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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火漫天滚动，温度飞速上升，烤的周围人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流。另一边，水柱冲天，溅出的水花打的人生疼。
这种冰与火的考验，着实让人叫苦不迭。然而可惜的是，造成这种情况的当事人，被火和水包围着，仿佛泯灭了身形，谁也看不到台上的情况，只能看着铺天盖地的火和水。
“轰……”
火和水对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气息剧烈，大地颤了几颤，恐怖的对峙生生超过了这种级别的战斗。
这才是第一的战斗，不让人震撼，何来的选择。
片刻，火和水消失，只见姽婳和莫子羽仍然以原先的动作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变化。
就当大家准备感叹时，姽婳嘴角一丝鲜血慢慢流了下来，那血似乎和常人的不一样，格外的红。意外的是，姽婳竟然轻轻的笑了。
没错，是笑了。嘴角一丝血映衬着姽婳的小脸极为妖魅，本就绝世无双的容颜更加绝美。
她还笑？众人脑海闪过这个问题，受伤了还笑，脑子坏了？
莫子羽也笑了，不带悲喜的说出几个字：“你赢了。”就像时平时打招呼那样的口气，听不出他有多多悲伤、多难过。
“谢谢。”
姽婳恢复淡漠，对着莫子羽说出这两字。
尤为珍重的两个字。
台下先是沉默，他们都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情况是莫子羽认输了？可是不像啊，怎么可能会认输呢。
直到裁判过来，众人才如梦初醒。
姽婳赢了。
一片欢呼，欢呼声中，只有姽婳和高台几位注意到，莫子羽痛苦的表情。
众人闹腾了很久，还是轻海简单直接的说了几句话，热情高涨的外峰弟子才慢慢离去。
“三天后，授冠仪式。现在还是散了吧。”
外峰弟子和裁判全部走光时，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等只剩内峰几位在时，莫子羽才直直向后倒去，受伤不轻。
“能忍到现在，心性倒也不错，绿媚，带他去疗仙石养养。”青河走下来，叹口气。
玄炎，不亏是神尊媚姬的火。
这时，青水和青河的另几个弟子也离去了，只剩轻海三人和红练绿娆。
“小婳婳，恭喜了啊。”绿娆挑挑眉，笑的好不灿烂，姽婳心里突的一跳，忽略他。红练推开绿娆，恶狠狠的瞪了他眼，那眼里的信息很明显：小师妹是我的！
不过，姽婳仍旧忽略，而是看向最后面的轻海，视线交融，良久，才缓缓开口。
“师父，我做到了。”
我做到了。
仅仅是四字就能让人体会到她现在的心情，平静中带着欢喜，却不骄不躁。不看她有些稚嫩的脸和身体，谁会看出，她不过十岁。
一年不到，十五级，问心之灵和玄炎认主，还有一个古怪的灵兽。这些，有些人穷其一生都做不到的。而她，天赋加上汗水，做饭了。
“嗯，你做到了。”轻海微笑着点头。他看上的，他的徒弟，自然是非比寻常的。
就算，她有着暗力，自己也会全力护她。也许有那么一天，她可以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护着，而是护着所有人。
珍视的人。
“婳儿，三天后，授冠仪式，为师正式收你为徒，你可有异议。”此时的轻海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强大的气势不怒自发。想必没有人可以忽视，他的强大，他的气质。
云繆的创始之仙。
当天晚上，意外的是，栗久悟来找姽婳，表情中带有焦急。因为还没有正式收徒，外峰弟子不知道她就是轻海徒弟，所以在授冠仪式之前，姽婳仍住在了外峰宿处。
“姽婳，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可以答应。”栗久悟目光里带着淡淡的恳求。
“什么？”
“去储藏阁里，能不能带上我，给我选一个东西。”
姽婳抬头看了看他，点头答应。本来，就是她占了便宜，那些东西可有可无，如果可以，能帮助他也很好。
其实说起来，她真的算是作弊了，师父给了那么多灵器之类的，哆哆也不是她契约过的。可以说，她这个第一，有水分。她能感觉到，栗久悟和莫子羽都有让着自己。
栗久悟略微一愣，他以为还要说说，可是她什么也不问就同意了，让他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你……不问问为什么？”
“我信你。”
呆呆看着姽婳，栗久悟受到的心理冲击很大，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话，修炼者的世界，能有几个可以这么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
可是，被人信任的感觉，却是如此之好呢。
“姽婳，让我追随你吧。”
没等姽婳回答，门外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等等……”
是莫子羽，此刻的莫子羽脸色很不好，今天那一战真的受伤不轻。
“姽婳，我有和他同样的请求。”莫子羽惨白的脸一样的带着焦急。
“去储藏阁？”姽婳问道，随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莫子羽想说什么，姽婳先开口：“我也信你。”
问言，莫子羽笑了：“那么，我也追随你。”
这次姽婳愣了，她没想到不过是几个字，就能让莫子羽和栗久悟追随。要知道，追随可不是说着玩的，此后的千万年时间，追随和被追随的命运就牢牢绑在了一起。
她现在不过十岁，什么都没有，他们就……
姽婳想错了，莫子羽和栗久悟也不止姽婳的行为，还有实力。试想，才十五级就已经这样，那么二十五级呢？三十五级呢？
“虽然追随你，不过等我好了，我们还要重新比，这次不准带你那只奇怪的灵兽了。”莫子羽轻笑：“话说回来，你那只灵兽，到底什么灵兽，连我的白凤都惧怕它。”
“……”姽婳无语了，不知道说不清楚会不会被鄙视。
栗久悟见姽婳没开口，转了个话题：“其实，我和子羽一样，得不得第一无所谓，我们要的是储藏阁里的一个东西。”
莫子羽接过话：“现在或许让你知道还早了点，不过，凭你的天赋，以后也一定会知道的。我们要的东西，是神魂！”
听到这个词，姽婳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开了，想抓也抓不住，皱眉：“神魂？”
“世人皆知，九千年前神界被灭，从此几界再无一神。世人不知道的是，现在，仍有不少修神的。神魂，是成神必要的之一。只不过，自神界泯灭，能修成神的根本没有。”
修神！
姽婳瞳孔放大，心里那悸动越来越明显，似乎是有什么在指使着她。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可是，你们不是修仙吗？”努力压下心里的怪异，问道。
“修仙只是这么说而已，这两者没有冲突。如果修出神魂神格和成神必备，就可以成神。可惜九千年来没人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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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迟了那么一丢丢，素我滴错（tot）前面有两个小小滴错误，更正一下：是四十级以上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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