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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在这时刚好打开,他们刚刚走出去,一个黑衣男人就迎了上来,将一包东西递给周穆远,恭敬地说:“周总,这是你要的东西!”
周穆远冲着来人点了点头,接过东西就对他说:“好了,回去吧!”
说着,他拉着木蔷重新回到电梯。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木蔷见周穆远在拆纸袋,好奇地凑过脑袋。
“这是……能刺激梁杰傲输球的东西!”周穆远看了一眼木蔷边坏笑边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趁着木蔷不备,将她抵在电梯上,同时把什么东西火辣辣的贴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你在我脖子上贴了什么?”那东西贴在脖子上,沾得她肌肤有些疼,火辣辣的,十分不舒服,所以木蔷一边拨打着还在上贴的周穆远小嘴还在一边不满的吼着。
周穆远不回答,又拿了另外一个贴在她脖子上,木蔷大叫着,伸手就要去扯。
可是周穆远却紧紧抓住她的手,阻止着她的行为,好一会儿他才亲自给她扯掉。
在那近似透明的东西被撕掉的时候,木蔷捂着脖子,痛苦的呜咽着:“周穆远,你在干嘛?这么疼的折腾人家?”她又没招惹他,居然整她一塌糊涂。
“很疼吗?马上就好,稍等!!”周穆远捧着她的小脸,看见她脖子上隐隐约约却又很明显的痕迹,满意笑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性格如此稳逸的周穆远生性如此不羁起来,且幽默得不露一丝马迹。
目光落在她薄薄娇艳的红唇上,周穆远继续笑着问道:“我有好吃的东西,要不要吃?”
“嗯?”现在让她吃好吃的东西?整好她有点饿了!真是雪中送碳啊。
见木蔷两团亮晶晶瞪着他,周穆远有些不忍心,不过也没有办法,将一颗看起来像糖果的东西递在她面前,而木蔷一看有糖果吃,大眼一闪,她快乐的一把抓过,毫不客气塞进嘴里。
可是……可是……当那东西进了嘴巴之后,她浑身一僵,愣了三秒钟,倏然大叫起来:“啊啊啊,好辣,好辣!这不是糖,居然是辣椒……呜呜……周穆远,你居然骗我吃辣椒!你这个混蛋!”说完闭着大眼睛,小拳头雨点般的砸落到周穆远的身上。
木蔷长这么大,最怕吃辣椒,刚沾染一点,小脸就辣得红彤彤的,还冒细汗。而周穆远的视线,却落在她不停用舌头舔了又舔的嘴唇上,又红又肿……看起来好像……。。
木蔷这次跟周穆远进台球厅的时候,显得格外不情愿,而且很憋屈,很生气甚至有些恼火。
她以为周穆远是真心对她好呢,结果……用那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贴她脖子,撕得她脖子好痛好痛,还骗她吃辣椒……
简直……他太过分了!回头好好的收拾她一下;真想抽他一巴掌!这个周穆远真是欠揍啊,看回头我好好整治他下,报个仇的什么的;真想狠狠踹他一脚;真想……让他去死!木蔷低着头红着脸想着一千种一万种报复周穆远这个混蛋的办法与计划。
周穆远感受到身后的女人,磨磨蹭蹭使性子不愿意跟他回去,转过身眉目都含笑温柔异常的地说道:“生气了?不是说要帮我吗?”
“可是,你骗我吃辣椒,能帮你做什么?混蛋”木蔷很不服气地说道,小嘴翘起,都快能挂个酒瓶了,脸拉得很常!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可爱极了,周穆远走回去,一边哄着,一边将她往台球厅里推,他低低在她耳边说:“相信我,保证我赢就行,去吧!”
木蔷想要反驳,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帮他赢球?可是,还没有来及说话,他们已经走进台球厅了。
刚进去,她就清晰感受到梁杰傲犀利冷厉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简直要把她冻死或烧死。
那毫无温度冰冷的目光,让她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而且像极了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彻底激怒了他似的……
她不寒而粟,不由自主垂下脑袋,不敢再迎上梁杰傲的目光。
在周穆远意料之中的:他们刚进去,梁杰傲的眼睛,就死死定格在木蔷被辣椒辣的又红又肿的嘴唇上……
当然了,他肯定不会知道这是辣椒辣的,只会认为这是他吻的。
“你们……你们刚才做了什么?”梁杰傲脸色铁青,沉着磁性的嗓子,以审问犯人的姿态,霸道的询问道面前的男女。
“这么短的时间,做什么去了?”梁杰傲脸色铁青如磁石,沉着哑性的嗓子,以一副高高在上审问犯人的姿态,灼热的目光霸道的询问道。
周穆远若无其事笑了笑,顺手拿球杆笑笑说:“没什么,只是一些人人都知道的小儿科罢了。此一时做一时,说不定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呢!”说完目光有那么一秒的功夫停顿在对面男人拉长的俊脸上。
挑动双眉,周穆远转而继续说道:“傲少,最后一颗球了,让我一杆怎么样?”
梁杰傲没什么吭声,只是脸色更加的难看,脸拉得更长了。
周穆远见梁杰傲不表态,就权当他是默认了,微微一笑,上前摆置好自己的母球,瞄准一个子球,握住球杆的手,再用力一撞,“砰”的一声,子球撞在球桌边缘,重重反弹回来,撞在另一个子球上,那个子球再次以另外一个角度撞在第三个子球上,而第三个子球最终稳稳进入篮筐。这叫技术---绝妙的连环撞月。
非常精彩的一个对决,木蔷见周穆远进球了,无法压抑的欢呼雀跃起不。不管怎么说,至少周穆远不会轻易的就死了。
“穆远,超级棒棒糖。连环撞月,精彩!”木蔷激动的冲着他又手竖起大拇指。而且椅子上的两个小白腿也来回不安分的踢腾着,那是叫做手舞足蹈。
周穆远回头冲着她人邪魅笑笑,痛快的把球杆递给梁杰傲:“傲少,你可要加油了!”
梁杰傲眼睁睁的望见周穆远进球,木蔷比谁都乐得都开心,差点就从椅子上蹦起来了。他现在对这个女人嗤之以鼻,寒彻冰骨的眼眸深处,愈发深不可测,他拿了球杆,随意对准一个球,不就进一个球嘛,他梁杰傲是谁,是台球界的天才,A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闭上眼睛都能进球让周穆远那小子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本事。耶!
刚准备打球时,梁杰傲闭上眼睛一刹那的眼尾余光却瞄到周穆远突然走向木蔷。眼睛呢,也斜倪着,悄悄的尾随过去了,瞅见周穆远在木蔷咫尺的面前停下步子,就像恋爱很久的恋人一样大手温柔的抚着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是这个动作很是熟稔多时。
公主吻引来的灾难
冰冷的利光穿过周穆远的手,最终狠狠杀人般的目光狠狠的落在木蔷通红的脖子上。虽然有衣领遮着,但是从他那个45度刚刚能看到,能清晰看见上面的……一条粗长犯着红晕的吻痕!
倾刻间,乌云满布的眼眸深处,已是波澜壮阔,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浪与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象信息告诉大家这才真是暴风雨来的时刻。
周穆远早就撇见远处目光深处的惊涛骇浪,可他依然风淡云轻附在木蔷耳边呓语:“小蔷,帮我下!”
木蔷听到周穆远的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甚至有些犯晕,茫然惊讶的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奇怪的地抬头盯着周穆远:“到底要我做什么,你说呀,急死个人?”
“小蔷,你刚才不是说,只要穆远完进一球,就主动吻我一下,以示鼓励?,呶,你看,最后一个球已被我连撞三月打进了,还不赶快兑现我期待已久的奖品!”周穆远把白皙的俊脸,轻轻向侧面一扭,抬起自己修长的手指,孩子般的指着自己的侧脸粘乎着说,“亲这里吧,这里又软又香的,早上还抹过香水呢,你闻闻!”
“这个混蛋,什么时候给他说过这样的话!”她什么时候跟他说过,他进最后一颗球,就亲他?这个混蛋,说瞎怎么也不眨眼睛。
本能的就要捂住嘴巴退开,可是周穆远另一只搂着她腰的手,用力掐了下她:“小蔷快点!够不着的话?那我骑马蹲裆工估计好一些!”
这个混蛋这时候还有心开这么个不羁的玩笑,真是找死啊!木蔷紧紧的握着那个小拳头心里暗暗的叫骂着那个混蛋。
周穆远趁着蹲身借位的时候,压着低低的声音到两人只能听见的声音催促着:“你就抬起脚尖,做个形式上的公主吻就行了,我义父能不能康复,就靠你了!”
“可思想一点准备也没有……”木蔷想说却没有说出来来,只说了一个简单的可字,但周穆远又紧凑上前紧心的打断了她的思绪道,“快点,性命由关,要不来不及了!”
蔷紧紧咬着嘴唇,内心在不停的做着思想斗争,要不要听穆远的,可是那个瘟神在对面!她心惊胆颤!望着周穆远木蔷却是思绪万千。本来想在强势的推他到一边去,可是周穆远刚才说了什么他义父的事情,他又像是那么随便的一个人,此时才是千钧一发的关健时刻,不能给穆远搞砸了,好好的帮他一把,反正他的心里没有坏心眼。
所以就这么这了吧,施行吧?木蔷在心里不停的劝解着自己。
可是,她的公主吻与与那个混世魔王去不去医院,就是是两码事,能不搅和在一起吗?
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木蔷才点头示意,心里纵有千般不乐意,还是要帮穆远的忙吗?想完抬起小脚尖,嘟着小嘴就要去亲周穆远的那张完美的俊脸。
而在她不停贴近周穆远的进程中,熟不知,稍远处正有两道利刃般的寒光,狠狠攫着她的小动作小细节一丝也不放,那犀利剜人的光芒,几乎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丢弃在风中方解他心头之恨。
随着木蔷不停的靠近,周穆远脸上的肌肤能清晰感受到她呼出的浅浅却很均匀的气息,而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也愈发浓烈起来,像朦胧的一种烟雾,缭绕着他的呼息,吸纳着他,牵引着他,周穆远简直是突然发现自己差点就晕在石榴裙下了,沉溺而亡直到被深深的打进万劫不复的十八地狱……
江小小站在一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与判断力,平日自控能力超强的傲少爷,此刻竟然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直接把自己愤怒的情绪悉数挂到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上。拽着球杆的不停的哆嗦关,青筋也突突的跳着。好似下一秒手他就要吃人了。
他双目迸射而出的两道寒光,逼视着她如水的双眸,她却是浑身一怔,似乎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如此的狂怒、如此就杀红了眼睛。
江小小不由的肩膀不自然的抖动起来,并小心翼翼的向后移动着碎步,逃离着那中心爆炸的区域,她在找一个安全地带把自己收起来,最后肯定要有一个点火的借口与人。
江小小也偷偷的看向那个不知怎么就激活梁杰傲爆怒的导火索,心中不免为眼前马上就要而临大灾难的女人狠狠的捏了一把密汗,但愿她能逃过此劫,可别让梁杰傲逮到你,不然你肯定死无全尸。
梁杰傲盯着木蔷即将亲吻上周穆远的侧脸,他刀片般的嘴唇挤着胸腔中的怒火,马上就要点燃那个爆发点!目光狠狠的盯落在台球桌上那个蓝色的母球上,整个俊脸者布满着冰霜雪雨,将全身每个细胞都嚣张的卷进了那无限的惊涛骇浪中去了。那个爆炸点就全部囤积到了球杆的那端上,暴怒的球杆一挥……。。
“嘭嘭!哗拉!”的一声清响--
那枚蓝色的母球,完美的彩虹弧度从空中漂亮的如流星一样的划过,平静的球台上掀着一股看不见的狂风巨浪,疾速如是列车般的朝木蔷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