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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着脚揉了很久,非但没能把疼痛感减小,反而疼的更厉害。
许语荣这个笨蛋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从许语荣手里接过脚,唐司曜半蹲在床边帮许语荣按摩,手指轻轻触碰到脚踝的地方有些冰凉,很舒服,疼痛也慢慢减消。
原来是真的扭到脚了啊。
“唐司曜你个大坏蛋。”本来觉得还应该可以再忍一忍,唐司曜的手指头刚刚碰到许语荣的脚,鼻尖就开始酸了,刚刚在大厦门口还那么用力的把许语荣甩到一边,当时许语荣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在搭理唐司曜了。
“还疼么。”唐司曜平静如湖面的说。
“疼!”许语荣抽泣起来,“唐司曜你个大坏蛋,天底下最讨厌的就是你,要不是咱俩已经结婚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这些天的所有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顿时泪腺决堤,一股脑全涌了出来。哭,绝对是许语荣练就的一手好绝技。
“不要跟王森走得太近。”
“那是我的前任老板!”许语荣反驳,只许州官放火难道还不许百姓点灯吗!
唐司曜一手托着许语荣的足跟,一手在她白净细腻的脚踝上揉搓,手指温柔动作绵长,这种程度没有肿起来不需要涂抹任何药水,只要促进血液循环就应该没事,亲妈看的电视养生剧上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我能保证不吃亏,你能么。”抬眼,淡漠的眸子看着许语荣,手不由得意增加力度。
“啊!”许语荣疼的眼泪都要喷出来。
唐司曜这才起身,“好了,有点儿错位,给你矫正了。”
“司曜!”
唐司曜欲走,许语荣一声镇住。
他没转身,背对着许语荣。
“宋善惜的事情,你不想跟我解释解释吗?”纵使知道唐司曜的人生中压根儿就没有“解释”这两个字,许语荣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说出来之后,总归会有个答案吧,她明明看见那天宋善惜格外妖媚的附在唐司曜身上。
“那你和王森不需要解释么。”唐司曜反问。
妈的又碍王森什么事儿!
“这和王森有什么关系?”胡搅蛮缠。
“这和宋善惜又有什么关系。”强词夺理。
就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许语荣抱着她受伤的脚踝默默的流眼泪,还不忘哽咽的控诉唐司曜,“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男人都靠不住,结婚之前是宝结婚之后草都不如。
转弯,出去,接下来是“砰”的关门声。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阵亡,唐司曜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许语荣决定要跟唐司曜决战到底,如果不坦白和宋善惜的关系,许语荣发誓这辈子坚决不再搭理唐司曜。哼,看谁能耗的过谁。
龙飞飞忽然觉得办公室气氛尴尬是在一场公司会议上,在超大号会议室里面,生平第一次有资格参加例会的龙飞飞情绪振奋的很,坐在位置上晃来晃去,唐司曜不知道在干嘛,磨磨唧唧半天也不到会议室开会,许语荣坐在位置上两眼发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天,唐司曜手里拿着一大堆的资料,进门随手放到龙飞飞手边,冷声说,“发下去。”
心脏扑腾扑腾跳个不停,龙飞飞硬着头皮把一摞摞的文件下发到各个员工的手中,眼睛不停的瞄着许语荣,这个败家老娘们儿到底在干什么,工作不想要了吗?竟然敢不做会前准备工作,走到许语荣身旁放下一沓开会资料,低头小声嘀咕,“许语荣你给我解释清楚。”
“许语荣的人生没有“解释”这两个字。”声音平稳,音量大的惊人。
mbd龙飞飞恨不得立刻找个能撞墙的地方殉在那。
最后,非常神奇的事情竟然就这样发生了,唐司曜在会议室的正中央坐下,等着龙飞飞把文件发放完毕之后开会,最后一本资料拿在手中回到位置上,龙飞飞心情忐忑的等待唐司曜的发飙。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奇怪,为什么不出声呢。
龙飞飞探头朝着唐司曜看去,他模样和往常一样,让人看不出息怒,只是一旁坐着的许语荣倒是有点儿心事重重。
墨迹!龙飞飞暗自嘀咕一声。
因为许语荣没有提前把会议资料分发给大家,所以开会的前十分钟是大家各自认真看会议资料的时候,轻轻站起来,许语荣走到唐司曜身边,“耽误大家几分钟的时间,我想在这里说一件事。”
人们的目光先是诧异,在唐司曜的会议上没有一个人敢在他之前开口,许语荣不知道要抽什么风,话音刚落,龙飞飞就恨不得把她从唐司曜的身边拽回来,这个脑子短路的二货,到底想干嘛!
许语荣不以为然,“等这个会议结束,我想辞去唐先生秘书的职位。”
唐司曜一愣,仍保持原样不动,放在文件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蜷缩成拳头,安静的用力。
“等这个会议结束,希望大家再见亦是朋友。”说完,鞠了一躬。
许语荣真心觉得没有什么理由再留在这个公司看宋善惜和唐司曜两个人不清不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语荣不了解唐司曜,有的时候总觉得唐司曜根本就不属于她,反而是属于全世界的。
她对唐司曜发生任何事情都习惯平静的反应真是受够了,一个女人,一个以妻子的身份名正言顺住进唐司曜家的许语荣,竟然连一份招标书更能吸引唐司曜的目光都比不过,可笑的是,许语荣竟然还每天朝九晚五二十四小时的为唐司曜服务,他想干什么,她都尽力满足。
呵,免费的荡妇,也早就当够了。
没人敢说话,心里满是嗤之以鼻,都在想,你许语荣是个什么东西,在这么隆重严肃的会议上竟然说要辞职,就算是辞职,以你许语荣的身份也应该是被人炒掉吧。
会议室里的人不再安静,开始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还能清楚的听见窃窃私语的人群中偶尔发出几声嗤笑。唐司曜终于坐不住了,起身一把抓住许语荣的手腕把她拉到了会议室外面,低声愤怒的说,“别闹了好么。”
“我没有闹。”她真的没有闹,只是想从唐司曜的世界里找到一丁点儿属于自己的位置,只是结果,让许语荣太高估自己,可笑的难以应对。
“今天是全公司的大会议,我不希望在会议上有人讨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没人知道我们是夫妻。”许语荣一脸正派对着唐司曜毫不留情面的反驳,唐司曜,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盛气凌人。
“没人同意。”说完,唐司曜转身准备离开。
“那我现在就走。”
许语荣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司曜的心中已经怒吼,如果这里不是公司,他估计会把许语荣这个挨千刀的就地解决,可惜现在唐司曜什么都做不了,太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会议室的门外,许语荣和唐司曜的一举一动都在公司上下人的眼中,如果现在对许语荣做些什么事情,恐怕唐司曜会糟全公司人的唾弃。
“这是最后一天。”思考良久唐司曜才吐出几个字。
许语荣得意的从心里哼一声,就不信我许语荣治不了你唐司曜!
跟着唐司曜后脚进入大会议室,许语荣装作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重新坐到位置上。唐司曜若无其事的开会,把公司从一开始到现在遗留下来的问题全部都给说了个遍,许语荣似懂非懂的听着,然后思想跑到了九霄云外。
“李经理现在在公司开发一个项目每天都要让秘书陪着出差,大部分的时间项目部的人都要我来带领,一段时间之后就发现了诸多问题,许语荣。”
半天,耳边没有动静。
所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投向许语荣。
“许语荣。”唐司曜的口气明显变了样。
“嗯。”
呵,小妞儿不错呀,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唐司曜出丑了。
“把上个礼拜我让你做的计划拿过来。”
许语荣从手边整理的一系列东西上翻来翻去,终于翻出一本似曾相识的东西。
啪~!
把文件甩到唐司曜面前。
嘴唇抽搐……硬着头皮拿到手里,唐司曜翻了几下,“这一季度新研发的东西可能要进行一段时间的测验,等测验结束之后,就投入正规的运用,到时候市场部门的人就又要忙了,许语荣。”
所有人的目光又朝着许语荣看去。
“啊?”
“财务报表给我。”
开会之前什么准备都没有做,唐司曜找了半天要用到的东西,许语荣这个家伙做事本来就散乱,放东西一丁点儿规划都没有,只能把全部的东西都搬过来,让许语荣在大会上亲自找。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许语荣如果不把所有要弄的东西都弄的天翻地覆,唐司曜怎么会觉得需要自己,秘书虽然是秘书,可有时候也是不好惹的。
在文件堆里头翻来覆去好半天,许语荣终于找到唐司曜想要的东西。
嗖~啪!
文件又被许语荣扔进到了唐司曜面前。
如果现在有什么特殊功能能够清楚的看到印堂,唐司曜的脑袋估计都黑成昼夜了,许语荣这明摆着就是要让唐司曜在众人面前出丑,以满足她此时此刻叛逆的心,许语荣你够狠……
一场简单的会议好不容易结束,许语荣竟然在整个回忆场上连摔东西到摆臭脸给唐司曜前前后后不下十次,唐司曜也从刚一开始的尴尬到最后慢慢享受,既来之则安之,nonono,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许语荣再耍小心思估计也耍不过老谋深算的唐司曜吧。
从许语荣提出要离开公司离开唐司曜这个所谓的秘书职位之后,就一直摆着臭脸给唐司曜看,虽然不是真心实意,但看到唐司曜一丁点儿的反应都没有,许语荣心里还是不爽了半天。
夜幕降临,所有的人都离开公司很久,也不见唐司曜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出来,许语荣偷偷往里头瞅了好几眼,什么都没看见,嘟着嘴开始不高兴。
耳朵里塞着耳机,许语荣听着手机里头的音乐,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办公室里唐司曜的动静,手在键盘上不知所以然的噼里啪啦,一点儿都不敢歇着,唐司曜等会儿要是从房间出来看见她是特地在等他,估计又要傲娇好久了。
“这么晚了还不走?”
宋善惜从她自己的办公室出来,看见还坐在位置上没离开的许语荣,便问起来。
碍你什么事儿!
心里虽然不爽,但是脸上也要过得去,唐太太可不是浪得虚名,豪门贵妇人再怎么也要讲究一下素质。
“明天就要离开这儿了,今天再怎么也要把手头上的工作给忙完吧。”
“真的要走?”宋善惜惊讶的看着许语荣,本来还以为会议室里她说的那些话是跟唐司曜置气的呢。
“那当然。”许语荣得意的说,“我许语荣向来说话算话,你可不要以为我是故意气谁所以才这么说的。”
呵呵,你就是为了气谁才这样说的好么。
宋善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迈着模特儿才有的标准步伐离开,尖锐的高跟鞋接触地板的声音“哒哒哒”的回响在只有许语荣一个人的办公区里。
切!
许语荣不屑。
推开门,唐司曜看见许语荣还坐在那里,看看时间又看看许语荣,“不走么。”
说好了这辈子都不再搭理唐司曜的,许语荣要说到做到,等唐司曜愿意解释他和宋善惜之间的关系了再说。
所以,保持沉默。
手指头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打的响亮,许语荣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脑屏幕,忍者最后一口气,直到唐司曜离开办公区为止。
电梯从一楼慢慢升上来,然后再慢慢下去,等楼层的灯光一直停留在一楼,许语荣紧绷的神经才开始松懈下来,嘟着嘴,心情不爽到了几点,唐司曜这个榆木疙瘩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外面灯火通明却死一样的寂静,坐在一个人的办公区里许语荣有点儿害怕,各种各样的恐怖故事都浮现在脑海里,伴随着办公区里挂着的那个时钟表的秒针“踏踏踏踏”的声音……
“还是先走为妙吧!”
来不及关闭电脑,许语荣直接拔掉电源撒腿就跑,站在电梯门口,等待电梯上楼也是一件漫长的事情,耳朵里广播的声音调到最大,耳机里的音乐在寂静的楼层里都能听见回响。
电梯门打开。
许语荣二话不说一头冲进去,拼命的按关门的按钮,然后按下1楼,等到电梯平稳下降,许语荣把身子铁道电梯的一角,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电梯上方不停跳动的数字。
叮!
电梯门打开,许语荣这才长舒了口气,相比较起来,开放的空间怎么也比幽闭的空间要好多了。
刚出大厦的门,广播里的主持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和柔美的声音告诉许语荣听众一个非常不幸的事情。
“在我市某某路段,路灯发生连续性故障,整条街都没有灯光,请准备步行走那条路的朋友们或者是单独要经过的开车以及不开车的朋友们绕道行驶以免发生意外。”
屏气把整条广播从头挺到尾,许语荣觉得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瘫软无力的叹息一声,冲着公司附近不远处的一个正发着光芒的公交车站走去。
还好,十点多,最后一趟班车应该还有,坐在椅子上,听着广播里传来的音乐声,许语荣像个走丢了的孩子一样安静的坐在公交车站的凳子上。
眼前一辆又一辆的私家车不停“唰,唰”的从她面前掠过,却没有一辆车是能为许语荣停下来的,一边听着音乐,一边翻动着手机里头的通讯簿,可恶,等到用到人的时候竟然找不出一个。
方蜜和李少斯去了外地谈合同,这时候肯定不能英雄救美,唐司曜又刚好和许语荣在冷战期间,女人和男人斗争的时候要有尊严,这样男人就不会轻而易举的犯第二次,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快速掠过唐司曜的电话,等翻到最后面,许语荣眼前一亮。
王森。
可人家只是一个曾经的上司,就算王森的脾气和秉性都很受许语荣欣赏,但也不能老得寸进尺,这个时候但凡一个正儿八经的年轻人怎么也要在夜店啊。
打消所有念头,许语荣决定要等公交车,心里默默的祈福上天,老天爷呀老天爷啊,如果你还看在我许语荣曾经也喜欢助人为乐的份儿上,赶紧来一辆公交车吧,能让我平安到家就行了。
而已经驱车往回走的唐司曜正巧走到某某街道,发现两边的路灯一个亮的都没有,紧接着,广播里的主持人又开始提醒附近的听众,如果有人需要走路经过那条街,请绕道行驶。
广播这个东西好就好在,里头一有什么东西,方圆几里能接收到广播讯号的人都能听见,比如最常见的一个问题,大部分的广播之中都有路况信息,特别是早高峰和晚高峰的路上,然后就能听见广播电台的主持人们这样提醒听众: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谁谁谁发来提醒,某某街道此时此刻已经水泄不通或者引发交通事故,如有需要经过这条路前往目的地的车友可以改道另选街道。”
本身也是出于好意,结果等广播发出去不到十分钟,所有即将经过拥堵街道的车辆改到主持人提醒的街道上,紧接着,悲剧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拥挤的街道最后畅通无阻,反而主持人播报的街道却又形成了一个水泄不通。
广告效应好和坏也就很分明了。
这样的事情见得多,唐司曜自然觉得放不下,如果很多人都像他想到的那样真的不去走那条街道,那坏人是不是就有可能出现了呢……
然后,许语荣?
大脑是人类最好的思考工具,同时也是人类最担心的思考工具,因为同一个问题只要想的超过三次,就一定能够无情的把你第一次想到的接过强制性推翻,再也不去考虑。
迎面的车道上飞驰过几辆救护车和警车,灯光将昏暗的街道照的透亮,唐司曜只觉得心中一紧,脑子轰的一声,不安的情绪霸占了理智,各种各样鬼使神差的东西都涌进大脑,救护车的鸣笛,警车的飞驰和许语荣天真烂漫的笑容,以及唐司曜本人守候在厕所门口隔墙的一夜。
汽车飞驰到路口最后一个绿灯亮起,唐司曜改变车道一个掉头重新回去。
脚下的油门踩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只是觉得总有灯光啪啪啪的亮,唐司曜现在顾不得想那么多,唯一想到的是许语荣,按照她胆小的性格此时此刻应该不会还呆在公司,可出来更糟糕,她会怎么做呢?
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还是……
不敢多想,只加速脚下的油门,唐司曜飞快的回到公司,冲上办公区,失望的一幕真正发生了,许语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离开。
再从楼上狂奔下来,唐司曜把所有的情绪都放在不安之中,心脏扑腾扑腾跳动个不停,再坚强的心脏也有不脆弱的时候,唐司曜不敢想,如果那些救护车和警车真的是冲着许语荣来的,他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没有许语荣的日子,应该怎么过……
大厦的门外漆黑一片,只有不远处仍旧亮着的公交车站,唐司曜回到停车的地方,靠在车屁股沉思,想着许语荣可能经过的路线。夜晚风的冰凉让唐司曜逐渐变得清醒,情绪也抚平不少,冷风拂过脸庞再匆匆逝去的时候,唐司曜的目光聚集在一个地方。
许久,抬腿跑了过去。
“司曜。”许语荣抬头,惊愕的看着他,耳朵里还塞着耳机,听着主持人送上的好听的音乐,只是觉得周围有人的气息,抬头,便看见了唐司曜。
顾不得之前的一切,唐司曜习惯性的松了松衣领,快步过去将许语荣拥在怀中,把她瘦弱的身子埋藏在胸口,下颚刚好抵住许语荣温热的头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一想到你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我真的难过死了。”
许语荣第一次听见唐司曜在她面前说出这么多无关紧要的话,诶?无关紧要?是告白吧,吼吼!
许语荣来不及兴奋,听到唐司曜不是每天都能说的话钻进耳朵里的时候,憋了好长时间委屈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头埋在唐司曜宽大厚实的胸口,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哭的像个孩子。
“臭司曜,坏蛋唐司曜!你知道我最近有多难过吗?虽然是我先不理你,可是你至少也要先理理我啊,我不说话你也不说话,慢慢的我都以为我们没话可说了。”
宋善惜每天活跃在唐司曜和许语荣之间,让许语荣饱受折磨,头一次,真的是人生的第一次,许语荣觉得威胁就在身边,挥之不去,她害怕,害怕有一天唐司曜会被人抢去,所以就扮演成一个善战的勇士,伪装成一个满身都是兵器的刺猬,不让别人有一丁点儿的机会靠近。
可许语荣忘了,她伪装的再好都没有一点儿用,她想要竭尽全力守护的唐司曜,却是个软绵绵的容易被掠夺的家伙。
“唐司曜我要你答应我,这辈子都不许再这样对我了!你这样对我我会很伤心的,我一伤心就胃疼你不是不知道,一胃疼就特别缠人,不禁我不舒服你也不舒服,为了让咱俩都舒服你就少惹我生气好吗?”
许语荣抬起头,用一双水汪汪又无辜的眼神看着唐司曜,惹得唐司曜爱不释手。
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唐司曜笑着点头表示答应。
“是我的性格太冷漠了,我答应你会改,但不是一时半会儿,你都不知道我回去的路上有多担心你,担心你出什么意外,担心你再也不能活蹦乱跳的在我面前,担心的都要死了。”
“瞎说!”许语荣一鼓作气准备来个强制无反驳,“我坐在这儿什么心情你知道吗?我都要害怕死了,刚才过来几辆警车和救护车,我还以为是前面出什么事情了,前面出什么事情我这边一定也会有问题,一旦事故蔓延到我这里,那我还能不能见着唐司曜了,我自己都害怕的要命啊。”
捧住许语荣的脸,唐司曜对着她微微翘起来的小嘴儿一顿猛亲,亲一下松开口问一句,“害怕吗?”
许语荣笑着摇头。
再亲一下松开口,“担心吗?”
许语荣笑着摇头。
再亲一下松开口,“还讨厌我吗?”
许语荣笑着摇头。
再亲一下松开口,“还辞职吗?”
这辈子,许语荣再也不会离开唐司曜了。
冷面总裁护妻成功,这一局,平手。
幸福有的时候只是属于一个人,唐司曜和许语荣在公交车站里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上演小夫妻的感情戏码,不远处停下来的王森目光阴郁的望着他们两个,手在方向盘上抓的死死地,呼吸恨不得吞掉一切。
王森认为唐司曜在挑战他的极限,挑战他想要霸占许语荣的极限,现在的王森觉得,在他面前有着一口缸,缸里不停的有人往里头注水,上面漂浮着一个迷你型许语荣,等到水满了,许语荣从缸里掉出来,那时候,就是王森不得不出手的时候。
然而现在,唐司曜好比那个一直往缸里注水的人,王森眼睁睁的看着许语荣从灌满了水的缸里掉下来,摔了个粉身碎骨。
他们相拥在灯火通明且空无一人的公交车站台上,如同言情小说里最经典的场景,女人坐在凳子上,男人站在她面前,目光温柔且爱不释手的凝视,似乎把一辈子的东西内容都放在了眼里。
甜蜜的一幕,王森再也不想看下去,挂个倒档,快速驶离他们,越远越好。
宋善惜赶到医院,王森已经从手术室被人安排到了病房,辗转几下才找到他,刚一见到,宋善惜便双目含泪,声音哽咽。
“你是宋小姐吗?”扎完针,护士抬头看着宋善惜问。
点头,急忙说,“他怎么样了。”
护士看了王森一眼,“不是太严重,但也不轻,手术结束大概一二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但是这是深夜估计还有人体休息时间,估计再醒来要往后推上个五六个小时了。”
护士说完即匆匆离开,宋善惜身体踉跄着做到王森旁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王森平静安详的模样,伸出手,放到他的脸颊,“所有人都说我红杏出墙,所有的人都说我不知廉耻,有了王森干什么还要抓着唐司曜不放啊?呵呵,只有你知道,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爱情是假的,爱别人也是假的。”
看到唐司曜和许语荣两个人在车站大肆甜蜜,回去的路上王森一时思想抛锚撞上迎面来车,就是在那个路灯全部坏掉的某某街道,意识逐渐模糊之后,王森竟然还拨打了宋善惜的电话。
宋善惜感觉到庆幸,一个人能在最珍贵的时刻想到自己,足以证明在他心中是个什么位置。
苦笑一下,不过是个后补而已。
不眠的夜晚,宋善惜只考虑一个问题,问题的始终都是围绕着王森展开然后再围绕着王森结束,心如死寂,宋善惜趴在王森的床边,把王森的手放到眼前,企图等他醒了,能第一时间知道。
手指才微微动了一下,宋善惜立刻感应到,紧紧抓住王森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还睡在床上的他。
慢慢睁开眼睛,王森先是扫视一下病房,然后把目光落到了宋善惜的身上。
“你怎么在这儿。”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揉揉头,王森问。
手里变空,略微尴尬,宋善惜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道,“医院的护士打电话告诉我你住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