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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小沫,还是你最细心
他眼里略带喜悦地抬眸,见到的人果然是简沫。
简沫立在他的房门前,手里拿着一支烫伤膏。
她清浅一笑,将烫伤膏递到他的面前:“表哥,这烫伤膏药效很好。”
封成烈眼里的黯然被一抹光彩彻底驱散,像是灰暗的世界,重见光明。
他脸上带着感谢和欣慰,另外,竟然还有一丝丝的腼腆:“小沫,谢谢你,还是你最细心。”
简沫看得出他表情里的那抹难为情。
原本觉得如果是出于亲戚间的关心,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想起今天他被烫到那个部位时,脸上闪过的痛楚。
脸有些热,她和他的关系,终究没有熟络到那个程度,难免会尴尬。
她清咳一声,说道:“烫到的地方还是要抹一遍烫伤膏,这样皮肤才不会发炎,我回房睡了,表哥晚安。”
简沫红着脸说完,转身走了。
封成烈推着轮椅到门口,看着她纤瘦1;148471591054062玲珑的倩影越走越远,转弯消失,步伐那么快,不知道她是不是赶着上去见她的心上人?
脑海里,映出她娇羞含情的脸容,那美丽如花的笑容,竟然不是为他而绽放。
手里沾上了凉凉的膏状物体,封成烈从难以自控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手里的烫伤膏,被他用力过猛地紧握,里面的膏体挤了出来。
他握着手里的东西,这属于她的,点到即止的关怀,暖暖的,流淌在心间里的触动。
足矣,只要是她,无论怎样也足矣。
简沫轻轻地推开房门,踮着脚,猫着身子,连灯也不敢开,生怕吵醒床上的熟睡的男人。
黑暗中,一只大掌熟练有力地将她的纤腰搂住,一把拉了过去,简沫刚要惊叫出声,已经嗅到他身上那股熟悉好闻的味道,下一秒,她被抵在门边,嘴巴,被两片微凉的薄唇直接堵上。
他像饿狼一样,堵上就啃,柔情细腻中夹带着霸道,软硬兼施地啃吻她的唇,龙蛇不由分说地滑入她的口里,没给她反抗和思考的机会。
简沫被这热情似火、带着一点惩罚性意味的深吻弄得一头雾水,糊里糊涂地,被他吻得身体发软,毫无招架之力。
柔软的娇躯不自觉窝进了他的怀里,暗黑的环境里,暧昧和激情的因子在活跃和弥漫。
良久,他的火热的唇才离开,单手撑着门,另一只手将她搂紧,全身抵住她,他强大的男性气息,压迫性地让她胸口有点难以呼吸,她心跳“卟通卟通”地,跳个不停。
喉咙里发出一下喘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娇喘。
耳边恍恍惚忽地听闻在自己喉咙里发出的这么羞人的声音,简沫脑袋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捂住嘴巴,咬唇,懊恼不已。
他强吻她,她竟然在享受?
她是不是得了被虐症?
“亲爱的,好想你,你怎么那么晚才上来,难道你就不想我?”冷仲谋的脸凑近她,在他的耳边说着甜蜜暧昧的情话。
简沫浑身打颤,他的声音酥麻入骨,让她身体快要瘫软下来一般。
努力保持着理智,简沫想要骂他不要脸,他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老头子在外面偷听。”
这次的声音很少,他的嘴巴贴得她的耳朵更近,气息全落在了她的耳,简沫耳垂发热起来,身体似是有一波波的电波窜过。
她侧头,垂眸看门缝处,果然,可以看到一对脚影在门外鬼崇逗留。
简沫闭上眼睛,暗暗在心里叫苦。
这老爷子,怎么老爱玩这一套?又来窃听。
现在,她是不是要乖乖“配合”冷仲谋?
简沫现在推开他不是,不推开他更不是,只觉得自己身体很热,很软,几乎软倒在他的怀里。
“那怎么办?”她声音很小很小,生怕被外面偷听的老调皮听闻。
简沫这样子很乖,像极了生怕被老师发现自己做坏事的,担心受惩罚的学生。
可惜房里太黑,他现在看不见她娇憨的模样。
冷仲谋的呼吸有点粗重,声音充满了磁性和张力,能勾人魂魄似的迷醉:“记得上次在封家吗?”
简沫正在想办法解脱现在“前有狼后有虎”的困局,经他这一提醒,想起那次,她在封家被迫着“叫床”的经历。
同时感受到男人身下抵住她的某个部分,在迅速地胀大、变硬、灼热,嚣张毫不避讳地撩着她。
简沫身子僵硬,一动不敢动。
她想要拒绝,身子已经被某人有力的双臂一把横空抱起。
简沫急了,觉得冷仲谋这是要趁火打劫,乘机将她吃干抹净,虽然她的身体从某个角度上来说,已经是他的了,可是,她刚刚才说服自己尝试着与他开始感情,并不想那么快就牵扯上肉体的关系。
“冷仲谋,你不是说过给我时间吗?我还没有回答我喜欢不喜欢你,你想上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吗?”
她在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上倾,在他的耳边细声地提醒。
冷仲谋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邵箐箐所说的,“精虫上脑”,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做着做着就喜欢了。”
简沫气绝。
她的身体被轻放到软绵绵的大床上,一个颤抖,身子被他的强而有力的体魄给压住。
伸出双手,垂死挣扎地抵住他的胸膛:“你冷静一下,冷仲谋,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快起来。”
简沫害怕他再次吻下来,那么的火热、深沉、霸道。
冷仲谋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一路探下,让她摸住他高高崛起的那里。
简沫惊恐地“啊”了一声,吓得连忙缩回手去。
因为紧张、害怕,又浑身无力,她惊叫出来的声音很像“叫床”。
男人的声音妖孽般迷人:“你看,这不是叫出来了吗?上次你叫得太生硬,老头子才不相信,这次要叫得生动些,他以后就不来找我们麻烦了。”
简沫又羞又恼,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又没有一脚把他踹下床去的力气,手掌烫烫的,似乎是摸过他那里残留下来的温度,她声音尖锐得像是撒娇:“冷仲谋你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