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能露馅了

夜云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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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能露馅了

    青龙看向王妃,张嘴要拒绝,可看到王妃犀利的眼神,把到最的话又憋了回去。

    抬眸扫了眼翼王,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了婚房。

    兄弟妻不可欺?

    貌似这句话是,朋友妻不可欺。

    可到了她这里愣是给改成了兄弟!

    有意思!

    “难道淳王妃没听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那这么说,你那美若如花的王妃可以随便任由你所谓的兄弟随便玩喽?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原来翼王也好这一口,这绿油油的帽子戴的还这么明目张胆,只是可惜了,你如此大方,不知道你那些兄弟是不是也随你一样大方。”

    看着他脸色变的自黑,女人乐了:“不过……我相公可不像你这种人大方的人,把自己娘子给外人去戏弄。”

    女人听到他这句话,不由的冷笑。

    身为古安国的王爷,竟然能说出如此的话,着实的让人感觉到了可笑。

    不知道那些礼义廉耻学到哪里去了。

    皇甫翼被花飞凤一顿嘲笑,脸上挂不住阴沉起来。

    瞪着那双眯眯眼,眼里满满的是狠辣的眸色。

    “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本王是不是很得意?别以为给你点脸色你就能开染坊!”

    每说一句话,他的脚步就往前走一步,低头俯视飞凤。

    即便是在对一个女子欣赏,他也容不得这个人骑在他的头上拉屎撒尿。

    “笑话,本王妃用的着你给脸色,若不是你心术不正,本王妃用的着嘲讽你?”

    “牙尖嘴利的人后果往往都没有好果子吃!”

    “咄咄逼人的往往后果是出奇的不易。”

    威胁她?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武功没他好,但她也有学毒。

    对付眼前这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皇甫翼听完错愕,片刻醒过神来,更是不在意的痴痴笑着。

    “这是本王张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威胁,还是被一个女人威胁。”

    女人不屑翻翻白眼,瞟了他一眼:“本王妃也是生平以来第一次被一个恬不知耻的人威胁,你很荣幸,成为那个不要脸的人。”

    “够了!”

    皇甫翼听到恬不知耻,又听到不要脸,怒气顿时横生。

    “别以为本王对你有意思,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

    怒目瞪着她,眼睛错过她的身子看向身后床榻上的男人。

    讥讽:“你以为你男人能保护的了你?就他那样,随时都可以死的人,连他自己都保护不住。”

    “就算是蹬鼻子也是你自己给的,要不然我怎么蹬!”

    飞凤直视他冷冽的眼神,不惧怕的冷言的回着。

    转过身看向身后闭着眼的皇甫淳。

    “既然相公保护不了我,那就由我来保护相公。”

    说的话掷地有声,对皇甫翼咄咄逼人的话,回的不急不躁。

    啪啪啪!

    拍巴掌的声音从婚房的门口传了进来。

    两人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皇甫翼的眼神里透露出惊讶之色,而女人看完则是迷茫!

    “何人,居然擅闯本王妃的寝室!”

    一个外男能够如此明目张胆的进入后院,进入寝室,想来这个人身份不低。

    不然门外守在暗处的早就阻止他进来!

    尤其是身侧皇甫翼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明显是错愕表情,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测。

    不管对方是谁,这里是淳王府。

    不是一般人的府邸,由不得这些人随意擅闯。

    尤其是后院这禁忌外男闯入的地方。

    “五皇嫂息怒,在下是五皇兄的弟弟,皇甫玺。”

    皇甫玺?

    就是那个给他相公下毒的人?

    皇甫翼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皇贵妃之子!

    青龙听到暗卫去跟他回报,紧忙的赶过来,进屋就听见皇甫玺像王妃亮出了身份。

    便默默的站在王妃的身侧。

    这俩兄弟,一起来了惠州府,恐怕不是单纯的祝贺王爷大婚。

    不然皇甫玺这个阴险的小人也不会前来,尤其是在大婚当日出现。

    他们可是一点情报都没有得到。

    “请五皇嫂原谅皇弟的鲁莽,只因对五皇兄挂念,才擅闯。”

    皇甫玺说的煞有其事,可女人也听的认真无比。

    妆模作样谁不会!女人心里对这一对兄弟很是鄙夷。

    可面上却是不显山漏水,却是做出了一副嫂子应该做。

    女人非常大肚:“玺王难得有心,身为嫂子的怎么又能为了这点事情斤斤计较。”

    转身却是叹气:“王爷今天拖着疲倦的身子去迎亲,回来时却是透支了力气,现在已经躺在床上睡了,恐怕这一觉能睡到晚上,怕是今天玺王是看不了了,本王妃带王爷谢过玺王…以及翼王关心。”

    玺王听到飞凤的话,有些吃惊,眼睛微转看向床榻上的人,微微的眯了下眼。

    “皇弟略懂一些医术,不如让皇弟看上一看,这样皇弟倒是也放心了。”

    说着话上前,要去给皇甫淳诊脉。

    他在京城,好不容易求的父皇前来观看婚礼。

    实则不放心来看看他是不是像传言那般病入膏肓。

    需要冲喜来这最后一线希望来挽救他。

    可他还没上前却是让淳王妃给挡在了他的前面。

    “玺王大老远来的来看望淳王已是让本王妃感激不尽,怎么还敢劳王爷之驾给夫君诊脉,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说淳王爷不懂待客之道,愣是把皇弟当成了大夫,也对玺王不尊重不是?”

    听到他竟然懂医术,女人还是震惊到了。

    可眼前这种情况,她不能让他把脉。

    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是在探她的口气,只要不让他摸上脉就行。

    就算是怀疑,也用许多方法打消疑虑。

    而相公今天也不知道皇甫玺会来。

    自然也没有吃一些扰乱脉象的药,这若是一把脉,岂不露馅了!

    皇甫翼和和皇甫玺听到淳王妃这话,对视一眼。

    玺王爷摆摆手,挑了下眉:“皇嫂无碍,这里都是自家人,岂会往外说?再说本王和……”

    “此言差矣!”

    寝室里此时又多了一道阴冷的声音。

    他俩回头一看,竟是当朝的宰相。

    古寒!

    飞凤看到此人倒是不惊讶。

    虽然说这次是因为冲喜,皇甫翼才大婚。

    可在他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里知道,这次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大婚。

    参加他的婚礼那是再最正常不过。

    宰相出现在这里,倒是让皇甫翼和皇甫玺惊讶。

    可转念一想,这古寒也是皇甫淳名义上的表兄,来参加婚礼倒也能……勉强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