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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着带了印度滑音的英语,像欣赏一幅风景画般看着她,嘴角饶有超味地勾起,巨大的瞳仁表明了对她的极大兴趣。他巨大的身体轻易地挡住了她的视线,梁慕北一行人的去向再也看不清晰。
江盈雪心急地想要追上去,可他拦在路中间根本不给她让道。她不得不用英语道:"麻烦您让我一下好吗?"
"太漂亮了。"说完这句,男人说了一大堆的印度话,她一句也听不懂,看他那副对着自己品头论足般的表情,心里的惧怕越发强烈。
突然,男人伸出黑乎乎的手探向她的臂,一把捏了上去。
"放开我!"江盈雪紧张地挣扎,前方已经没有了黎寒磊的影子,还有谁能来救她?
男人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朝反方向拉着她走。她小小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寂静的过道里,偶尔走过一两个佣人,也是对他一副惧怕的表情远远地避开。
"来人啊,救命啊。"她拼命地喊着,不原意跟这个陌生的男人离去。他的手是那种肮脏的黑色,握在她手上的感觉差极了。江盈雪急得一口咬下去,牙齿扎入他的臂。男人吃痛地松手,江盈雪迅速逃离,只是没跑几步就被男人拎了回去。
他眼里露出驯服野鹿般的征服欲望,极度感兴趣地吹了声得意的口哨,将江盈雪的臂一往后一拉,反剪了她的双手,继续拉着她往前行进。
顾不得臂折断般的疼痛,她扭动更加厉害,歇斯底里地呼救着,嗓子很快变得嘶哑。眼看着男人的步伐越来越快,所到之处越来越偏僻,江盈雪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滚出了泪花,一滴滴滑入嘴中又咸又苦,她下定了决心,如果这个男人要对她怎么样,她一定死给他看!
男人在一间房子前停下,用力踢开了房门,里面围着一群女佣,他一声吼,所有的人急急退出去。屋里有数张床,他一把将她甩在了床上,解着衣服一步步朝她靠近!
"出去,出去!"她用力往床里缩,身体挨近窗前,二楼下面的风景收入眼底。她做好了最后的打算,身体慢慢靠向窗台,如果他来,她就……
男人显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大手迅速握上了她的脚踝,只一拉,便将她拉到了身下
"放开我!"她极力挣扎,身体很快被男人制服,她的衣服在男人手中拉开,扯掉,跌落……
"放开……我……"声音渐渐细弱,全身力气用光的江盈雪用力夹紧双腿不愿意松开,心里已经做下最后的打算,嘴一张,牙用力朝舌压下……
"放了她!"一道凛然的声音传来,身上的男人在看到黑洞冰冷的枪孔时缓下了动作,慢慢退了下来。江盈雪的牙一轻,还是将舌咬破。透过泪眼,她看到黎寒磊站在男人的身后,枪在他手里,手握得死紧,子弹早已推上膛,透明的指节泛起阴惨的光泽,是极怒的表现。
尽管黎寒磊盛怒之中,江盈雪还是仿若看到了升起的太阳,无比依恋地望向他,忘了要掩盖自己的身体。
男人被郭子幕和手下制服,黎寒磊这才转脸,看到了江盈雪被扯掉的外衣和凌乱身体。她穿着小小的胸衣,身上与男人拉扯时留下青紫的印迹,下身的裤子早已被扯破,褪去了一大半。
他咬咬牙,面色阴暗地走过来,揭起被子将她盖住,走了出去。室内留下江盈雪一个人,她的衣服全都坏了,只能盖着被子。在刚刚挣扎之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手扭伤了,脚也痛,她爬不起来,只能跟随着黎寒磊的身影将目光飘向窗外。
心里微微涌动一股莫名的喜悦,终究,他没有放弃她,来救她了。
窗外,男人用印度话吼了一气,黎寒磊不语凝眉,而后,慢慢地拉开了西装,把衣服甩掉。郭子幕心急地阻止他:"老板,让我来!"
"不会吧,你连抢回自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这次,男人用英语说的,江盈雪听懂了。
黎寒磊冷睨着他,推开了郭子幕。他们要做什么?
江盈雪看着黎寒磊挥手,手下放开了男人,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眼底里各各散发着杀气。
他们不会……
还未来得及细究,两个人已经打在了一起,重拳出击,每一掌相接都传出呯呯的巨大的声音。江盈雪急得拉起身体就要滑下床,散裂般的疼痛最终还是使得无力而软软地倒了下去。
黎寒磊身上有伤,他不能……
担忧让她嘶哑着嗓音叫了起来:"不要打,不要打!"可是,她的声音太过嘶哑,隔了一道门谁也听不见。视线里,黎寒磊和男人打得难舍难分,他的身形迟缓,带着病态的虚弱……
呯呯呯!
一阵拳脚之后,传来最大的一声,高大的男人像断了线的木偶直接朝后飞起,倒下。黎寒磊,额头沁了满满的汗水,脸色越发苍白。
他的伤……
江盈雪心纠结得快要扭成一团,那个男人却摇摇晃晃地又站了起来,扭了扭脖子,再次投入战斗……
过道里传出杂乱的脚步声,欧朗勃带着一群人赶到,对着和黎寒磊打架的男人一阵吼,马上两人分开,男人被他身后的手下制服。
欧朗勃走过去叭叭就是两巴掌,直接打在男人的脸上,然后转过脸来歉意地跟黎寒磊做着解释,无比恭敬卑谦的模样。
黎寒磊修长的指狠狠地滑过颊角,抹掉了几滴虚汗,郭子幕快速跑过去将他扶住。
"走!"黎寒磊出声,马上,欧朗勃派人送进来了衣服,江盈雪勉强换下,由佣人扶着走了出来。
黎寒磊的脸色越发苍白,更多的汗滚下来,江盈雪担忧地看着他,急不可奈地要去掀他的衣服,"你的伤……"
"回去!"
他截住她的手推了回去,手心冰凉冰凉,转身,步子踏得稳健而有力。
直到回到车,他才突然软下来,粗重地喘起气来,与刚刚的勇猛天壤之别。
江盈雪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焦急地翻开他的衣服,衬衣早被染红,伤口在大力的拉扯下再一次裂开。江盈雪手忙脚乱地捂着伤口,眼泪已经哗哗地流下来,哽噎着低吼:"不行就不要逞强,你要是出了事……"
长指勾向她的手,嫌弃般抛远,纸白的脸上依然不减那份傲然与霸道,声音却又冷又沉:"我不想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染指。"
玩具,是的,她就是他的玩具,由着他为所欲为却再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江盈雪一颗感动的心渐渐冷却,闷不吭声地取出车上的备用药为他止了血,消毒。两个人再没有话说,又回到了以前,彼此间冷淡而疏远。
回到酒店,欧朗勃紧接着赶了过来,一再地对早上发生的事表示歉意。江盈雪这才知道今天的男人是他的二儿子,私生子,所以不能参加那天的派对,她才没有见过他。他性格乖张,为所欲为,才会在白天对她做出那些事。
事情过去了,她也不想再追究下去,明确表示原谅欧朗勃,欧朗勃再三道谢,方才带着人离去。
不起眼的角落,一名记者收起相机,满意于拍下的画面,拍拍塞满了重要文件的袋子取出电话对着那头道:"编辑您这个想法果然不错,我们拍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温馨画面,若刊登出来一定能讨得黎总裁和黎太太满意的,到时我们报社就能像东江医院一样,有用不完的赞助费。"
江盈雪担心黎寒磊的伤出问题,没有离去,安静地坐在远远的沙发上,不时抬头检查点滴的情况。
担心他的伤口发炎,她最后决定给他打消炎针,本以为会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他竟十分配合。
黎寒磊没有赶她走,炯炯的目光不时朝这边射来,打量着她的身体,抿唇若有所思的模样。江盈雪也知道黎寒磊在看她,身子缩得更紧,真恨不能与沙发融为一体,这让黎寒磊略略不快。
板脸,对着她道:"过来!"
江盈雪略略迟疑,看他微微抬起臂,以为点滴出了问题,才匆匆跑过去。他已经放下了臂,只用下巴点点身旁的椅子,冷淡地道:"坐下!"
江盈雪杵在那里,并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黎寒磊抬手凝眉很是不快,掀唇道:"你离得那么远能照顾得了我?"
硬着头皮坐下来,江盈雪觉得头顶有强烈的光束罩着自己,连呼吸都不顺畅,脸微微泛红,看在黎寒磊眼底,有如春花盛开,给人极其特别的感觉,心中一撞,竟撞出了一股温暖。
看到江盈雪心神不宁的模样,心下突然不忍,他闭上眼睛将身体放低假寐起来。见他睡了,江盈雪的神经也跟着放松,小心地为他掖好被子,身子直在椅子上坐了一阵,最后倾身过来,靠在他的床沿扒了下来,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黎寒磊只是略略睡了一会儿就睁开了眼,看着侧脸贴在床沿上的江盈雪,眼神暗了暗。她给自己掖被子时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有如母亲的温柔,直舒畅到他的心底。
这种温柔在幼年时没有享受到,成年体会时,又是别样的舒心留恋。
此时的她因为不用出门而穿着普通,长发绑起,虽然还有卷卷的发尾,但已全然消失了韩晴儿的那份感觉。纤细的肩膀瘦长的臂,裹在这简单的服装里也变得平凡不起眼,却带着一份无法言喻的吸引力吸引着他的眼球。
他忘了转目,定定地这样观察着她,用一种公正、清淡,无欲的目光第一次审视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
梦中的江盈雪因为冷而不知觉间双手寻找着温暖地带,小手钻入他的被窝,交握着轻轻摆在了他的小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