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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堆的医生护士看着她,你还担心什么。你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老爸什么时候累出个心脏病来。”
严浚远再次坚韧开口,“反正从此以后我和陌漓形影不离,我不可以离开她,也绝不会离开她!”
严腾正想发作,门又开了,是李泉夫妻。
李泉看着这个当初赶他出严家的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李泉淡淡地望了严腾一眼,“感谢你来看陌漓,不过既然看完了那就离开吧,免得起什么争执影响到我女儿。”
严腾的脸色随即变了变,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人,受惯了别人的尊重。哪里受过这种冷眼。
他顿时也板起脸来,“我只是来喊我儿子回去而已。我都还没说你女儿一直把我养大的儿子霸占着,你们竟然还责怪我来了?”
秦曼也不悦接过话去,“既然这样,那就全部都回去吧。反正我们也不希望女儿和你们亲近。”
严腾的脸顿时像黄昏一样阴了下来,“我不远万里到这来,怎么说也是想了解你们女儿的情况,水都还来不及喝一口,你们竟然就赶人了!”
秦曼又冷淡开口,“那真是折煞我们的心脏了,麻烦喝完水后就马上离开吧。”
“岂有此理!作为长辈你们竟然如此失礼!”严腾怒意上涌。
李泉冷着脸,“别忘了,我女儿完全是因为和你们严家扯上关系,才弄成这个样子的。”
“好!”严腾呼吸都重了起来,“既然都这么讨厌我们家的人,我们马上就走。”
他看向儿子,“浚远,我们马上走!”
严浚远面容沉寂,很沉开口,“爸你先回,我不会回去。”
“人家都不稀罕咱家的人了,你在这里只会妨碍了人家的视线。”
严浚远依然幽冷,“你们吵是你们的事,我和陌漓一定要在一起,这是我们的事。”
严腾看儿子像头牛一样怎么都拉动不了,气得肺部都歪了。
他一甩手,大声说到,“好,你不走,我走!”
其实他平时性格还算平和的,但一遇到那个开口就要40%股份的李泉就特别不爽。
严腾怒气冲冲地出了医院,头顶的火气能烧着森林。
害得一旁的助手一直落在他10米以外,害怕一不小心就把他给烫死了。
严腾大喊着,“给我备车,我要马上去机场!”
助手小心翼翼劝着,“老爷,你刚刚坐了12个小时飞机才到这。虽然飞机上可以休息,但始终不及宽敞的大床舒适,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要是这老爷子这趟出来病了,严家一家上下不拿他开刀才怪。
严腾一脸悲催,“老子现在都神憎鬼厌了,还留着这里做什么,我才没那么厚脸皮!”
助手看一直优越无比的长辈受到冷待,的确是很心塞。
尤其是自家儿子竟然不理睬自己,这对一位老人家来说更加是火上加油。
助手想了想,“老爷,你不是想三少回去吗,既然这样你更得留下了想想办法。”
严腾怒意才稍微减淡下来,也对,他严腾威风了这么多年了,晚年了岂可以处处挫败。
这次,他肯定要把那儿子给弄回去,要不然他威严何在!
明的不行,他就来暗的。
他皱起花白的眉头,深深地思虑起来,一会,眼睛深沉地闪过微光。
他吩咐,“那就找家酒店先住下来。”
“好的,我马上去办。”
严腾离开了之后。 秦曼把李泉拉到外面去了,“你说我们应不过应该把阿璃转过国内去。毕竟这里四周都说英语,和医护人员交流不通。什么按铃,药物,都是英语的。在这里还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觉得挺不方便的。
” 李泉也微微想了一下,“那就去问问医生吧,毕竟国内的技术其实也先进的。而且关键是有徐哲在,我们什么事都能第一时间知道。而且阿璃莫名其妙地来了这里,我们还不知道原因意,问严浚远又不
说。我真担心,不知什么时候又发生意外。所以,我觉得回到国内安全一点。”
“走,那赶紧问医生去。”
不过两人去到医生办公司时,找不到主治的专家。
因为医治陌漓的是很多位专家,所以也不知道找谁。
他们只得把事情告诉了护士,让护士转告。
……
黄昏。
严浚远去当面感谢凯文了。
李泉夫妻在病房里,无所事事地陪着女儿。
来这里后的每一天,他们白天看着女儿外,晚上等严浚远来了之后,两人就在酒店休息。这种日过过得既担忧,又难熬。
这时一位护士进来了,“你们是伤者的父母吧,医生请你们到办公室一趟。”
李泉曾经任职过过高官,也是知识分子,一般英语还是能够听懂。
随后和妻子跟着护士离开了。
在医生办公室里,两人琢磨了老半天,终于听懂了医生的意思。医生的意思是劝他们暂时不要把陌漓送回国内去,以免在途中出了什么意外不好处理。
还说万丈高空上的飞机压力,对心脏尤其是不好,会令心脏絮乱,令病人陷入危险状况。
陌漓就是曾经因为经过奔波,所以情况曾经恶化过。
两人听后都吓了一跳,不敢再想回去的事情了。
…
半个小时后,两人回到病房。
眼前的情况,让两人重重地愣住了。
因为陌漓的病床……空空的,而病房里没有任何人影。
夫妻俩完全慌了。
“陌漓是被推去做检查了,还是怎么了?”
李泉也摸不着头脑,因为有检查的话,护士一般都会提前通知了。
可两人今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听护士说过。
两人马上冲去护士台去问情况,护士说今天不需要做任何检查。
为了忽略了一些意外的安排,随后护士也开始着急地开始找了起来。各个检查室,各个医生办公室,四处询问。
结果找了一个小时,都没有任何消息。
此时接到消息的严浚远像发了疯一样赶来。 他焦灼难安,眼底的急遽剧烈翻腾,“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