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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有心弃医从商?"黎寒磊眯起眼,感兴趣地问。余少为更显无奈,点了点头。
黎寒磊来了兴致,忍不住追问:"伯父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法子,让你这个倔强的儿子终于愿意听他的话了?"
"黎总裁。"说话间,余少为的父亲余海源走了过来,与他干杯致意。脸上终于挂上了满意的笑:"这混小子,这以些年来都不肯从商,现在却突然主动要求说要从商,我这心啊总算放下了。您以后可要多帮帮他啊。"
场面上的话,却弄得余少为尴尬地扭了脸。黎寒磊惊讶地看着他,不忘开玩笑打趣:"你这决心可下得真大啊,那医院少了你这么能干的医生,院长还不气得跳楼?"
江盈雪已然有些明白。能让余少为改变的人只有一个,便是韩晴儿。
韩晴儿是真的为他好吗?但愿她不要利用他啊。
腰间一紧,黎寒磊已经搂着她走向别处,背后,韩晴儿的目光紧紧跟随,虽然没有明确地表示对黎寒磊旧情未了,但江盈雪已经能感觉得出来。
难道她逼着余少为从商也是为了更方便地接近黎寒磊么?
跟着黎寒磊应酬了一大圈,她显然不习惯这些场合,头有些晕晕的,脚也痛了。她给黎寒磊做了个手势,退了出来,选了张沙发坐下。
对面,韩晴儿迅速离开了余少为,走向黎寒磊。她跟黎寒磊说了些什么,黎寒磊竟然点头。韩晴儿满意地退回去,不忘朝她投来得意的一瞥。
江盈雪无心去猜她跟黎寒磊说了什么,她现在的工作就是做好黎寒磊的女人,以期得到看儿子的机会。
"怎么了,很累?"一声清淡的声音传入耳膜,是那种最让人舒服的嗓音。江盈雪没有抬头,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余少为一个人到来,举举杯,在她身边坐下。
"她呢?"四处搜寻韩晴儿的影子,已经找不到。这会儿,连黎寒磊都不见了。
"她上洗手间了。"余少为的眼睛眨眨笑容里夹杂了一抹无奈。江盈雪始终不敢正眼看他,目光胡乱地闪烁。
"没想到你会来。"余少为倒不拘束,随意地聊着家常。看他这样,估计也跟她一样讨厌这些热闹的应酬吧。无奈地笑笑,她挫败地喝一口果汁。
"你的孩子呢?"
他终于问到了这里,江盈雪尴尬得连头都不想抬,只急急道一声:"在家。"便站起来。她不想跟他相处下去,他的话在变相提醒着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去。
"我去洗手间。"她放下杯子,几乎逃离。余少为的目光悠悠落在她身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
用清凉的水尽力拍上脸庞,她觉得脸烧烫得有如着火。好半天,当呯呯的心跳声落下时,她才抬头,看到镜中已经洗去了妆容的自己。面色苍白,没精打采,像一只被吓过的麋鹿。她没有心情再下去面对宾客。
走出来,看到一条通向一处大阳台的路,她走了过去。今晚这样的场合,大家都忙着结识新的生意伙伴,自然没有人会顾及这处幽静的去处。她在心底却忍不住感谢举办方的细心,他们真考虑到了她这种人的需求。
她碎步走去,脚步放得格外地轻。大阳台处有窗帘垂下来,掩盖了里面的风景,她掀起窗帘准备去推玻璃门,却突然停手。
阳台并不安静,此时里面一对男女紧紧拥在一起,女人身体柔软,凹凸有致,天蓝色的裙子裹在身上,身子贴在男人身上,像条美人鱼。
"韩晴儿?"
当意识到自己闯入了别人的禁地时,她急急退身,还是不小心撞到了门,激起了一直垂眸的那个男人。他抬脸,露出的是黎寒磊的五官。
"对不起。"她轻语,急步离开。身后,黎寒磊及时地推开了韩晴儿,而韩晴儿歉意无比地道:"对不起,磊哥哥,我一时喝多了,头晕。"
"嗯。"黎寒磊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推开她走出阳台。
"你怎么了?"看着江盈雪步伐错乱地走出来,余少为迎了过去。
江盈雪虚弱地吐气:"没什么。"虽然黎寒磊和韩晴儿在一起并不是她能管的事情,不过刚刚看到他们搂在一起,她没来由地全身不舒服。
"你没看到晴儿吗?她也在洗手间,我去找找她。"
余少为就要迈步,江盈雪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袖,急急道:"等一下。"余少为疑惑地回头,江盈雪想到的却是:不能让他看到韩晴儿和黎寒磊在一起,这样会伤害到他的。遂苍白着脸道:"没事,我的意思是说可能她不习惯这样的场合,找了个别的地方透风呢?你不是才经商吗?总要多结交点人才好。"
余少为显然不是这么容易被蒙骗的,一本正经地盯着她的眼眸看,好在黎寒磊及时赶到,解了她的围。看到黎寒磊出现,她松了一口气,马上放开了他,道:"那你去找吧。"
余少为朝洗手间方向走去,江盈雪认命地坐回沙发,体贴地道:"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你。"黎寒磊没有动,深沉的目光望向她,似有话要说。江盈雪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称职,急忙站起,道:"哦,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他挽起她的腰,"我看你不太喜欢这种场合,我们不如早点回去吧。"
"可是……你不是还有应酬吗?"
"无所谓。"他架着她走了出来,只能在心里倾诉:比起她来,什么东西都不足挂齿啊。然而,江盈雪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让他难过,揪结。这些天,她一直这样,对他惟命是从,就像个失去了方向的娃娃。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江盈雪啊。
江盈雪绝口不提刚刚的事,就像没有发生过。黎寒磊看着她默默地系好安全带,终于忍耐不住:"雪儿,刚刚……"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江盈雪极快地抢过话头,对他笑笑,表示出大度。这让他心里越发难受。他本想告诉她,看到韩晴儿东倒西歪,他一时间错认成了她才跟过去的。当他发现是韩晴儿时,马上就出来了。
看着江盈雪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他咽下了涌上喉咙的话,闷声闷气地启动了车子。
晚上的事真的没有给江盈雪带来半丝影响,至少表面上如此。
昨晚睡得很晚,黎寒磊走后,她全身疼得睡不着,到天亮才因为实在支撑不下去而合上了眼皮。过道里,传来了清脆的孩子哭声,是凯凯,韩晴儿的儿子。
他一直住在楼下,从来不会带到楼上来的。孩子的哭声吵醒了江盈雪,她翻一个身,发现痛楚已经减轻了不少。门外,有哄孩子的声音,特属于年轻女人的,会是谁?
孩子一直没有停止哭泣,吵得她实在无法再睡下去。以往,若孩子哄不住,她就会从佣人手里接过来搂一会儿。那个孩子认她,只要她一抱就会乖乖的。
江盈雪吃力地爬起身,她不忍孩子那么长时间地哭泣,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过道里,韩晴儿搂着凯凯,用他不喜欢的方式摇动着,越摇哭得越伤心。一旁的佣人说着什么,她就是不肯交回去,孩子的脸都哭红了。
韩晴儿怎么会来?她想起了昨晚韩晴儿跑过去跟黎寒磊说话的情景,还想起了他们在阳台上的拥抱。估计是那个时候她提出要看凯凯的要求吧,黎寒磊平常连电话都不让韩晴儿打回来,这会儿让她来看孩子,这迈出的可不是一小步啊。
只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黎寒磊的女人,或者说是女人之一,有什么资格管他的事?
凯凯哭得太可怜了,她退回的脚步又迈了出去。
"你们是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哄不好。"韩晴儿对着佣人发火。佣人无辜极了,却一声不敢吭。她虽然不是黎家女主人了,但却是孩子的母亲。豪门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反正母凭子贵,佣人当然不敢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