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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光芒,我抓住了时机,往周围做了打量跟计算,然后看到离我大概200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烛台,旁边还放着几个火把。
然后借着那块东西的光芒,我快步走了过去,就在离烛台还有三米左右的时候,光灭了。
我又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我才往前探索着走去,摸到了那个烛台。
打火机“嗤”的一下点燃了不知道尘封了多少年的蜡烛,周围一下子变得光亮,我拿过一支火把在烛台上点燃。
然后看到烛台背后好像放着什么东西,把火把探过去的时候,我看到里边堆着一些尸骨跟兵器。
“不妙。”
我立刻抓起几把冷兵器藏在身上,然后掐灭了烛台上的蜡烛,选了一条感觉上ok的路走。
那块东西大概时间久了,根本没什么作用,比起这样在黑暗中摸索,我宁愿在外面被他们抓走。
夏喧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唉。”
这一声叹息把我吓了一跳,我急忙蹲下来屏住呼吸,周围很安静,没什么不妥之处,可是我分明听到了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我看火把支撑不了太长时间了,于是硬着头皮继续走。
突然感觉眼前的池塘有些熟悉,我眼前一亮,“这里怎么会有池塘?”
我围着池塘转了大半圈,发现这个池塘跟我记忆中的某个地方有些相似。
就在这个时候,池塘里发出了“噗噜噜”的声音,我把火把放在岩石上面,轻轻的走到另一块大岩石旁边,手已经摸到了一把长匕首的柄上。
过了一会儿,从水池里爬出来一个人,眼睛泛着红光的男人。
他迅速的对火把在的地方做出了反应,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移动到了火把旁边,然后把头转向了我这边。
他的身体没有动,只是脖子扭转了过来,定定的看着我。
“你是谁。”
他一动不动,我把匕首拔了出来,握在手里,他又说:“你是谁。”
又过了几分钟,我眼前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我赶紧靠在岩石上,用匕首护住自己的心脏部位,然后抽出一把长刀横在两边。
当长刀动的时候,我迅速的把匕首往前面刺去,感觉刺中了什么,然后他抓住了我的手,我反手又抽出一把匕首往他脖子抹去。
他又抓住了我的手,并且发出“嘿嘿,嘿嘿”的声音,我感觉一股水沟里特有的臭味迎面扑来。
“你是谁。”
我被熏得全身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大概是我的表情太痛苦了,他突然把我扔在地上,我趴在岩石上忘情的吐了起来。
吐完了,舒服了以后,周围又亮了,我扶着岩石站了起来,他问:“你为什么要杀我?谁派你来的?”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又说:“你是这一任的长老?”
我摇了摇头,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我说:“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个密道里?”
他环着胸好笑的看着我说:“这不是该我问你吗?”
我说:“你也是彼岸族的人?你为什么不出去?”
他警惕的看着我,我忙说:“我只是个替身,我不是彼岸族的人,这个,是这一任的长老给我的。”
他瞟了一眼我胸前那串东西,说:“那你为什么进来?”
我说:“被追杀了。”
他惊讶的看着我,然后突然移动到我旁边,我急忙伸手捂住口鼻,他伸手抓住我的另一只手,紧接着他说:“你身上……你居然跟我一样。”
我挣开他的手,一脸嫌弃的避开,他笑着说:“既然是同类,那我送你出去吧。”
我翻了个白眼,退了几步说:“少来,会路的话你不早就出去了。”
他乐呵呵的说:“我都是个死人了,出不出去都不打紧,倒是你,靠你自己你得走个三年五年。”
我犹豫了一下,说:“那你愿意带我出去?”
他点头,说:“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说:“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无论是谁。”
我点了点头,问:“你还有后人吗?”
他呵呵两声,指了指火把说:“走吧,一会儿火灭了你就出不去了。”
我过去拿火把的时候他拿起一个水壶,扔了过来,我接住问:“这是什么?”
“树脂,可以烧的。”
男人说着笑了笑,然后走在我前头,因为我对他身上的味道比较敏感的原因,男人不太敢靠近我,只能离我五米左右。
他走了几步,指着一个大门口,说:“来,我们往那边走。”
他说着却没有动,我拧开水壶的盖子,他说:“不要直接倒下去,伤着手就不好了,你拿个东西抹好了。”
他说着又往地上找去,然后丢了一件满是尘土的衣服给我,我伸出火把的尾端把衣服接住。
然后把衣服扯成一条长长的布,再把树脂倒在衣服上,紧接着再把衣服的条儿扯成两半,一半直接塞到了水壶里,另一半缠在一根棍子上。
做好了新的火把,我们才出发,男人始终离我不远不近,我也乐得自在。
绕来绕去应该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才走到了出口处,此时火把已经更换过了。
男人指着不远处的石头说:“石头后面就是出口了。”
我看了一眼,说:“你真的不出去吗?”
他呆呆的看着我,眼神有些奇怪,也就是那一瞬间,他朝我扑了过来。
我把火把砸在他的身上,他疼得哇哇叫,我拔腿就跑,跑到他说的出口处,我发现没有门。
他幽幽的说:“这里就是出口,可是出口早就被封死了。”
我转身警惕的看着他,他说:“我快要饿死了,这里暗无天日,我快要死了。”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一边注意他的动静,一边去查看有无机关跟暗门。
男人见我不肯放弃,就说:“那你找吧,我过两天再来找你。”
他说完转身就朝里边走去,我依旧仔细的查找,那块鱼鳞状的东西也没有发光,也就是说路是对的。
我坐下来,拿出先前被泡湿过的香烟,在火把上点着,吸了几口。
湿过水的香烟,味道自然不怎么样,何况还没有干透。
突然我看到地面上有些不寻常的地方,我把香烟摁在地板上,然后将火把举在下巴那么高的地方,轻轻的把地板上的尘土扫到一边。
尘土清除了以后,露出了一个圆盘状的刻印,看形状我觉得很像我脖子上戴的这个东西。
于是我把项链放了下去,简单的整理过后,完全对上了,“轰隆隆”石门缓缓的开了,微弱的阳光洒了进来,我拿起项链一个测滚,刚出来,石门就一下子关上了,扬起了重重的灰尘。
石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那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喊:“等等!等等我!”
把项链戴好,我把火把按在地上按熄后别在腰上,然后下了山。
下山的途中我想明白了那其中的端倪,虽然跟学校后山的山洞有些不一样,但是我能够确定的是,它们本质都是一样的。
那个男人会是这个山洞孕育出来的第一个怪物。
我一路小跑,路过一条小溪的时候,口渴喝了些水,感觉有些冷,虽然斗篷里面我还穿着自己的衬衣跟毛衣。
走了很久,才走到了彼岸族的村落,他们大概都在找我,我绕过了大门,躲在旁边的树林里。
既不清楚夏喧城的方位,又不清楚他们的动机,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就在我想破头都想不到解决方案的时候,我看到了几个壮汉走了出来,门口有个脸上画着奇怪图案的长头发男人对他们交代事情。
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一听,我就听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于是我偷偷的跟在那几个壮汉后面,翻了好几座山,我不敢直接跟,都在山上,后来他们也走山路的时候,我只好爬树。
隔着至少五十米的距离,我幸运的没有被发现。
跟到了另一个部落的时候,他们都进去了,我没办法进去,只能在附近晃悠,找入口。
等我晃悠一圈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些壮汉都已经回去了,他们原先卸在门口的包袱都不见了。
“我x。”
我踹了一脚旁边长歪了的树枝,然后转身就跑,希望能够追上那几个彪形大汉。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要押送夏喧城回去,然后抓到我了再进行祭祀,我是主食,他是配菜。
这么说来的话,我还有时间,跑了好一会,悲催的发现,方向感向来不错的我,竟然也有迷路的一天,而且还是在我已经走过了的地方。
捶胸顿足好一会,我决定先走着,其他待会再说。
就这样,我在山上绕来绕去,太阳就下山了,日落后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彼岸族村落边上,又发现彼岸族的人正在搜山。
于是我又退回了第二座山头,躲在树上睡觉,半夜的时候,下雨了,我戴着斗篷上的帽子淋了一个晚上。
凌晨五点钟左右,雨停了,我才从树上下来,想去找点东西吃。
才跳到地面,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我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我掀开帽子,脑袋昏昏沉沉。
“戳。”
看来是发烧了,昨晚应该找个地方避雨的。
万分痛苦的走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躺在地上休息,睡了一会儿,就吐了,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完了,我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点。
又过了一会儿,比较清醒了以后,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树叶上的水抖落下来,漱了口,然后扯着旁边的树枝,摇摇晃晃的去找水跟食物。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条小河,喝饱了以后,我又脱了衣服洗了个冷水澡。
往回走的时候,刚好遇到前来洗衣服的两个外族女孩子,她们见我生病了,就把身上的早餐给了我,还给我找了草药。
吃了东西,又躺了一会儿,我找了些被淋湿的柴火,点着火把烧了好一会儿,火才烧了起来。
我把斗篷跟毛衣脱下来搭在火堆上边的树枝上烤干,把草药用火烤了就直接放到嘴巴里啃。
“呼……”
啃了几口实在难以下咽,我戴上帽子躺在地上,头顶是翠绿色的枝桠,枝桠之间透露出些许蔚蓝色的天空。
轻轻的抬起手,看着那个失去了生命力的玉戒指,我叹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那两块碎玉,“溪久静……溪久静……”
感觉脑袋有些模糊,该不会真的忘记她了吧。
迷迷糊糊中有几滴水洒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手中的碎玉掉在了地上,我把碎玉拿起来装进口袋里。
这时候我听到有一些声音,听起来像彼岸族语。
我拉住一根树枝,双脚环在树枝上,然后猛的踢了一下地面,弹起来的瞬间抓住顶上的粗木,然后坐了上去。
不一会儿,底下就来了几个人,很明显就是昨天那几个被我跟丢的壮汉,以及被绑着的夏喧城。
夏喧城脸色非常苍白,坐在一边,靠在树干上,闭着眼睛。
几个壮汉在旁边开饭,打开包袱拿出包着的肉干等物,还相互炫耀。
“我老婆晒的熏肉可香了。”
“呵呵,你那个算什么,看看我这个,我老婆自己晒的肉片,每一片都薄得能透出光来。”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有一个壮汉默默的坐在夏喧城旁边,打开手里的布包,拿出几个糯米饼,塞了一个到夏喧城嘴里。
夏喧城动了动,柔声说:“谢谢。”
壮汉不说话,只是拿着糯米饼让夏喧城吃完,然后给夏喧城喂了一口水,好了以后他这才开始吃东西。
几个壮汉开始嘲笑那个给夏喧城喂东西的人,还说他没老婆诸如此类的话,那个人一声不吭的吃着手里的饼,还时不时往四周看去。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吃饱了,说要去方便方便,接着就往我这边走来,好死不死让他走到我这棵树下,他解开裤子专心的小便。
完事后,他在树干上抹了抹手,在他刚想走的时候,我跳了下去,一记手刀狠狠地砸在他的后颈上。
壮汉如触电般抽搐了一下,就软软的直直的倒了下去,我迅速把这个人拉到斜坡上面,用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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