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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客厅里的灯关了后坐在沙发上等杜一廷,快凌晨时还不见杜一廷回来,我犹豫着要不要给柯蓝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若我真打了,杜一廷若在她那里还好,若不在肯定会受她奚落,觉得我连杜一廷都看不住,会激励她奋起直追。
正在彷徨时,我的电话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但我却记忆深刻,因为上次杜一廷被柯蓝带去她家那晚,就是这个号码告诉我的。
我犹豫了一下,走到院子里接起了电话:“喂?”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猜你现在一定在等杜一廷回家吧。”是同样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抹僧然。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马上就要变成别人的老公了。”
对方语气笃定,加上曾经给我提供过真实的讯息,我并没有迟疑,当即便信了:“你什么意思?”
“顺利路宏昌园359号。”
他一字一顿,特别清晰的报完这个名字就挂了。我再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我再三掂量,最终还是赶过去了,毕竟杜一廷下落不明,连个晚归的电话都没有,让我安心不了。
我打了辆出租车,司机听到这个答案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师傅,这个地方我也没去过,那边有什么吗?”
司机有点难为的说:“那边是郊区,你说的地址应该是一栋烂尾楼,附近更没什么人,你一个姑娘家的要过去干嘛?”
司机的话让我有点后怕,但我还是决定过去看看,便说:“有点事而已。”
司机摇摇头:“白天去还好,大晚地上的多阴森。”
我给自己壮胆:“没事儿,我心里敞亮着呢。”
司机没再和我聊天,车子一路往郊区开,城市五彩的霓虹灯渐渐没了,当前面只有两盏晕黄的路灯时,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他指着前面的建筑说:“你要去的就是那儿。”
我心里真是有些打鼓,那是一栋建了10多层的房子,钢筋架都还留在上面,四周别说人了,估计连个鬼都没有。
我边付车费边和司机说:“你能不能再这里等我几分钟啊?”
司机直接拒绝了:“这里你也看到了,荒无人烟的,我虽然是个男的心里也有点发怵。”
我把钱包里的钱都掏出来给他:“就等我半小时,你把车窗锁好,行吗?”
司机到底还是看在钱的份上同意了。
我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电话就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和陌生的嗓音:“我看到你到了,你往那栋建筑里走进来。”
“你到底是谁?这里黑漆漆的,我不进去。”
电话那边的人低笑了几声:“我不强求,你爱走不走。”
紧接着,又是嘟嘟嘟的忙音。
我寻思着都到这里了,若杜一廷真在这里面,我就这样回去了,若他真发生了什么事,那我肯定不能接受。
我寻思着寻求帮助,可刘哲浩现在应该陪着老婆孩子睡着了,韩然自上次的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若这种时候联系他,就显得我太自私了。而夏昇的身体不好,更不适合打给他,所以还是得靠自己了。
想到这里,到底还是咬着牙往里走了进去。
越往里走就越黑,我只能用手电筒照亮,后来我看到左前方有盏灯亮着,我便顺着那抹光亮走。
不走到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我目前所处的位置,走着走着的我只觉得有人往我脖子后面打了一下,我很快就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听到周围有很多声音,恍惚间看到了灯光,有个穿着制服的人走到我面前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脑袋疼得嗡嗡作响:“秦语曼。”
“秦语曼,你现在涉嫌一宗谋杀案,我们会带你回局里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我浑噩的脑袋瞬间清醒:“谋杀?我谋杀谁了?”
可却没有人回答我,我便带进了警车里,然后直接被关进了审讯室。
有好几位警官轮番审讯我,而我也了解到了一个大概。警察说有位出租车司机在路上听到那栋烂尾楼里有女人尖锐的哭喊声和求救声,出租车司机便报了警。等警察赶过去时,他们发现我和伤者柯蓝都在。
柯蓝被刀刺得浑身是伤,而我只是头部有点轻伤昏倒在地,我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刀子的形状和柯蓝身上的伤痕相符,更重要的是刀柄上只有我的指纹。
而柯蓝经过抢救已经醒了,她做了笔录,指认是我约她见面并杀她的,而且我也有杀人动机,那就是正室因怀疑老公和前任及现任的合作伙伴有染,而动了杀掉情人的念头。
我对此完全是懵的,我只能把我从接到电话到出现在那里的经过如实汇报,可警察说从现场找到的手机和通讯记录里,并没有找到我所说的号码,反倒是在我另一个手机里,找到了好几个当晚的通话记录。
也就是说,我杀人的证据确凿,已经由不得我不认了。
那几天我真是过得昏天暗地,一面不敢相信杀人罪名会落到我头上,一面又想不到陷害我的人到底是谁。
是柯蓝自导自演,想把我送进监狱后得到杜一廷,还是那个陌生来电的主人?更奇怪的是,我不仅多出来了一个用我身份证号购买的手机,连我的通话记录都查不到了。
我只能保持沉默。
再此期间,除了律师外,我谁都不能见。杜一廷找了个在刑事方面很有名的律师给我,他说杜一廷正在求柯蓝改口供,希望能救我出去。
我完全纳闷:“律师,我真没杀人。那晚杜一廷凌晨还没回家,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我再不去,杜一廷就会成为别人的老公了。我放心不下赶过去,黑灯瞎火的就被人从脑后打了一闷棍,再次醒来就被人冠上了故意伤人的罪名。”
“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但现有的证据对你很不利,就连律师都指认他拉过你,说你面色很凶的样子。而且那晚杜总是去见客户了,不过去的路上手机被偷了,所以没联系上你。”
“手机丢得那么蹊跷,这里面可能大有文章吧。”
律师点点头:“我们也有往这方面想过,但苦于没有证据。你还是做好准备,若柯蓝不改口,我只能为你做非蓄谋杀人的辩护了。”
我那段时间可谓过得昏天暗地,同牢房的狱友对我也特别不友善,这就样过了很久后,有一天警察突然叫我的名字:“秦语曼,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