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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舞,这饭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这朴怀远没说什么,也没有多直接的表示,但这些小动作,总会让人感觉到有猫腻,尤其是李谢缘这种聪明透底的人,他审视的目光总能如一把锋利的小刀,找准别人的七寸狠狠的扎下去,痛了别人。
但此刻,李贞舞真的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管他们,粥很快就上来,黏黏的,十分可口,她埋头小口小口的吃着,不去理会一边忙着碰杯子的男人们。
朴怀远喝了喝多酒,李贞舞真没想到原来他这般能喝,印象中都是自己雄赳赳的举起杯子大喝,而朴怀远,她记得他好像一罐啤酒都能倒下,但眼下的情况,果然,人都在变。回忆之所以是回忆,因为拥有它的人固执着。
李谢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帮手,喝酒就跟喝牛奶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摆出一副十分陶醉的表情,李谢缘也面带着笑容,一杯又一杯,朴怀远喝多少,他就喝多少。两人都带着笑,但也带着较劲。
“消息一会再喝吧,”贞舞拉了拉李谢缘的衣角,低声的说,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了声没事。这朴怀远还没有意思要停下,自己怎么可以先带头?李贞舞也知道,她又将视线投到朴怀远身上,只浅浅的看他,饭桌上大概有十几个人,双方都带着给自的将帅出来见面,大家都喝得有点多,所以朴怀远摇晃着身子过来李贞舞身边,低声问她怎么了。
“别喝了,大家消息一会,喝多了对身体也不好,休息休息,吃点菜,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聊,何必将话都投入这酒杯里灌下去?”
“没事的,我现在能喝。”他醉眼朦胧的回答。她没有回答,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她平静时表示她真的很生气了,这是暴风雨前的节奏,朴怀远愣了一会,忙点头说,”好好,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还不可以?阿舞这眼神,千军万马都能止住。”
李贞舞嗤的一声笑了,他们说话时声音挺小,外人看来也就是那么交流交流几句,但李谢缘却是听清楚了,尤其是朴怀远的最后那声阿舞。李谢缘也喝得些微的醉,但保持着清醒,不似其他人多倒西歪,朴怀远回到位置后提出大家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再喝个够,贞舞笑笑,起来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她必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时间,万家灯火阑珊处,美不胜收,很久前朴怀远就跟她说过,他喜欢跟着父母一起去吃饭然后从楼层看窗外的世界,说的就是这里,没想到自己居然来了。
“是不是很美?”朴怀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用中文轻轻的说,贞舞回头,笑了笑,“你还是说韩文吧,不习惯。”语气淡漠得令人朴怀远心寒,明明前一会,她还是他熟悉的她。
“我以为我们可以回去的,”他声音很低,低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了,贞舞站直了沈婷看着他,“朴怀远,你已经结婚了,回去,怎么回去?而且我也要上前看不是吗?当你做出选择时你应该做好不回头的准备,现在,闹剧结束。”说完她绕过他离开。
身心都痛着,就是不想回头,就是不知道原谅,因为原谅了又能怎样?跟有妇之夫保持关系?而且自己心好乱好乱。
“脸色这么苍白,你怎么了。”她才做回位置,李谢缘就靠近她问,李贞舞一惊,忙回头看着李谢缘,他其实没醉,一点都没有,整个房间的人都喝醉了,唯独他还保持着清醒,这男人到底是有多腹黑,练就了这一身的妖气。
“我有些不舒服,“她回答,眼神里有些躲闪,李谢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说再坚持一会,就回去了。朴怀回来后大家又一阵猛喝,喝到最后趴下了才停,贞舞哭笑不得看着这群大爷,再看看李谢缘一脸腹黑的笑,晕了晕了。
“走吧,我们先回去,会有人来照顾他们的,“李谢缘站起来,朝李贞舞伸手,她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将距离拉开,她害怕他,李谢缘眉头一紧,就那样看着李贞舞,也不说什么。
清醒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个,李贞舞看着他,蠕动着嘴唇说自己可以走,然后她迅速的像门走去。
过程中她好像听见了趴在桌子上的朴怀远叫了阿舞,她顾不得听,只是向前走着。李谢缘很快跟上,伸手将她搂住,挣脱,他就加大力气,“李贞舞,我喝醉了,你扶着我下。”搂着她的人脸皮比天还厚的说着,李贞舞忍不住的翻出白眼,他像醉了吗自己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哪里醉了,装还差不多。
可是自己个头比人矮,力气比人小,装没人家会装,只能默默的承受着李谢缘的手臂,于她一起上车,看着他厚颜无耻的笑着。
车窗外的世界忽闪而过,李贞舞的手闪烁着,她已经将它调成了静音,不想去接,但不停的闪烁还是让风李谢缘看见了,“有人打你电话?”
“不想接。”她气鼓鼓的回答,将脸别向窗外,有眼泪划下眼角。不是没见过李贞舞哭,在机场的时候她就哭得惊天动地的,但眼下这种无声的哭泣,真的很难受,李谢缘伸手将她揽在胸前,她还是在哭,仰起头看着李谢缘,“李谢缘,我会恨你的。”
他思维呆滞了一秒,很快恢复正常,“无所谓,想怎么恨就怎么恨,有天你会比现在更恨我。”说完他加大了拥抱她的力气,这后一句,贞舞听得稀里糊涂的,不明白了,只感觉李谢缘要将自己绕死了般紧紧的。
她很累,真的很累,然而回到酒店又睡不着,关了灯,给林敬言打电话。
“贞舞,你怎么了,刚刚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都没接。”她没注意,以为一直都是朴怀远打来的。
“我在韩国,来参加朴怀远的婚礼,嗯,原先我也不知道是他的,有些仓促的面对着,明天回来了,你和安安都好吧,找我,有什么事吗?”她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慢慢的对着电话那头说话,这个时候她似乎又抓住了温暖,林敬言,阳光。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昨儿个夜里,梦见你一直在哭,起来时打你电话,没开机,好不容易开机了,却一直没接,差点没把我吓死。那么仓促的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去面对前任,贞舞一定很难受吧,没事的,都过去了,等你回来,我和安安来看你。”他在那头语气轻快的安慰着。
“林敬言,我现在觉得自己好陌生,好陌生。”她忍不住的对着电话哽咽。
“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总会有个人在你回头能看见的地方等你,明白吗,所以,贞舞不管遇到了什么,都要好好的,早点睡,你还要养足精神跟那两王八斗智斗勇呢,”听见林敬言将李谢缘他们形容成王八,李贞舞扑哧一声忍不住的笑了。乖乖的挂了电话,上床,税局,林敬言,永远都是她的阳光,足够的温暖,足够的修复,那就这样吧,她有他就够了。
不开心,不想面对的,发生了的,都选择放下吧。
她很快就睡着,李谢缘也早已回自己房间睡了,清晨六点,她一如既往的准时醒来,睁开眼睛去看见李谢缘坐在床边,用那种自己看不懂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房间光线,他的样子太严肃,李贞舞吓了一跳,忙将床头的灯拉开,“李谢缘,你怎么进来的。”
自己明明是记得已经锁门了啊。
他冷哼了一下,“来叫你起来,我们赶早班回去,别迟到了,快点起来洗漱吧。”说完他起来,开门出去。李贞舞摸索着李谢缘坐过的地方,暖壶着,显然坐了很久,寒意从脊背涌上脑海,这李谢缘,他要干嘛,他想干嘛?
李谢缘没说要干嘛,从酒店出来到上机,他都是带着一贯的脸色,平静如水,他不说什么,贞舞也就不说什么,安静的跟着,安静的坐下,靠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我回去,向老头要了你怎么样?”李谢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报纸,说出来的话让贞舞差点没从位置上跌下来,恨不得打开机窗纵身一跃,了此此生算了。
“你要干嘛?”她张大着眼睛惶恐的问到。
“你觉得,我不可以娶你?”他正色看她,眼神逼人。
“我不需要负责,都不是封建社会的人了,这点事,很正常,再说了,我也不要嫁你。”她飞快的打开话匣子说着。李谢缘还是正色看着她。
“你要嫁别人?谁?”李贞舞沉默,不回答。李谢缘笑了笑,“也对,你这样的人满大街一抓一大把,负什么责任,而且我也不是来负责的,回去我什么都不说,但是李贞舞,你若想嫁别人,没门。”最后这两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贞舞还是低着头,脑海里闪过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