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人尽可夫?

桃之夭夭_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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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盈雪睁开眼的时候,入眼的是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

    她惊得想往后缩,但身体疲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男人。

    昏迷前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

    她,又被父亲卖了。

    江盈雪又惊又怕又心碎,眼泪唰唰的掉。

    男人并不估计她的眼泪,整个人扑了上来,粗略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江盈雪极力挣扎着喊出声,“啊……放开我!别碰我!唔……”

    “小妞,老子让你享受享受,哈哈……”

    江盈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没了……

    “不要,求你,不要……”

    就在江盈雪彻底绝望的快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碰”的一声,门被撞开。

    来人把看门的男人几脚踹飞,并且在他们掏枪之前,他已一个快步飞身入屋,将床上的男人扭下了床。

    “不要动!”黑色的手枪对准了手中的男人,外面的手下如定了穴般不敢再踏进一步。

    竟是他!

    江盈雪泪眼汪汪地躺在床上,看着突然出现的黎寒磊。

    她身体根本无法动弹,美艳如雪般的皮肤吹弹可破,极致的诱惑极致的柔弱。

    黎寒磊目光愤恨地朝她射过一眼,江盈雪无辜到了极点。

    他直接扯过被单甩出去,罩的不是她的身子,而是门口几个男人的眼睛:“不要拉开被单,否则你们的老板必死无疑!”

    被单下安静下来,而刚被扭下床的男人这时转过头。

    他马上认出了黎寒磊,吼了起来,“姓黎的,你欺人太甚,竟然管到老子的床上来了!”

    黎寒磊当然也认识这个被自己控制叫嚣的男人,他是本市的小企业家枭阔礼,面子上的事业不大,底下的事情却搞得风风火火,开赌场,走私毒品、枪枝弹药以及所有高利润的东西,无所不能。

    在东江这块地上,暗下的势力和黎寒磊几乎不相上下。

    两人虽然是竞争关系,却从来没有闹翻过。

    不想,终于还是撞到了一块。

    黎寒磊生气地一脚将他踹开,他巨大的身体直接撞在床脚。

    他脱下西装铺在了江盈雪的身上,这才冷冷出声,“不好意思,这个女人是我的!”

    ”你***……“枭阔礼眼巴巴地看着床上如玉般清纯冰滑的女人,发狠的话只吼到一半就终止。

    对面,黎寒磊已经毫不容情地推弹上膛,冷冷掀唇,”枭总想跟我比谁的枪快吗?“

    一代枭雄栽在对手身上,枭阔礼哪里服气,随手操起一根粗大的落地衣帽架甩过来,砸向黎寒磊。

    显然,他比那帮没用的手下要大胆得多。

    只是,随着呯呯几声,在衣帽架被踢回去打向枭阔礼的同时,一枚指弹准确地打在了衣帽架上,一个反弹……

    ”啊—“

    倒下的是被单里的一个手下,他捂紧的腿上滚出汩汩的血液。

    这无疑于最强劲的挑衅,黎寒磊的这一动作,比直接将枭阔礼打趴下还要让人丢脸。

    以一敌二,一心二用,当他是什么人!

    枭阔礼完全疯狂,闪着红眼寻找更有力的武器。

    外面,匆匆跑来了手下,”老大,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人看到动枪动刀可不是一件好事,枭阔礼不得为自己的前程事业和面子作想。

    ”哼!“扭嘴射过来愤恨的一眼,他最终被一帮手下拉走。

    黎寒磊拾起床上的江盈雪也没有多待。

    打打杀杀,对于黎寒磊来说不是什么怪事,早就习以为常。

    而江盈雪却是初次碰见,身子猛烈痉挛,抖个不停。

    她眼睛闭紧,根本不敢看黎寒磊半眼。

    他……竟然是……

    一想到他握着黑漆的手枪,噬血无情的模样,她连心尖都在抖,抖得全世界都在破碎。

    如果身体可以动,她一定会挣扎着跑掉的。

    黎寒磊并没有离开,却反身回了原来的那间客房,将她丢在了床上。

    丢,是的,他极不屑地将她丢在了床上,像对待肮脏的垃圾。

    江盈雪狂抖着唇,她知道自己欠他一句感谢,却因为经历了刚刚的凶险,怎么也无法成语。

    ”人尽可夫?真够贱的!“

    黑宝石般的眸子陡然一睁,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黎寒磊:“什……么……”

    ”难道不是吗?“黎寒磊从鼻头里哼哼出这样一句话,鄙夷得直接将她视为粪土,“才下了我的床,就等不及要投到别人的怀里去了?”

    他分明记得别墅的床上,有一滩处子之血。

    他也分明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那张薄膜的破裂。

    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

    真如现下流行的那样,破罐子破摔,跟一个男人做和跟一百个男人做,没有区别了吗?

    江盈雪无法接受这样的话,她摇摇头无助地想要解释,而黎寒磊已经释怀一般“哦”一声。

    她以为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会听到体贴的话语,不想说出来的话更加伤人:“我想起来了,我们上床的时间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难怪。”

    难怪她会耐不住寂寞急着出来卖了,说来说去都是钱忍的祸。

    ”他给了你多少钱?“

    一连串的污辱加追问,江盈雪觉得自己被无数的粪水淋过,全身上下又臭又脏,已经无法入眼。

    眼前这个男人,不仅夺走了她的身子,还极尽所能地污辱她,真是太过份了。

    她一闭眼,火气噌地蹿了上来,赌气道:”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还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早被他认定是这样的女人,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黎寒磊咬牙骂起了脏话,看到眼前的江盈雪连话都不屑跟自己说,更泛起威信被人触犯的怒火。

    他长指一掀,直接扯掉那件盖着江盈雪身上的西装,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甩出去。

    马上,他高大的身子覆了上来,嘴角斜出一抹邪肆:“那我们就来做。”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江盈雪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从狼窟进入了虎窝,眼前这个男人比刚刚那个花衫男人还要横蛮,还要霸道。

    身体一丝不挂,唇马上被男人的唇粗鲁地封住、吮吸。

    他的唇压得好紧,牙探出来在她的唇上无尽啃咬。

    这个吻一点都不美好,带着惩罚的痛楚。

    她着力挣扎,他的唇却像上了胶般,贴着她就是不放。

    血腥味浓重,江盈雪知道自己的唇,被他咬破了。

    变态!还有比他更变态的吗?

    为什么永远都会遇到这些可恶的男人!

    黎寒磊丝毫不关心她心里的想法,那股清淡干净的香味,再度从檀口中传入他的舌尖,就像舔到了香甜的蜜汁,他欲罢不能。

    原本只想给她一个警告,此时却已完全收不住势。

    他身体里那股未退尽的情欲涌上来,急切地渴望着她的身子。

    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却可以感觉到痛楚。

    江盈雪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做下这些可耻的事情,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徒劳无力地骂着:”流氓,畜牲,给我滚开!“

    黎寒磊占据了她,享受着她的美好。

    他心情大好,坏脾气也荡然无存,坏坏地拉开唇角:“我不叫流氓,也不叫畜牲,更不叫给我滚开,以后,记住,叫我黎寒磊。”

    叫他个鬼!

    江盈雪痛苦地缩紧了眉头,咬牙只能在心里骂。

    这样的酷刑,不如直接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她到底前世欠了这个男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纠缠不清。

    疯狂的占有,并没有因为她的不愿意而停止。

    这晚,身上的男人像一头饿狼,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究竟多少次,她也不知道。

    最终,因为受不了这无止境的索取,她软软地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江盈雪仍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阳光射来,应该是早上,她反射性地伸手一挡,一张纸条从指间滑落。

    伸手,拾起。

    支票两个字将她的脑子迅速激活,刷地坐起,这才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昨晚……

    昨晚的画面一幕一幕地回放,她的满脑子闪着男人乖戾的俊脸,鄙夷的目光,摇动的身体。

    她……怎么又落进了那个男人的手里?

    男人,那个男人说他叫黎寒磊。

    她抱紧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地抖了起来。

    咬着唇,泪水却怎么也滑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