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风波再起

爱笑的那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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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总,您不用心急。”王经理不同于其他人巴着唐司曜不放,他直接凑到王森的身边。

    “嗯?”

    “荣荣那丫头年纪小,一时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王经理低声说着,王森勾起唇角,不语。

    是啊,小时候那么精明的小丫头,怎么可能因为摔了一下脑袋,就全忘记了呢。

    荣荣,等哪天你想起了我,会伤心吧。

    回到a市,许语荣的心情有些雀跃,马尔代夫之游对她来讲,简直就是梦魇。

    “司曜,回来了真好啊。”许语荣小手拉着唐司曜的胳膊,“呐,是不是啊?”

    唐司曜走在前面,并未回头,只简单应了一声,“嗯。”

    出了机场,便见李少斯在等着。

    “嗨。”李少斯靠在车窗上对他们张开手臂迎上去。

    “少斯。”许语荣娇娇的笑道。

    李少斯笑着走上前,正想说什么,却被唐司曜直接甩过来了行李,“带她回家。”

    “那你呢!”许语荣一脸茫然。

    唐司曜头也不回的坐上另一辆车,刚刚关闭车门,车子就扬长而去。

    李少斯摇摇头,果然是不让人省心的一对儿。

    许语荣呆呆的站在一旁,她还没有搞清楚唐司曜为什么会生气。

    “荣荣。”

    “少斯……”

    “你……”李少斯想着说许语荣两句,“不辞而别”什么的真挺伤人的,但是许语荣转过身来,却见她红了眼睛。

    坏了!

    “荣荣,你不要哭啊。”李少斯这下子慌了手脚,唐司曜把自己的女人弄哭了,他要怎么哄啊。

    “为什么啊?”许语荣吸了吸鼻子,轻声问了一句。这句话像是在问李少斯,但更像是在问她自己。

    李少斯梗住。

    许语荣没有再问什么,直接打开车门上了车。

    李少斯在车外,不由得叹气,他们的事情,他这外人还真不好说话。

    把许语荣安顿好,李少斯也算是完成了一件无比残酷的使命,很快就和许语荣告别,舟车劳顿了十几个小时,许语荣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窝在沙发上一刻都不想动弹。

    手机铃铃铃作响,许语荣爬起来接通电话。

    “许语荣你这么多天死哪儿去啦!”

    “方蜜~”许语荣抱好手机,又乖乖的躺在沙发里。

    “你丫多大了,还不让人省心。你知不知道唐司曜找你都要找疯了,光我这儿都来了三四次,还威胁我要是你丢了就把我扔到大海里去喂鱼!我招谁惹谁了啊。”不用看脸,只听方蜜的气势,就知道她此时有多跺脚。

    “真哒……司曜真过分!”

    虽然嘴上说着过分,许语荣心底实际上已经乐开了花。喔,她的唐先生还真闷骚呢。

    她痴痴地笑了一会儿安慰方蜜说,“我去了马尔代夫呢,还掉进了山洞里,然后……”

    许语荣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怎么了?”

    方蜜追问。

    “方蜜,我想辞职……”许语荣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一想到山洞里发生的发生一切,就好像有一块石头一般,压得她难受。

    “许语荣啊许语荣,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啊,现在成富婆了都敢轻易提出辞职了,你还真是有胆识有魄力,你就不怕哪天唐司曜不要你了之后收回那一亿两千万?”方蜜一听这个,立马把许语荣归为了“好吃懒做”的富太太那一类人。

    许语荣微微嘟起小嘴,不高兴的哼了哼。他要收就收嘛,她又不指着那个活着的。

    “呵,你可别忘了,她身边可还有一个宋善惜呢。”

    方蜜的话如同春日里的惊雷,让人心跳加速,是兴奋还是惊恐已恍然不知,只让许语荣觉得,莫名的心慌。

    她怎么把宋善惜忘了呢?那个只要站在那里就魅力四射的女人,哪怕是穿着地摊货也能自信的走在米兰时装周t台上的明星。

    看看自己,再想想宋善惜,许语荣顿时不开心起来了。差别那么大吖。

    “看看看,一说起宋善惜你就自卑,你有什么好自卑的!”

    “我不是自卑,我只是觉得,纵然唐司曜给我再大的衣帽间,我似乎还是衬托不起他生活的一切,哪怕是一双很漂亮的高跟鞋,我也会穿的很滑稽。”

    方蜜开始沉默。

    人有些自知之明是好的,至少在自己受伤害的时候能够适当的挤出一点自尊心保护自己,不让自己摔得更疼,可是,这廉价的自尊心让许语荣吃了多少苦头,唐司曜不就是因为自己没皮没脸的追他所以才被追到手的吗?

    接着,许语荣又是一阵悲伤,可不是么,就连唐司曜都是自己死皮赖脸的追才追到手的。

    宋善惜和唐司曜有着截然不同又极其相同的地方,他们都把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当成最大的敌人,为了自己想要的,哪怕牺牲自己的全部甚至生命都在所不惜。他们性格孤傲、冷漠,让人望而生畏。

    似乎在千百年前他们就是彼此国度里的王者,总有一丝对立又不得不相依的气息。

    “许语荣你这个笨蛋,唐司曜是你的,你怕什么。”方蜜实在不忍看着许语荣这样。她们虽不是出身名门,但这并不能说明她们就要低人一等。

    “我才不怕……”这句话气势弱极了。

    “我刚才看到一本杂志,那个杂志写的真是太对了,女人的内在和外在都由自己掌控,你要知道,什么都是可以修炼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闭关修炼?”

    呵呵,许语荣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是让你从着装打扮上模仿宋善惜,她不就是穿的衣服名牌一点吗,用的东西限量一点吗,吃的东西考究一点吗?咱们有钱啊,一亿两千万呢,什么买不到,气质算个鸟啊。”

    “方蜜。”

    “嗯?”

    许语荣冲着电话筒大声喊,“你踏马别指望我动那些东西,我会跟你拼命哒!”

    随后她立即气呼呼的按掉挂机键,她才不会乱花钱呢。

    宋善惜,我应该拿什么把你比下去呢。

    临近下班,唐司曜仍留在公司,即将准备下班的秘书推门而入,“唐总,宋小姐来了。”

    唐司曜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上的文件,关上门,宋善惜手臂交叉在胸前迈着猫步逼近唐司曜。

    “都要下班了,唐总怎么还不回去陪你的小猫咪?”

    “宋小姐找我有事么。”

    唐司曜未抬头。

    可恶!

    宋善惜咬了下嘴唇,转换表情似笑非笑说,“最近有一笔生意估计让唐总忙的焦头烂额,节骨眼上又去了一趟马尔代夫,现在唐总又在连夜加班准备挽回客户,很不好意思的是那个客户现在找到我的门上,唐总说,这单生意我是接呢,还是不接呢。”

    宋善惜穿了一条血色的红裙,她一向喜欢量体裁衣,由最著名的服装设计师亲自剪裁,可以说每一件衣服都能将宋善惜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

    说话时,故意俯下身子,她将胸口拉低,汹涌的波涛如同灌了水的气球垂到唐司曜的面前。

    “你是想跟我上床么?”

    唐司曜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仍旧一副端正的模样。

    宋善惜忽然觉得面红耳赤,如果不是自己粉底打的厚,估计现在这幅囧样一定很可笑吧。

    僵硬的勾勾唇角,宋善惜后退一步,“唐总是在开玩笑吧。”

    “你不是想要嫁给我么。”

    他继续冷道。

    “你同意了?”宋善惜追问。

    “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要上了床,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唐司曜上下打量一番冷漠道“更何况,你这番打扮,难道就不是为了想让我上你?”

    “唐司曜!”

    宋善惜虽然一心想要嫁给唐司曜,可最起码的尊严是有的,这么下三滥的话从唐司曜的嘴里说出来,居然浸透着一股莫名的恶心。

    算了,今天又不是来吵架的,从限量款真皮包里掏出一沓照片,甩在唐司曜面前。

    “看看吧,许语荣干的好事,我早就说过,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照片上的许语荣和王森亲密的在丛林里面拥抱,亲吻,唐司曜眼睛定格的第一张照片就如此露骨讽刺。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底里却早已经五味杂陈,如同已经拉开了战斗的序幕,在他内心的战场上早已经死伤无数,而他再疼再难过,也只能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捏一张照片放在自己面前,低笑,“你把照片给我的意思是在炫耀你对我有多么忠贞么。”

    “哈!可笑,这是一个国内最有名的杂志社狗仔团队拍到的东西,而且就在你去马尔代夫的当天夜里,白天还在和你无尽缠绵的女人到了晚上却在马尔代夫的丛林里和别人拥吻,你觉得这个女人简单吗?”

    “然后呢?”

    唐司曜靠在椅子上冷眼看她。

    宋善惜重新环起手臂,“明天登报,如果今天晚上不拦下来,恐怕你唐氏集团的大名就要名扬海内外了。”

    宋善惜想要扭头就走,可背过身子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毕竟以后唐宋两家还需要联姻,事业上的颓靡也会给宋氏集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等到记者们蜂拥到这里时,宋氏集团估计也不会安宁多少。

    唐司曜,我就再帮你一次。

    “司曜,不是我没劝过你,你和许语荣你们两个根本不合适,你要知道凭你的状态很难找到真正能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人!”

    “住口!!”

    应声,宋善惜踉跄了几步。

    唐司曜的软肋很少有人知道,而这个圈子里就包括宋善惜。告诉她也不过是唐司曜为了让宋善惜远离自己的方式,却没想到,把实情说出来非但没有让宋善惜远离自己,反而助长了她想要嫁给自己的决心。

    “你可以尽情的愤怒,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只是再告诉你,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他们是生长在同样的家庭里的孩子,身体里同样流传了家族之中刚毅的血液,无论前路多么险阻,他们总能化险为夷。唐司曜很欣赏宋善惜,因为她的一切都是一面镜子,映透了别人眼中的自己。

    散落在桌上的照片被窗外飘来的风吹的凌乱不堪,唐司曜靠在椅子上,微闭双眼,独自冥想。

    等到不知道有多久,推开家门,许语荣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屋子里还开着昏暗的墙角灯,餐厅的桌子上还有两碟她做好的饭菜,只是没能等到吃饭的人回来,就一个人先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