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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微,我们回宜皇山。”
“那瑶羽姑娘怎么办。”
“无事,我会找人来帮忙的。”
说着,景挽暗传内力在脚上,用脚在地上写了几句话,便飞身离开了。
……
宜皇山内。
大富和海子照样在宜皇山脚下收保护费,不过几日来,大家未见景挽没有在,前两日还是老老实实的交钱,今日有些大胆的富人开始赖账了。
“我们没钱了,最近灏城内出了事情,国师要我们捐款,都没钱交保护费了啊!”
一个满脸是油的贵妇抱着手上的银两,不肯松手的反驳道。
众人四下瞧了瞧见贵妇说了这么大声,也不见那个逆天阁阁主在,这一下子,大家就壮了胆子。
“就是就是,咱们也不用交了,最近缺钱已是贴补不了家用了。”
“是啊,大富哥,您看我们也是做小本买卖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怕是这个保护费交不上了。”
“那个……我先走了,家里老婆孩子等我呢。”
“我也走……”
“……”
这一下子,大富和海子也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对于这些人他们也嗤之以鼻。
明明都是些守财奴,还装什么装,家缠万贯还不是榨了老百姓们的油水!
海子稍微还算有点胆子,忍不住了,大喝道。
“好啊好啊,各位可以不交,我们阁主最近在修炼,马上就会出关了,到时候阁主一出现,那功力必定是上升不少,要是出来看见大家没有老老实实的交钱来,那……后果,你们就等着吧。”
他说的有模有样,大富看了海子两眼,也是提了胆子说道:“你们要是再不交上来,指不定下一秒阁主就来了,到时候看你们交不交,我们这里可是记着呢,要不想活命的都走,我们阁主会一个一个去慰问你们。”
那些说要走的闻言顿住了脚,看了看手上的钱财,心中又是一痛,可是命当然比这些重要了,可是最近确实很少见到那位阁主,莫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在闭关当中?
断断续续的,还是有人交出来。
景挽在一旁看着,满意的点点头。
恩,这两个人,脑子变得比以前灵活多了。
“哎,交吧交吧,到时候阁主来了,那咱们……”
这话刚说完,下一秒景挽如临天神降临。
大富与海子看的是喜极而泣。
激动的异口同声:“老大!”
他们刚说完,景挽手上的两个的其中一个很是诧异的看着排成长龙的队伍。
女子再是抬头看了眼宜皇山旁边的牌匾,上面大喇喇的打着“逆天阁”三字,简直醒目的不能再醒目。
“你就是逆天阁的阁主!”那女子恶狠狠的瞪着景挽。
景挽也懒得跟她计较什么,当下把她与子生扔给了大富和海子。
“你们把他们带到山顶上。”
“是,老大。”边说着边喜滋滋的把人带走了。
景挽冷眉扫视了一圈,底下的那些富人各个都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每天继续来,别给我耍花样,滚吧。”
“是是是。”
扔了钱,各自飞一般跑回家去了。
安微走过去,把收钱的东西抬了起来,“姑娘,您就这么放那些杂碎回去了?”
景挽点头,“啊,不放回去还要真让我杀了他们?不嫌脏手吗。”说完扭身赶紧上山去了。
安微一想,“也是。”
这才跟上了景挽。
回到水月堂,老大一回来,他们高兴的不能自已。
献殷勤,打点,拍马屁,该来都来了。
景挽嫌烦的不行,赶紧把他们都哄走,就留下三个人。
好在安琪最乖,下去准备好吃的了,全山的人只有安琪知道景挽怀孕,她做的饭菜口味也不错,所以御用厨子便是她在做。
现在瑶羽不在,安琪只能和几个女子干活,还有几个男子打打下手。
“大富,海子,你们把他们放在窗台上。”
“是。”
景挽站在他们面前,从这里瞭望灏城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人只有站在高处才能看到在地上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景挽让安微拿了杯水,打开盖子,毫不客气的往还在昏迷的子生脸上浇去。
只见子生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他刚要说什么,便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那……是灏城?”
景挽轻“恩”了一声,杯子交给了安微。
她抬眸,也同着他们一样直视了远方。
“你们看,这就是你们国师一直以来给你们养气的国家,灏城上方的黑雾你们定是能看见的吧,我并不是清楚你们红月国驭人之术到底有多么的厉害,但我却值得红月国有一门驭人之术的禁术,是大家都不得使用的,是……”
“是控魔。”那女子想也不想的接了下来。
她扭头看向景挽,“你是如何发现知晓的?”
景挽感觉自己沉溺在黑暗之中,空间扭曲让她感觉头好似要被撕裂一般,想要努力冲出却无济于事。
突然,一股声音从远处传来,似近似远,夹杂着凄然,细细一听,这一声让她浑身一震,忘记了这空间带给她的痛苦,只觉心底一切,风雨凄凄。
泪,不禁夺眶而出。
含儿……这,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记起?
那是她从心底里一直封存,不愿触碰的过去。
是谁?是谁在唤自己?又是谁唤的如此让人泪如泉滴。
在这锦碧玉城外看起来庄严无比,可却在这庄严之中渗入如同垂死鸟儿低低一丝沉吟。殿上,煊感觉到怀里人儿轻颤,目光移至她清丽脸庞,见她眉头紧皱,眼帘下也湿去一片,更加心疼不已,搂住怀里人儿的手不由紧了紧。
碧人挣脱夜卿拽着的手,黑袍翻飞,来到景挽面前,脸庞已被泪水浸湿,嘴里不停喊着主人。
煊绝然抬头看向坐在殿上金椅,那通体范白的王,那双眸早已泛红,眼带着些愤恨,低声道:“你……为什么这样对她?!她是……唉……”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但王他早就知晓她是他是女儿,夜含。
那个曾经捧在心尖上疼的女儿。
声音虽低却在这安静殿堂之中传开四周,并未道明,询问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