有根:“他们若不用手段害咱们两人,就凭那些乡下汉,几十个人也不见得是咱两的对手!”
白有根听林文彪这么一分析,立刻停下了要开门的手,两只手互相搓了搓,然后捧在肚子上,“可现在真的饿的紧呀,要不然,就忍着吧?等明天早上看看谭大哥能否醒过来。”
林文彪点了点头,“一天两天不吃东西不会死人,还是小心点好!今晚咱们都别睡,小心他们用蒙汗药啥的把咱两弄晕了,这里是韦宝的地盘,谁知道他的什么主意?搞不好是故意把咱们诓骗过来宰杀也说不定!”
“对,还真有这种可能,小心为上。”白有根赞同道:“咱俩晚上都别睡。”
两个人说完,又都坐回到炕边上,均握着腰间的短刀,进入金山里,韦宝并没有让人缴他们的械。
门外的刘春石、罗三愣子和范大脑袋三人吃喝了好半天,却等不到这两个土匪开门出来讨吃的,不由有些心焦。
罗三愣子在范大脑袋耳边轻声道:“你这计策不管用啊!绺子根本不出来。”
“我哪儿知道?这两个绺子还真能扛饿。”范大脑袋轻声回应,并摊了摊两只手,意思他没有办法了。
刘春石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将酒壶中的酒,倒一点出来,倒在几个菜上,然后轻声道:“都别说话了,现在咱们装睡,等会他们肯定要来偷东西吃。”
范大脑袋和罗三愣子点点头,似乎眼下也只有这招了,两名绺子的疑心病既然这么重,现在给两名绺子把吃的送进去,估计他们更不敢吃。
三人在安置两名绺子的屋门口升了一把篝火,真的坐在一起靠着打起盹来。
直到后半夜,饿的实在不行了的两名绺子才悄悄打开一点门缝张望。
白有根关上门道:“怎么样?他们好像真的睡着了?不像是故意要害咱们吧?你看他们自己吃了都没事?而且我这儿还有银针试毒,不怕被算计,我去偷点东西来吃不?”
林文彪皱了皱眉头,“等会再看看,急什么?”
“你也太小心了。”白有根嘟哝着,却没有反对林文彪再等等的建议。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白有根实在是等不及了,“我去偷了!你要不吃,我一个人吃,这总行了吧?”
“小心些,别让人看见,韦宝说了不让咱们跟他这里的人接触。”林文彪叮嘱道。
白有根点个头,见林文彪同意了,急忙拉开一点门,闪身而出,手快脚快的,眨眼功夫便将罗三愣子等三人吃剩下的酒菜都拿进屋了。
白有根笑的两眼眯成一条缝,急忙取出银针试毒,在每样菜上揷了好几下,笑道:“怎么样?说了没事吧?”
“好像是没啥事。”林文彪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像白有根一样急不可耐。
白有根抓过几样菜,便大吃起来,连咀嚼都来不及,便入肚子了,又喝了一大口酒,“味道真不错!你不来点?”
林文彪咽了口口水,见白有根吃了之后不像是有事的样子,终于没忍住,也开始吃喝起来,“少吃点,咱们偷人家东西吃,被发现了,面子上不好看。”
“他们就吃的剩下这么点儿了,还怎么少吃点儿啊?放心吃就是了,总不至于为了这么点东西找咱们说事吧?那也太小气了!”白有根不以为意道,并且下嘴如飞。
林文彪见白有根转眼要吃光,“你慢点儿啊!给劳资留点!”抢过一道菜,也直往口中扒拉!
俩人不到一分钟功夫,把四个菜碗打扫的清洁溜溜,一壶酒也喝了个底朝天,这才心满意足的用袖子擦嘴巴。
“味道是不错啊。”林文彪呵呵笑道。
“开始让你吃,你还怕这怕那的。”白有根呲笑一声。
“快,把东西放回原地。”林文彪拿起两个菜碗。
白有根急忙跟着他去放回菜碗和酒壶。
两个人关上门,重新坐回炕上,这回心情大是不同,酒足饭饱,身下又是暖烘烘的热炕,两个人都有精神了。
过了约莫两炷香功夫,眯着眼打盹的林文彪忽然睁开眼睛来:“哟!不行,我要出恭!”
“我也想出恭!”本来只是隐隐有点想拉的感觉的白有根听林文彪这么一说,立刻条件反射道。
不说要拉还不觉得,这么一说开,就感觉挡都挡不住了一般,俩人同时捂着屁股中心部位,弹跳着往门边去,抢着拉开门,就出屋找毛司。
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三人也没有真睡着,都眯细着眼睛假寐呢,见两个人的模样,同时用臂弯挡着脸,憋着笑。
“怎么样?我这计策还行吧?”范大脑袋轻声道。
“还行,现在就是不知道药效怎么样?”罗三愣子轻声道。
“没看见他们把菜和酒都吃光了吗?程瞎子说刚才给咱们的分量,能让一头牛拉的站不直。”刘春石轻声笑道。
三人说完,一起嘿嘿直笑。
后半夜,林文彪和白有根就这样从屋外毛司,到屋内,再到屋外毛司来来回回的折腾,最后两个人索性蹲在毛司不出来了。
两个人均感觉有可能是中招了,却也不能肯定,最关键是即便知道中招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总不能一边拉稀一边与人格斗吧。
天快亮时,两个人一人蹲在两块大石头上,冷风吹的屁股生疼!
“都是你,吃,吃,吃,吃你娘的吃!肯定是他们在酒菜中下药了,要不然不可能拉的这么厉害!”林文彪气道。
“你没有吃?吃你娘!你这么有本事,刚才别抢着吃啊!”白有根也气呼呼的嘴巴不软。
“劳资现在肚子都拉空了!拉出来的全是水!”林文彪瞪着白有根。
“别说了,谁不是一样?”白有根话刚说半截,忽然停住了。
原来,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带着几名护卫队的人,拿着绳索站在了林文彪和白有根两个人的面前。
“你……你们要干什么?”白有根结结巴巴道。
“我们公子好心好意救你们,你们这两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赶你们走,你们不肯走,还说什么如果公子救不活谭疯子,就要找公子算账?你们不是找了好几家郎中?哪家郎中能救谭疯子?”罗三愣子义正言辞道。
“大管事,别跟这种没道义的绺子多啰嗦!”张浩波忍不住道。
“绑了!”罗三愣子一挥手。
几名拿着绳索的护卫队队员立刻一拥而上,将急着提裤子的林文彪和白有根两个人绑的结结实实。
“你们干什么?我要见韦公子!”林文彪大声要叫。
“对,我们要见韦公子!”白有根也跟着叫道。
范大脑袋上去就是一边一个破布,分别塞住了林文彪和白有根的嘴巴,“有你们见公子的时候,公子是怎么说的,让你们别声张,还敢在这里瞎嚷嚷?”
林文彪和白有根呜呜连声,哪里还能发出声音?被捆绑的跟粽子一般。
罗三愣子倒也人性化,笑道:“你们就接着蹲着拉吧,省的弄得到处臭气熏天,这毛司,现在供你俩专用了。”说完对几名护卫队队员道:“留俩人守着,别让人靠近这毛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