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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寨子后面就是十万大山了,虽然不至于真的有十万座大山,但是几百座还是随便有的,我们现在手头上的资料显示,这个古墓的位置就在百座大山之内,我们今天的人物就是探探风,看看这里的山水走向,也没指望段时间内能够找到古墓的具体位置。
三年寻龙、十年点穴。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也很直观的说出了点穴之难,这寻龙点穴的功夫若是没有明师来教的话,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一处好穴。
正所谓,一流地师观星望斗,二流地师遥看水口,三流地师背着罗盘满山溜。
但是这人都是成长起来的,没有人省下来就会倒斗的,如果没有从满山跑的三流地师做起,就不可能懂形峦叠嶂的知识,也不会明白到底什么是虎形山、龙形山、金形山、木形山等等这些。
也不可能掌握寻水口的经验,这些都是积累出来的,不是看书看出来的,定水口第一步要元辰水上找水口,这个水口是主水口,也可在界龙水上找水口,再考虑干水、支水、近水、远水。水来处谓天门,水去处谓地户。
如水来不见源流,曰天门开。不见水去,曰地户闭。天门开就生气来,大得生旺元气。
而达到“看水口”“观星望斗”的境界,就不仅仅是师传的经验“术”范畴了,而是涉及到“法”的范畴。这个“法”,民间俗称“透地眼”,湖南一带俗称“倒眼”。
“登山看水口,**看明堂。”
这个“看”字,普通地师凭经验看,高功地师凭功夫!
修倒眼术有素的地师,不必翻山越岭地去寻龙穴,可在特定的时间和位置遥看几里或更远的山头,以此来断定龙穴的有无或真假。
出现蓝、紫、白、黄等色之地方可下葬。
真正的富贵龙穴必有异光,而光色也有特定的颜色,或白光闪烁,或红莲绽放,或焰火飘摇,等等异象,因情具定。并且挖地到一定深度,必现恍如太极图般泥土,呈简单螺旋状,土味清香纯淡,土色显红、黄、青、白、黑五色,俗称“五色土”,定眼细看,土且显五彩光环。
五色土当中,以红土、黄土最好,紫土、白土次之,而黑土不吉。
四色齐备,这叫槟榔土;鲜红色的叫朱砂土。
然待时不久,土色渐变,光环渐消。当然,并不是好穴非要现五色土不可,只有在具备来龙、青龙、白虎远堂的相互作用下的好地,有五色土方显出真穴的意义。
出现异光的地下有时还可能是飞禽走兽……
小时候在杭州城的时候,就上次我带胖子去那个老院子,不远处就有一个邻居,家里是当大官,一天在铁门家门口盖房子挖地基的时候,就猛地窜出来了一只白色的灵狐,跑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踪影了。
时间还没过一个月,那邻居就因为贪污受贿被告发了,因数额太大还涉嫌维护黑社会,直接被枪毙了,这种地方就是飞禽走兽之地,打扰了有灵气的禽兽安静,要惹祸上身的。
而死绝之地出现的往往是红光或黑光,若葬于此地,则造成人丁稀绝,或难生男孩。“万物有法度,做事有分寸”。
世上任何事物都不可违反客观规律去做,寻龙点穴同样如此。
故民间有太厉害的地师易受不良信息惩治甚至自身难保的说法,纵然修就一身保护自己“避免”风水不良信息惩治的绝技。因为很多东西到了一定高度和深度是无法避免的。
这其实应了一句老话:“不可与天斗,不可与地斗”。
寻龙,第一步,攀登山脉最高峰,之后看下山脉的走势。
现代风水学将这个称作“须登上太祖山,然后经过少祖山、父母山,看龙是怎样出身和剥换,行走,然后经过反复开帐,穿帐过峡,束气,行到有河流,湖泊的地方,入首,突起穴星沙交水会阴阳交配,化气结穴,这一过程就是寻龙。”
最后确定穴位是否是龙砂古代要举行祭祀仪式。
古代人经过长期总结在寻找到龙砂大体方位后,为了确认是否所属土壤是“龙砂”,会以叫做太极晕现象最后定论。
那个时候寻找到龙砂被认为是部落或者国家的大事,所以会举行祭祀等仪式,这些仪式都是以虔诚的心来表演一些过程,在现代科学上这些祭祀表演可以称作是舞台剧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是其中有一个环节是符合科学的,那就是祭祀者将一个叫做结印册的物质和土壤一起焚烧。结印册是一种竹木制作的卷轴,上面会加有结印,结印的成分是用多种植物和矿物混合制成的物质,这个物质高温下会和被称作“龙砂”这样土壤的成分产生化学反应。
形成的灰烬会出现似石非石,似土非土之土,搓之如粉,并且会出现一圈圈像树年轮的花纹古代人称作太极晕。
背着仪器在山林子里面转悠了整整一天,今天的收获就是把位置大体测量了出来,山脉的走向也画出来了,这东西只能亲手测,毕竟用卫星地图导出来的数据都是几年前的了,不准确,也只有军事卫星才能实时更新数据,但是这玩意儿我们要想弄到,就要花一些代价。
所以还是按照老祖宗的办法,亲自跑山里面测出来,学的就是房建行业,经纬仪自然用起来也不费劲。
晚上回去的时候,天色都黑了,午饭我们几个直接在山里面对付了,回到院子的时候,霍南和方天明已经在院子里面等着了。
我还是比较关心那个渔夫的事情,他们两个也是直接跑了过来,我就带着他们走到了小溪边上,就我和霍南昨晚上抽烟的位置。
“怎么样?打听出来什么没有?”三人都面对着消息,靠在了那个大石头上。
“我觉得咱们这是多虑了,那渔夫在这边都生活三年多了,不是最近过来了,我们两个去了几家岸边的小饭店,问了几个人都是这么说的,三年前的时候,那渔夫突然就在这里出现了,后来也没走,从一个老爷子手里面买了条船,就落脚在了这里,每天都睡船上,很少外出。”霍南手里面把玩着一个鹅卵石说道。
我听完之后,也是把那一份戒备心放下了不少,至于那渔夫为什么跑来这边,就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了,或许他是一个退役的士兵,也或许是那种闯荡过国外的雇佣兵,总之只要跟我们没什么冲突就好,他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想度个晚年,我自然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打扰人家。