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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迦因看了下时间,也快到午饭时间了,十一点半,等她到了约好的地方,估计也就差不多十二点多了。
好不容易打了一辆车到了那个安尊大院,这么奇怪的名字,司机都找不到,沈迦因只好从手机里翻出地图给司机指路。
车子停在一个巷子口,从地图上显示的来看,应该就是从这里进去了。七拐八拐站在了一个院子门口,才发现门上挂着一个横匾“安尊大院”。两棵高大的槐树将那巨大的树冠从院子里伸出来,遮挡出大片的阴凉。青砖的门当,黑漆的匾额,火红的大字,无不透露着一种古朴沧桑。
她正在寻找哪里按门铃的时候,一辆车子就停在了门口。
“来了?”顾逸昀下了车走过来,含笑问道。
“嗯,不知道怎么进去,连门铃都找不见——”她四顾道。
“是我的疏忽!”他说道,走到门口敲了下门环,门就开了。
出来一个年轻小伙,赶紧迎着他们进去。
这个院落,是典型的北方四合院,青砖铺地,屋子也看得出青砖的纹理。
顾逸昀挽着她的小臂一路走到后院的一间厢房,早就有人在那里候着了。
“您的茶已经泡好了,请入座!”一位中年女人笑盈盈地对顾逸昀说,快速扫了沈迦因一眼。
“你想喝点什么?”顾逸昀坐在椅子上,问沈迦因问。
“太热了,想喝点冰饮料——”她说。
“不行,越是热的时候越不能喝冰凉的东西,胃会受不了。”他说道,之后便对中年女人说,“给她倒杯温水。”
中年女人变赶紧给沈迦因倒水,把菜单和擦手的毛巾一并呈给顾逸昀。
顾逸昀擦着手,大概扫了下菜单,就点了几样菜,也没问沈迦因想吃什么,就全部替她做主了。
点完了菜,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顾逸昀看着一脸沉重的她,心中不舍,问:“怎么了?有心事?家里出事了?”
沈迦因摇头,望着他,叹了口气。
“傻丫头,有什么话说出来,这个样子不是成心要急死我?”他说。
沈迦因望着他,从包里取出一张纸,虽然已经叠平整,可还是能看得出之前被揉搓的原形,而上面那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塑料胶带无不提醒他,她对待这张纸的心情是如何的复杂。
他接过来看了一眼,心里大致明白了,揽着她的肩头,亲了下她的额头,道:“别想太多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如果你想要找寻答案,我会陪你!”
她摇摇头,叹道:“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了!”
“那就暂时不要烦心!等你的愿望迫切到无法控制的时候,我们再去做这件事!”他说。
她点点头。
“你真的决定下午就去上班?”他问。
菜品一道道开始上来了。
“嗯,我觉得再待下去就不好了,反正我已经没什么事了,没有什么地方会疼。”沈迦因道。
顾逸昀定定地看着她,道:“回去以后,不管谁问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你就说家里有事请假了,明白吗?安全局的事不要说——”
“我明白!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说完,她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道,“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
他揽过她的头顶,下巴在她的头顶磨蹭,道:“傻丫头,说这些干什么?我现在只想你高高兴兴的,做个快乐的小精灵!不管有什么风雨,都有我给你挡,明白吗?”
沈迦因点头,闭上眼。
能够遇上他,真是老天眷顾她啊!
吃完饭,两人回到上清佳苑的住处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沈迦因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就赶着上班时间坐公交车去上班了,并没有乘坐顾逸昀的车。经过上次的事,沈迦因变得万分小心,根本不敢泄露半点和顾逸昀之间的联系,就算是对冯继海,她也变得小心谨慎了许多。
回到单位,她才知道这一个月外事办发生了多少的事情,对于这个机构来说,发生这么大的变故,的确还是会让工作人员们心有余悸。
沈迦因每每经过曾泉以前待过的那个办公室,看见他用过的那张已经变得空空的桌子,就想拿起手机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去了哪里。可是,打了一两次发现他的手机关机之后,就再也没打了。隐约间,沈迦因感觉曾泉有点像执行什么特殊任务的人,来的让人不注意,走的也静悄悄,而且,他还在安全局那里出现过。也许,他就是安全局的人?否则,怎么解释他去安全局看她呢?普通人谁有那个本事?
每次午饭去食堂吃饭,沈迦因就会想起那个宋科长,想起宋科长热情的笑脸,心中唏嘘。现在,她经常和其他的同事一起去食堂,高岚消失之后,沈迦因在外事处猛然多了许多的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去大家都忌惮高岚那个无冕之王,才对沈迦因冷冷淡淡呢?还是沈迦因的回归让大家意识到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总之,沈迦因再次回来之后,人缘好了许多。
去市政府办公室那边送文件的时候,沈迦因也碰到过秦副市长几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秦副市长好像认识她的样子,偶尔会看她两眼,沈迦因便赶紧问候。秦章点点头就走开了,沈迦因的心里难免毛毛的,她总怀疑是不是她和郑翰那点事让秦章对她很反感,不过,她现在也不在意了,也不是因为有顾逸昀在,而是,似乎她看开了许多,安全局都进去过了,还能有什么是扛不过去的呢?
沈迦因并不知道,秦章并非简单看她两眼,自从沈迦因回来、秦章在楼里碰见过她之后,他就想起了失去联系的高岚,心情就变得糟糕极了,回到家里也跟妻子发火。高岚去了哪里?秦章不是没找过,可是怎么都找不见,一个月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跟赵启明报告这件事,希望丛铁男可以重视一下高岚的失踪。
秦章和高岚之间的那点事,赵启明再清楚不过了。当初秦章还是一个普通副市长的时候,就遇上了刚到市政府上班的高岚,高岚也是个会来事的,秦章暗示一次就明白了,自荐枕席上了秦章的床。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也玩的不亦乐乎。可是,后来有一次,秦章带着高岚参加了丛铁男的一个聚会,没想到就那一次,聚会还没散,丛铁男就把高岚给强了。高岚哭哭啼啼的,丛铁男那老色鬼明摆着就是要把高岚弄走,秦章也没办法,赵启明就从中说和,让秦章把高岚主动送给丛铁男。秦章那会儿盯着常务副市长的位子也好久了,丛铁男答应让他坐上那个位置,于是,一个高岚就成就了秦章的市政府二把手位置,而丛铁男,似乎对高岚就是和其他女人不同,自从有了高岚,丛铁男简直就跟返老还童了一样。可如今——
“赵书记,我怎么都找不到她的下落,您就跟丛主任老爷子说说,看看他有没有办法——”秦章恳求道。
“你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都这么久了——”赵启明道,他看了秦章一眼,道,“行,晚上我就去说。”
秦章感激不已,可是,当赵启明跟丛铁男说起高岚一事时,丛铁男却说“那个女人活着也是个祸害,如果不是她挑拨,怎么会发生这次的事?害我损兵折将不说,还让那两个老家伙凑成了一桌!她最好是死了,要是没死,你们也得把她给弄死!”
赵启明的心里打了个颤,想了想,却说:“您消消气,可是,万一她没死呢?如果她落到了别人的手上呢?她可知道您的事——”
丛铁男的眉毛皱了皱,叹道:“你们难道还不明白是什么人抓走了她?”
赵启明的眼前一亮,头皮却紧了,道:“莫非是落到了姓姚的手上?”
“反正是那两拨里的一伙,不过,”丛铁男顿了顿,道,“那个女人,胸大无脑,脑袋里除了会琢磨点床上那点事,什么都没有。就算是真的落到了他们的手上,也不用担心。”
看着丛铁男微微眯眼,赵启明便猜想老头子怕是想起以前高岚怎么让他舒服的往事了吧!
可是,再怎么样,难道丛铁男就这么自信吗?高岚跟着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对高岚的宠,可是尽人皆知的,要说高岚手上没半点他的把柄,谁信呢?赵启明如此想着,心里却没说出来。
但愿高岚是死了,要是没死——
“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在追查她的下落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眉目了。”丛铁男道。
“最好是万无一失!现在那两边走到一起,对我们可是大麻烦!”赵启明道。
“想办法拉拢拉拢姓姚的,他很清楚覃春明的手段,跟着覃春明,他可捞不到多少的好处!”丛铁男想想道,赵启明点头。
“还有顾逸昀,你可要盯紧了,这小子太狠了,要是不把他打掉,覃春明的气势只会越来越盛!”丛铁男道。
“我已经有计划了!”赵启明道。
丛铁男点头,道:“要找到他的死穴,彻底灭了他!”
“我知道,只是,这件事不好办!”赵启明呼了口气,道。
“不好办也得想办法办,要是不把他处理了,你迟早得完蛋在他的手上!”丛铁男道。
赵启明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现实,可是,他这次能把顾逸昀将到什么地步呢?上一次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害得他失去了金勇华,失去了江城市公安局这个堡垒,这次,他要找准机会翻盘,让顾逸昀吃个大亏才行!
尽管顾逸昀不知道赵启明和丛铁男计划了什么,可他很清楚赵启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赵启明一定会找机会报仇。可是,接下来,赵启明会针对哪一部分对他下手呢?这是顾逸昀要考虑的重点!
自从沈迦因搬回上清佳苑,顾逸昀每个晚上,只要不出差,都会住在这里,和她一起看电视,和她一起看书学习。对于顾逸昀来说,似乎生命重新完整了。
“你这在画什么?”这天晚上,他参加完一个应酬,回到家里已经九点多了,就看见沈迦因趴在沙发上画画,便问道。
“你看,怎么样?”她把图纸捧给他,笑眯眯地问。
顾逸昀接过图纸,坐在沙发上,一脸的讶然,道:“你怎么——”
“上大学的时候,我去旁听过两年的设计系的课程,也给老师教过作业,可是因为我没正式修双学位,所以没拿到学分学位。不过呢,还是学过一点的!”她很骄傲地说,“你要不要看看我以前画的?我上次回家找到了,全都快递回来了。我去给你拿!”
说完,她就从沙发上跳下去,跑到一间客卧抱了一摞纸出来。
“哇,你,还真是——”顾逸昀一页页翻着茶几上的图纸,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没看出来啊,沈迦因!”
“其实,我想再去认真学习一下服装设计的,现在工作也不太忙,可以报个周末的班去学学。你同意吗?”她跪在地上,望着他,“我知道,学了这东西也没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就是——”
“喜欢就去学啊!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哪怕你现在用不到,有些技能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起到关键作用呢!虽然我不懂服装设计,不过,我想,你会学好的!”他摸摸她的头顶,道。
沈迦因的头靠在他的膝盖上,道:“谢谢你!”
“不过,以前从没听你说过,怎么现在又突然开始画了?”顾逸昀问。
“商场里卖的那些衣服死贵死贵的,要是我能做个设计师,兼个职,也能赚不少钱吧!”她趴在他的膝盖上,歪着脑袋望着他,道。
顾逸昀笑了,叹道:“你这傻丫头,做什么兼职?难道还怕我养活不了你?”
她起身抱住他,一言不发。
沈迦因并没有说出实情。
昨天,她陪着原芮雪去一家婚纱店试婚纱——并不是原芮雪要结婚,而是丫头心血来潮了——她就试了一件伴娘礼服,两个女孩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开心地笑了。可是,沈迦因根本说不出,自己这辈子有没有机会穿上婚纱,都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回来以后,她就翻出以前的作业,重新拿起纸笔,开始寻找曾经的感觉。
她没有说出来的,顾逸昀就是再怎么明察秋毫,也并不能知晓。
这一夜,和往日一样的热情如火,他的精力那么好,好的胜过了年轻小伙。
当她的指腹滑过他那纹理清晰的肌肉,忍不住就亲了上去。
“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你是个小色|女?”他含笑问道,声音里却透着深深的餍足。
她赶紧缩回了被窝,眨着两只大眼睛望着他,低声道:“你,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他的手指梳着她的乌发,道。
“后悔你看错我了啊!其实,我这个人,这个人——”她说。
“你这个人,外表端庄清秀,骨子里,骨子里却是风|骚得要命!”后面的几个字,他是咬着她的耳垂说的。
她在他的怀里颤抖着躲闪着,他呼出的热气,让她这情潮未退的身体,再度有了反应。
“你,你不喜欢——”她低声道。
他轻咬她的耳垂,道:“傻瓜,喜欢的要命!”
沈迦因的手一下子就被烫回去了,一张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羞涩难挡。
“要是不喜欢,它怎么又想要了?”他在她的耳畔轻笑道。
她惊呼出声,那个硬物就再度进入了它梦寐以求的温暖港湾,如鱼儿入水一般。
黑夜,却总是觉得不够长。
她在他的怀中颤抖着惊叫着,发出一声声细密的喘息,挠着他最细微敏感的神经。
云收雨住,一切又归于平静。
沈迦因趴在他的胸口,不住地喘息着。
“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她低声问。
“怎么说?”他问。
“我,我总是想,想和你——”她抬起头,望着他,却是一脸羞涩。
“想和我什么?”他含笑问道,眼里都是满足的笑意。
“讨厌啊!”她轻轻捶了他一下,又趴在他的胸口。
“傻瓜,我喜欢你这样子,恨不得这辈子每一天每一夜都和你在床上做这件事!”他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凝视着她的眼,“你愿意吗,丫头?”
她没有说话,起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顾逸昀无声地笑了。
然而,在亲了他的唇之后,她钻进了被窝,片刻之后,顾逸昀的视线滞住了,嘴巴张开却没法呼吸。
“丫头——唔——”他发出一声畅快的声音,就连头皮都在快乐地颤抖。
男人的幸福,到了这个地步,或许就再也没有了尽头。
夜晚,再度被染上火|热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