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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父亲黎仲天过世,他便搬离黎家,只身去了雅苑,与钱玉芬形成了冰火不相容的境地,虽然钱玉芬多次想要拉拢他,却被他冷漠拒绝,虽然对于她的假意关心表示遵从,然而他心知肚明,在任何事情上掩盖的几乎完美,除了钟馥郁的出现,打破了他的平静生活外,还让他报复的欲望越来越大,两人的战火从背地里,拉到了桌面上,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如火如荼,当钱玉芬感受到胜算不大时,只好拿霈涵开刀,只是他没想到钟馥郁也会被牵连其中。
黎逸寒用力地敲了几下门,随即便听见门栓滑动的声音,他才收了收,往后退了退,脸上的不悦很是浓重。
黎宅之所以保持古朴风格,完全是因为父亲黎仲天的喜好,可他很不适应这种风格,这样的风格并不是为了保持古色古香,而是黎家这些年陈旧的观念,让他头疼不已。
“谁呀!”随着一声不耐烦后,彪汉从门里站了出来,揉搓了下正酣睡的眼,靠近瞅了瞅面前的人,随后显得结巴道:“黎黎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语气里的惊愕,似是没想到。
黎逸寒不回答他,一手将他推开,直至走进了黎宅。
“把灯给我举着!”吩咐的语气里掩藏着厚重的怒气,对这黎宅不开灯而举煤油灯的怪异现象感到十分的气愤。
彪汉急忙跟上来,举高煤油灯,尽量使得黎逸寒行走起来通畅。
“我限你两分钟,马上把黎家上上下下的灯打开,要不然……”
“是!黎少爷,我马上就去!”还不等黎逸寒说完,彪汉男连忙领命。
黎逸寒掏出手机,借着手机的光亮,继续往前走,虽然不常回黎家,可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自然是熟门熟路,所以很快便到了正厅。
前脚刚迈进正厅,眼前的漆黑便被突然亮起的灯光覆盖,黎逸寒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但依旧表情冷静地往前走,直到脚步落定在大厅里,视线不偏不倚地撞上遗像里那个威严男人,他整个人才清醒许多。
已经有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安静地端详他,每次来黎家,不是为了霈涵的抚养权,便是听钱玉芬的冷嘲热讽,所以他后来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哟,原来是逸寒呐,我还以外是小偷呢,这三更半夜回来,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平时用轿子抬都抬不动,这会儿回来,倒是给了大妈一个大惊喜呀!”黎逸寒正对着墙壁上的遗像看得出奇,却被身后一惊一乍的声音打破,他抽回视线,唇角下意识卷起一抹嘲弄,没有去看钱玉芬那惊奇的表情,不用看,也能想象的出有多浮夸。
“寒暄完了么?”黎逸寒抬眸,黑沉的眸子里装裹着一层冰芒,仅一眼,便让钱玉芬神情呆滞,刚才的得意劲儿,一下子不见。
对于她故意的犯糊涂,黎逸寒更是觉得反感。
“嘿嘿,哪够呢!”钱玉芬干干笑了两下子,又觉得尴尬,故意打了两个长长的哈欠,好来掩饰此时的慌乱。
黎逸寒脸色沉下来,没有半点客气成分质问:“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你先是掳走了霈涵,又挟持了馥郁,你想置身事外,可偏偏一路的蛛丝马迹!”
他双目像是一记冰刀,狠狠地剜刺着钱玉芬那张满是谎言包裹的丑恶嘴脸。
也许黎逸寒的眼神太过犀利,又因为心虚,所以脸上难免勾起一些不安来,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坚持:“我知道你对我心怀不满,可这乱按罪名在我头上,我可不认!”
她回答得理直气壮,一派强势。
以这些年黎逸寒对她的了解,自然不会轻易被蒙混过去,同样底气十足道:“那你告诉我,到底真相是什么?”
他双眼冷成一团冰,直逼钱玉芬那张慌乱不堪的脸。
钱玉芬一双眸子里开始着急,一番紧张闪动后,才结结巴巴推脱:“我整天呆在黎家,对雅苑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再说了,霈涵不是交给你照顾,现在不见了,应该是我找你麻烦才对!”
她说到一半,突然抓住把柄一样,把矛头指向黎逸寒。
以为黎逸寒会示弱,故而着急的神情被得意顶替,眼眸里继续流露着那抹凶残。
黎逸寒神色非但没有异样,反倒轻松很多,唇角划出一抹轻笑,反问到:“大妈怎么说霈涵不见了?”
他语气很冷静,丝毫未受心中因为担忧霈涵和馥郁二人而表现出魂不守舍,反而一语机警,抓住了问题的所在。
钱玉芬一愣,知道自己失了言,极力补救:“你刚才不是说霈涵被我掳走?”
也许是上了年纪的关系,她感到浑浑噩噩,就连疑问的语气都变得有些不置信。
黎逸寒轻嗤一声,冷冷的眸子里带着一股肃杀气息,比严冬天里的冰雪还要冷漠,再携捲愤怒道:“你不是否认了吗?”
面对身材高大的黎逸寒,钱玉芬惊得向后倒退了两步,惊恐地望着黎逸寒,依旧不妥协地说:“又不是我掳走了霈涵,我当然不承认了!”
她撒泼的语气变得有些紧张,即便是嘶声,也听出了心虚的味道。
“够了!”黎逸寒斥力打断,气愤难当间,说出一句决绝的话,“趁我还有一点耐心在,你最好把馥郁给我交出来,至于霈涵,那牵涉到另一件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一语了当,言语里意味深长。
钱玉芬看着那张冰冷的脸,心里疑惑肆起,却不敢多问一句,只知道那言外之意是指她有机会获得黎氏的股份。
脸上露出一抹欣喜后,才干笑两声,“逸寒呐,大妈今晚睡得早,也不清楚馥郁有没有来这,要不我问问黎家的佣人?”
钱玉芬心想,倘若让黎逸寒知道钟馥郁被她关进了墓园,岂不会反悔刚才的话,所以她必须找个借口,把自己置身事外。
黎逸寒冷眼扫了她一下,不想继续和她拖拉下去,只好无声地点了点头,脸上的严寒并未减少丝毫。
看到黎逸寒点头,钱玉芬吊着的心才放下,忙转身往外走,虽然黎逸寒奇怪,但还是没有阻碍钱玉芬的脚步,只是一双洞悉的目光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就在四下安静时,突然传来一阵似鬼魂嚎叫的声音,黎逸寒虚着眼,深觉得诡异,迈开脚,跟在钱玉芬去往的方向,发现她正在与两个彪汉窃窃私议,由于隔离的距离太大,他听不见交流的内容,可三人防备性的眼神,让他愈发觉得奇怪,等钱玉芬安排完,朝大厅方向过来时,黎逸寒矫捷地把身体抡在门后。
看到钱玉芬走进大厅后,他才轻松一跃,翻过高高的木质门槛,疾步跟随在两个彪汉男身后。
为了不让彪汉男发现,他尽量从不着光的地方走,而且还要防备钱玉芬,担心她在大厅找不着自己后,会发现他的踪迹。
就这样,一路跟踪,一路堤防。
快要到墓园的时候,黎逸寒才顿住脚步,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在瞬间被炸开,让他心闷气短,他捂住心口,尽量让自己不去思考那些不快乐的记忆,他以为这是钱玉芬布施的诡计,所以萌生出往回走的想法,正转身之时,突然听见两位彪汉的对话:
“哥们,没想到你装神弄鬼的本领蛮强大的嘛,竟然把那女人吓晕过去!”
“还不是你力气大,把人家搞得筋疲力尽!”
“哈哈……黎夫人交代的事,哪敢怠慢啊,要是怜香惜玉了,我俩就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两人互相取笑的话,让黎逸寒愤怒不已,几乎没做思考地上前,身子一个矫健的旋转,将毫无防备的俩彪汉齐齐倒地,发出一阵疼痛的哀嚎声。
难怪刚才会听见鬼哭狼嚎似的怪叫,原来是他俩搞的鬼。
黎逸寒觉得不解气,根本不给两人从地上挣扎起来的机会,把脚踩在其中一人喉咙处,质问道:“你们对少夫人做了什么!”
他询问的语气,像是深夜里的一道惊雷。
另一个彪汉凭借微弱的光芒,看到另一位的惨状后,吓得乱了方寸,“黎……黎少爷,我……是黎夫人吩咐我们这样做的,不关我俩的事……”
被吓坏的彪汉此刻毫无彪汉的粗狂,一个劲儿地求饶。
黎逸寒完全忽略他讨饶的话语,冷声追问钟馥郁的下落:“少夫人现在在哪!”
他的理智已经被烧成一团火,耐性被磨得粉碎。
“在……在墓园,黎夫人正命令我俩去把少夫人找回来……”彪汉吓得有些口齿不清。
昏暗的灯下,黎逸寒的脸色越发难看,对钱玉芬的容忍好似达到了极限,但当下之急是要找到钟馥郁,所以他没有继续审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还不带我去!”他气得青筋暴起,收起踩在彪汉身上的脚,随同另一个彪汉男的脚步往墓园走去。
他怎么也想不到,钱玉芬竟然会把钟馥郁扔进墓园,他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
“黎少爷,少夫人在那!”彪汉指着一块生满杂草的墓碑,对黎逸寒颤巍巍道。
因为墓园极少有人出入,所以根本没有安装任何灯具,只能凭借彪汉手中的电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