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一眼见面就没有忘

池鱼大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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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雪人出言打断,道:“她能力虽强终究抵不过含儿,她的能力乃千古难得一见,唉……要不是你母亲想要杀我,她也不至于被赶出去了,只是没想到含儿会突然出现,不由措手,要是没有那一掌,现在发生的一切定不会如此恶劣。至于卿儿,他不能再强行修炼,要不然,只会走火入魔。”

    煊抿着红色薄唇,沉思。然,树后一习白衣飞扬,消失远方,而亭中二人适时停下谈话,好似早已知晓有人旁听又好似并不知。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明了,相互纠缠,相互碰撞,擦出一些火花也不算过,只是……当时已惘然。

    时间一分一秒而逝,当夕阳西下,亭中人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当雪白与青衫擦肩而过,双方坚硬的背影衬托画面,出尘现世。

    经蓝官带路,终于来到主宫殿。上方牌匾刚劲有力的写着‘锦宫’二字。

    日绕龙鳞,锦缆牙樯,云移雉尾,珠帘绣柱,可谓九天闾阖开宫殿,万国衣裳拜冕旒。比之外琉璃瓦城更是耀眼。

    在进入时,景挽不时偷瞄两旁,发现所站阶官都是绿阶之上,紫阶之下,无一位红阶。

    大殿中央宽阔无比,还未仔细看清殿上所谓的王,就见他们都低头单膝跪下。

    虽说景挽她长于现代,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是明白。

    她看到连碧人都跪了下来,而且极其恭敬,也便学着他们单膝而跪,混随他们喊道:“吾王所兴,永顺吾王。”

    凝宫。

    一邪媚男子正慵懒的躺在太师椅上,手中玉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晃动着,那只微红的媚眼闪耀,看着对面女子,身上早已换成金黄长袍,上面绣着一只狡狐正血盆大口,四爪用金红线段勾勒,看似很是锋利。

    只见他无视女子已经开始咬牙切齿的模样,缓缓开启妖红薄唇,不紧不慢道:“你怎么来了?”

    女子顿了顿,努力收敛愤怒在体内的冲击,身体散发出阴冷好似要把周围一切冻住,突然气势一收,仰头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卿见她这般笑,心中不由一紧,眉头微抿,依旧看着她不说话。

    外面已是傍晚,月亮爬上树梢,光亮洗刷周围的一切,染不上暗道。

    今日女子身上白衣像是为她衬附,体现她的悲凉。

    只见她停下狂笑,低下头,双眸微红,泪夺眶而出,苦涩,心酸,悲切交杂一起,酿成一壶苦酒,让人不忍尝试。

    之前在清行郡时,她就感觉碧人有些不对劲,而且她玉碧人是心意相通的,怎会不知她要如何?那日夜晚,便跟踪她,就听到碧人与夜卿的谈话,果然夜卿是看得见她的。今日又听到煊的谈话,再加上夜卿身上的锦袍,记得煊说过,狐狸,是国兽。

    除了王,还有谁敢在衣物上绣上狐?

    她沙哑着声音,看着夜卿的眼,道:“我是该叫你王……还是……弟弟?呵,你们一直都在骗我,被你们玩弄股掌之间,今日在锦宫殿上的雪人是我们的父亲吧?既然不要我为什么还要将我寻回?”

    由平淡渐渐变为撕吼又转化成哽咽,嘴里一直重复着为什么。

    夜卿瞬间移至夜含面前,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嘴里安抚着:“姐姐,别哭……其实爹爹他……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突然,被一阵声音打断:“含儿,你要是怨,就怨我吧……”

    见那走进来的如雪之人脸上写满懊悔,定定看着景挽,眼中流露出来的一切让人不知如何表达。

    景挽把头埋在夜卿胸口里,手不由紧抓夜卿的衣服,不敢抬头看。

    不知是太渴望有家人的疼爱,还是心中那已结痂的伤痕又被硬生生的划开。

    忽然感觉整个身体被人向后一拉,本想甩出一掌,只见是煊,便抬下手,别过头不看他们。

    “主人……”

    空气中渐渐幻化出一身黑袍的女子。

    景挽抬起头,脸上的晶莹让人不觉感到心疼:“碧人?”

    碧人飘过来,说道:“主人,其实我早知你为何记不起的原因,不过,这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他们的。我与你心意相通,你应该知道为何我对这里有如此深刻的羁绊。”

    而后,对着夜卿他们说道:“参见吾王,太上王。”

    她知道煊是看不见她的,便没有提他。

    夜卿说道:“起吧,碧人,你这些年****夜夜陪伴在孤的王姐身边,孤在此也没什么可以谢你的,今日便赐你件宝物,听闻可提升碧人性,这东西对孤也没用,如果你努力修炼便可变为实体。”

    碧人眼中充满激动,接过一个通体碧蓝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蜿蜒盘旋的龙图。

    压抑着内力的激动,双腿跪下,说道:“谢过吾王,谢太上王!”

    她抬起玉佩,阳光渗透至她透明的身体上,莹光乍现。果然,这条龙形栩栩如生,听闻龙为碧人之主体,碧人力无人匹敌,不愧为上古之物,这是多么贵重的礼物啊!

    景挽见碧人那碧人动的脸蛋上,洋溢着快乐,难过也少了些。

    但心中还是埋怨他们的不坦白,也怨恨他的抛弃,但心中还是有许多疑问想要解开,但又想到今日听煊与他的谈话不由更加好奇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还有所谓的那人果真是煊的母亲,水清行?

    她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叹了一口气,早晚都该面对,还不如早些解决更好。

    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哪人不知?只是看如何解法罢了。

    景挽转过头来,眼来回扫视三人,淡淡开口:“说吧,我要知道一切。”

    夜卿见姐姐不再难过,转身又躺回椅上,煊虽见刚才情景,有所震撼,但景挽要紧。

    搂过她走到夜卿旁边的软榻而坐,景挽也不客气的挂在煊身上等待那人的回答。

    景挽明白煊与夜卿以前所说老头是谁,虽说他现在样子不符合老头形象,甚至比成年男子更加俊美,但心中隔阂并未消除,当下也照他们如此坏坏喊道:“老头,现在我洗耳恭听,我希望你的解释是我所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