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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了,他觉得那痕迹很刺眼很刺眼,她一整天心不在焉,带她回房间她也看似很疲惫,然后看着她在自己眼前睡下,但是再次找她时她却不见了,他疯狂的找她,满城消失,他焦急万分时她却自己回来了,带着别人留下的痕迹,心里一股脑的就开始烦躁着。
他看着她回来时的疲倦,不知道她在外面见了什么人,但肯定是与她有关的男人,而她见到自己还能那般淡定,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生气,他突然想杀了她,碎尸万段,或者是什么的,这个时候他也清楚的明白一个事,这个女孩或者女人,她应该消失,在自己眼前消失,唯有如此,他往后的很多事才会安安心心的做。
他真的想要杀了她,指尖加大的力气,看着李贞舞在自己咫尺无力的挣扎,她看着他,只用疼痛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寻求着答案,手在徒劳的挣扎。
“很疼的,对吧。”他在她耳边轻问。
“你也知道疼,也知道挣扎无助时是什么感觉对吧?”他继续说,脑海里仿佛看见自己幼年时父母无力挣扎的样子,而那时的李振,漠不关心的表情。
李贞舞抬起脚踢他,被李谢缘灵巧的挡回来,手还是掐在她脖子上没有放开,却也没有加大了力气,他看着她,迷惘慢慢的占据心灵,自己是要复仇的,那么,李贞舞,你就作为第一个牺牲的人吧,你母亲得到李振的所有爱,你得他的所有宠,这代价,你也替你父母承受吧,他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手却无法继续加大了力气。
最终还是徒然的放开手,看着李贞舞在床上大口的吐气,呼吸。她惊恐的看着自己,连为什么也问不出,而李贞舞确实是害怕的,她不知道李谢缘怎么了,只觉得他好像发了一样,陌生得令人恐惧。
稍稍的缓过气,她往床边移动了点,作势要逃跑,自己是不能在待下去了,管它什么任务什么目标,再这样下去估计自己会先挂了,再多的钱再好的人也划不来,生命如此可贵,自己还年轻,范不着这在这里投进死亡。
她刚站起来准备往门冲,李谢缘看见了,立即将她拉回来,李贞舞再次跌倒回床上,他死死的抓住她,“你想跑,没门。”他说着,她来不及回答,以为他又要掐死自己了,李谢缘今天真的不正常,他却没有。
只是死死的抓着,就那样目不转睛的,近载着咫尺的看着她,目光的深遂几乎要将人吞噬了一般,他在看着她,他又仿佛不是在看着她。
“李谢缘,你喝醉了。”李贞舞终于开口,缓缓的说,其实她知道他根本没喝醉,他酒量挺好,不会那样容易就喝醉,她也知道今天他没喝多少酒,可是不说这个她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没回话,只是低下头,她再想开口说话,他却用嘴唇堵住了所有,呼之不得,只能傻傻的看着他眸色里的深暗,她越挣扎,他越用力,几乎要将她吞噬一般,她那点浅薄的意志很快被他吻得意乱情迷,隐隐约约的感觉他在解开她衣服,她挣扎,他就更加用力。
只觉得自己慢慢的被吞噬,真的是在吞噬,无力挣扎,慢慢的将眼泪淹没于黑暗中。
醒来时是凌晨六点多,李贞舞看不起窗外的天气,只是直觉的想要起来,手臂半支撑着床想要掀开被子时才发现身边还躺着个人,昨晚的一切慢慢的浮现的在脑海,只觉得每根汗毛都在飞速飞速的成长着,恐惧慢慢的涌上心头,挥之不去。
她蹑手蹑脚的准备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上连一件遮挡物都没有,明知是黑暗,没人看得清,她还是去摸索着寻找着衣服,不敢开灯,没摸到自己的衣服,只抓到李谢缘的衬衫,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衣服套在了身上,刚穿好,李谢缘就把灯开了,灯光照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有些惶恐的看着他,下一秒转身逃跑进去浴室。确定锁门,才打开莲蓬,热水的温度,将自己的表情掩盖在镜子前,看不清。
许久后,她从门缝里听外面都声音看,似乎没有了李谢缘的动静,这才打开门,光足出去。
却发现他还在外面,在凌晨里点燃着烟,贞舞顺着他的视线,落在床单上,那里有一抹血色,异常刺眼,她突然觉得呼吸不过来。只是那样呆呆的看着,眼里的仇恨加害怕都有。李谢缘抬起头看着她,目光里却没有带着歉意,只是陌生还有李贞舞看不懂的表情,是的,她看不懂他,一直都看不懂。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两人都没有说话吗,她僵直着身体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他紧锁着眉头,最后还是李谢缘先站起来,将烟头踩灭,准备出去。走到门口他又回头看着李贞舞。
“天还早,你再睡会,别想着逃跑,后果你承受不起,我们今晚还有点事,明天才回去。”语气说得不咸不淡,她死死地看着李谢缘离开,没有任何时候都如此的恨过一个人。他怎么可以那般云淡风轻,他怎么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他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
李贞舞缩回床上,将备用的被子拿出来给自己盖上,觉得冷,还是觉得冷,只能蜷缩着,再蜷缩着,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缩在一起,像只受伤的刺猬。
妈妈打来电话,说爸爸的身体好了很多,因为有人替他们付了最新的住院费,贞舞知道,是章老头做的,只有他才会帮自己。
李谢缘回到房间,沉思了一会,还是拿着手机拨通了电话,“阿猛,开始初步行动吧。”语气说得平静如水,不顾电话那头阿猛的那句,“可是,李董还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啊,也没有说要把公司给贞舞小姐诶。”
打完电话李谢缘自己用拇指按摩着眉头,还是没有将贞舞惊慌失措的样子从脑海中抹出去,他玩过很多的女人,那一抹红色打动不了多少,但他却没有像此刻般让自己头疼过,所有的计划,都似乎提前了,他没想过杀害任何人,他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公道,欠债还钱,欠命赔命,如此而已。
临近中午的时候贞舞才醒来,迷迷糊糊中自己居然睡了一觉,有人送来新的衣服,说是李谢缘命令的,她安静的换上,他敲门,她亦开门。
“我们需要去吃个饭,”他语气平静说。
“我想回泰国几天,”她亦平静的说,语气淡定得连自己都吓一跳。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会,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大哭大闹,按照自己初次在韩国与她见面的事情来看,她应该不是这般沉得住气的人,自己毁了她的最美好。还是她真的不在意?难道说作为李振的女儿还真的有千金风范,虎父无犬女?
“吃完饭再说,老头下了命令,你必须参与,所以,你一定要去。”她沉默,他伸手去拉住她的手,她张皇着双眼连连往后退,眼睛里尽是对他的恐惧,李谢缘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沉下来,没有说话,只是掉头去车库。
半路她一直按摩着自己的腰身,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他看了她好几眼,最后终于开口,“第一次都会疼,你忍忍,会好的。”
她咬紧嘴唇,眼神带着恨意却仍旧没有说话。手却安安分分的放在大腿上,不在按摩。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他们要一起吃饭的,居然是朴怀远,贞舞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往李谢缘身边靠了靠,他刚想拉住她,她又站开了,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心下一冷,保持着笑容,没说什么,朝着朴怀远走去,说着官方的客套话,“这把刚结婚的新郎官拉来吃饭,好像有点过意不去,夫人没生气吧。”
朴怀远笑笑,将投在李贞舞身上的视线收回来,忙陪着笑,“当然没有,夫人也是知道我们为了生意,她双手赞成还来不及呢,再说了,我结婚李总也没有喝多少就回去,今天我们就不醉不归,听说李总海量,今天我可是拉了帮手来的。”
李贞舞保持着笑容,看着朴怀远在自己面前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看着他们彼此客客气气,不明白为什么韩小真没有跟来,却还是觉得这样的朴怀远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从前他只是个男孩,是纯静的王子,转眼一件,他已经是个看不懂表情,理解不同的男人了。
“海量不算,交流几杯还是可以的,还望朴总手下留情,我几个手下一会也就过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李谢缘一边说一边拉着李贞舞坐下来,朴怀远看了一眼李谢缘拉着的手,没有说什么,也微笑着坐下。
服务员上来,朴怀远点了几样,李谢缘也随意的叫了几样,服务员正要合上菜单时朴怀远又补充着,“所有的菜都别放姜,肉要全熟,此外,再来份鸡肉粥给贞舞小姐,汤汁煮得很黏的那种,我知道大师傅有准备这个。”
李贞舞正拿餐巾手停滞在空中,李谢缘在看着他,目光里带着灼灼的审视,这李贞舞喜欢不吃姜,自己好像有点印象,她在李家吃饭时总是有意无意的将生姜挑出来,或者有姜丝的菜她选择不吃或者少吃。可这朴怀远,他怎么知道?他们的秘密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