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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应雅儿的时候,贞舞的内心里有一点点的恐慌,她拿不准,应雅儿此时出现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她拿不准她的心思。
只好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跟在李谢缘身后,李谢缘想停下来拉住贞舞,却被她灵巧的躲开,很明显,她此时不想惹上更多的麻烦。
应雅儿见到李贞舞只是嘴角轻笑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而是直径走到李谢缘面前。
“你怎么来了?”李谢缘低头看了一下她,也轻声的问着,言语里并没有高兴或者不高兴。
“你昨天有东西落在我这里了,看着平日里也总是喜欢带着它,就给你带过来了,顺便来看看李董。”应雅儿准备替李谢缘将表带上去,李谢缘却是轻巧的接过,自己给自己带上了。
李贞舞站在那里,背影有些僵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应雅儿回头看了贞舞一眼,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很自然的挽上了李谢缘的手臂,三人一起走进去。
贞舞跟在他们身后,只觉得步步艰难。
幸好房间里还有林敬言和安安在,李振已经还在熟睡着,所以了,大家进去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
交流得最多的,就是眼神了。
林敬言见到安安,做了一个要出去外边说的神色,正好,贞舞也不知道该怎么在房间里相处,便朝其他人做了一个要出去的动作,小心的跟着林敬言出去了。
安安似乎是提前说好的,乖巧得很,就是不怎么待见应雅儿,见到她,也只是嘟嘟嘴,朝一旁的位置移动着,但是应雅儿对安安却是带着刻意的讨好。
她日后想要跟着李谢缘,就必须将安安这关过了,让李谢缘看见自己适合做孩子的妈妈比其他的什么都有用。
尽管,安安现在不买她的账。李谢缘此时却没有注意着房间内的事情,他只是看着门外,不知道林敬言要跟李贞舞说些什么。
林敬言敬一枚小巧的戒指安放在贞舞的掌心时,贞舞一脸模糊的看着林敬言,眼神里是完全的不懂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也没说你以后非要跟着我的意思,贞舞,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尽快的离开的这里,你还有家要回,不只是我那,更是你父母那里。这个,只算是个小礼物。”
只是个小礼物吗?贞舞看着那枚纤细的戒指,掌心里的力度,几乎握不到它了,她笑了笑,抬头看着林敬言,“你要回去了?”
“嗯,听你的话,再说了,老头催得紧,不回去不成了,这个好好收好,即使不愿意了,也不用还我的。”
“谁说我不愿意了,卖了也是很值钱呢,只是,你好歹把盒子也给我吧。”贞舞笑着说,其实她也只是找不到拒绝林敬言的话,而且,这戒指,她确实是喜欢着呢。
将戒指重新放回盒子里,紧紧的抓在手心里,这才觉得慢慢的有了些温度。她看着林敬言,眼神里似乎是在说,自己没事。
应雅儿在贞舞去洗手间的时候跟着她一起来了,贞舞仿佛早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一般,还没等应雅儿开口,自己就先说话了,“再给我一段时间,我自然会离开的。”
应雅儿盯着李贞舞的眼睛看了几秒,这才说道,“你知道就好,准备好,嗯,多的不说。”
李贞舞看着应雅儿,越看越觉得她跟李谢缘就是一个世界的人,总是能抓住别人的要害,慢慢的将人逼退。嗯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自己才更要离开的吧。
此后的时间,凡是李谢缘和应雅儿在的地方,贞舞都是能逃就逃,不能跑就离他们远一点,再远一点。
应雅儿自然是巴之不得,也就装作没看见贞舞的故意退让,而李谢缘,也是沉默着,冷眼看着贞舞,看看她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林敬言回去的时候,贞舞差点就跟着他上去了,脚步情不自禁的。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没一次,跟着李谢缘一起来机场送林敬言,贞舞总会这般,情不自禁的想要跟着上去。
还是李谢缘及时的看见了贞舞的神色,连忙下车将她拉住,而原本,他只是陪着贞舞来这里,并没有要送林敬言的意思,再简单的来说,他只是来看看,贞舞有没有跟着他一起回去。
“李贞舞,你想干什么?”他低声问她,声音里止不住的愤怒,果然自己猜测得没错,这丫头,果然会想着这样回去。
“李谢缘,我想回家了,你让我回去好不好?”她任由他抓着,眼神里却是楚楚可怜的样子,李谢缘讨厌这样的李贞舞,这意味着,很快他就拿她没一点办法了。
“你爸爸还躺在病床长,李贞舞,你就这个时候,想要回去?呵呵,亏你好意思平时说我跟你二哥。”他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将贞舞带回了车里。
是啊,李振还在病床上,自己这个出来了的女儿,无论是真假的身份,都应该是要好好照顾好老人才是,可是眼下,她是真的很想回去,她很累。
“趁着现在老头还能说些话,先把我们的事给定下来,再考虑其他的好不好?我会陪着你回去的。”见到贞舞一直可怜巴巴的样子,李谢缘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对贞舞安慰道。
贞舞却是越发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般的说道,“我是不要和您结婚的。”
什么?他开着车子的动作停了下来,慢慢的靠近路边,动作很慢,而车厢里的空气却是瞬间布满了阴霾,冷气直降下来。、
在李谢缘慢慢审视的目光中,李贞舞的手,越发紧紧地缩在包里,死死的抓着那个戒指盒,仿佛,此时它就是自己最大的支撑点。
“手里拿着什么?”他终是发觉,越发冷声的说道,在李谢缘这里,贞舞从来就不是说很美说谎高手,所以被李谢缘这么一问,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是猛地摇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那眼神里的冷气,是此时的贞舞所招架不住的。
他朝她伸出手,“拿来。”贞舞还是摇着头,身体慢慢的往后退着,然而车门已经没李谢缘锁上了,这么小的一块地方,她根本无处可逃。
李谢缘迅速的拿过她手里的包。在她贞舞还来不及上来抢之前,已经很快的从里边将戒指摸出来。
两人都很安静。
贞舞看着被李谢缘死死攥在手里的小盒子,说不出什么来,而李谢缘只是看着那戒指,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这戒指谁的?”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李谢缘才这样冷冷问出这句话,声音里带着强忍的怒意,似乎是在等贞舞的一个答案,等着她回答告诉自己,嗯一些都是弄错了,其实戒指是别别人无意落在这里的。
再烂的借口,只要此时的贞舞说出来,李谢缘也是愿意去相信的,可是面前的李贞舞根本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解释,就那样仍旧很沉默的看着李谢缘。
戒指是谁的,她总不能说是林敬言的吧,这样这往后的话更加不好回答,索性就不说什么了,李谢缘冷笑了一声,将李贞舞的戒指慢慢的放入自己的包里,这才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的,李贞舞,你还真是虚情假意的女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没带一丝一点的温度,然后踩动了油门,迅速的回去,却不是去了李振那里,而是回家。
“不用去爸爸那里了吗?”贞舞小心翼翼的问道,李谢缘没有回答,他脸上的表情很现实的告诉贞舞,自己此时不想和她说话。
李贞舞知道李谢缘不高兴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是这般的不高兴了,一回到家就直接拽着自己上了房间。
因为李振生病住院的关系,家里的管家司机,都常常在医院里,此时在家里,就只有一个女佣,李谢缘回来事又刚好出去了,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贞舞和李谢缘。
李谢缘看着那个厨房,嘴角情不自禁的冷笑,不久前,他和贞舞还在那里,甜蜜说不尽,她也只在这里,答应了以后要跟自己好好在一起的,可是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只是在演戏而已。
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些。
“李谢缘,你放手,痛。”她挣扎着哀求,从进门到现在李谢缘几乎都没有松开过手上的力气,就这样死死的拽着贞舞。
她挣扎不来,只是抬起脚朝李谢缘踢去,然而自己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又怎么奈何得了李谢缘,他很灵巧的挡开了,拽着贞舞继续上楼。
“李谢缘,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她开始低头去咬他,狠狠地用力着,李谢缘手上的力气停顿了一下,很快就装作没事一般。
哪怕,已经有血迹流了出来。也依旧抓着李贞舞不放手,贞舞只是觉得这男人要疯了,疯子一般。
李谢缘看着自己,何尝不觉得自己是疯子?
所谓的理智,此时完全的消失不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放开李贞舞,死也不放开李贞舞。
当李谢缘打开那扇平日里紧紧闭着的门时,贞舞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李谢缘这是要囚禁自己的意思。
这门她从来没进来过,自从来到李家,也明白这房间不能顺便进去的,但是此时的李谢缘却迅速的将门打开了,将贞舞猛地的往里边推进去。
世界仿佛瞬间变得黑暗起来。
贞舞看着身边的黑暗,摸索着问李谢缘,“李谢缘,你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神经病了你。”她朝他咆哮,即使房间里灰暗看不见,贞舞也知道,李谢缘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的气息,她掌握得到。
“李贞舞,我就是疯了才让你这般的折磨我。”他忽然冷冷的说了句,贞舞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叫折磨,明明是他在折磨着自己好不好。
黑暗里,李贞舞慢慢的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慢慢的对身边的李谢缘说,“那你把戒指还给我。”
这个时候居然提出戒指,李贞舞小姐的冷静也是带着猪脑袋的成分,果然李谢缘的手伸过来,紧紧的抓着贞舞的脖子,掌心里的冰冷,还是血的温度。
对,血,贞舞这才想起来,自己将李谢缘咬伤了,他受伤了。
手指情不自禁的抓住李谢缘的手,顾不到此时他正掐着自己的脖子,“你手不要紧吧,要不去上药?”
“死不了。”他还是冷冷的说,原本掐着贞舞的手,却是慢慢的往下移动着,将扣子慢慢的解开了。
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又猛地的将贞舞往后推了退推,贞舞的肩膀撞到了墙壁,一时间,一时之间,狠狠地疼痛着。
可是她还来不及叫出来,嘴唇就被李谢缘狠狠的堵上了。冰凉的对上炙热,此时也只是显得太多的无能为力,贞舞知道李谢缘要做什么。
此时的她却是极力的想要推开他,脑海里的声音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你是要离开的人,不能在此时越纠缠,越纠缠越凌乱,你不能这样的。
然而李谢缘所想要做的事,贞舞又如何能够阻止得了,只死命的挣扎,也只是挣扎在自己的世界里。
偏偏身体却不受思维的控制,一点一点的适应着李谢缘,李贞舞讨厌这样的自己,死死的咬住嘴唇。
李谢缘忽然停下了动作,熟门的打开了一旁的灯,原来房间里是有灯的吗,她原本还以为是仓房什么的。
不止是有灯光,布置各种也是想一件卧室,李谢缘摸了摸贞舞的脸颊,无限冷笑的说道,“你就不好奇这是个什么地方?”
贞舞其实已经想起来,这里,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应该是李振为阿雅布置的房间。
“这是你生母一直留在李家的位置,现在我将灯光调整到最大,让她好好见证一下,她的女儿,又是如何在我身下的。”
李谢缘简直不是人,贞舞看着他,脑海里闪现着,幸好自己不是阿雅的女儿,他此时说的话,也只是起到满足自己的作用,只是若此时自己真的是阿雅的女儿,那么面前男人的行为,又是何等的恶劣?
贞舞冷笑着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任由他杀的态度,反正,自己是要离开的。必须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