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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好姐妹,钟馥郁眼里含笑,心情也无比好,拉着小巧的手,开心道:“叫我馥郁就好,我跟你们一样,不是什么少夫人!”
兴许是太过激动,钟馥郁一时口快,说错了话。招来小玲一阵惊诧的打量。
“那怎么行,您是我们的少夫人,黎少爷聘用我们来,是照顾您的饮食起居。”小巧皱了皱眉头,手不自觉地从钟馥郁手中挣脱,毕恭毕敬的说道。
馥郁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头对小玲说道:“我担心你们初来乍到不习惯,故意这么说,你们别见外。”
她笑得僵硬,说完觉得自己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面对钟馥郁嬉皮可爱一面,小巧先是愣了愣,随即一抹笑,“没想到少夫人这么随和,以后我和小玲做的不好,您多多包涵!”
说完,又是一鞠躬。
“是啊,少夫人不仅人漂亮,心地也好,我们运气真好!”小玲在旁边笑声附和。
馥郁心底一沉,暗想,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喔。
“对了少夫人,这套床饰,是我特意为您与黎少爷挑选的,您看还合不合意?”小玲不想冷场,走到离钟馥郁不远的位置,指着喜庆的床单,笑意浓浓道。
要不是她提醒,馥郁哪里发觉此时正坐在一团火红中。
鲜红的床单印着玫瑰花样,特别是那对鸳鸯枕,让钟馥郁有些难适应。
对于这些,她并不敏感,自从刘天启向她求婚后,她脑海里每天都在设想婚房的布景,那象征幸福的喜庆装饰,无不让她心驰神往,如今一切被作碎,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讽刺跟侮辱。
“怎么了,少夫人?”小玲见钟馥郁半天未组偶回应,凑上去追问。
馥郁回神,摇摇头,“你们忙活了半天,去休息吧。”她语气很轻,虽然脸上带笑,然而语气却透着一股悲凉。
“好的,少夫人。”小巧抢先开口遵照。
馥郁对她淡淡一笑,扫了眼小玲,见她没有走的意思,继续说到:“小玲,房间收拾得很整齐,谢谢。”
她显得极有耐心,即便心里乱作一团,也尽量不把坏情绪传递给别人。
“谢谢少夫人,我会尽力做得更好!”小玲听到受肯定的回复,高兴地站起来,一副战斗力十足的模样。
两人出去后,房间终于归为平静,她将那床单撤下,本想换个素净点的颜色,却发现床单一律是大红色,而且那些图案,基本是婚床所用的样式,她有些挫败,手握着床单生闷气。
“为什么要撤下它?”黎逸寒进门后,发现被撤下的床单,不明所以的问道。
尽管黎逸寒进门之时,脚步沉而有力,她依旧没察觉到他的到来,要不是他嗤冷的声音,她哪知他已经站在不远处。
馥郁站起来,手上的床单脱落,大红色置地,那一瞬,鲜红得唯美。
黎逸寒已经习惯了她不在状态的反应,帅气的轮廓,透着灯光,焕发出的朦胧美,让夜都沉醉,馥郁傻眼看着,没有思量帅气与否,只觉得养眼,所以目光安适地投注着。
“不喜欢这颜色?”他微微弯腰,将那叠大红捡入手中,放至她面前,轻声询问。
红色太撩眼的缘故,馥郁撤掉对他的注视,将视线放在床单上,想也没想的点头。
此时的馥郁,乖巧的像个孩子。
“那睡我的房间吧。”他平淡一句,却换来馥郁惊异的眼神。
瞥见她的那一抹惊诧,黎逸寒才意会过来,冷冷补充:“我睡这里!”
他面目冰冷,将她手头的床单拿过来,煞有耐心地将红色床单铺好,不一会儿,被她拉扯得凌乱的床,收拾的整整齐齐。
馥郁有些傻眼,更觉得这个男人无比怪异,平时见他高高在上,竟然家务料理得好。
“算了吧,我还是睡这里。”馥郁想到上次的事情,心里总有一个坎,无奈之下,还是选择留下。
黎逸寒双眉微蹙,对她突变的想法有些捉摸不定。
“今晚将就一晚吧,明天我再换素净点的颜色。”出于他的安静,馥郁声音轻微的补充,那话的意思,像是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让黎逸寒有些哭笑不得,她还是有可爱的时候。
“你这样,越来越有女主人的态势,不错,这是个好现象!”黎逸寒修长的手指抚弄下额头上上的碎发,不经意的说道。
听出他冷趣味的调侃,馥郁先是一阵脸红,接着声辩,“我只是实话实说,哪是女主人的姿态!”
她着急的样子,小嘴不经意嘟起,可爱劲儿,不输于那些三岁小萌妹。
“你自己懂分寸就好,别忘了,你母亲我可是差人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愿你将心比心。”黎逸寒收起那零丁的笑,特严肃的提醒。
听他提起母亲,馥郁收起不满的表情,回答:“我的确感激您的安排,不过您有时候的所作所为,真的很讨人厌!”
她望着他,毫不犹豫地说出内心的不满。
黎逸寒黑眸一沉,像亮晶晶的星星,突然失色,声音冷若冰:“那你忽略我的所作所为,只知感恩就好!”
他的声音高了几度,震得馥郁耳膜犯疼,心也跟着惶急。
此时的馥郁,面对他愤怒的面目,微怔,久久才回过神,“如果我只需要感恩的话,你何必要将我圈禁在这里!”
因为他的气焰,馥郁的分贝也被带高了几度,两人的对话,更像是争吵!
黎逸寒深邃的目光森冷度越发强烈,脸色越发难看,却不影响他本有的俊逸。
“钟馥郁,你可想得真轻巧,你以为我是慈善家?安排人照顾你母亲,那是因为我想利用你!”他修长的身子,蓦地前倾,过激的话,吐露出来的气息,直至地萦绕在钟馥郁脸上,于馥郁来说,那些带有愤怒的气息,更像是洒下的毒障,一不小心,便会毁容。
她偏过头,娇小可人的脸蛋是被数落后的难过。
她慢慢咀嚼那句话,心底燃起一股自嘲,是啊钟馥郁,贫民窟出来的孩子,寄人篱下,哪有权力去要求?
“对不起黎总,多有冒犯,请您见谅!”虽是抱歉的话,听着更像是撒气。
黎逸寒心尖冒出一团火,前倾的身子并未退缩,冷冷的目光,像一根芒刺直至盯着钟馥郁的侧脸,原本两人的距离拉进不少,却因为她这句话,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变成僵冷……
“你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未婚妻,别跟我使性子!”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语气如同命令。
馥郁本就清瘦,下巴被他捏得生疼,而那些愤怒的言语,更像是刀尖游走在脚腹上,疼得她眼眸酸胀。
“怒难做到!”即便疼痛,她还是坚持内心的想法。
她不是机械化产品,任由人摆弄,想要某种效果就开启某种模式。
黎逸寒被她那声坚决激怒,一手用力,她顺势倒入床中。
他冷眼俯视她:“如果这样,那你母亲的病,恐怕永远也医治不好。”黎逸寒眸光放向别处,说的话不轻不重,却有着致命的力度。
母亲!馥郁立即从柔软的大床坐起,扯住他的衣袖,面上的愤怒,陡然逝去,惨白的小脸,徒剩下担忧,“你别乱来,如果你敢对我母亲做什么,我死也不会罢休!”
她急得眼眸通红,心潺潺得像急湍的溪流,完全不受掌控。
黎逸寒拉成直线的嘴角,轻微勾起,一声嘲讽:“看来你这种人是吃软不吃硬,决定权一直都在你手上,如果你觉得委屈,那我只有不客气了!”
黎逸寒冷冽的声音从馥郁的头顶掠过,像一盆冰水浇淋,凉意袭了她整身。
馥郁挫败地松开手,吃痛一声:“您放心,以后,您说到,我做到!”
馥郁眼睛涩涩的,即便心痛难当,她也没有掉一滴泪,脑海里只有母亲苍白的脸。
黎逸寒扫了眼跪倒在地上的钟馥郁,手放在她肩上,稍一用力,将她带离地面。
馥郁的身子轻飘飘被带起,与黎逸寒对视,两人的距离极其近,却像是间隔两个世界的陌生。
“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是不会滥杀无辜!”他像是一个暴虐的君王,偶尔透露的笑容,都让人觉得暗中藏刀,那个为她煎蛋的暖男,偶尔流露的关切,好似只在梦里那么不真实。
滥杀无辜!他竟然用了这个词,而馥郁的敏感告诉她,他的别有用意。
如果她不听从他的安排,那天启也会被她牵制……
“我希望我们的事不要牵扯到天启哥,我跟他已经分手了!”出于心底的急切,馥郁将心底的那份焦灼吼出,而那不争气的泪水,不知是对她与刘天启的爱情祭奠,还是跟前的男人赐予她的委屈。
听到她的哭诉,黎逸寒心好似被什么拉扯了一下,特别是那两行清泪落下,顿觉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但转念想到,若不胁迫她,依照她的性子,她哪会就范。
如果不尽早让她适应到这中间来,到时候钱玉芬制造花样时,恐怕难以招架。
“我对你的感情生活不感兴趣,我只关心的是,你有没有尽职尽责地扮好我未婚妻的角色!”他冷眼看着她,像冰雪王国的王子,言语没有半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