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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老实交代,你刚刚在老大的酒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车子上面程远一改之前醉醺醺的模样,双眼发亮的看着开车的安逸。
吹了一个口哨,安逸将一个棕色的小瓶子扔给程远。
“上次你给的好玩意,这次我给老大偷偷用了一点点。”
程远暧昧的跟安逸对视了一番。
“狗胆挺大的。”
“当然,你是不知道我老子现在把我逼成什么样了,说只要是一个女的,甭管是什么样的都行,要不是知道那个老子还算是正经的,我都要想歪了。”
如果不是慕远风开了那个先河,他根本就不用这么着急。
啧啧了两声,程远将手中的瓶子转了转随手往窗子外面一扔,半只手臂搭在车窗上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慵懒的味道。
“你小子本事倒是大,这个我不管,不过阿远,你跟程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明明老大都已经说了不让带其他人了,你还带,你是没有看到那时候老大看着你的眼神,今天要不是大嫂在,估计你今天不死也得半残了。”宋以辰双手环胸,看着一边的好兄弟。
程远摇摇头,淡淡一笑,“这个你不懂,温溪初那个女人我查过,以前是席文灏的,谁知道她攀上老大是为了什么,席家本来就跟慕家一直都不对头,今天我不过就是试探一下,而且就程惠允那个性格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谁知道会得瑟成什么样。”
漫不经心的口吻好像完全没有将自己这个妹妹放在心上。
宋以辰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程家做的事情都跟惠允没有关系,有些事……”
“啧啧,你倒是会怜香惜玉,怎么着,这些年去那个地方没有变的铁石心肠反倒是越发的善良了,还真的是让我不敢相信啊,嗬——”
将手收回来,程远点燃了一只烟,点点的红色在昏暗的车厢里面看起来格外的醒目。
宋以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反倒是开车的安逸有点看不过去。
“老四,够了,你的事情我们不管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惠允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虽然做事有点大小姐脾气,但是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程远只是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这边的三个人一时间安安静静的,但是另外一边的温溪初就是水深火热。
喝醉酒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理智,将她抱在床上之后就是一阵狗啃,弄得她不上不下就算了,而且这个男人每啃一口就凑到她的耳边说一个叫一句好听的。
她都快被这个男人玩疯了,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所谓好听的是什么意思。
现在她浑身都光溜溜了,但是这个男人却依旧是一身整整齐齐的,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温溪初害羞的不行了,伸手往身上遮,可是怎么都遮不住啊,男人的目光太强烈了。
“乖,老婆,说一声好听的。”慕远风伏在温溪初的身上,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磁性的低音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温溪初别过头。
这个男人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性感了,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禽兽一把。
“老婆——”尾音拖得老长老长的,轻轻的啃噬着温溪初的耳朵,让温溪初的身子都忍不住发颤。
要做就赶紧做,不做就滚蛋,这样钓着人是什么意思。
温溪初咬咬牙,伸手一推,翻身而上,直接将慕远风推到了,两人之间的姿势一下子就变成了女上男下。
“好听的,你要好听的,对不?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好听的。”
说着撕拉一声直接将慕远风的衣服从领口那里凶残的扯开了,埋头就在慕远风的脖子上面狠狠的啃了一口。
慕远风喝了点酒,这个时候身上的疼痛有点被麻痹了,叫了一声“啊——”,听起来极其的荡漾,让原本准备耍流氓的温溪初脸色一红,再也没有办法继续了,正准备翻身起来的,但是却被男人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婆。”看着温溪初一双眼睛里面仿佛带着水汽一般,“不准欺负我。”
温溪初:……
怎么有种在猥亵儿童的感觉,这个男人今天吃错药了吗?
“乖,不欺负你,咱们睡觉。”温溪初摸了摸慕远风的头发,轻声的哄道。
撇撇嘴,慕远风别过头,“我要跟我的老婆睡。”一下子就傲娇了。
听到这话温溪初又好气又好笑,刚才叫了那么多声的老婆,现在一下子就不认账了。
“我就是你的老婆。”温声说道。
“你都不叫我老公,哼!”
听到这话温溪初一下子就乐了。
这个男人喝多了一下子就开始较真起来了。
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温溪初柔声道,“老公。”
“再叫一声。”
“老公。”
“再叫一声。”
“老公。”
“再叫一声。”
……
等到温溪初快不耐烦的时候男人突然就一下子变了,朝着她扑过来,接着就是各种各样的不和谐。
一整个晚上男人都在让她叫老公,一旦温溪初不愿意叫了,这个男人就狠狠的欺负她,弄得她一定要叫出来,到后面温溪初的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刚刚睡着这个男人就给她一口,把她弄醒,然后继续为所欲为。
等到了后面温溪初才真正的相信男人昨天的确是克制了,跟今天相比,昨天简直就是真正的温柔的不像话。
第二天温溪初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是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简直就是使用过度了。
迷迷糊糊之中眉心蹙起,怎么都难受。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放大的俊脸,温溪初直接一拳头过去。
“一边去。”
再好的脾气被男人昨天这样弄都会生气的,温溪初昨天都快被这个男人弄死了,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被温溪初打了一拳头,慕远风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凑到她的面前,邀功的说道,“学校里面我已经给你请假了,你就放心的休息吧。”
“哼——”
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幕,温溪初恨不得上去给这个男人的脸上挠两下。
实在是太过分了。
“老婆,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温溪初将身子一转,不想看到这个男人。
昨天明明都已经喝多了,居然还那么阴险,说让她说好听的,结果让她说了一晚上。
“老婆,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上班了,等会儿记得吃饭。”说着弯腰在温溪初的头顶亲了一口。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等到门合上的声音传来温溪初才从被子里面探出头。
想起昨天的种种,温溪初其实是生气大过于害羞的。
作为老师,而且又是在席家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某些时候温溪初的想法还是比较保守的,昨天晚上在包厢里面两人实在是太疯狂了,除了下面疼之外,温溪初的膝盖都在隐隐作痛,这都怪昨天的男人太放纵了,让她都有点不像她了。
咬着被角,温溪初内流满面。
羞涩啊。
她都不记得今天早上是怎么样被这个男人弄回来了,不过幸好当时睡着了,没有半路醒来,要不然真的就是尴尬大了。
昨天实在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温溪初就睡着了,等到再次醒来温溪初是被床头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知道她手机号码的人很少,而且她都有存,这个号码却不是一个熟悉的。
接通了电话。
“喂。”温溪初的声音这个时候还带着明显的嘶哑。
“温溪初,今天下午三点钟,半夏茶室。”
“你是谁?”对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溪初并没有听出来是谁。
“呵,温溪初,你还真的是攀上了慕少那棵大树就什么都忘记了,连我这个老朋友都忘记了。”
“徐熙雯?”
“终于记起来了,温溪初,今天下午三点,半夏茶室,你要是不想让之前席家的一些事情让慕少知道最好是一个人乖乖赴约,否则我不介意让人人都觉得高贵优雅的慕家少奶奶变成一个人人唾弃的脏货。”
说完这一番威胁的话对方就挂断了,温溪初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浑身忍不住发冷。
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她都已经解脱了,也没有让慕远风报复回去,那些人为什么就不愿意放过她。
想起以前卑微的一切,温溪初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捂在被子里面,泪水沿着捂紧的指缝缓缓的滑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夕阳西下,将路边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街边的麻雀即便是已经秋天了依旧叽叽喳喳的,羽毛被风吹得蓬松起来,看起来就是圆滚滚的一团。
半夏茶室是温溪初上高中的时候学校附近的一家茶室,以前席文灏跟徐熙雯约会的时候就让她在外面守着,等到如果有认识的人过来之后立刻通知他们,因为学校里面对于早恋管束的非常严格,但是每次温溪初闯进去的时候都会被席文灏一脚踹出来,这个地方算是融合了温溪初不堪岁月的其中之一。
站在茶室的门口,纯木的牌匾上面用奶白色的油漆写着半夏两个字,看起来并不是怎么的高端,但是却有着一股子古朴的味道。
温溪初记得这个店长是一个年轻的少妇,那时候席文灏每次对她动手的时候少妇不敢帮忙,但是总会偷偷的给她塞药,是一个很好的人。
这次过来的时候已经换成了一个温溪初不熟悉的人。
“请问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面孔稚嫩的服务员上前询问道,年纪不大,看起来有点惴惴不安的样子。
“不用了,我跟人约好了。”
说着温溪初就拎着包上了二楼。
徐熙雯能够约她的地方无非就是当初她跟席文灏经常偷偷约会的角落,这么多年了徐熙雯的性格依旧如此。
木质的地板发出闷闷的响声,温溪初上楼果然就在靠近东北角那个不熟悉的角落里面看到了徐熙雯。
以前的那个地方摆着一个大大的花盆,上楼的时候不太能够看到,现在店主将花盆撤走了,换成了一盆绿萝,这让温溪初一眼就看到了徐熙雯。
“挺守时的,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讨厌。”徐熙雯抬头瞥了一眼温溪初,表情里面带着满满的嫌弃。
“说吧,什么事情。”温溪初将桌子面前的杯子往里面推了推。
并不想跟这个女人呆长时间,这个女人的心思太深沉了,跟这个女人在一个空间里面往往要担心被这个女人算计,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压抑了。
以前有席文灏在,不管这个女人做再过分的事情温溪初都只能忍着,因为她没有反抗的资本,反抗只能让她的处境更加的凄惨。
“我还以为你不会害怕,毕竟外界里面传闻你跟慕少还是很相爱的,没想到你居然也害怕被慕少嫌弃,呵呵,温溪初,你果然是真以前一样的可怜啊。”砸吧砸吧嘴巴,徐熙雯看温溪初的眼神带着满满的讽刺。
“徐小姐,今天我们过来不是聊我的处境的,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我比较喜欢开门见山。”
“哟,果然是嫁给慕少了,现在气场都不同了。”徐熙雯伸出吐着红色指甲油的头就要去拨弄温溪初的脸颊,却被温溪初一手直接挥开了。
“徐熙雯,没有席文灏你算什么,现在即便我不是慕远风的妻子,今天的事情你信不信我也有办法让你吐出来。”温溪初的脸色猛地沉下来。
当年是因为席文灏给徐熙雯撑腰,他们家被席家都已经弄成那样了,她根本不敢反抗,现在席家跟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徐熙雯还想要作践她简直就是做梦。
恨恨的收回自己的手。
徐熙雯将一沓照片往桌子上面一扔,“这个东西我想你认识吧,我的要求不高,一亿,作为慕太太的你想必这一亿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吧。”
透过信封露出来的一脚,温溪初可以看到一个狼狈的身影,瞳孔猛地一缩,握拳的手指甲都忍不住嵌进了手心。
当年席文灏为了报复她没有少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年纪小的时候被他们脱得就剩下一件小裤裤在冰天雪地的时候一阵拳打脚踢是常事,年纪大的时候被扔进小混混堆里也是常有的事情,每一次她都是九死一生,要不是那一股子韧劲支撑着,现在她估计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