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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逸:啊这]
[林序逸:要不贺哥你直接冷处理算了。冷他一段时间, 再随便找个理由分手。]
[林序逸:追人不好追,甩人还不简单?]
…………
给小律买了那款包后,小律没再要其他奢侈品, 这让朝辞松了一口气。
但是时间一长,另一个问题渐渐凸显了。
小律好像不怎么理他了。
在微信上, 如果他没有主动找小律, 小律便不会主动来找他。而且就算他主动找, 小律也是隔了很久才回他。
这段时间朝辞本来应该是休年假,但是都被朝辞用来加班和接私活了,因为太忙了,连轴转,朝辞原本没发现贺律的异样。
等年关过去, 朝辞勉强能松口气后, 他才渐渐察觉出不对来。
他开始频繁在微信上问小律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心情不好,学校什么时候开学, 她什么时候回来。
小律隔了很久才回他,也只是随口敷衍几句, 说自己大概二月末回来。
朝辞是发现她有些冷淡了, 但是觉得这可能是小律过年家里太忙了吧。因此也没太在意。等二月末,小律回来了再说。
因为过了年关,虽然他工作上勉强算是轻松了一些下来, 但他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他之前看好的几款户型, 现在要敲定其中一款,把它买下来了。
朝辞花了几天,仔细比对考虑各个楼盘和户型后,买了其中一栋, 接着就忙着处理各种手续,还有联系装修公司。
他听父母说,装修不能直接交钱当个甩手掌柜,一来不划算,二来也容易出现问题,所以他最好还是盯着。并且在室内上的一些设计,他也打算自己把握。
这样下来,他剩下的钱也不足以他住之前的公寓了。他也看好了另外一处租房,在新家装修完之前,他都要住在哪儿。
一间月租一千二,只有一个小房间的出租房。
搬出租房、办买房手续、装修房子……一系列事情再加上朝辞本身的工作,他变得比年关的时候更忙了。
到了二月末,朝辞那些手续处理完没多久,装修公司也才刚上门几天,他看了看时间,高兴地意识到小律要回来了。
他发微信给小律,她终于回了s市,两人应该好好见一面。
但是小律一直没回他,他有些着急了,仔细想想,小律好像这一个多月来对他都挺冷淡的。
他打电话给小律,但也一直没接。
到了第二天下午,小律才回他。
[l:分手吧,我腻了。]
朝辞猛地看到这条消息,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愣了许久之后,那空白一片的大脑才勉强将这信息处理了。
他的心不住下沉,手也冰冷得厉害。
是啊。
是他太想当然了,小律还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跟他在一起说不定只是图一时的新鲜,哪儿能真吊死在自己这里……
他想着想着,觉得脸上冰凉得厉害,下意识伸手一摸,发现是满脸的泪水。
但是朝辞并不想轻易放弃。
他真的太喜欢小律了。好像在遇到小律之前,他的人生都平平无奇、按部就班,青春和爱情只活在荧幕和别人身上,永远与他无关。
索然无味的一生,在遇见小律后才骤然翻涌起色彩。
近两年,他不断规划自己与小律今后的人生,不断为它努力,就算要放弃……
那也不该是只是在微信上、轻描淡写的宣判。
[朝辞:发生什么了?我们见面谈谈好不好?]
……依旧没有回应。
…………
虽然跟贺律交往快两年了,但是朝辞从来没有去贺律的学校找过她。
因为小律不让,她说朝辞平时太忙了,f大离朝辞工作的地方并不近,这样来回跑太麻烦了。
朝辞也蠢得很,贺律这样说,他便信了。既然小律不想让他去,他就不去。
但是等现在他想找小律与她当面说说时,他才意识到,他除了知道小律在f大就读之外,不知道小律其他任何联系。
小律的老家,她只说是j省,也没说具体的地方……他甚至没见过小律的任何朋友。
他想要来找小律,只能自己去f大找她。
他请假了一天,去了f大。
之前为了给小律送东西,小律告诉了他,她的寝室楼栋。
是x区六号楼。
还好寝室大门并没有限制外来人员进入,朝辞进了宿舍区,花了一些时间,找到了六号楼。
他又给贺律发了一条消息。
[朝辞:我在你宿舍楼楼下了,你出来和我见一面,我们谈谈好不好?]
整个近期聊天框中,只有朝辞的自言自语。
这一次,依旧没有回应。
朝辞在楼下等了许久,等快到中午时,他忍不住去询问宿管。
“阿姨,我找贺律,你能联系到她的室友吗?我想问问贺律现在在不在寝室。”他对宿管说。
“贺律?”宿管阿姨重复了一句,随后打开文件夹查询,过了半分钟后,她抬头看向朝辞,“我们宿舍楼没有个叫贺律的人,你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了?
不可能,他都在六号楼送了一年多的饭菜了。
“我没记错,能不能麻烦阿姨你再看看?”他说。
宿管人很好,真的又找了一次。随后对朝辞摇头道:“真没有。不过我们这栋楼设备老化,这学期开学,有些同学换了寝室。她可能是换走了。”
这样么。
朝辞有些失落地走出了六号楼,漫无目的地走在这片宿舍区。
小律明明就住在这宿舍区,但是她不愿意见他,他也不知道她具体的楼栋,便如何也找不到她。
最终他去了宿舍区大门,直愣愣地站在了旁边。
不管小律在哪栋楼,只要她出入宿舍,他总该能看见。
但是他始终没有等到那个熟悉的人。
他又从中午等到了夜里,又等到了深夜。
十点多。身边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少。
朝辞已经站不住了,他靠着栏杆,依旧看着大门出神。
突然,有个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以朝辞的视角,看到的便是一双看起来便价值不菲且锃亮的皮鞋,停在了他的面前。
朝辞抬头看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面容看起来俊美又疏离。
“你找贺律?”他问道。
听到这句话,朝辞眼前一亮。他连忙站了起来,对青年说:“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是陆兰柯,贺律的朋友,见过你的照片。”陆兰柯简洁地解释道。
“你是小律的朋友啊。”朝辞惊喜道,“那你知道小律住哪儿吗?我想见他一面。”
随后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眼手机,发现这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他等的太久了,都忘了时间。
“今天有些晚了,我明天见她也行。你能不能跟她说一声?”
“不用。”陆兰柯说,“他不住宿舍了。”
贺律已经大四下学期了,学校不会有课业,只要求他们实习与毕业答辩。因此贺律也不会挤在宿舍里,早就搬到校外了。
“啊?”朝辞神色一黯,“那、那他住哪儿啊?”
“我带你去吧,我正好要去找他。”陆兰柯说。
十点多,一个自称是小律的男性说要去找她。
饶是朝辞在蠢,此时也有些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
但是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朝辞自己也猜不出什么来。
他只能对陆兰柯点点头:“那也好,麻烦你了。”
“没事。”陆兰柯说。
朝辞跟着陆兰柯走了几步,还在想着那地方远不远。
却见有人开了他们正前方的一辆卡宴的后车门,陆兰柯直接上了去。
“愣着做什么?上来吧。”陆兰柯看着站在原地的朝辞,催促道。
朝辞愣愣地上了车。
隐隐的感觉到事情的发展好像超出了他的认知。
与此同时,在私人会所与那些损友们玩得正嗨的贺律,却收到了陆兰柯的一条消息。
看到是陆兰柯发来的消息,他还正想催这人赶紧过来,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然而打开聊天框后,却僵住了。
[柯:我把朝辞带过来了,你准备一下。]
贺律愣了许久后,反应过来后简直恨不得把陆兰柯拉过来,打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屎。
[l:你他妈有病啊!把他带过来干什么?!]
[柯:你不跟他当面说清楚,他是不会放弃的。不如早点说开。]
[l:说你妈呢!艹!]
贺律原本心情不错,此时却被陆兰柯搅合得一点不剩了。
他暴躁地向周围环视一圈,最后走到一位侍者面前:“拿套女装来,按照我的尺码,还有假发。”
侍者被这个奇奇怪怪的要求弄得愣住了。
“愣着做什么,快去啊!”贺律皱眉,语气不善。
猛地被陆兰柯这么一折腾,他的理智都在爆炸的边缘。
而另一边的朝辞,坐在豪车中束手束脚了好一阵。车行驶进一处富丽堂皇的建筑,陆兰柯在门口下车了。
朝辞看着这在深夜依旧繁华富丽的地方,不知怎么就有些怯步了。
好像有个极其可怕的真相,在里面等着他。
但是心中念着小律,朝辞自然不可能在这时放弃。
他跟着下了车。随后便有侍者带着他和陆兰柯走入了大厅。
这里比朝辞来的任何一处地方都要奢华富丽,好像另一个世界的一角。
周围出入着神色冷峻的高大保镖、沉默有素的侍者、还有许多年轻好看的人——或少年、或青年,都有。
他们上了电梯,电梯很大,但只有他们三人。
电梯停止在了七层,这似乎是这栋建筑的最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